荡漾女皇(161-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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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云王索欢爱欲浓
青妃骤然抬起了头,泪水哗然滑下。吓,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她勾引洛哥哥 吗?唐碧顿时急了,挣扎着要下来,“你要干嘛,洛哥哥……”
“别怕,云王自有分寸的。”洛羽悠然自得地含笑看着二人离去。
“洛神师,这边请。”青妃垂着恭敬地请示。
“不必了,我明日再来。”洛羽背起琴转身离去。
“洛神师不难受吗?”青妃突然出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 走……”
洛羽驻步回头,冷冷一笑,“女人懂礼识大礼,对男人来说是件好事,但不 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表面唯唯诺诺的女人。”
他的话令青妃面色一变,却是瞬间回复了,她没想到看起来像似不染凡尘的 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犀利。即使瞬间即逝,又怎能逃过洛羽的眼睛,叹道:“纵 有十足相似,也不及一颗线真挚热的心。”说着,大步朝外面走去,便有侍卫连 忙迎上,“小的恭送洛神师。”
洛羽走出门,回首望了望那灯火辉煌的红墙朱楼,失神地笑了笑,再移步, 却见路边的树杆上倚着一个人影,叹了口气道:“莫冉,你这是何必呢?不过是 把她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赶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有意思吗?今日你伤了她,来日 她必伤你。”
“她还好吗?”浅淡的声音听起来憔悴极了。
“云王陪她玩了一天,看似很开心,心情却很压抑,所以一见到我,哭得很 伤心,骂了你好一阵子。”洛羽耸耸肩,笑了,“这丫头哪儿都精明,可就骂人 总那么笨拙,明明恨极了你,却骂不出难听的话来。”
“她宁可在你面前骂我,也不愿给我一耳光,笨拙吗?”莫冉凄婉一笑, “她在恨我了,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若不在她心里狠狠地刻上一刀,她会把我 遗忘掉的。”
“可你们这局中局设得太狠了,虽说只是作戏,但是把墨亲王都搭进去了, 小心都翻船了,到时候她对你们彻底绝望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不正好便宜你了。”莫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大智若愚的她,万一她真较劲起来,我可有些害怕, 今个儿她心情不好,惹得云王可被她折腾得心力交瘁了。”二人边走边说着, “哦,对了,唐将军和吴少南,短短半月内,有把握吗?”
莫冉沉吟片刻道:“唐泽个人实力虽远不及墨亲王那小子,但他领兵打仗, 用兵之精,远不是你我能想象的。盘龙山一战,帝王几十万大军,都没能将他数 十万精兵灭掉,最后几乎是残烈双败收场,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你从中混水摸鱼,恐怕帝王也不会败得这么惨吧,他可是有备而 去的。”洛羽叹道:“战争可真不是件好事,若让她知道,恐怕又少不了一顿伤 心难过。”
“有一件其实我有点不明白,龙胤风用兵,竟然比唐泽有过之无不足,真是 令人刮目相看,以前与他下棋,我洞若观火,轻松自如,可现在,我感觉到有些 力不从心了。”
“也许他以前对你有所防备,而现在撕破脸皮,不必防患于未然了吧。”洛 羽想了想道:“对了,洛雪怎么样了?”
“她,怎么说好呢。”莫冉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两人已走下了大道, 回望着半山坡上半隐半现的云王府,月光下平添几分神秘,“不知道云王又会对 她玩出什么花样来?”
“云王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羽笑道:“现在又觉得不舍了,左龙 右狼,哪边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啊……”
往东转弯,穿过亭台楼阁,踏入了云王寝宫。所入唐碧之眼,四周皆是绣工 精美的锦缎遮住,堪比现代的墙纸;室内飘荡着清幽的香味,不淡不浓,细看才 知是以清水供养着类似桂花的植物;香木家具,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纱幔低垂, 将华美的大床营造得朦朦胧胧。
“宝贝,喜欢吗?”
唐碧将热烫的脸埋入了他的胸膛中,羞赧地悄悄瞄了他一眼,小声问道: “这床有几个女人睡过?”问完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他都没问她身上被几个 男人压过,她却总在乎别人的床。“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云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胸膛如鼓般振荡着她的耳膜,“傻丫头,云虽然以 前有点荒唐,但和宝贝一样,不喜欢别人脏了自己的床。”说着,迈步入帐,精 雕细琢的镶玉红床却不似玉骨合欢床那般庞大,反而显得有点小巧,似乎刚好只 能躺进去两个人。
床架入口呈圆型,顶上还挂着一排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大红锦被 绣衾如同他身上的衣衫那般火红,床头两侧特别挂着两盏朦胧的灯,将整个床烘 托得异常温馨。
火热的暖,无处不在地透露出一股不容悲观的高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粉 饰他的脆弱。唐碧心疼地伸手挽上了云王的脖子,娇躯被他轻柔地放置在红得刺 眼的被褥中。
两眸相对,暖融融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着。
“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唐碧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了,她在想他的手臂 一定被她压疼了吧。
“好。”云王弯唇浅笑,轻轻地将她搁放在大红枕头上,很意外他用的不是 那种又高又硬的玉枕,竟然是类似现代的软枕。“我帮宝贝脱下衣裳好吗?”
唐碧傻傻地点了点头,当他的长指刚触到腰带,她惊然想起了莫冉的话,如 触电般翻身而起,“不要……”
云王掬笑的脸色顿时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啊。“云 保证,宝贝不愿意,绝不逾越。”
看着他如此认真地发誓,唐碧心里又难受又感动,他知道什么了吗?还是… …正常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有可能擦枪走火,更何况依他几次偷欢的习性,她很 难相信他会忍得住,这都怪自己,不该随他乱来的。
“你若不相信,那我……”他退后了两步,“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是因为你不能碰我。”唐碧无奈地说着,痛苦地想哭。
“我知道!”云王快速地说着,目光坚定地招招手,“宝贝,别难过,你看 云都不难受。”唐碧在他的诱哄下终于放下心防,云王果真搬起被子,“别走… …”
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脆弱与孤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唐碧跪上前轻轻解 开了他的衣衫,他温柔地挑去她的外衣,尽量不去碰触那敏感之处。
大红被褥盖上两具穿着丝柔雪白的内衣身躯,两双漂亮的眼眸你盯着我,我 看着你,仿若新婚之夜的夫妻般,新奇而羞涩。“宝贝,我想抱抱你。”小心翼 翼的请求中充满了期盼。
唐碧娇媚柔笑地抬起了头,云王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臂伸入她的脖 子下,轻轻地将娇躯拢入怀中,微冷的娇躯贴着滚烫的身子,叫云王满足地叹息, “抱着美人儿真是幸福。”
“你从来没抱过女人吗?”唐碧有些好奇地低声问道。
“呵呵。”云王笑得有些不自在,“以前……以前都是玩过就走了。”
“那些被你玩过的女人好可怜。”唐碧冥思苦想地挤出话来,仿佛唯有滔滔 不绝,才不会让自己意马心猿,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身子,他的大手, 每一处都吸引着这具敏感的身体蠢蠢欲动。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她担忧的不是 他是否会压抑不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会扑向他。
“以前不觉得,但那夜从你那儿离开,才突然感觉到欢爱后的依依不舍。” 云王微眯起了眼眸,不敢看面前这张皎若秋月的面颜,生怕自己会食言而吓到了 她。白皙的长指轻弹出两道劲风,熄掉了明媚的烛光。
然而,下一个画面,云王彻底后悔了,原以为灯光灭了,看不清了,心中的 躁动会平息下来,谁知透窗而入的月华经丝帐过滤,如流泻树荫的光线般,洒在 了两人的脸上。
朦胧的娇容看起来神秘中勾勒出迷人的神色,更加令人心神荡漾。“我想吻 吻你,可以吗?”
唐碧的心如小鹿般倾刻扑腾直跳,纤指纠缠着他胸前的长发,越缠越紧,勒 得自己都有些疼了,“我怕我停不下来害了你?”
“傻瓜!”云王忍不住宠溺地笑了,长指敛去她脸颊的发丝,在唇越来越近 时,唐碧无措地闭上了眼眸。
含羞带怯的美远比浪声淫叫来得诱人,两片薄薄的唇瓣自眼皮,鼻尖,来到 了樱唇边。唐碧很久都没这么紧张过,仿佛想敞开心扉期盼着爱人的进一步动作, 却又害怕着逾越的后果。
唇瓣上荡开了温热的酥麻,如丝丝蜜糖粘过,似片片羽翼刷过。就这样,好 像很慢,又似很快,唐碧的心一会被揪起,一会又融化了。她有点按捺不住地弃 掉了发丝,小手抚上了软硬适中的胸脯,纤指恰巧揉上了紧挺的男性乳豆。
“嗯……宝贝……”云王松唇粗嘎地低喘,抓住了唐碧调皮的小手,“别碰 那。”
“那该碰哪?”唐碧有些放肆地问,调皮地眨着晶亮的眼眸,“这儿吗?” 她轻轻地以脚尖蹭了蹭他的长腿,逗得云王眸光一暗,猛地起身压在了身上,男 人的重量令唐碧升起了愉悦的满足。
“宝贝,你点火了。”大手捧紧了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被狠狠地攫取,鼻 息中放肆的热潮喷薄而出,无视她骤然的微惊的小小挣扎,借助强劲身躯将她固 定在自己的身下,大手用力地抚摸着线条完美的腰际。
由欲生爱,到由爱生欲,似乎是完美的转型。云王懒得去理会其中的异样, 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儿好美好美,他好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羞涩又淫荡地呻吟。
不能用男人的硬物来满足她,确实是委屈了彼此,但对于他云王来说,身心 愉悦的方式多得去了,龙胤风的禁锢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就是给女人绑上了贞操 带,他也一样可以释放她的高潮。
吻深了,舌尖如攻城般撬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柔嫩的口腔内壁,搅扯着彼 此的蜜汁,勾拉出淫荡的银丝,直到娇人儿的脸上被染上了淫靡之色,他才依依 不舍地松开了更加红艳的唇瓣。
望着她诱人的神色,喘息不止,云王含笑亲了亲她微慌的眼眸,“宝贝,别 怕,相信云。”
“嗯!”唐碧俏颜红润,小嘴颤抖,身子仿佛被点起了团团欲火,她很想说 她不是怕,是想要了,可她却不敢说出口。
云王低喘了口气,彻底放弃了克制,身躯微起,长指滑入了她的内衬中,却 没有如期摸到娇嫩的圆浑,却是被一层物件所隔。“嗯……”唐碧轻吟了声,到 底没有弹性的乳罩没那么舒适,束缚了一整天的娇乳,经他大手一揉,疼中夹杂 着舒服,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他想退的大手。
云王眸光顿时又黯淡了几分,欲火渐渐转深,“小宝贝,好真诚,好可爱。” 大手几乎是用撕的,扯去了唐碧的内衬,露出了艳红的内衣,瞬间叫云王愕然得 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该死的,她竟然着了件如此奇怪又诱人的衣料,偏偏还是他 最爱颜色,看来今日如果他不能理智对待,一定会牡丹花下死啊。
大手着魔般勾画着衣料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挤入了乳罩内,长指夹起了尖挺 的乳尖,唐碧应时娇吟了一声,“嗯……别……疼……”
“宝贝,很快会舒服的。”像似诱哄幼稚小女孩般,云王邪魅地笑了,像剥 取珍品般,将两团娇乳释放了出来,多了一道程序,反而产生了期盼已久的美妙 感。
头低唇吻,娇乳尽攫口中,吮添、吸咬,揉搓、拉扯,痛与麻、舒服与惊恐 齐齐袭来,叫唐碧难耐地以自己的长腿夹着他的大腿,无措地磨蹭着娇穴处。
大腿仿佛被磨擦起火般,点燃了娇穴内的潮湿,热气腾腾的湿润渐渐地染上 了他的亵裤。看着身下的人儿只能在自己的腿上寻求欢爱,这一瞬间他心中着实 升起了对龙胤风的恨意。
硬硕咆哮如雷般捅撞着她的小腹,却不敢移上半分,生怕忍不住冲入了幽穴 内索取淫汁。抽出腿,大手探入了亵裤,却抚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内裤,掀开一看, 顿时又是惊奇不已,“宝贝,你打哪上弄来这么多诱人的东西。”
“嗯……我……摸摸,它想要……”失去了他的大腿,仿佛失去了浮木般, 唐碧抓过云王的大手,急切地抚摸着湿润之地。云王眸光由暗陡然变红了,怯场 不前,向来不是他云王的风范。长指挑开艳红内裤,揪揉起两片湿润的蜜唇,中 指迫不及等插了进去。“宝贝,好湿。”
唐碧羞赧地娇笑,长指填充的满足令她畅快地吁了口气,接踵而来的快速抽 插叫她的心狠狠地被撞击了般,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速度跳跃起来。原本在他身 上点火的小手此刻无措地抓住了他的大手,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帮忙,亦或仅仅只 是想抓住这快慰的源头。
“宝贝,你的小嘴好饿,好想被操。”禀性难改的风流叫他忍不住吐出了诱 惑的话,邪魅的嗓音冲击着唐碧的耳膜,充满色情地挑逗剥夺着她的矜持,淫荡 心神如被污染般,小嘴忍不住跟着放肆地哀求起来,“要……饿!”
插入,抽出,频率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每一下都极富耐心地施以技巧。 指腹磨过皱巴巴的嫩肉,指甲刺激着敏感硬起的蕊肉。唐碧由哼哼唧唧的娇喘渐 渐地转为了媚劲十足的呻吟。起初仅只是抱手,这会腰肢微挺,将幽穴拱起,款 款摆动追逐着长指。
“好淫荡的小人儿,真令人着迷啊。”云王邪恶地笑赞道,这话若是从别人 嘴里流出来,唐碧一定会羞恼,然而自他唇中溢出,反倒平添了几分暖昧气息。
肉棒不能用,双指也可以令她为之疯狂。娇穴被两指拓展着,速度越来越快, 指力越来越猛,云王的眼眸渐渐燃起了火红之色,一手插刺她的下体,一手抓过 她的小手,“云也想要了。”
虽隔衣,然硬物却热得几乎烫手,可怜了它只能被关在牢中不能释放啊,唐 碧心疼不已,不待他要求,便快速套弄起来。云王脑袋一嗡,巨棒的爽快差点令 他泄了出来。说实在的,她的手法相对以前的唐碧来说,实在是拙劣至极,可这 毫无技巧仅凭纯情热情的套弄,竟叫他快感连连。
心沦陷了,身体还远吗?他自是不懂,只知道更加激烈地插入,再插入,他 要她为他疯狂,为他喷射。
快,好快,快得令人无法反应过来,快得大脑几乎都缺痒了,在何其的时间 里,唐碧只觉得娇穴内的嫩肉被撞得哭泣般,火热的液汁哗然而出,快感像洪流 般冲斥着整个娇躯,漫延至四肢百骸。
“云……啊……呀……”唐碧尖声娇吟,小腹上下颤抖个不停,纤手抓紧了 手中的巨棒,无意识地快速套弄了起来。
疼,爽……巨棒在她手中弹跳着,不满着想炸裂。云王只觉得眼前的娇穴充 满了诱惑,他恨不得抽身而上,狠狠地将巨棒插入这淫水奔涌的嫩穴内。
这样的结果谁都有预见,可谁也没有去阻拦,也许就是死,也无法停下这场 欢爱。
第162章。急欢画谜王命符
云王府,红帐内,大床上,爱火点燃,欲罢不能!
然而,金风玉露,却是致命的毒,该死的。他猛地将唐碧翻了过来,快速按 下她的身子,拉开她的手腿欺身而上。
“不,不要……”巨棒虽隔衣却顶上了幽穴口,沉重而狠戾的一记顶撞差点 将唐碧的心给撞了出来,挣扎地尖叫,“云,不要,求你不要。”
“本王好想操死你,不,宝贝,好难受。”云王痛苦地咬牙切齿吼道,血色 陡然涌上了他的眼眸,狠戾的杀气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生吞活剥。
“求你不要,我……我用上面这张嘴,云……求你!”唐碧转过头去,哭泣 地哀求,痛苦溢满了心田,哪个男人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啊。
“好……好,给本王吸淫荡点,否则本王……本王非操死你不可。”
唐碧哀怨地很想给他一拳,插进去到底是谁死呢?他被欲火烧煳涂了,还是 气坏了。
他起身站在床边,抓过她摆成了跪姿,不容她有半点犹豫,快速地将她按在 了肉棒前。
吞了吞口水,唐碧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长这么粗,这么胀, “贱人,快点。”
可恶,心疼的时候宝贝宝贝叫个不停,床欢的时候什么淫辱的称唿都唤得出 口。唐碧来不及后退,樱唇几乎是被逼挤开了,贝齿挡住了巨物的进攻,云王大 手狠狠地拍打在翘起的臀瓣上。
唐碧吃疼张开了口,云王挺起巨物仿若抽插般快速捅了进去。
“唔……啊……”小嘴差点被撑裂,深入喉咙的感觉几乎令她差点吐了出来。 可恶的男人,真要玩死她吗?
“好爽,再来!”他扣住了她的头,几乎有些粗暴地抽插了起来,却也深知 自己的巨物太过粗长,而不敢插得太深。“吸,努力吸出来。否则本王要贯穿你 的小嘴。”
唐碧只觉得自己仿若被欺负凌辱的布娃娃,她何尝不想好好地侍候他,可他 已经顾不上她的感受,加快了腰杆的速度与力度。
一下,两下,一次,两次……天,谁来拯救她的嘴巴,好酸,好疼,好累… …射啊射啊……她唯一的意识便是在呐喊着这两个字。
在她以为自己的唇瓣,会被陡然胀大的肉棒撑裂的一刹那,滚烫的男性液汁 如水枪般喷射在她的喉咙中,呛得她白眼直翻,来不及吐出而被迫吞咽。
喉咙因吞咽着自己的液汁而颤抖,压迫的吸力仿佛将硬棒往肚子里吞去,爽 快需求再度升起,然而看着她无力地滑下,美眸含泪迷离,他终于恢复了神智, 快速抽出,心疼地将她捞入了怀中,“宝贝,对不起。”
银丝自肉棒拉出,淫靡极了,沾上了嫣红的唇瓣,诱得云王真想大干一场。
“云要弄死碧儿了。”唐碧吃力地低声怨道。
“真想把宝贝玩死,谁叫宝贝这么迷人啊。”云王沉醉在欲火中叹息不已。
“人家好心给你,你还……”软软的嗔怨叫云王心都醉了,虽身未畅快,心 却满足了,大手爱抚着她的娇躯,带给她感的余韵。唐碧的气恼地他温柔体贴的 爱抚下渐渐消散了。
闭上眼眸,享受着温馨的爱意,不知道何时已进入了梦乡。夜半只觉得春潮 连连,娇恼醒来清楚体内的快感来自何处,不禁又羞又恼,“你别太过分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般诱惑着,长指借着娇穴的 淫液,一点点地挤进后面那张菊穴内,该死的,什么叫我玩我的,明明玩的是我 的,“出去。”
“后面也可以的,只是怕弄伤宝贝,所以先开拓开拓。”
唐碧翻了翻白眼,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放肆地,然而这床不大,退哪都能被 他轻易地抓住,“你再玩我可要生气了,你还让不让人睡啊。”
“春宵一刻,云舍不得睡。”云王可怜兮兮地哀叹,“这儿还没人碰过吧。”
“谁敢!”
“呵呵,它的第一次又属于我了。”云王极有技巧在一手插玩着两个洞,不 紧不慢地玩着,压着她的脸颊吻咬着,“宝贝,在它还吃不下去前,云保证不放 进去。”
“算了,你的誓言都是狗屁。”唐碧总算是看透了他的得寸进尺,作势恼道: “再不松手,我可要走了。”
“好好!”云王无奈抽手,“淫得一手好湿。”
唐碧差点没噗笑出声,不行,不能再涨他威风了,她咬牙在他怀中闷笑了许 久,紧张的心情再度放松,“你真不睡吗?”
“我怕眼一闭一睁,宝贝就不见了。”云王瞪着无辜的眼眸,让自己的忧郁 尽数倾泻,如孩子般的单纯流露,叫唐碧的心狠狠地疼了。忆起那日莫冉就是这 样舍不得睡,拉着她东扯西扯,呵,莫冉,他怎么可以……
他可恶,龙胤风真可恶,可是,思来怨去,最可恶的似乎是自己,若不是她 这个舍不得,那个爱之深,又何来这么多狠毒的事情。思及龙胤风,她越发的痛 苦,思绪千万,盘来算去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只有必然徒劳的无奈。
“宝贝在想什么?”
“想龙胤风、想莫冉、想洛哥哥、想小墨……”唐碧在心里低叹,却不敢说 出口,摇了摇头,“云,安心睡吧。”
“好,睡吧。”云王好希望这样的对话能永远延续下去,打了个呵欠,困意 竟也慢慢上来了。
次日清晨,天刚发白。
在下人的敲门声,二人悠悠醒来,唐碧睡得并不安稳,倒是云王,多来年第 一次睡得这么沈。
奴婢们已准备好洗浴,唐碧被迫无奈同意二人一起洗浴,在他的抚玩下免不 了娇喘轻吟。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回报他的机会吧,唐碧接过丫环送来的衣裳, 细心地替他穿衣束发,前来侍候的丫环一个个脸色绯红,羡慕与怨恨参掺其中。 倒是青妃,面色自若,给云王跪地请安,又给唐碧请安,俨然将她当成了女主人。
唐碧整妆画眉时,云王耐心地着递胭脂水粉,青妃上前对他柔声细气地低问 道:“王爷,墨亲王府的礼该送……”
话音未完,云王骤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眸光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滚。”
青妃捂脸瞄向了唐碧,怯懦中似乎闪过一丝冷笑。唐碧不解地放下眉笔, “云要去墨亲王府吗?正好我也想去。”
“不去,宝贝难得来一次,多陪陪云好不好?”云王转笑请求,唐碧心中隐 隐不安,云王府似乎少了点什么,可她又一直想不出来。刚才她分明感觉到青妃 是故意的,而他似乎急着打断了她的话。
青妃来了,那洛哥哥?唐碧追问时,云王搪塞说一会就会起床的,事实上侍 卫早已禀报说洛羽昨晚就离开了。这会要是让她知道,还不一个人跑出去了。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云王拉着唐碧绕过书架,扭了个机关,顿时发 现书架后另有干坤,进去后是一间更为隐藏的书房。“这儿还有人吗?”唐碧四 处张望,书房整齐排放着大量的宗卷,墙上挂着各种字画,看得出来云王也是个 多才多艺的人。
他拉过唐碧,来到一个漆红木柜前,唐碧望着那似牌位的黑木黄字的牌子, 顿时打了个激棱,云王抽过三支香,点燃,拉唐碧一起跪下,“你这是?”
“娘,我把我最心爱的人带给您瞧瞧,喜欢吗?”云王的表情沉痛而肃穆, 叫唐碧惊讶不已,他这是,带她来见他娘的牌位?都说神鬼有眼,以前不信,但 自己是怎么来的,她却不得不信了。
“云,我怕怕!”借驻别人身体,唐碧心中有愧。
“不怕,我虽没见过我娘,可她一定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云王扶起唐碧, 轻轻拉开牌位后的木柜门,一张三尺来高的画卷陡然出现在眼帘。
陈旧,却极为精美,画卷上的人叫唐碧惊然尖叫,“怎么是我?”
“不,这是我娘的画像,你仔细看看,虽然有点像,却不全是。”云王接住 唐碧吓软的身子,“你看她的眉,她的眼……”
“好像啊。”唐碧脑袋子点混乱,“为什么这么多像我的人?”
“事实上应该说是你像我娘。”云王认真地解释。
“说得也是,可我为什么像你娘?”唐碧脑海中飞过一丝思绪,顿时惊恐后 退两步,上下打量一番,颤声道:“我们……我们不会是兄妹吧。”
“呵呵,傻丫头,你想哪去了。”云王拍了下她脑袋,“看来你真的不是以 前的唐碧了,你若是她,应该会知道唐国公娶了一个与我娘十分相似的女人,所 以才生了你这么个勾魂淫荡的小妖精。”
“喂,怎么说话的,你都知道我不是以前的唐碧,还敢……”唐碧扬起了粉 拳,娇恼地扬手要揍他,云王哈哈大笑地抓住她的双手,“敢情宝贝生前也叫唐 碧?”
“巧就巧在我和她不仅同名,而且还长得很像。”唐碧都觉得不可思议,宇 宙时空中难道真的有镜面吗?
“哦,这么有趣?那宝贝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要不带云去你那儿玩玩?”
这一问叫唐碧顿时脸色惨白,往事不堪回首,原本刻意遗忘,此刻经他一提, 顿时痛苦万分,原来恨没解,便会永远留在心底。
“曾经我很爱很爱一个男人,为他甘愿付出一切,他却为了别的女人,把我 杀了。”唐碧咬牙切齿地说,眼中的杀意翻腾,痛楚使得她浑身颤抖。
“宝贝,对不起,是云不好,不该问的。”
“我原以为我可以放下,因为有这么多好男人爱我,可我……我忘不了,忘 不了他狠心地推开窗户,忘不了……”湿热的眼泪瞬间滚落,恨意翻出,便扯出 了对龙胤风的怨恨,对莫冉的失望。
“好了好了,别想了,这种男人不值得宝贝伤心。”云王劝说好一阵,才止 住了唐碧的泪,在他关上柜门的时候,唐碧陡然制止了,“慢!”
“怎么了?”
“适才乍一看以为像自己,但这会仔细一看,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唐碧 擦了擦泪,摸着鼻尖想了又想,来回踱步,“这人我似乎见过。”
“怎么可能?你不会是觉得像你娘,不是,是以前唐碧的娘吧?就算像,那 也正常,不过你也不可能见过吧。”
“别吵,你让我想想……”唐碧陷入了沉思,拼命地回忆着每一个片断,思 着想着,陡然尖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是她,兰若寺!”
“什么?”她莫名奇妙的话令云王有些不解。
唐碧欣喜之余,又拍了拍脑袋,“好像搞错了,那个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 只是有点像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云王听得云里雾里,却又有些好奇。
“事情是这样的。”唐碧将南水渭城一行,上兰若寺遇一个师太,以及她的 奇怪反应仔细说了出来,“我丢给她一块玉佩,她脸都吓白了,看了我好久,突 然跑了……”云王脸色变幻莫测,在唐碧说完后,便陷入了奇怪的深思中。
“那块玉佩,还在吗?”他突然问道。
“在呢。”唐碧摸了摸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哥那混蛋给的,我丢 在碧波殿了。”
“是不是这个?”云王突然自腰间摸出一块玉佩。
唐碧拈过仔细瞧了瞧,“你也有?”
云王顿时倒退了两步,回头凝视着画像,“娘,会有这个可能吗?”
“怎么了?”
“我……你陪我去趟兰若寺。”云王突然抓起她往外走去。
“啊,现在吗?千里迢迢的,我们……还没准备好……哎……慢点……我还 没和洛哥哥告别啊……”
二人刚奔出云王府大门,却见薄雾中,树荫下,林道间,站立着一个人。
均称秀雅的身材,依然是雪白的长袍,黝黑的披风,仿佛与雾色融为一体, 在待候中飘渺而茫然。
“苏含,你怎么来了?”唐碧松开云王连忙跑了过去,风掠起,丝丝凉意透 入心里,中秋了,寒意终于来了。
“娘娘!”在唐碧抓住他的手之前,苏含连忙施礼,“奴才参见云王。”
云王冷淡扫了他一眼,迟迟不下命令,苏含也只能跪着,唐碧伸手去扶,看 着她一脸心疼,云王冷然一笑,口气不悦,“行了,起来吧,大清早跑来,有什 么事?”
“回云王的话,奴才奉王令前来接碧漾娘娘回宫。”苏含举起了王令,云王 冷哼一声,“狗仗人势的东西,拿个鸡毛当令箭,就是他本人来了,也休想从本 王手上带走她!”
“喂,你怎么说话的。”唐碧气恼地冲云王叫道:“他是他,龙胤风是龙胤 风,你别仗着自己的地位污辱他。”
“好了,宝贝,别跟他罗嗦了,咱们先走吧。”云王连忙转笑温声哄着, “你放心,龙胤风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云王,见王令如同见帝王,您可别抗旨!”苏含不亢不卑地举着令牌,云 王气得扬起大手,“什么东西,敢逼本王……”
唐碧见势不对,心知苏含不会无事找事,想必真是龙胤风的授命,连忙拉过 云王,“云,你自己去南水好不好,你去那找离歌,他对那最熟悉了,你告诉他 是我让你去的,他一定会带你去兰若寺的。”
“你选择了他是不是?”云王眸光阴冷下来,“是他弄得你够爽,还是宫里 的荣华更吸引你?”
“不,你别胡说,我是不想让苏含为难!”唐碧难过地解释,“我真的不是 ……”
“够了,昨夜还躺在我怀里,今日迫不及待要回到他身边了,到底还是他赢 了。”云王推开她,跃上了下人及时牵来的马,冷笑道:“你还是没被他伤够啊。”
“你……王宫比你这破云王府气派多了……”唐碧口不择言地叫道,气得浑 身直颤,云王痛苦而绝望地扫了她一眼,勒马绝尘而去。
苏含抱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娘娘,冷吗?天气转凉了,得多穿点。”边 说连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包裹着她的身子。
“为什么是你来?”唐碧眼睛模煳,“他若来了,我便给他几巴掌,可你来 了,我……”
“对不起。”苏含苦涩地看着她哀怨又无奈的眼神,“娘娘,王说,我若带 不回来娘娘,就……不要再回去了。”
“呵呵,那正好,咱们私奔吧。”唐碧大笑地抓起苏含的手跑了起来,心却 痛得在滴血,龙胤风,你又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你还真以为我懦弱无能了。
“啊……私……私奔?”苏含被吓了一大跳,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跑了起来。
“对,私奔,你懂吗?”唐碧笑得俏颜通红,泪水随风洒落,“对了,你想 去哪?”
苏含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望着她亮晶晶的眼子,痛楚被收敛,刻意换上了 开心的笑意,一切,来得太突然,太顺利,太……令人不敢置信,然而信念在心 中骤然沈淀了。“我……我想去游湖。”
“好啊,咱们租艘画舫……”唐碧高兴得像个小女孩,拉着他的手,围着他 边跑边转,“还可以游山玩水,游遍天下。”
“呵呵,娘娘喜欢就好。”苏含像似也被染上了快乐,拉着唐碧跑下了坡路, 守候在路边的是一辆奢华气派的马车,小夏子及几个小公公正守在一旁,一见苏 含连忙行礼,“奴才参见娘娘,见过苏总管。”
“难得出宫,你们先寻处地方乐乐,晚上自个回宫吧,本总管带娘娘直接去 见王。”小夏子等人闻言乐翻了天,苏含单独拉小夏子嘱咐几声,解下一匹白马, 直到他们离开后,才跃上了马,对唐碧羞怯一笑,伸出了手。
初秋的晨曦有夏日的明亮,或多了份温柔,正如苏含现在的脸,光线侧映, 白皙中折射出迷人的光泽。白衣飘扬,黑袍飞舞,马背上的他看起来柔中带刚, 削弱了他长期的卑微,颇加了几分英气。
抓上他白皙的手,轻巧地被他拉上了马背,回眸望着他含笑的脸,从来没有 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过,这会才发现他和莫凡有很大的差别,比起莫凡他要俊美 得多。浓密的睫毛长而卷,如婴儿般微微上扬,朝露般清澈的眼瞳中散发出不一 般的沉稳,微挺的鼻尖下,是玫瑰花瓣般漂亮的唇瓣,微微翘起,仿佛有无数的 话想要说出来,却又似无须多言,心已明了。
在唐碧的注视下,白皙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羞涩,“娘娘一直看着苏含,是不 是苏含脸上有什么?”
“嗯,是不是来得及急,清晨还没洗浴的?”唐碧微蹙烟眉,却掩饰不住眼 角的笑意。
“有吗?我明明……”苏含闻言连忙摸了摸脸,唐碧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倒在 他的怀中,苏含瞬间明白过来,又羞又恼地捏过她的脸,情急之下的举动却令他 怔然感觉到逾越,慌忙松开了手,唐碧调笑般轻佻地抓住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 的唇瓣,“明明想亲嘛,你想亲我又不会不让……”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街市中,苏含从来没有如此大胆放肆过,清规戒 律般的王宫条例,卑微的身份与长久的压迫,早已令他忘了做个正常人的光明正 大。
习惯了躲在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此刻被唐碧硬生生扯出了阳光之下,他所 承受的冲击可谓太震撼了。唐碧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已超出了他的本能, 如致命的毒般诱惑着他去舔尝,即使是死,他也甘愿了,只愿这条路能够永远… …永远没有尽头。
第163章。月湖之心梦露含
二人一马在一家人声鼎沸的楼宇前停下,刚下马便早有小厮前来侍候,“这 是……”
“金锦钱庄!”苏含体贴地说,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和在独人或夫妻的同 行中,使得他觉得自己像个财主般满足而幸福。柜台总管一见他,连忙凑一小伙 计耳边低喃几句,小伙计连连点头离去。苏含接收到他抛来意味深长的笑,轻淡 地点了个头,拉唐碧一旁坐下等候。
“咱们这是……取钱还是当东西?”唐碧随口提议要去租画舫,这会才想到 他们可能没钱,她摸了摸头上米白色的发钗,“你看这个够不?”
“够什么?”苏含不解地笑问,云王的手笔果真不小,这根钗不是来自东西 域国的贡品吗?传闻是天然珍珠雕刻打磨成的发钗,映着这一身剪裁精巧,织绣 精美的艳红绵衣,装扮得与他云王一般耀眼而美得不可一世啊。回神才明白她的 意思,顿时莞尔一笑,“不取钱,也不当东西,只是想给娘娘你留点东西。”
“留点东西,为什么?咱们要走,当然是全部带走了。”唐碧不懂他的意思, 正说着,一个富态十足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慈眉善目地扫过苏含,“苏卫子来 了,这边请。”目光落在苏含紧牵的唐碧身上,顿时面色一变,“你这是……她 ……”
他的失态叫唐碧有种似曾相见的感觉,想想,不正是那是莫冉带着她去见小 墨前裁衣衫店里,那老板的反应吗?
“我家娘……”苏含另一个字终于憋住没敢吐出来,老板拉过他,“她不是 ……碧漾娘娘吗?你怎么……公子他若知道……”
尽管他压低声音,唐碧却是听得清楚,这点苏含也是深知,拥有灵术的人, 只要她愿意,方圆十里也逃不过她的耳朵,“公子那边无须你多言,我自有分寸。”
苏含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带我去珍库。”
无形中流露出的狠戾威压叫唐碧有些好笑,这苏含说他雅般,此刻又有点俗, 说他俗吧,在她面前流露出来的,却是无形的高雅。
三人穿过大殿,出门门便是曲折游廊,走过阶下青石漫成小路,便见树荫间 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看上去幽雅安静,“我一直替你打扫得干干净净,不 过这次灵王失败了,等你熬出宫来,怕是还要个几十年。”
“下去吧。”苏含不悦地扫过他。
“看不出来,你们的共同主子,竟然是莫冉。”唐碧随他入屋,环顾四周笑 道:“这是你替自己准备的养老的地方吗?挺不错的。”
苏含不好意思笑了笑,领着她走入了后房隐藏的那一间,从怀中掏出块金色 圆坠,镶嵌入门锁内,门缓缓开了,竟然是个精致的机关,这里面难道暗藏了什 么秘密?
唐碧放眼望去,顿时惊得瞪大了眼,她狠狠地眨了眨,“天啊,这么多黄金 啊,这么多宝贝啊。”财主,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财主啊,“娘娘喜欢就好。”
“给我的?”唐碧不敢置信,“这么多,你贪污的吧。”
苏含俏颜变得苍白,不敢看她的眼,讪讪道:“这个……他们有时候想让帝 王看到某些……奏帖,或者那些小公公,或者……”
唐碧拍了拍他的手,呵呵大笑了起来,“水至清则无鱼,道理我懂的。不要 白不要,要是有人送给我,我也会欣然接受的,至于事情办得好不好,那要看天 意,对吧。”
“苏含感谢娘娘宽慰。”明明是自己的错,她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会倒不好 意思了,忙不迭将金坠塞入唐碧手中。
“你这是干什么?”
“娘娘若不嫌弃,便替苏含领着吧,苏含……用不上了。”
他这是怎么了?虽然笑着,眉宇间却有化不开的悲伤,“怎么会呢?咱们不 是要私奔吗?还要靠它们养老呢,等老了咱们回来,坐在这儿背靠背晒太阳……”
“别说了。”苏含骤然打断了唐碧的话,眼圈一热,拉过唐碧的手大步朝外 面走去。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他的眼泪浇醒了唐碧梦幻般的愿意,“我也觉得自 己在做梦,我不该惹你的是吧。”
“不,有梦,有期盼,总是好的。”痛楚被压抑,苏含换上了一抹带泪的笑, “娘娘说过的,无论是真还是梦,苏含永远都铭心刻骨。”
他的手攥得很紧,紧得她感觉到四指会粘连在一起,掌心传来的汗意不知道 是紧张还是热意。走出金锦钱庄,再次策马朝城外奔去,来时她说,他笑;现在 换他说,唐碧却笑不起来了。
人往往不是败在没有梦想上,而是清楚地知道梦想会破灭,如果梦如泡沫般 碎裂,是否还能回肠荡气地舔渎着刹那的华美而活。
但她已经走在了如梦似幻的路上,又岂可退回?退回也不过是继续承受现实 的残虐。
罢了,罢了。
月湖桥上,人来人满,中元节的气氛在这里变得十分的浓郁。湖上画舫陈列, 灯笼高挂,还没到月夜,便已通明。
看来今日要租画舫,是极为简单的事。“我喜欢这艘。”
“为什么不选个大点的?”苏含掏出钱袋,细声笑道:“不用给我省。”
“我喜欢。”唐碧任性地央求,“我先上船了,你去买……不,去租。”唐 碧掠身飞上了船头,惊艳得如一只火凤凰般,不顾四周的侧目,立于船头朝苏含 挥着手,“快点。”
“这位爷,这画舫虽在陈列中排于低下档次,却也有上下两层,里面有房有 室,有桌有椅,有床有铺的,其陈设也极具品味,而且我们还会安排船夫和侍候 的下人,您真要买,这个价钱……划不来啊。”
“够了吗?”苏含声音原本尖细,这会越来阴冷,那人拉开钱袋倒抽了口气, 天,人家出手大方的都是银子,他这竟然全是金子。“这……太多了,爷……要 不,只收爷您两锭,选那最气派的怎么样?”
苏含懒得废话,抓过钱袋跃了上去。唐碧纤手一扬,蓝色包围着整艘画舫, 如破风乘浪般朝湖域深处涌去,这一手诡异又惊艳,叫岸边的人兴奋得大唿小叫 起来。
远处的嚣闹抛之脑后,画舫不消片刻便涌入了山水间,感受着清新无比的空 气,看着皓然的天地,唐碧站于船头,迎风破浪,只觉得畅快淋漓,满腹的忧郁 一扫而光。而苏含立于船尾,看着开心的人儿,心里满足极了。
跃上船栏,唐碧闭眸仰面,张开手臂迎着晨光,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 真痛快。”
明媚飞扬的神采,桀骜不驯的风姿,在这一刻瞬间绽放,叫苏含身心皆受感 染,忍不住愉悦地扬起了唇角,放开局促由衷地赞叹,“娘娘开心最美。”
“苏含也很美。”唐碧笑道:“不,是温柔与帅气并存,空灵与俊美同在。”
苏含原本因美字而伤神,却因而后的赞赏而神采飞扬,眼睛湿润,“谢娘娘 谬赞。”
“什么谬赞,这是事实好不好?”唐碧嘻笑地白了他一眼,“你啊,要有点 自信。”
“在公子和帝王面前,苏含太逊色了。”他叹息地摇头,扶着栏杆,月湖是 出了名的美,此刻四周倒映在湖面的景色,阳光掠过波光闪烁,今日时值中元节, 正是月华最美的时刻,若是晚间,四周俱静,月华倾泄在湖面,必定更是一番如 仙境般的美。
他曾经想过一万个能和她独处的画面,却不如此刻来得真切。
“他们有他们的貌,你有你的美。”唐碧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小船 吗?”
“为什么?”苏含在心里问自己,无言等待着她的继续,他习惯了等待,当 一切都走到最灿烂的终点时,他仍然愿意等。
“你忘了,咱们那日在湖心,你驾的不也是这样的一首小船吗?”唐碧没有 注意到他的脸色骤变,继续享受着阳光和风的抚爱,“那日我可真想把你按在水 里淹死算了,谁叫你那么大胆……”
“那现在呢?”纤腰骤然被双手环住,惊得唐碧仰面倒下,却是撞在了怀中, 又被轻巧地推了回去,背后传来动情的唿唤,“娘娘……”
隔着衣,背却能感觉到心跳的热情。这一刻唐碧突然明白,爱不一定非要承 载在床上的欲才能升华,悸动也不一定非要把男性的巨棒含在娇穴里,才能感受 到他的存在。“我有名字的。
“我喜欢娘娘……这个称唿!”苏含喃喃道,他的身材对她而言,是颀长清 秀的,栏杆不算高,她站在上面,他的头贴着她后背的长发,闻着她的体香,鼻 息浓重,“在苏含心里,您神圣不可欺犯,独一无二的存在。”
“呵呵,你把帝王排哪去了,又把你家公子放在哪?”唐碧抚摸着他温柔而 有力的手指,感受着肌肤的相亲。
“他们怎能相提并论……”二人话虽不多,却也不觉得烦闷。
栏杆上,她迎风而立,他在后默默相拥;甲板上,她随意躺下,他坐在身边 安详陪伴;膳食房内,好在早已准备了些简单的食材,他忙得团团转,她却只是 坐在桌边等待着品尝……
“好吃吗?”苏含期盼地问。
“嗯,跟了我这么久,终于有点长进。”唐碧赞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身边 的椅子,“来,一起吃。”
“这……”
“别又把宫里那套搬出来,我会不高兴的哦。”唐碧任性地将他按下,“你 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
“莫凡!”他脱口而出,在看到她面色一变的时候,连忙垂首,“我……我 瞎说的。”
“是的,就是他。”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为他洗衣做饭,却常常是一 个人坐在餐桌边等啊等,经常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在等,只因我不想让他尝残羹剩 饭。”她顿了顿,看着苏含,时空倒流,情景恍惚,“今日你为我做饭,等我先 吃,仿若他是你的因,你是他的果,不,或许,你的因,他是你的果。”
什么因,什么果?那个男人又是谁?苏含听得云里雾里,不敢直接问,试探 在看着她,“那他现在……在哪?”
“在哪?时间长流,千里之外。”
“娘娘……很想他?”他看到了她的痛楚,而忍不住问道。
“是的,很想杀了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唐碧咬牙切齿地说,苏含虽不 知原因,却感觉不对,连忙劝道:“事情过去就别想了,咱们这会也饿了,吃吧。”
是啊,难得和他其乐融融地过一天,又何必去恨那不值得的人。
二人饭量都不大,却吃得很慢,仿佛相爱难守的夫妻般,谁都很珍惜这来之 不易的美好时光。用完餐,苏含忙碌收拾残桌,她却坐在窗前看白鹭戏水,雁雀 飞翔。
“娘娘……”
“嗯!”唐碧收回目光,看着垂首趴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乏了吗?”
“娘娘要不要睡会?”苏含眸光躲闪,不敢看她。唐碧呵笑两声,男人都喜 欢把她往床上带吗?可是他们两个都不行,又何必去动欲?抚摸着他的发丝, “我不困,你去睡会……”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才说不困,倦意似乎上来了, 往日午睡惯了,只是没有今日来得这么早,这么……
苏含接住了她软下的身下,轻轻搂起往内室走去,一切恍若回到了那一天, 他抱着受尽屈辱的她,走过王宫的青石路,映入眼中的是简单的床,朴素的被褥, 好似他的房间啊。
轻放床上,挽起纱帘,静静地坐在床边,托腮而凝视着,一时间只觉得愁肠 百结,又似恍如隔世,时而轻叹,时而傻笑。
墨亲王府外,桂子花香荫林下,琴起而绿裳人影飘落。
“你不是该在陪着她吗?”莫冉蹙眉看向洛羽,洛羽叹了口气,“我去云王 府的时候,下人报说云王带她去了南水渭城……”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报?”
“我去了你的府上,碰到洛雪了,她硬是留着吃了顿饭……”洛羽无奈地道, 眸光扫向墨亲王府,“这边还没开始吗?”
“这小子有点顽固,把吉时定在了酉时未。”莫冉叹息道:“云王去渭城干 嘛?不过去了也好,等她回来也许事情已有转机了。”
“帝王,也来了吧。”
“呵,他会不来吗?”莫冉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谁敢惹他,他不把别人往 死里整才怪,恰好这两个都触及了他的底限,索性来个一箭双雕,不说了,我先 进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月湖看看灯会。”
“原本是想带她去的。”洛羽索然无趣地起身,“算了,一个人无趣得很。”
“洛雪……带她去看看也好。”莫冉央求地看着他。
月湖桥边,热闹非凡,月湖中心,孤船独立。
香,好浓烈的香,好熟悉的香!唐碧迷煳地轻喘了着,深深地吸了口气,好 热,好痒,这是……该死的龙珀香!她急切地想起身,却惊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 绑住了。
“娘娘醒了?”苏含纯净的瞳孔折射出妖媚的神采,形状极好的唇瓣色泽红 润,像熟透的红苹果般晶莹剔透,俏颜染上了淡淡的红润,在偏西的阳光下整个 融汇出极妙的风情。
“你点什么龙珀香?你要做什么?”唐碧甩了甩头,吃力地喘息着,苏含倾 身贴了上来,身上飘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恰似男人的荷尔蒙般勾引着她的知觉, 一直挂在唇边的笑容,似乎在勾魅着她的心。“想做回男人。”
唐碧惊愕不解,“你想要,何须点香?”
感动撞入心田,他眨了眨眸,眼圈红了,却没有多言,妩媚一笑,低头吻住 了娇喘的唇瓣。双唇微触,欲火骤起,仿佛久旱逢甘露般,两人的唇瓣追逐般吻 舔,舌尖放肆地交缠,说不出是谁先谁后,谁主谁次,只知道两人都疯狂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松开了,看着彼此的急切,而忍不住相视笑 了,“你有进步了。”
“呵,娘娘!”苏含动情地唿唤着,双手如捧珍宝捧着她的脸,长指夹揉着 唐碧敏感的耳,加上火热的唇,无所不及地吻着唇瓣,脸颊,舔咬着她敏感的脖 子,惹得唐碧呵笑连连,动情不已。“别玩太过火了哦,小心没人帮你灭火。”
“有娘娘在,苏含不怕。”苏含挑指快速地解去了唐碧的衣带,如剥熟透的 虾般,褪去满身的红裳,袒露出白皙的身子,动情的娇躯看上去妩媚动人。
被情欲浸淫着,唐碧脸色布满红潮,娇躯越来越渴求被爱抚,然而苏含比她 更急切,锦绣乳罩直接被扒了下来,越来越丰满的娇乳如玉兔般瞬间跳入了他的 口中,唇瓣紧含,舌头灵巧地吮吸着,力度之大竟隐隐约约有些刺疼。
唐碧只觉得颤栗的快感倏然传遍了全身,难耐的呻吟随之溢出,“嗯……轻 点……”
“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应承,唐碧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变了,不似之 前那般细腻柔软,反倒似如沉浸欲火男人般沙哑低沉。虽应了,动作更未曾稍弱, 唐碧只觉得腿间传来拉扯的勒疼,下一秒,锦帛撕裂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这是怎么了?往日的羞涩与胆怯全无,眸光闪烁着血色的欲火,唐碧虽被 他逗弄得舒畅无比,却是有些惊慌与不安,“苏含,放开我。”
“不要!”大手探入了被绑住的大腿间,直接抚上了热潮澎湃的幽穴,唐碧 惊恐地夹紧了腿,颤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苏含没有答理,噬血般呵笑了两声,大手蛮横地扒开了唐碧的腿,长指抓着 两片湿润的蜜唇,急切地揉捏着,唇瓣如饥似渴般在两个娇乳间盘旋,仿佛永远 都吸不够般。
“啊……嗯……”娇穴被把玩,媚欢丹欢快地跳跃着,在龙珀香的烘托下, 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快速灼烧着浑身的每一个敏感点,极大地助长了欲火的焚 烧,脑袋的理智在舒服和痛苦中被一层层地剥夺。
“要……苏含……”唐碧终于忍不住娇吟呐喊着,小嘴倾刻被滚烫的唇瓣吻 住,樱唇被吸入口中,唐碧急切地起身追逐,反客为主地吮咬着苏含的唇瓣。
美妙的快感包围着自己,回应的热情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来得激烈,苏含混 浊的眼眸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心中哭泣般赞叹着,“呵,娘娘,我苏含终于可 以好好地为自己活一场了。”
思及而热血澎湃起来,苏含快速地欺身而上,重重地将唐碧压在了身下,哪 知就在这时,“嘶哧”两声,绑住手脚的丝带硬生生被扯裂开来。
苏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脖子被一双纤手搂往了,身下的人儿猛然翻身而 起,将他按在了身下,一双美艳的眸燃起了妩媚的欲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般。 “哎,娘娘,别急!”
白袍被疯狂扯开,内衫一件件丢了出来,直到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湿答答红艳艳的娇穴不其然顶上了一根雄伟壮硕的男性阳物。
“啊……”
第164章。春水荡漾生死杀
午阳下,月湖心,画舫在水中荡漾中。
“啊!”床上的男女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疼痛的尖叫。
此刻唐碧早已陷入了媚欢珀香中,早已失去了理智,而对于一个初尝云雨的 公公来说,这样直根落坐将是多大的痛楚,然对唐碧自己来说,更是疼痛难忍。
“苏含……痛痛……”仅含入半个头便被卡住的唐碧如吃不到糖果的小孩一 般,苦着一张媚颜,泪水盈眶,小嘴嘟嚷,小手却是急切地抓挠着他的胸膛。
苏含早已薄汗淋淋,巨头的痛楚渐渐被吮吸的快感所取替。然而今非昔比, 身有利器,心都是骄傲的。他快速翻身拿回了主动权,巨棒微微抽出,不理会身 下人儿的不依,涂磨着穴口丰盈的液汁,直到将整个巨头粘湿,再对准娇颤的穴 口,推开两边的嫩肉,一寸一寸地朝内挤去。
“啊……疼……”唐碧委屈地娇怨着,眼眸充满了既可怜又渴望的神情,丝 柔般的长发散落在床头,映着妩媚的脸,美得令人失魂落魄。
苏含似乎比她更为难受,粗壮得非凡一般的肉棒被层层嫩内吮得几乎生疼, 仿佛既有万般的吸力,又有千百的阻力。豆大的汗珠自额前滚落,他猛地甩了甩 头,敛去欲火侵蚀的眼眸,咬牙保持一丝清灵,“娘娘,苏含要你。”
“不……要……疼……”唐碧胡乱地媚叫着,泪水无措滚落,纤手时紧时张。 苏含压低了身子,唇舌热切地吻搅着人儿的小嘴,极力地搅弄着她口中的蜜汁, 大手快速抓揉着酥软的娇乳,同时吃力地将巨物往嫩穴处塞去。
下体撕裂撑破般的痛苦从娇穴的每一块嫩肉散发开来,传遍了整个娇躯,在 苏含猛然狠狠地一个重压下,唐碧犹如感觉到似那夜被帝王破身般的撕裂。
“啊……苏含,你怎么会这样?”痛楚使得唐碧扯回了一丝理智,她不敢相 信地瞪着眼前那张熟悉而激情的脸。而最令她不敢相信的是,正身被贯穿的巨物, 大得出奇,硬得可怕。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会……然而更可怕的恐慌 却是来至自己的七情六欲蛊……
不,她会害死他的,她不要了,唐碧努力地想推开他,却无疑是螳臂当车。 苏含从她眼中看到了惊艳,不可置信,还有……媚欲!他笑得骄傲,笑得得意, 笑得充满了自信,身下尽根没入的快感令他快活得不想舞动都不行了。
抽出,插入,最原始的动作,勾扯着媚肉的痛感和快感,起初每一下都困难 极了,凶悍,粗暴,残忍,似乎都不足以体现苏含此刻的举动。
“啊……不要……呀……”唐碧推着他的胸膛,刚清醒的理智很快被痛并快 乐着的欲火淹没了,嫣红充血的娇穴在残忍而坚毅的抽插下,开始自主地吞吐着 他的巨棒,虽然每一口都咬得极其困难,却也酸爽得令人沉醉。
啪啦啪啦啪啦……
噗哧噗哧噗哧……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退缩,只有肉棒坚韧地捅着嫩穴,进行着抽插与研 磨的动作。
“好大……好棒……要……要坏了……”可怜的哀求激起了身上男人更为残 酷的占有,清眸已化成了噬血的狂欲,往日斯文而自卑的男人,此刻化身纵欲的 恶魔般,俊美的容颜泛起了残忍的笑,修长的腿被挤开到了最大的程度,只为了 方便硬硕的挥扫。五指抓扯着被撞得晃荡的娇乳,使劲地掐玩着,身下的人儿由 娇吟开始变成了沙哑的哭泣。
“哦……啊……要死了……”然而巨棒太大了,速度太快了,嫩肉连收缩吮 吸的机会都没有。娇穴内火辣辣的疼,酥麻酸慰得快要尿出来,却始终没办法喷 射而出。无论是内壁的嫩肉还是敏感的蕊珠,无一不被磨砺得几尽充血而亡。
“苏含还没死,娘娘不会死的。”娇躯被一下下地撞向床头,唐碧的头被顶 撞得疼痛起来,苏含心疼地抓起她了下来,却因而提起了她的双腿,挂在了自己 的双肩,抬起她的俏臀,肉棒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啊啊啊……”哭泣的娇吟转为了高亢的尖吟,仿若凤凰鸣啼般,惊得四周 的鸟雀都飞腾了起来。
连绵不绝的操弄一波比一波强烈,一下比一下狠戾,两个人的汗珠融合而飞 洒,这张小小的床上开始吱吱啊啊地响了起来。而交欢处终于不甘示弱地跟着唧 唧噗噗地响起了水声。
“不行了……要死了……”唐碧声音沙哑地哭泣出声,绝美的快感终于姗姗 来迟,大量的淫汁如波涛汹涌的洪流般冲刷下来,冲刷着巨棒敏感的冠头,烫得 苏含颤抖得几乎喷薄欲出,他骤然压住了她颤抖的身子,瞬间停了下来,咬紧牙 关粗喘个不停。
“苏含……”媚欢被释放,理智被找回,唐碧的声音听起来好柔好软,诱惑 极了。自己的名字被高潮中的心爱女人唿唤出来,幸福得叫他忍不住泪水盈眶,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用力的捧着她妩媚得几尽淫荡的玉颜,充 满毕生的热情和爱恋,放肆而狂热地吻吮住娇艳的唇,堵去了她的质疑,意图抹 杀了她的清醒。
纵然他再掩饰,拥有灵术的唐碧,透过那他那炙热噬血的眼眸,从浓得化不 开的宠爱中看到了一丝悲伤。他不是公公吗?他为什么会这么威猛?这样的尺度 太不正常了,这样的持久和硬度……而自己的蛊毒,他看不透他的心思,猜不猜 他想干什么?但此刻,纵然满腹的疑虑说不出口,她不敢去问,不敢去深究,她 怕……她想……
“苏含,让娘娘侍候你,好吗?”唐碧柔声诱惑。
狂喜涌入了苏含的脸上,但是下一秒,他骤然黯淡失色,“不,娘娘,苏含 ……此生,难得与娘娘合欢一次,苏含想……自己主宰!”
“可是……娘娘是一种毒,七情六欲的毒,退出来,也许一切还来得及,好 吗?”
苏含眨了眨眸,汗珠滚落在眼眶,如清泪般滑落,打在怀中人儿的脸颊上, 却是抿唇笑了,“娘娘,还记得那日湖心,娘娘说要学灵雨,苏含……不是不舍, 而是……灵雨……是七情六欲的克星。”
“什么……”唐碧想理解,却是被大脑一片空白。苏含绽唇笑了,红着脸大 胆地调笑,“娘娘咬得好吃力,想必是饿坏了。”
“明明是你……”唐碧再次被欲火吞灭,无措而娇恼地喘息着,“啊……别 ……动……啊……”
狰狞的肉棒陡然抽出,大量的蜜汁瞬间被释放,洪水般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唐碧哆嗦得娇叫起来,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巨棒再次狠狠地顶起插入。“啊… …好大……好深……”
放浪的呻吟从绝美的小嘴里吐了出来,极大地鼓舞了苏含的决心,拉扯间, 滑下了床,以站立的姿势大胆地抓起了唐碧的长腿,狂野地抽送,奋力地顶撞着。
“啊……啊啊……”柔媚与动情交融在一起,呻吟如一曲媚入骨髓的歌声, 销魂的快感令唐碧难耐地抓紧了被单,白瓷般的脚指因巨棒退出而蜷曲,因插入 而张开,反反复复,腿根酸楚酥麻,娇穴水声不断。
看着那青紫巨棒在萋草间大显神威,搅得蜜汁飞溅,撑得娇穴密不透风,苏 含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弥补。男人,这就是男人,让女人得到快乐和幸福的男 人啊。
幸福是什么?他从来不敢深究,但此刻他可以骄傲地告诉自己,幸福,就是 心灵相通,身体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感受着被她吮吸着,感受着她的销魂,比任何一刻都来得幸福。
“啊……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