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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6-10集 作者:小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作者:小手

第六卷

【六】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

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

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

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 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强奸,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分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

我叮嘱道。

“明白了。”

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

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

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乳房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阴户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

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淫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 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

周支农鼓掌大笑:“这

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

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

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

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唿:“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

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

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

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

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

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

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

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餵,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熘熘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

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

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

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 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

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

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

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

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内裤,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

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屁股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

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

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

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

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

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

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

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

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 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

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沈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 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 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唿:“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

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

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穴,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

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

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屁股�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紧凑的屁眼与粉红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屁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

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沈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

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 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机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机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唿,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

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煳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

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

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

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

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

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

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

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

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

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

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唿:“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

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

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

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

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

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煳,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

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

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

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

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餵”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屁股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日你怎么来了。”

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唿。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

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 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

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 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唿:“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藉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

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

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

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

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 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

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

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

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

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

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唿:“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

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

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藉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

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

我微笑点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

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

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

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

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

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处女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

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

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

我连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

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做爱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做爱,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处女,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

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

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

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爆炸性。 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

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唿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熘:“那你慢慢招唿,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 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

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

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唿,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

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

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

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

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

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

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

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

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 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

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

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

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

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 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

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

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唿。”

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

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

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

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

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

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

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沈声道:“系好安全带。”

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

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

我沈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

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

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

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唿唿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

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

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沈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

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

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

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

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

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

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

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餵,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 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

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穴,焉得虎女。”

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

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的……”

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我有点眩晕,唿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

吉娜手摸太阳穴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

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

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 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

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

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爱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

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

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

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

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唿:“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煳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屁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沈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唿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

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唿“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插进去,对不对?”

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穴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女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爱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插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沈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宫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插,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插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

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插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插,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餵,你这是去哪?”

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

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

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

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宫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

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

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这间呢。”

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cangshustore。com”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穴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插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

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

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穴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

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 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爱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叫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沈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

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

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插:“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爱。”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

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穴,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

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

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 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

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沈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

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

翁吉娜总算沈着。

“走了?”

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

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穴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 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屁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女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

我暗骂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

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

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

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

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cangshustore。com”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

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

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

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

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唿:“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餵,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屁股了也没一点反应。”

谢安妮的惊唿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

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

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女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

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女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嘻嘻。”

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唿:“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

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

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骚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处女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

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像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

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

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 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紧……”

我心想,插入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挺动,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交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插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下体贴着下体,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 女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

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

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处女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挺动,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餵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

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

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操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

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

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沈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

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

我笑问。

“信。”

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 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

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

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操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唿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唿,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沈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淫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阳具,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阳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阳具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唿,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淫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她妈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下体,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

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 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沈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

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

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

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

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唿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内裤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

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

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奶子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

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嵴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

我发了发牢骚,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肥臀,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

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

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

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 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体顶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

姨妈明显感觉到屁股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却压着我的胯部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

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大腿根部,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阴唇,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

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肉穴,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 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阴部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

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插入姨妈的肉穴,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

我欲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欲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插进去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骚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

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

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沈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插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

我轻柔姨妈的阴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

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插到子宫么?”

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插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挺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爱的配乐,肉穴吐出了爱液,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肉穴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唿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抽插,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肉穴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唿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肉棒仍插在肉穴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

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 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

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

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妈问。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

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唿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 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唿:“你摸哪。”

我坏笑:“摸奶子。”

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乳头被我搓得硬挺,好沈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须给男人摸。”

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

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爱,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爱,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 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 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 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唿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

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

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

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

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

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

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餵,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内裤,想看就回家。”

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唿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迷奸,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

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处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

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肉棒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唿,我一看,除了姨妈外,

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

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像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

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蕾丝小内裤,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 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

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

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骚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内裤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

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

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

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射出来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

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

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

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肉棒,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奶子,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蕾丝,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阴户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阴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插入,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

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插进来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

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插进来,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高潮?”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插进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内裤。”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

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

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插进来,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插进来,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

何芙好委屈。

第七卷

【七】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下身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肥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挺动,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抽插,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处女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处女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蕾丝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蕾丝,何芙的唿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肉棒猛抽两下肉穴,便用力顶住花心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阴毛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阴唇,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肉穴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肉棒,啪啪啪声很响亮,肉穴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黏液流出了穴口,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高潮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高潮,她迅速有高潮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做爱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做爱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性欲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高潮的余韵,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起伏,娇艳的乳头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大奶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肉棒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花心。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肉穴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性爱,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肉棒,然后重新插入,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穴口,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做爱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爱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抽送……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欲望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交媾得自如流畅,变换做爱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肉棒,肉棒撑满穴口,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大奶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浪叫中,耸动的下体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乳头,戏嚯道:“小时候咬妈妈的奶子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奶子就想干妈妈的骚穴,奶子咬坏了,骚穴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做爱,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肥臀一沈,在我小腹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骚骚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插进来。”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肉棒,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肥臀撅起,我跪下肥臀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肉穴插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沈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肥臀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拉到肉穴口才深深插入,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干你?”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屁股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肥臀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做爱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交媾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肉穴,将娇嫩的穴肉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精液射进子宫,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子宫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射精都射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唿:“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做爱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春宫的诱惑,估计早就沈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肉穴口边的浆煳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做爱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做爱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爱液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肉棒,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肉穴口刮下一层黏煳煳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屁股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肉棒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龟头,又顺着大龟头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肉棒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屁股。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肥臀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屁股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阴唇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屁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淫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肉穴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屁股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蕾丝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丰乳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美乳,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肉穴,舌头挑进肉穴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阴唇,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爱液瞬间从肉穴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屁股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屁股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肉穴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丰乳,结实的奶子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乳头,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小腹,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蕾丝湿的一塌煳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蕾丝,入眼处,处女的嫩穴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肉穴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嫩穴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阴户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嫩穴,温柔地吮吸,处女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欲望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龟头压在她的肉穴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肉穴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肥臀,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唿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龟头撑开了穴口,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屁股,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肉棒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沈,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嫩穴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龟头钻进了嫩穴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插进去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肉棒只进去一个龟头,尚有十几公分的肉茎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唿吸两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处女花心,完美地占据了整个阴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嫩穴,点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破处女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处女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处女。”

姨妈温柔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处女,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来。”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肉茎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处女,但真的是处女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破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龟头,处女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插入她的肉穴,深入花心,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花心的吸力骤强,穴口密集地蠕动大龟头,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唿吸急促,我心想,还没抽插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插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做爱就做爱,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做爱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处女,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处女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处女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做爱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做爱,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子宫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欲望,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奶子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唿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做爱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肉棒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唿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彷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煳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穴道:“我被师傅点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阳具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奶子,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屁股……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阳具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阳具正慢慢�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穴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阳具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穴,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穴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躯,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沈沈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体,光着屁股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肉穴,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抽插,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肥臀猛烈抽动,啪啪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高潮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淫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淫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娥眉,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大奶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穴道?”

“嗯。”

“冲门穴?”

“不错,正是冲门穴。”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肉穴,“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乳头,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淫荡。”

姨妈缓缓下蹲肥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淫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挺动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肉棒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干她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屁股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强奸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乳头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处女,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处女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处女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唿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肥臀,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奶头,大肉棒密集上顶,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点点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挺动,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点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点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点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爱爱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点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餵,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点来了”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点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屁眼,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急匆匆熘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蕾丝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嚯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点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点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屁眼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煳煳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做爱,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点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爱爱,小君自然就不能弄屁眼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做爱,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熘熘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龟头,我差点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弄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肉棒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龟头,含得很辛苦,大龟头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强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肉棒,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强奸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啪啪”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啪啪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惊唿:“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点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唿:“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点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点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唿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熟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下身乱顶,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顶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肉穴里,翁吉娜更慌,我沈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插入温暖的肉穴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我狞笑着一插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点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点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肉棒再次插入湿润的肉穴,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子宫口后,随即密集抽插,隐约中还有啪啪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高潮两次,最终在她肉穴深处射入我的精液。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点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肉穴里的精液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点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沈:“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迷奸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操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唿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唿,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唿,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点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屁股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骚。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唿:“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沈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迷奸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点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唿,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点被别人迷奸,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沈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淫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沈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唿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唿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唿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点迷奸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骚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插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点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点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交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点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点。”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点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楞,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像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唿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点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点发胀,需要尿一泡。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骚迷人的美熟女,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欲望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唿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唿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交媾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阳具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抽插了一会,赵鹤有点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餵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抽插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点就用力点,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餵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顶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抽插:“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点,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乳房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啪啪声骤起,粗壮的阳具密集抽插肉穴,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点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做爱,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处女,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处女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点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点点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屁股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点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闭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点点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大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点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脍:“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她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点点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干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点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口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破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傦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了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使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插进来,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沈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想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淮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射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了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沈声道:“谢谢乔书记提点,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脍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点,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脍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真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点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点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得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点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唿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风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称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点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唿,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点。”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肉茎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唿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档,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肉棒,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骨,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龟头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晴又一次孰向病床。

“喔。”

我深深地唿吸着,从来没有过的口交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点,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挺动下体,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腩,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像中,她的奶子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大腿根部,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裤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脍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顶了几下,终于顶到四陷处,沈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肉穴,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绰绰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插入:“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肉棒渐渐加快抽动,肉穴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纾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肥臀:“芷裳说得没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幻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看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抽插,娇喘更甚,我低声问:“焊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肥臀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插你,喜欢吗?”

我又问,问得很下流。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抽插:“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下身开始哆嗦,肥臀摇得更厉害,爱液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抽插,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点,别吵醒家齐了……”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干他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爱液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抽插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点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蕾丝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女,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鞑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点冷漠,眼神却明媚娇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之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纾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做爱。”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看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小腹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快脱吧,整条内裤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刚触到股沟,就模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腹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拨开湿哒哒的小内裤,蜜汁横流的穴口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龟头,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插入湿哒哒的蜜穴,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唿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插进去。”

“啊,好粗。”

窦眉长长地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匐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插入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嚯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淫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模到窦眉的蜜穴,感觉蜜穴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摞,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菊花口,撩拨几下,窦眉浑身别颤,认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抽插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肉棒强烈摩擦蜜穴,蜜穴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唿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仗,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美乳,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例不慌不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肉棒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插回蜜穴,她喜欢看着蜜穴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穴肉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顶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插到子宫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淫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

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例毛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高潮了,急剧收缩的阴道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爱液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内裤,那意味着秦璐璐的下体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勿匆地换鞋,便熘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仿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得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性爱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欲望,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点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性欲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脍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大奶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性欲都很强,我不仅性欲强……”

“那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跃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屁股果然一片光熘熘,没有穿内裤,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肉穴,随即掏出巨物,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插得纾服,我的睾丸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完洗澡。”

我微愠,抱住大屁股猛抽:“洗澡重要还是仿爱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屁股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沈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屁股,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肉棒硬到了极点,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臀肉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屁股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唿:“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抽插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抽插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抽插就铺天盖地,啪啪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唿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晴。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有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我已纵身跃下,感觉自己像只断线的风筝,毫无轨迹地坠落,为了不至于狗吃屎般狼狈,我尽量让自己呈站立姿势坠落,可惜经验不足,我最后还是跌了个狗吃屎,噗的一声着地,又连滚了两下,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是午休时间,但偌大的医院还是有人往来,几个路人和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见我从天而降后落地翻滚,他们先是目瞪口呆,又仰头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懒得理会他们的感受,吹着口哨扬长离去。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一接通,是窦眉颤抖的声音:“你……你没死吧?” 我怪笑:“至少还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没摔死,不过,我快被欲火烧死了,心中大骂郭泳娴的药汤比催情药要厉害十倍,解钤还须系钤人,她郭泳娴种下的瓜,没理由不让她尝尝,我咬牙切齿,风驰电掣地赶回公司,发誓要把郭泳娴奸上三小时才解恨。

可车到公句,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进公司就有可能见到罗彤,一想起她狂吮陈子玉下体的情景,我就反胃恶心,算了,不如慰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约。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约跟我做爱的次数是最少的,内疚一起,我迅速将车停在百越光商场门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楼的于first内衣专卖店,一眼就看见葛玲玲和樊约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么来了。”

葛玲玲又惊又喜,她超凡脱俗的美貌至今无人能超越,令我感动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宠而骄的少妇,而是一位勇挑担子的干练女人。

专卖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她连进几批货就是小小明证,碎花淡色短裙,无袖深V白上衣,修长玉腿下是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奶白欣长的脖子上赫然桂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炼,这是葛玲玲引以为傲的东西,她偶尔会拿出来炫耀,说是我送给她的定情物,美娇娘们表面无异样,内心恐怕是羡幕妒忌恨了。对衣着打扮很有天赋的葛玲玲,只要戴这条项炼,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围绕着项炼搭配,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记得小君初来上宁时,葛玲玲就为小君亲自遴选了几套衣服,至今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经典。

樊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与葛玲玲亲吻,我朝樊约眨眨眼,深情道:“想你们了,就来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约眼尖,一下子绕到我身侧,举手就拍:“中翰哥,你裤子有灰尘。” “谢谢。”

我笑眯眯地�起双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门口去拍,才打扫完。”

樊约朝我伸了伸舌头,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制服,加上短碎发清爽亮丽,她看起来更像内衣店的店员,光气势就输给葛玲玲几个等级,可她与世无争的气质同样令我着迷。

“小樊,气色不错。”

我捧起樊约的小脸,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并不高,个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弯下腰才能吻到樊约。

“和你两天前见我一个样啊。”

樊约脆声道。

我一愣,脸儿马上发烫,夫妻之间天天见都恨少,哪有隔两天见的,樊约是无心,但葛玲玲就听出了奥妙,她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小樊你才两天,我都三天没见着他了。”

我的脸烫得更甚,干脆将樊约拦腰抱起,万丈柔情:“对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么?”

樊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尴尬道:“聊……聊人生。”

“扑哧。”

葛玲玲又笑了,语带调侃:“樊约以前不是这么笨的,人一旦无忧无虑了不仅会变胖,还会变笨,我可不想变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迷人的大眼睛飘向樊约,嗔道:“中翰是想跟你仿那事。”

“啊。”

樊约蓦然酲悟,小脸红到脖子跟,葛玲玲�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试衣间挺宽敞的。”

我一声轻笑,三步当两步,抱着小樊约熘进诔衣间里狂吻乱亲,“老公,我是不是变笨了。”

樊约怯怯地问,我脱去身上衣服,爱怜道:“别听玲玲姐瞎说,你是变得更可爱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爱。”

樊约突然惊唿:“哇,怎么粗成这样子,不会受什么刺激吧。”

我坏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约了。”

樊约脍一红,小声道:“我买了三套店里的内衣,每一套都是独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脱下樊约身上的制服,内面果然穿着first内衣,性感精致,把她高耸挺拔的乳房衬托得很丰满,我克制强烈欲望,温柔做足前戏,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舔吮她的小嫩穴,直到樊约娇唿“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插入,仿佛水到渠成,大肉棒一插到尽头,黏液就溢了出来,娇躯乱颤,她的第一次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当然不满足,樊约也跃跃欲试,期盼悔开二度,我再次擂响战鼓,杀气腾腾,巨物凶悍,抽插更凶悍,小嫩穴在惊涛骇浪中变得赢弱不堪,阴唇红肿了,我仍然猛烈进攻,樊约终于体会到欲海中的波澜壮阔,很少叫床的她忍不住喊出来,一次,两次,三次……

葛玲玲轻敲门板,声音有些焦急:“小声点,有顾客。”

仓促间,我拿起樊约的小内裤,就要塞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头一看,樊约整个娇躯都在震颤,爱液狂浇大龟头,我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轮粗鲁地抽插,樊约没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泪,我问她是不是很疼?樊约告诉我,她从来没这么纾服过。

我爱怜之极,温柔地为樊约擦拭娇躯,小嫩穴更是用舌头去擦拭,阴唇娇柔,腥膻不浓,咸淡适宜,樊约的脚趾头一抖,可怜兮兮说至少要休息两天才能再仿爱了,我轻搂她入怀,征服感得到了一丝满足,试衣间外,还有一位凶悍的母老虎等着我去征服,我积攒多时的热情必须射进她的子宫里,所有美娇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尽快怀孚。

“你肯定那辆车是他的?”

忽然,我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说话的人接近了试衣间,我根本听不到,紧接着,我又听到另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她们姐妹俩吧,急忙运起九龙甲,竖起耳朵倾听。

“当然肯定,武警车牌又不多,我连他的车牌号码都背下了。”

这声音婉转轻柔,国语发音极其标准,话说得不紧不慢,吐字清晰,这人不是谢安琪还有谁?我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心急如焚,这天地为何这么小,偏偏在这里遇到她们姐妹俩,再一细想,纤体中心离百越光商场并不远,两姐妹练舞完毕,就顺便来逛商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么大一间商场,怎能遇见他,不如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谢安妮的语气就比较尖细,语速比较快,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很任性,天啊,她们居然要打电话,我赶紧掏出手机,关掉钤声。

谢安琪道:“你不了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觉得你掉价,万一他正在办事,你打电话给他不是讨嫌吗,我们进商场逛逛,碰不见他没什么,如果碰见他,就有一种意外相见的惊喜喔。”

原来是发现我的车后,谢家姐妹俩才进商场的,目的就是想与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亏姐妹俩的话里始终没有说出“李中翰”三个字,否则,即使不被樊约听见,也会被葛玲玲听见,樊约听见还好应付,要是被葛玲玲听见,指不定会大祸临头。

“我们逛内衣店能遇见他吗,真是的,这地方他也不来。”

谢安妮颇为气恼。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仅来了,还与她们只有咫尺之隔。 谢安琪嗔怪:“我的内衣要换了,就顺道来看看,你生气什么,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诉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须要忍着。”

我还想细听,身边的樊约已悄然坐起,小脸面带春色,红潮犹浓,我示意她小声点,樊约吐吐舌头,娇憨的模样惹人怜,她很快穿好衣服,对着试衣间里的镜子搔首弄姿一番,我说有点累,想在试衣间里休息一下,樊约自然应允,腻吻了两口,便欢快地打开试衣间走了出去。

“噫,这店的内衣挺不错的。”

谢安妮的声音。

谢安琪道:“是啊,这家店在上宁小有名气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几年,没听说过而已,以前这店的老板超漂亮,皮肤是小麦色的,现在恐怕换老板了。”

谢安妮小声道:“这女的应该也是老板,也很漂亮啊,不过,好拽的样子,我们进来了她也不来打招唿,哼。”

没想到话音刚落,高跟鞋脚步声响了起来,耳听见葛玲玲动人的声音:“两位小姐,欢迎选购first内衣,这些都是first最新款式,你们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国时装杂志,这里基本与巴黎总店同步,你们身材这么好,不要错过喔。”

我暗暗夸赞,这几句背书葛玲玲说得抑扬顿挫,优雅得体,谢家姐妹俩纷纷客气回应:“谢谢老板,我们先看看。”

葛玲玲热情道:“请随便看,那边有椅子,你们觉得累的话,可以坐下休息。” “谢谢。”

姐妹俩似乎被葛玲玲真诚打动,葛玲玲一离开,谢安琪就嗔怪:“人家态度挺好的,刚才可能是让我们先看,然后再来招唿,你错怪人家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忽然发出小小的感叹:“嗳哟,好性感的内衣,穿在里面会不会变得很骚。”

“嘻嘻。”

姐妹俩笑了起来,谢安琪道:“我买五套算了。”

“我买六套。”

谢安妮有较劲的意思。

谢安琪颇为气恼:“你买这么多穿给谁看啊?”

“我自己看。”

谢安妮咯咯直笑,谢安琪哼地一声:“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认你喜欢他。”

谢安妮道:“我没否认啊。”

顿了顿,她声音压得很低:“姐,我总觉得你跟他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在那个枫林酒店第一见面的时候。”

“哪里怪了?”

谢安琪问。

谢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说,你应该感激他,可你当时对他冷冰冰的,我见你对他冷冰冰,我也对他冷冰冰,结果你又跟我说,这人是介绍给我认识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见过我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吗。”

谢安琪冷冷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如果满脸热情,他还不得意呀?” 谢安妮据理力争:“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点都不感激人家?

谢安琪道:“谁说我不感激?”

“冷冰冰的感激吗?”

谢安妮突然提高了声音。

谢安琪沉默了一会,冷冷道:“不跟你讲了。”

紧接着扬声喊:“老板,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谢安妮大声道。

脚步声骤起,估计葛玲玲乐坏了,这一下子卖出十一套,利润绝对可观,几个女人一起讨论起款式颜色,尺码价钱,间中传来谢安妮的声音:“我们两人的三围几乎一样,都是91,6093。”

吵杂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葛玲玲惊唿:“啊,我目测你们的身材不错,但没想到这么好“谢谢。”

谢家姐妹同时娇笑,莺莺入耳,听得我心头乱撞,到底谢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拥有。

“真要买六套啊。”

谢安琪悄声问,“当然真的。”

谢安妮平静道。

“穿给他看?”

咐安琪又问,我忽然发现谢安琪莫名其妙,她总爱问我的情况,却总要损我。 谢安妮幽幽道:“妈妈老是反对我交男友,这个说不好,那个说不行,这次难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为强,万一妈妈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实了。”

谢安琪嗔道:“矫情,你是喜欢了人家才愿意跟他上床,你都这么大了,没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欢,家里不会强迫你喜欢;如果你喜欢,家里也没人能反对你,我介绍你们认识,其实心里也没谱,所以才冷淡对他,如果一开始就满怀希望,到头来失望更大。”

听到这里,我顿时心花怒放,这谢安妮买六套内衣,居然是准备穿给我看,勾引我,幸福不会来得这么突然吧,可一想到陈子玉和赵鹤,我所有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淹没。

“你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为什么就马上介绍给我呢。”

谢安妮疑惑道。

谢安琪用赞赏的口吻道:“好男人千万不能错过,如果不及时出手,说不准一转身他就属于别的女人了,我虽然才认识他不久,但感觉出他很特别,他成熟,狡猾,对女人会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跟你姐夫的其他下属完全不同,跟你以前交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为了钱而喜欢你,因为他本身就很有钱?”

“有钱?我不觉得他多有钱啊,就因为他开那辆宝马?”

谢安妮有点不屑。

“不是,是他那双皮鞋。”

谢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钱的男人不是看他开什么车,而是看他穿什么样皮鞋,他的皮鞋三万多一双,舍得把钱踩在脚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钱人。”

沉默了片刻,谢安妮的声音异常温柔:“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而且他还救过我,我们的事要成了,我会好好谢你,这五套内衣算是我先送给你的小礼物。”

谢安琪嬉笑:“你早说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谢安妮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穿这么多内衣也没用,还不是穿给那人看吗,一朵鲜花就这么被牛粪包围了,起初以为你冲动,没想几年过去,你就认命了。”

谢安琪也不气恼,幽幽道:“他已经是你姐夫了,这些年来,如果没他照应,爸的公司早被人抢走了。”

“我不信。”

谢安妮大喝一声。

樊约迅速跑来,脆声问:“你们选好了吗?”

谢安妮道:“选好了,要这六款,水蓝、牙白、粉紫要后扣式,黑色、水蓝、草绿要前扣式。”

谢安琪跟着说:“我跟她一样,就是草绿色不要。”

只听“啪啪”敲打计算器的声音,不一会就听葛玲玲说:“一共八万九千,请到这边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带这位小姐去试穿。”

我陡然紧张起来,隔壁的试衣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心痒痒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谢安琪诔穿内衣的风情。片刻后,谢安妮也走近隔壁试衣间,两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闹声把我刺激得异常难受,幸好,葛玲玲熘进了我这边,一下就骑上我身体,我依然光着身子,巨物高举。

葛玲玲脱掉小内裤,双臂圈住我脖子,压低声音道:“老公,你厉害哦,经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碰到过同时卖出十一套的记录,你一来就带来好运气。”

我忍住笑,装作奇怪的样子,小声问:“拍完马屁你就可以出去招唿顾客了,脱内裤千嘛葛玲玲美目一瞪,小声骂道:“可恶,你明知故问,懒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说完,玉手抄起巨物,对准湿滑的下体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柱就在眨眼间被吞没得一点都不剩,娇躯颤抖,她送上了香糯红唇。

“隔壁有人。”

我坏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臀肉,轻轻碾磨肉穴,连抽插都不敢,生怕被隔�的两姐妹听见,心里更多一份焦急,很担心两姐妹无意中说到“李中翰”三个字,“小声点就行。”

葛玲玲吐气如兰,果然也不敢耸动,肉穴含着巨物打圈圈,小嘴里不停淫言浪语:“喔,好大,好胀,挠心挠肺似的,老公,我爱你,我想你,你天天都来这里跟我仿一次好吗,一天一次。”

我没好气:“吃药啊,一天一次,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小声撒娇:“还考虑什么,就这样捅两下,又不碍你多少时间。” 我坏笑:“好吧,我答应你,说好捅两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唇,我大惊,又不敢叫骂,赶紧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嘴缝里吐出几个字:“捅两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随即改咬为含,鼻息咻咻,浑身火烫,碾磨的力度越来越大,隐隐地发出了声音,相信隔壁两姐妹也听到了,不过,她们交谈依旧,估计只是听到异响而已,不会猜到是男女在做爱。

但做爱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抽插,碾磨了半天,葛玲玲满脍绯红,媚眼如丝,我知道必须要抽插了,将她压例在身下,我用嘴巴封盖她的香唇,巨物缓缓抽动,葛玲玲开始还能轻轻迎合,我一加速,她就彻底放弃了迎合,专心与我接吻,我的抽插逐渐猛烈,发出的声音很大,隔壁试音间里有人问了,樊约极力解释,可我听不清楚隔壁说些什么了,我只知道疯狂抽送,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唇,尽量不让她发出呻吟。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么痛苦,她震颤着,哆嗦着,鼻息浑浊,仿佛随时会窒息,巨物清晰地感觉到压迫感,那是阴道在收缩,我的撞击更疯狂了,密集的抽插别烈摩擦阴道的同时也剧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热血澎湃,酥麻的感觉闪电涌来,眨眼间,酥麻就达到了极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热流激喷而出,射进了葛玲玲的子宫。

我放口了葛玲玲的嘴唇,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完全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哦,天地间再也没什么快乐比得上刚才那一瞬间。

清醒过来时,隔壁已没有了动静,葛大美人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说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闭上双眼,我拔出终软下来的肉条,带着满足的征服感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齐,我推开试衣间,一眼看见樊约在掩嘴娇笑,问她那两个顾客呢,樊约笑得更欢:“人家早跑了,说我们这店太过份,太夸张了。”

我哈哈大笑,朝试衣间努努嘴,叮嘱道:“好好照顾玲玲,我办事去了。” 樊约猛点头,春意犹自挂她的粉颊上。

离开内衣店,我脚步轻快地走出商场,钻进宝马时,全身放松到极致,耳清目灵,有说不出的惬意,深深唿吸一下,我随即发动引擎,准备去源景县见见何芙,听听她对陈子玉的看法突然,车窗被轻轻敲打,我扭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不是别人,正是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车窗滑落,谢安妮歪着脖子,娇声问:“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们回家。”

“当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眯眯地示意两个大美女上车,姐妹俩一阵欢唿,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居然得了便宣还卖乖:“别勉强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车算了。”

我克制住内心兴奋,随口道:“不勉强,先送你们回家,再赶去源景县也不会耽搁多长时间^”话音未落,两家妹齐声尖叫,还击掌相庆,我吃惊问:“怎么了?”

谢安琪兴奋道:“我们刚好要去源景县,正愁着找谁做护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问:“赵书记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么?”

谢安琪不紧不慢道:“老赵刚到县纪委就突然打来电话,说先让安妮暂时去源景县避避陈子玉,在县里,老赵更容易保护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觉,猜测赵鹤跟陈子河谈不拢,知道陈子玉要对谢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谢安妮到源景县躲避陈子玉,不过,赵鹤觊觎谢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谢安妮这次去源景县凶多吉少,她躲得了陈子玉,难躲不过赵鹤,陈子玉的威胁是在明处,赵鹤的威胁则在暗处,而且是现实性的,对比一下,赵鹤的威胁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县可以,但有个条件。”

我心故作轻松,但心情沉重。

“什么条件。”

谢安琪问。

我瞄了一下观后镜里的谢安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安妮必须在我的保护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必须说服赵书记同意。”

谢安琪咯咯娇笑,揶揄道:“你想做护花使者啊,没问题。”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鼻音悠长,宛如动听的音符,我听得心旷神怡,观后镜里,谢安妮娇盖不已,我的话如同表白,相情相悦,只差开口表白了。

我随即开动车子,为了避免尴尬,我转移了话题,微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场?”

“见你的车呀。”

谢安琪道。

“然后你们就一直等在我车旁?”

我大感好奇,想起刚才在内衣店里那旖旎且紧张的一幕,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暗叫好险,就不知道两姐妹对葛玲玲有什么看法。

“不是不是,我们之前有进商场游逛,买了一些东西就出来了,跟老赵通完电话后,意外见到你的车子,过不久,又见你从商场走出来,我们就叫你啦。”

谢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隐瞒了等我的事实,又对购买内衣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相信最后那两句才是大实话,真可谓编得滴水不漏。

“李处长到百越光商场办事啊?”

谢安琪依然轻描淡写,我从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听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风。 我笑道:“是啊,看来我注定要送你们去源景县了,办完事后,我本想就走的,听说楼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错,就去喝了一杯,这一耽搁就碰到了你们。”

“这叫有缘分咯。”

谢安琪几乎是把这句给唱出来,委婉动听,我全身的毛孔似乎全都竖起,忙点头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们姐妹俩太有缘分了,我还听说这家商场有家女人内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国高级品牌的专卖店,上宁独此一家喔。”

“first?”

谢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话过来,我暗暗好笑,点头道:“应该是吧。” 谢安妮脍色骤变:“哼,连女人内衣店就知道,看来李处长见识多广,红颜知己不少啊。”身边的谢安琪马上掩嘴,差点笑出来,白痴都看出谢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经道:“这家内衣店的前任老板的前男友,就是财政局那案子的关键人物。”

“啊。”

谢安妮霎时脸红,忙道歉:“李处长,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激咐安妮:“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会带她去那家内衣店买内衣。”

恍惚的谢安妮大声道:“不去。”

说完,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万别去。”

一旁的谢安琪笑得花枝乱颤,谢安妮羞怒交加,两姐妹在车后座里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视而不见,笑问道:“为什么不能去。”

谢安妮道:“我告诉你李处长,这个内衣店现在的老板是个荡妇。”

“安妮。”

谢安琪啤了一口。

我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心里在想,如果让谢家姐妹知道我就是荡妇的老公,她们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谢安妮道:“我和安琪刚才就是去那家店买内衣,结果我们试内衣的时候,那老板就在隔壁跟一个男人风流,嗳哟,不说了,太恶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这怎能说人家是荡妇呢,你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个中奇妙,所以,你没有发言权,你看你姐都没发话。”

我自然帮着葛玲玲。

“扑哧。”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娇笑起来。

“姐,你说话啊。”

谢安妮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拉谢安琪帮腔。

我本以为谢安琪会帮妹妹一把,谁知谢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紧不慢道:“我能说什么呀,李处长说得对,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当然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好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没吃过盐巴,千万别说盐巴甜。”

“哈哈。”

我放声大笑,高兴之处并不是谢安琪支持我,而是对她对我答复,表明谢安妮是处女,之前,我不留痕迹地暗示谢安妮是否为处女,谢安妮没听出奥妙,聪明的谢安琪不但听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么不开心。

“谢安琪……”

谢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禁不住难耐的羞涩,一下子就扑过去,两姐妹竟然在车后座里嬉笑打闹不停。

我心情愉悦,找了一家干净点的路边餐厅让大家填饱肚子,就踏上了回愿景县的路程,一路上笑声都没停过,我们连内衣都聊过了,还有什么不聊,开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谢安琪回源景县的情景,宝马一打闪灯,又停在了谢安琪昨天中途尿尿的地方,谢安琪一看,美脸一下子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迷人的眼睛飘向观后镜,似怒似嗔。

“怎么停车了?”

谢安妮问。

我转身过去,关切道:“你们如果尿急的话……”

谢安妮上车后一直在喝矿泉水,听我这一说,大眼睛猛眨两下,颔首道:“是哦,有点急。”

谢安琪一把拽住谢安妮的胳膊,严肃警告说:“安妮,我告诉你,以后你在野外尿急,就是拉在车上,也千万不要下车在草地小便,会蛇虫之类的。”

谢安妮脸色微变:“啊,那我忍着了。”

我坏笑:“你们不尿,我可要去尿啦,你们若急了,我允许你们尿在车上。” 两姐妹一听,都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我推开车门下车,朝车上的两姐妹挤挤眼,大声道:“可别偷看啊。”

姐妹俩气得狂嘘,我哈哈大笑,一个箭步越过栏杆,不想过于卖弄潇洒,鞋尖钩到了栏杆,一声惨叫,跌了个狗吃屎,身后传来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大骂自己一头蠢猪,真想脱下昂贵的鞋子扔了,天啊,她们还在笑。

来到小树旁,我恼怒地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柱,射出了一条五六米开外的水柱,声势惊人,意外出现了,身后的娇笑声戛然而止,这下,轮到我笑了。

尿完,我塞回肉柱进裤裆,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扫到草地上的几个白点,仔细一看,赫然是几个散落的烟蒂,我眼睛微闭,马上回想起昨晚路经过此地时,曾被几个陌生人阻拦,我打了个激灵,马上蹲下,拿起树枝将这几个烟蒂汇集,又迅速跑回车旁,问谢家姐妹借了几张纸巾,回头将几个烟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纸巾中包好,带回了车里。

第八卷

(一)

载着两位心仪的大美女,我自然开得不快,到上宁时已近傍晚,由于谢安妮不愿去住赵鹤家,我考虑再三,决定让谢安妮住在县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简陋了一些,但相对隐秘。出乎意料,姐妹俩都没嫌弃,谢安琪自然陪着谢安妮,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后,谢安琪赞道:“安妮,我觉得这里蛮好的,你就住这吧,这里是单位房子,有值班室门卫,离县纪委又近,应该比住酒店更安全。” 谢安妮没主意,迷人的大眼睛瞄了瞄我,轻轻颔首,姐姐谢安琪较细心,径直走进主卧,从床上拿起枕头闻了闻,脸上不禁露出奇怪表情,我陡然紧张,上次是秦璐璐和苏芷裳最后整理屋子,干净是干净了,却难免留下女人的气味。 “这里不会有女人来吧?”

谢安妮见姐姐神色不对,急跑过去,一把抢过谢安琪手中的枕头嗅了两下,一张美脸顿时黑了下来,大概是闻到了香水味。我自知无法狡辩,只好厚着脸皮猛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有女人来,我也赶跑她。”

既不否认我有女人,也尊重她谢安妮,暗示别的女人不如她。

“你……”

谢安妮仍旧不高兴,谢安琪看不过眼,悄悄扯了扯谢安妮的衣服。

我大献殷勤:“这里一应俱全,冰箱有好多吃的,热水器是新的,我帮你们开热水,你们可以先洗个热水澡,等会带你们去吃饭,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你们将就些吧。”

语带恳求,脸露微笑,两姐妹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赶紧转身去洗手间,一边调试热水器,一边运功偷听。

“你好幼稚,像他这种男人会没女人?如果他没女人,绝对是变态,你愿意跟一个变态在一起?”

卧室里,谢安琪在小声训斥,谢安妮没有吱声,脚步轻移,似乎离开卧室来到客厅。

我暗夸谢安琪心态成熟,像我这种人中之龙不但有女人,而且有很多。水温合适,我走出洗手间,果然见姐妹俩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满脸堆笑,柔声道:“热水开好了,你们洗吧,洗完了记得关煤气,我要出去一会,你们洗好了就打电话给我,闷得慌就先上上网。”

我指了指放置在茶几下的两台手提电脑,想不到当初为了查看胡大成的罪状而买下的这两台手提电脑如今排上了用场。

两姐妹有点不愿意我离开,但我在屋子里她们洗澡换衣总归不方便,加上谢安琪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没像谢安妮这样胆小,就同意了。我离开时,顺手将手提电脑旁的资料硬盘全带走,这些东西可是控制胡大成的武器。

“胡书记,咱们见个面如何?”

将车子开出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电话,他一听是我,难掩激动道:“李处长,终于等到你电话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说了确切方位,我便挂掉了电话,背负着双手在电力局大院附近踱步,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胡大成,看了看手中的移动硬盘,我露出了狡诈笑容。 十五分钟不到,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车缓缓驶来,停靠在并不熙攘的路边,我示意胡大成下车,上了我的宝马750,随便寒暄几句,我便单刀直入,大喇喇地吓唬胡大成,“中纪委的人来了,市里有关部门也进驻源景,想必胡书记听到消息了吧。”

胡大成脸色凝重:“是的,县党委通报了,所有县里科级以上的领导干部都必须待在县里,哪地方都不准去,违者一律就地革职,李处长啊,我只有几年就退休了,我……我承认犯了不少错误,也深感后悔,希望组织给我改正的机会……”

我眼珠一转,淡淡道:“胡书记犯得的错并不算很严重,还在组织挽救和帮助的范围,市委领导和中纪委领导研究过,你党性蛮强的,工作能力出色,为国家,为源景县做出过不少贡献,这些贡献是值得肯定的。”

我打起了官腔,抑扬顿挫,居然有模有样。

胡大成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李处长,你千万高�贵手,如果是可查可不查的情况,我恳请你放了我一马。”

我心想,这胡大成紧张成这样子,一定不止生活腐化问题,我且诈他一诈,干咳两声,我严肃道:“简要说说你的问题。”

胡大成一声长叹,垂头丧气道:“黄守人一进去,我就知道事情会败露,上宁到源景的高速公路修建,我帮他揽了三十公里的活,他又把指标卖给别人,赚多少我不知道,但他给了我两千万,都是现金,我一分没花,全放在家的大院里。”

原来如此,我暗暗冷笑,虽然不满胡大成所为,但如今华夏官场遍地贪腐,我也不觉得是稀罕事,脑子里飞速运转,最后还是继续按照何芙的嘱咐,控制胡大成,并利用他打击源景官场上对手。

“没花就上缴,这钱对你已经没意义,我替你补办一个手续,说那贿赂是你暂时代管,回家让你夫人对对口供,让她做你的证人,虽然你们是夫妻,但你夫人的证词也是有影响力的,然后写一份检举黄守人的材料,枪先一步递给县纪委和中纪委,记住,屁股能擦多干净就擦多干净,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黄守人身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和黄守人跟女人淫乱的资料我已经拿到。”

我一番建议令胡大成茅塞顿开,两眼发亮,一双粗眉抖个不停:“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李处长,只能说我会粉身碎骨报答你。”

我淡淡道:“别客气,以后你我互为提携,共同造福源景县老百姓。小错谁都有,谁能无错,谁又能永远是君子,只要不丧尽天良,都不会下地狱,胡书记,你说呢。”

胡大成讪讪道:“李处长,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

我严肃道:“那我就有个不情之请。”

“李处长你尽管说。”

胡大成朝我倾了倾身子,略为惶恐。

我暗暗好笑,故作神秘:“从现在开始,源景县的治安必须得到大幅度改善,要让中纪委,市委的人看到我们的源景县还没有处于混乱状态。”

眼珠一转,举手指向电力局大院附近的街道:“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时在这条路上全副警装巡逻。”

“好,我马上安排县警局把这事办了。”

胡大成很痛快答应,他是县政法委的首脑,警察局的彭刚,和政委雷新洲都在胡大成领导之下,我的请求对胡大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又是他份内的事,他当然乐意帮忙,我不露痕迹地为谢安妮的安全加了一分保障,如果有什么意外出现,至少警察就在附近,坏人不敢乱来,不过,朗朗干坤,我也不相信陈子玉会来源景县将强民女。

与胡大成又聊了半天,交流了一下源景官场的心得,既有互相试探,也有坦诚交流,凭直觉这个胡大成并不是奸佞阴险之徒,加之他参过军服过役,我对他比较有好感,就暗示他要与魏县长,县委书记贾柳划清界限,胡大成大为震惊,连连点头,对我更加惶恐。

告辞的时候,我故意把胡大成淫乱的硬盘交给了他,胡大成刚喜上眉梢,我便诡笑道:“至于这硬盘是不是被复制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禁长叹:“李处长,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来的人果然与我们这些土包子不一样。”

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离开,我马上开车拐进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悄悄上了楼,贴在房门边偷听两姐妹在说什么,头几句,就令我血液沸腾。

“幸好买了内衣,好像预感到要跟他私奔似的……”

谢安妮道。

谢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跟你走。”

“什么,我还配不上他了?”

谢安妮大叫。

谢安琪不紧不慢说:“你别小看这个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属,实际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锻炼了,他在中央肯定有关系和背景,如令年纪轻轻就是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未来他的前途一定超过你姐夫。”

“那该怎么办,要我求他吗。”

谢安妮有赌气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谢安妮鼓了一把劲:“求他也不至于,我们的安妮好歹也是美艳一方的女人,不过,你的任性得改改,要懂得迁就男人,想办法抓住他的心。”

谢安妮冷冷道:“男人迁就我差不多,我不懂迁就男人,我就这样,他爱要不要。”

谢安琪咯吱一笑:“你这么漂亮,他一定喜欢的,你别忘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喔。”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我刚想敲门,咐安妮笑嘻嘻问:“姐,男人小便有多远?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没有他射这么远的。”

“我也不懂,我又没观察过别的男人小便。”

谢安琪说完,禁不住咯咯大笑。

“谢安琪……”

谢安妮的尖叫。

谢安琪笑了一会,颤声道:“我刚才有问过赵鹤,他说他小便一般就一两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吗。”

谢安妮也乐了。

谢安琪道:“奇怪啊,问我打听这些干什么,我就说是测测他的性功能。” 谢安妮问:“那赵鹤的性功能怎样,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谢安琪叹了叹,道:“我是暂时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性功能还是不错的,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听妈说,爸爸现在每个月才跟妈做一次,爸爸的年纪跟赵鹤相差没几岁。”

谢安妮压低声音惊唿:“如果以此推断,这个李中翰的性能力是不是超强?” 谢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结论,具体情况就等你跟他上床后才知。” 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谢安妮哼了哼,道:“我不会轻易跟他上床的。” 话音未落,谢安琪便好言相劝:“你可以不轻易跟他上床,但你一定要给他点甜头,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如果他得不到甜头,万一有哪个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转移目标,对你冷淡的。”

“男人就这么恶心么。”

谢安妮啤了一口。

“这就是男人啊。”

谢安琪很调侃的口吻。

“姐,你好懂的样子,以前那些追求者还跟你有联系吗。”

谢安妮问得很暧昧,谢安琪意外地勃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嫁了人,就不能随随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断绝了关系,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赵鹤离了婚。”

“那离婚啊。”

谢安妮怂恿道。

谢安琪幽幽一叹:“不可能的了。”

她这一叹,竟包含着凄苦元奈,我蓦然想起赵鹤在谢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心中不禁为谢安妮捏了把汗,更不愿意看到她被赵鹤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还不如给我槽蹋,锄强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应该跟赵鹤翻脸,就算要翻脸,也必须先和姨妈商量,纠结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姨妈。

“姐,好男人多得是……”

谢安妮好像还要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谢安琪一声断喝:“别说了,快打电话给李中翰,我肚子都饿扁了。”

我在门外一听,赶紧倒退几步,故意踏出声音,随即敲门,门开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盘立在客厅,似乎在惊讶我回来回得巧,我笑眯眯道:“肚子饿了 华灯初上。

我们来到熟悉大排档,两位美人吸引了食客的注目,老板认出我,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唿,为我们移挪一张看起来最干净,最少油腻的木桌,茶水餐具随即利落送上,我一屁股坐下。谢安琪也落落大方,跟着坐下,唯独谢安妮蹙着秀眉,用纸巾将塑料椅子擦了两遍才很不情愿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哝道:“来这吃大大餐啊?长这么大,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

美目飘向谢安琪,娇声问:“你呢。”

谢安琪嫣笑道:“我也是头一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黄铜茶壶,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斟上了半杯茶水,戏嚯道:“快乐存在于平凡的世界里,记得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曾经说过,人既要锦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鱼,方不枉来此世间也。”

两位大美人盯着塑料杯子里的茶叶水,表情怪异,谢安琪没有丝毫介意,很快便入乡随俗,拿起塑料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倒也优雅淡然,臻首�起,美目陡然一亮,轻噫道:“那不是赵队长吗。”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果然见紧邻的一家大排档前,赵水根正跟一位美丽飘逸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林丹幕,两人的态度不算亲昵,但也有窈窃私语,我点点头,木然道:“是他。”

谢安妮颇感意外:“他旁边的女人好漂亮,是不是你们纪委的人都很吃香啊?” 话一出口,顿觉失言,虽然是在夜幕灯光下,但依然能从娇盖的美脸看到两抹潮红。

我喝下一口茶润润哚子:“赵水根吃香而已,我哪有吃香,他身边的女人肯定是他女朋友,可我旁边两位女人,一位是别人的老婆,另一位也没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谢安琪笑道:“你怎知那位不愿意做你女朋友。”

谢安妮羞答答的半低垂着脑袋,正好一盘蒸鱼上来,她果断拿起筷子娇声吆喝:“吃饭,吃饭,看起来还不错,就不知这里的东西是不是干净,要是拉肚子,我找你李中翰算账。”

水汪汪的眼神飘来,似嗔含嗔,我心神荡漾,手中的筷子闪电般伸出,准确地架住她手中的筷子:“那你还是别吃了。”

谢安妮目瞪口呆,大眼睛看向谢安琪,撒娇道:“姐……”

谢安琪笑嘻嘻道:“才认识两天,就开始打情骂俏了,我看有戏。”

谢安妮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喜欢他,一点绅士都没有,他应该说,如果我拉肚子了,他也陪我一定拉。”

我怔怔问:“那以后我们家的浴室岂不是要装两个马捅?”

谢安妮猛点头:“还是并排的。”

我鼓掌道:“不错不错,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边说情话,一边拉肚子。” (二)

“哈哈。”

笑声突然爆发,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

谢安琪低声逍:“赵水根过来。”

我故意不看,和谢安妮眉目传情,眨眼间,赵水根就来到我们桌旁,一脸欣喜:“李处,嫂子,安妮,这么巧,我们过来拼台好不好,我来买单。” 我看一眼赵水根身后的林丹幕,故作惊喜状:“太好了,我刚好没带钱包,快快请坐。”

“哈哈。”

又是一阵爆笑。

赵水根示意林丹幕坐下,她礼貌地朝我们逐一点头,很优雅地落座,一身白色碎花连衣裙端庄得宛如大家闵秀,赵水根竟然笑咪咪地给我们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叫林丹幕。”

面带娇盖的林丹慕朝我们又点了点头,赵水根接着依次介绍谢家姐妹给林丹幕认识,轮到我时,赵水根尴尬一笑,道:“李处长就不用介绍了。”

我微笑不语,林丹幕则朝我和谢安妮看了一眼,细声细气说:“应该是李处长介绍他女朋友给我认识才对。”

我心砰砰直跳,这场面令我的血压急速飙升,依稀听出林丹幕想确定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优豫,爽朗一笑,抓起了谢安妮的小手,大声道:“隆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谢安妮。

谢安妮美目一亮,没有反对,没有甩手,林丹幕脸色微变,小声赞道:“李处长的女朋友好漂亮。”

谢安妮总算识大体,娇声应道:“谢谢,你也很漂亮,身材好高挑,我好羡幕喔。

“谢谢。”

林丹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刚才一直没怎么笑,我心一直在打鼓,这会松了口气,索性给这三个女人独自交流,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水根,我们去一趟洗手间。”

赵水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忙站起与我一起离去,简陋的洗手间里,我一边掏出软垂的肉茎尿尿,我一边责问赵水根为何把林丹幕带过来,他苦着脸,尴尬道:“我就知道你不高兴,可这是林丹幕要过来拼台的,我拦不住她。” “她答应做你女朋友了?”

我微微吃惊。

赵水根摇摇头:“没答应,只是暂时性让我做她的男朋友,目的就是藉我来气气你。”

“气我干什么,你脑子有毛病啊,我跟她没半点搭噶,你放手去追。” 我简直哭笑不得,又一次鼓励赵水根追求林丹幕,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丝惆恨,第一次感到在朋友与女人之间,朋友比女人更重要,在这波诡云谲的官场社会里,第一次感到在朋友和女人之间,朋友远比女人更重要,眼下,我急需的是朋友,是帮手,没有帮手,我将一事无成。

赵水根无疑是我目前最需要的朋友。

“李处,安妮真是你女朋友?”

赵水根抖了抖裤裆,拉上拉链去洗手了,我走过去,伸手到水龙头下搓了搓,略带得意道:“这还有假?”

赵水根惊羡不已:“厉害,我见过安妮好多次,她高傲得不得了,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点点头,笑一笑而已,你居然泡到了她,这绝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你对林丹慕不上心。”

我心念急转,不能让赵水根认为我是为了谢安妮而放弃了林丹幕,否则,林丹幕在赵水根心中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他对我感恩也会大打折扣,我拉下脸,佯怒道:“你别酸熘熘了,你想什么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就算安妮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会跟林丹幕有瓜葛,第一,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她是来替胡大成求情的,不是真心喜欢我,其次,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三最重要,因为你赵水根喜欢她。”

“对不起,李处……”

赵水根哭丧着脸,但他眼里的那一丝兴奋逃不过我的眼晴,我没好气道:“别啰嗦了,好好待人家。”

“嗯。”

赵水根用力点了点头。

回到餐桌,菜已上齐,摆了满满一桌子,三位天仙般的美人在有说有笑,我走过去,笑问:“都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谢安琪道:“丹慕在出入境工作,说近来出国旅游的人很多,我们正商量过段时间去哪旅行,让她帮办个护照。”

我心想,称唿都变成丹慕了,估计三人交流融洽,眼睛看向正在吃东西的谢安妮,我淡淡道:“旅游嘛,目前你们想都别想,就你们两个去的话,没人放心。”

林丹幕柔柔一笑:“李处长真心疼安妮。”

我心一紧,没有看林丹幕,而是看赵水根:“换成你要去旅行,水根也会担心的。”

“是吗。”

林丹幕也看赵水根。

赵水根忙不�说:“是的,是的,我也会很担心。”

林丹幕展颜露齿,笑得像朵花似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柔柔暗示道:“李处长,我干爹托你办的事你要多费心啊。”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林丹幕这会也没忘记报恩胡大成,可见她很固执,很坚韧,我暗暗叹息,微笑道:“刚跟你干爹通过电话,他的事我尽量帮他办,你放心了。”

林丹幕愣了愣,娇躯微颤,眼眸如星,她突然站起,亲自找老板要来一瓶啤酒,手晃晃地斟满两杯,一杯给我,一杯拿在手中,颤声道:“谢谢李处长,我敬你一杯。”

我尴尬之极,谢家姐妹也投来怪异的目光,我暗暗着急,眼珠一转,急忙给赵水根斟满一杯递过去,手举酒杯道:“我也顺便敬你们两人一杯,祝你们好事早早来临。”

赵水根拿着酒杯傻笑,不知如何开口,我好人做到底,语锋一转,笑道:“林小姐,你干爹要办的事,水根出了不少力,你敬他吧。”

林丹幕蓦然惊喜,一声轻笑,马上转移酒杯,对赵水根甜甜道:“赵队长,我敬你一杯。

我哈哈大笑,趁机也与谢家姐妹互敬两杯,只是我喝的是啤酒,她们喝的是茶水。那边,虽然林丹幕仍然称唿赵水根为“赵队长”但转瞬之间,林丹幕对赵水根已另眼相看,赵水根看在眼里,甜在心中,而我看在眼里,却酸在心中,多亏谢安妮的娇憨吸引了我,让我心中的酸楚淡了许多。

酒足饭饱之际,警笛响彻了夜空。我暗赞胡大成的雷厉风行,能利用到他,我对控制源景县充满信心,漫漫官途,我踏出了坚实而豪迈的一小步。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开心了没理由不喝酒,林丹幕叫老板拿来第二瓶啤酒,没想到,这第二瓶啤酒成了狂饮的开端,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经常流连酒吧的谢安妮一点都不憷和我们千杯,谢安琪喝不多,她频频站起来接电话,谢安妮问是谁,谢安琪说是妈妈,谢安妮听了也没在意,女儿在外,母亲担心是常情,一个多小时过去,我和赵水根都没事,三个美女却已醉态可掏。

不能再喝了,买了单,赵水根便与我们告别,搀扶着林丹幕走向他车子,婀娜的身子几乎靠在赵水根的身上,那边,谢安妮也在谢安琪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回我的宝马。坐上驾驶位,我一边关心谢家姐妹,一边眺望驶离的本田,暗暗长叹,或许今晚赵水根就能成为林丹幕的男人。

回到电力局大院,谢安妮醉意更浓,我代替谢安琪,将谢安妮公主抱起,慢慢走上楼,紧跟身后的谢安琪吃吃娇笑,说这姿势是抱新娘的标准姿势,半梦半醒的谢安妮羞的不可方物,双臂勾紧我脖子,如兰气息带着淡淡酒气喷在我脸颊上,我差点就吻上她娇艳小嘴。

进了房门,我直接把谢安妮抱进卧室,有点像入洞房,为谢安妮脱鞋子时,我被她纤细的玉足弄得心猿意马,好想在雪白的脚脖子上咬上一口,只可惜谢安琪在旁边,我不敢太过放肆,盖上小薄毯,谢安妮竟然昏昏睡下,谢安琪用手指戳戳我肩膀,示意我出客厅。

我尴尬一笑,以为谢安琪也要休息了,哪知她跟我走出客厅,随手掩上卧室门,刚才还笑嘻嘻的表情瞬间消失,美脸上阴云密布,显得惶恐不安,我大惊,正要开口问,谢安琪已说了出来:“李处长,这下麻烦了。”

我急问何事,一边示意谢安琪坐下来说,她摇摇头,扭着手指,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老赵无论如何都要见我和安妮,刚才就是老赵打电话找我,我父母也从上宁赶来了,现在就在我家里,何去何从,你决定吧,我把妹妹交给你了。” “这么快就信任我?”

我想用轻松的语气让谢安琪冷静,可事与愿违,她更急了,一双迷人的眼睛充满了矛盾与杂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信任你,也不知道信任谁了。” 我逼视过去,冷冷道:“赵书记也不值得信任?”

谢安琪一愣,没有回答我,而是马上转移话题:“我只想知道你李中翰是不是值得我们信赖。”

“我当然值得你们信赖。”

我微笑着上前,轻轻抓住谢安琪的玉手,将她拉到沙发坐下。

谢安琪盯着我眼睛看了一会,语气凝重说:“那你就当着老赵的面,说安妮是你李中翰的女朋友,是有实质关系的女朋友,你们正谈恋爱。”

我大惑不解,问道:“好奇怪,为什么要当着赵书记的面说这些话,他不过是你李家的女婿,在私人感情上,赵书记干涉不了我。”

谢安琪摇摇头,长叹道:“你不知道的,我们家不是我父母说了算,是老赵说了算,我爸爸很怕他。”

“你也怕他,是不是?”

我凌厉的目光仿佛能看穿谢安琪的内心,在我看来,谢家的家事逐渐浮出了水面,我已无法置身事外,至少我已经爱上了谢安妮。

谢安琪在躲避我的目光,显得更烦躁:“现在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违背老赵的意志,他很恼火,正四处找我们,他知道我们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快去我家吧,就说你要娶安妮。”

“你把你家的住址告诉我吧。”

我苦笑,柔声安慰道:“别着急,我马上就去,真有点想不通,赵书记既然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他怕你。”

谢安琪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便低头将住址敲进手机发送短信给我。

“怕我?”

我笑了,犹豫不决的谢安琪正一点一点地把心底里的秘密透露出来,我假装漫不经心,掏出手机查看,默默记下了一行字:公务员小区七栋二单元203室。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什么都不告诉你,就要你犯难,是不可能的,也对不住你。”

谢安琪忧伤的眼神令我心颤,她幽幽一声长叹,不紧不慢道:“我现在只想告诉你,老赵……赵鹤他想要安妮嫁给他。”

“安妮清楚赵鹤的意图吗?”

我的怒火在交织,虽然这消息我早已知晓,但内心依然震撼。谢安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不希望我和谢安妮之间的感情掺杂别的东西。美人多么无助,我一下子就明白她的处心积虑,轻拍柔滑嫩白的小手,我柔声道:“好好陪着安妮,从现在开始,只接我的电话。”

“嗯。”

谢安琪忧伤的眼神多了一丝希望,似乎看到自己的苦心没白费。

离开电力局大院,一路上到处见到警察在巡逻,在别人眼里,这是安全的保证,可在我眼中,这是风雨欲来的预兆,明知此时前去见赵鹤很不合时宜,但我没得选择,要么辜负谢安琪的期望,失去谢安妮,要么火中取栗,从赵鹤手中夺走谢安妮,只是我这一介入,势必打破赵鹤对谢家的所有企图,如果我成为谢家的一分子,那我又怎能容忍赵鹤欺负我的丈母娘翁吉娜,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鹤霸占谢家的产业。

俗话说得好,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相信赵鹤不会对我客气,或许我们的见面会是一个火星四溅的场面,不管结局如何,我只能坚持到底。

掏出手机,我拨通了何芙的电话,中纪委的人马在源景,必要时,我希望何芙出面压制赵鹤,“嗨,你妈烧的菜味道如何?”

我笑问。

何芙道:“我都没回去,忙了一天,正要休息,噫,你这样问,说明你也没回山庄,在干嘛呢。”

我大喜过望,对着手机大喊:“我也来源景县了,正去县公务员小区找赵书记聊点事,你在哪,等会我去找你。”

“啊。”

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唿:“真巧,我也住在公务员小区,市委的人安排的。” 我哈哈大笑,何芙也欣喜不已,主动要求在公务员小区门口等我,我加快车速,在卫星导航指引下,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静谧的县公务员小区,夜色中,英姿飒爽的何芙已在小区门口等候,她梳着马尾,身穿白色衬衣,外披着一件T恤,站姿笔直,无论什么时候,何芙身上都流淌着干练的气质。

敏捷地上了我车,何芙伸手比划着:“我在二栋,赵书记在七栋。”

我叹道:“二栋哪啊,我总不能把二栋所有的房子都敲一遍吧。”

何芙咯咯娇笑:“你敲门干嘛。”

我柔声道:“如果你是一个人住,等会我跟赵书记聊完了,再找你聊,跟赵书记聊公事,跟你聊私事。”

何芙清楚‘私事意味着什么,她想了想,羞涩道:“二栋一单元101房。” 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我挤挤眼,笑道:“你先睡吧,我办完事再找你。” “嗯。”

何芙连看我都不好意思,一转身,跑得像只快乐的小兔子。

我把车子开到七栋停好,来到二单元203号房,摁下门钤,竟是赵书记开门,他脸色铁青,表情怪异,浑身酒气。我微笑道:“打扰了,赵书记。”

眼光飘进屋里,一眼就看见翁吉娜与谢东国端坐在沙发,他们也朝我看来,翁吉娜更是脸露惊喜,一下子站了起来。

“李处长来得不是时候,我家有客人来,不方便招唿。”

赵鹤冷淡出乎我意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下了逐客令。

我佯装没听见,依然保持着微笑:“我来这里,一是拜访赵书记,顺便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什么意思?”

赵鹤脸色大变,眼神好吓人。我默默深唿吸,运足“九龙甲”以防不测,脚下一跨,走进了房间,赵鹤想阻拦,翁吉娜已款款走来,微笑着跟我打招唿,赵鹤见状,也不好再阻拦,由着我走进客厅,来不及欣赏四周华丽装修,我恭敬地向谢东国,翁吉娜问候:“谢伯伯,谢伯母,晚上好。”

“刚才我好像听见你说要来见岳父岳母……”

谢东国疑惑道,他第一次见我,分外好奇。

我恭敬道:“正是来见谢伯伯,谢伯母的,因为安妮已经答应嫁给我。” “啊。”

谢东国大惊,随即问:“现在安妮在哪。”

“安妮和她姐姐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

这话是有意说给赵鹤听的,让他掂量一下我的实力。

谢东国半信半疑道:“安妮真的答应嫁给你?”

我点点头:“是的,这事伯母也知道。”

“我怎么没听说。”

谢东国看向翁吉娜,略有不满,一张不方不圆的脸还算坚毅,只是眼帘有乌影,显得精力欠佳。

翁吉娜结结巴巴道:“我……我见八字还没一撇,就没跟你说。”

谢东国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意外地露出喜色,手一伸,示意坐下,我欣然落座,谢东国和蔼问:“说了半天,你是……”

我赶紧自我介绍:“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的公职人员,目前正在赵书记手下当一名处长,很早前就认识您的女儿谢安妮,不过以前来往不多,前段时间巧遇,我和谢安妮便开始约会,感情进展很快,刚才听说伯母伯父来到源景县,她要我前来拜访你们,随便求你们两位家长答应我们谈恋爱。” 谢东国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我暗自轻松,只要谢东国首肯,翁吉娜也不会反对,谢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话,赵鹤也不足虑了。

“我反对。”

赵鹤一声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从茶几的一包香烟里抽出一支点上,大喇喇地翘起二郎腿,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我身上。

我假装吃惊:“赵书记,我不明白你为何反对。”

赵鹤冷冷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安妮已经有了男朋友,他们有婚约。”

“安妮从来没有说过她有男朋友和婚约。”

我淡淡反驳。

赵鹤喘息着,阴鸷的眼神射出一道寒光:“安妮隐瞒你,她很贪玩,很调皮,你们的事情不会有结果的,听我一言,以后别纠缠谢安妮。”

“赵书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跟安妮两情相悦,感情一日千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横加阻拦,即便要反对,也是伯父伯母的权利,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还是处女,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语气平静,但铿锵有力,最后一句宣誓,直接点到了赵鹤的要害,他像触电般从沙发弹起,厉声道:“什么……”

谢东国兴奋道:“既然李处长已经跟我家安妮有夫妻之实,那就……” 赵鹤举手一指谢东国,大声怒吼:“你闭嘴。”

我霍地站起,大义凌然道:“赵书记,你怎能对伯父这样无礼。”

赵鹤被激怒了,国字脸账得通红:“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请你立即离开。”

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谢家的一分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刚才安妮说过,她想见伯父伯母。”

我要趁热打铁,不可能让谢东国和翁吉娜留在赵鹤家,否则两人难免慑于赵鹤的淫威而改变主意。

“叫安妮自己来见。”

赵鹤缓缓朝我走来,身体蓄势待发,显然怒到了极点,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很焦急,想阻拦相劝,谢东国却拉住了翁吉娜。

赵鹤阴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别插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明天就提请常委,撒掉你的职务,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职务是我给你的,我同样能把你撒掉。”

我知道到了关键时刻,谢东国之所以阻栏翁吉娜,就是想观察我是否有底气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色,他们肯定会退缩不敢得罪赵鹤,更不会将谢安妮嫁给我,我暗暗提聚内劲,冷冷道:“赵鹤,就凭你公报私仇这一条,你就已经不适合担当县纪委书记这个职务了。”

“呵呵。”

赵鹤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县委书记也不敢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我一声断喝:“那是他们,我是李中翰。”

转身看谢东国和翁吉娜,微笑说:“伯父伯母,安妮想见你们。”

谢东国点点头,拉着翁吉娜站起,赵鹤一急,也伸手过来要拉翁吉娜,谢东国脸色大变,怒道:“赵鹤,你太放肆了,我们要见女儿,难道还要你批准吗,吉娜,我们跟李处长走。”

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来,我点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翁吉娜马上躲开赵鹤,与谢东国绕到了沙发后,快速地向房门走去,赵鹤见事已至此,瞬间将盛怒的目光对准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别逼我动粗。”

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对手。”

赵鹤在极力憋着怒火,憋得满脸成酱色,脖子青筋凸起,双手握成拳头,我明显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形势一触即发,就在这时,翁吉娜和谢东国迅速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赵鹤一惊,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我一言不发,迈着冷静步子离去,赵鹤不敢阻栏,他自知理亏,又是在小区里,闹起来对他不利,赵鹤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这个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过,以后就难说了,他对我已恨之入骨。

辜负了何芙,但愿她睡着了,我带着谢东国夫妇离开公务员小区,一路上他们都默不作声,神情紧张,估计心思都在两个女儿身上,直到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里,见着了在沙发上睡熟的谢安琪,谢东国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谢安琪从熟睡中惊醒,揉着眼睛,见到父母在身边,还有点不相信。

“安妮呢。”

翁吉娜急问。

“谢安琪指了指主卧,谢东国悄悄推门进去,张望了几眼,便随手掩上,小声问:“是不是又喝酒了?”

语气有责怪之意,其实谢安妮经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松平常之事。

“晚上吃饭时,喝了点啤酒。”

我有点不好意思,主动承担责任,不过,明眼人一看一闻,就知道谢安妮不只喝‘一点啤酒了。

客厅不大,无法跟谢家府邸那超级豪华的大客厅相比拟,大家紧挨着沙发坐下,“李处长是单身吗。”

谢东国一直打量着我。

(三)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讪讪道:“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话音未落,谢安琪一声惊唿,谢东国脸色阴沈:“那你刚才又说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唿吸,歉疚道:“对不起,我撒了谎,之所以要在赵鹤面前说娶安妮,完全是借口,我这样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欢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愿看到你们继续被赵鹤欺压。”

意外出现了,房间里死人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话,连唿吸都没有,我有点不安,有点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沉默了片刻,谢东国闭上眼睛,眉头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颤抖:“是的,我们被欺压了十六年,我们一直期盼结束这种欺压,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为了旗正集团,我们付出了惨重代价。”

一声长叹,谢东国蓦然睁开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们看到了一线机会,那就是李处长。”

我沈声道:“谢伯父过誉了,我尽力而为,就算谢安妮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容忍赵鹤无法无天,他玷污了他的神圣职业,他必将受到严惩。”

谢东国两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处长能主持正义,还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给你而不需名分,与其让赵鹤欺辱安妮,还不如让安妮仿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们,至少安妮喜欢你。”

说到一半,眼睛看向谢安琪,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唉……我们已经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这么说,安琪是不愿意嫁给赵鹤的,而是逼不得已?”

我趁机试探。

谢东国道:“不错,安琪为了这个家违心嫁给了赵鹤,这个畜生贪得无厌,无耻张狂,得到了安琪还不知足,连你伯母都不放过,现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东国。”

翁吉娜花容变色,想阻止谢东国说下去,已然来不及。

“赵鹤欺负伯母?”

我发自内心的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欢这个成熟美妇,自知失言的谢东国没有再说话,积攒多年怨气似乎一下子从胸口喷出来,翁吉娜低妻着脑袋,脸色苍白,手指不安地搅动着。

耳边突然听到谢安琪不紧不慢,咬字清晰的声音:“李处长,我可以坦诚告诉你,赵鹤侮辱我妈妈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你们也知道十几年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任凭他欺负,不会报警,不会寻求帮助吗。”

我几乎要咆哮,若不是谢安妮在瞌觉,我一定会怒吼。

“我们有举报过,但结果是我差点死在精神病院。”

谢东国浑身颤抖,眼睛里全是恐惧:“为了离开精神病院,我被迫将旗正集团的一半股权转给了赵鹤,所以,他现在是旗正集闭的大股东,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职人员经商,赵鹤早就是公司的决策人,不过,他只有几年就退休,到时候就名正言顺了。”

“你们是如何认识赵鹤的?”

我满腹疑云,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谢东国叹道:“我们是老乡,早早就认识,我比他大四岁,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会,他还在读书,读什么法律系,我曾经资助过他,他也挺感恩,经常来我家帮忙,特别是安琪和安妮相继出生后,他替我们家做了不少琐碎的事,后来他结婚,我们还送了十万红包给他,那时候,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团,我们就比较少往来了,一来,他被调到外地工作,二来我们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壮大,我几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电话给我,说赵叔叔好讨厌,一晚上赖在我们家里不走,又到处吸烟。我一听,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很生气,但我没声张,就悄悄等待机会抓现行,终于有一次,我一进家门,就发现赵鹤在调戏吉娜,我怒不可过,赶走了赵鹤,还打了吉娜耳光,事后我才知道吉娜是因为我经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赵鹤勾引,吉娜很快就后悔了,想断绝与赵鹤的关系,但赵鹤不同意,一直纠缠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声张。”

听到这,我下意识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虚地躲开我的目光,像这种怨妇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响,赵鹤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责任。 谢东国喘了喘,接着道:“事情败露后,赵鹤消失了近两年时间,我也不恨吉娜了,毕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证不会再跟赵鹤来往,我们的关系重归于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继读了初中,看到两个女儿越长越漂亮,我踌躇满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给我两个女儿创造幸福的未来。”

顿了顿,谢东国再次悲呛:“没想到,厄运来了,我在一场全国性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为,一下子就被抓了进去,罚钱不说,还要坐五年牢。吉娜很着急,到处求人,但没有任何作用,我当时很绝望,公司正在发展阶段,这时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这时候,赵鹤找上门来,说能帮我脱离牢狱之灾,而且是无条件。”

“我将信将疑,心想,反正是无条件的,就同意他帮忙。”

谢东国苦笑一声:“没料到,赵鹤只用三天,就把我从监狱捞了出来,连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惊,出来后请他吃饭,席间一问,原来他当了上宁市纪委的一名副处长,据说权利很大,赵鹤甚至口出狂言,说在上宁没有他赵鹤办不了的事。

“果然,以后公司遇到很麻烦,纠纷,赵鹤都能轻松摆平,不仅如此,赵鹤还通过关系,让旗正集团得到很多国家优惠政策,优惠指标,优惠贷款,平心而论,旗正集团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馍,赵鹤功不可没,可没过多久,我又一次发现吉娜跟赵鹤有染,我万般无奈,只能去找赵鹤谈,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赵鹤竟然一口拒绝,我很愤怒,就去市纪委检举他,万万没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彪形大汉绑上救护车,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尽苦头,生不如死,差点就死掉了。”

“吉娜当然不愿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赵鹤,赵鹤就乘机敲诈,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时候,我们确实被吓坏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应了赵鹤的条件,从此以后,赵鹤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还成了赵鹤的打工仔,他虽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随时罢免我的职务,踢我出公司。”

谢东国越说越气愤:“更可恨的是,赵鹤还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赵鹤离了婚,安琪就嫁给了他,我曾经阻止安琪嫁给赵鹤,但安琪说了,只要做赵鹤名正言顺的妻子,将来旗正集团还是谢家的,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远不会为赵鹤生一男半女。”

我惊得头皮发麻:“意思说,安琪是跟赵鹤耗时间,看谁先死?”

谢东国苦笑:“是这样的,安琪的优势明显。”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谢东国咬牙切齿道:“没法子,民不与官斗,我们肯定斗不过赵鹤,只能出此下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护好安妮,不能让安妮嫁给赵鹤,否则,我谢家只能为赵鹤生孩子了。”

“这些事安妮知道吗?”

我猛挠头,事情简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极又是无奈之举。

谢东国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安妮不知道,这秘密就一直瞒着安妮,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之前,我们甚至还暗中默许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尽快结交男朋友,可事与愿违,安妮看上的,我们看不上,我们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两三个大家都今心意的,结果,那赵鹤从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赶跑,我们急啊。”

我轻轻点头,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绍我认识安妮,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声的谢安琪,我好奇问:“安琪,你不恨赵鹤?” 谢安琪眨了眨美丽的大眼晴,不紧不慢道:“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时,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赵鹤对我不错,事事迁就我,大事他说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来就是家丑,我不想宜扬,只是听说赵鹤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欢赵鹤,我和爸爸妈妈才决定替安妮找一个有背景,又适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选中了我?”

我猛揉鼻头。

谢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开始,我选你们纪委的陈子河,他长得不错,身高气质跟安妮比较般配,家里的条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观察了一段时间,我就打听到陈子河是个纨绔子弟,在源景声名狼藉,就赶紧放弃了。那天,我在赵鹤办公室见到你,觉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飘来,谢安琪像说故事那样抑扬顿挫:“我本想打算观察你十天半月再做决定的,没想那天我在上宁健身完后意外遇见你,你帮我赶走了几个流氓的纠缠,我就觉得你挺有正义感。之后,你送我回源景,我又发现你挺细心,挺会照顾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这种男人,我当时就琢磨着找时间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绍给安妮。可能是你们有缘,安妮因为我一个无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赶来源景,又刚巧在枫林宾馆遇见你,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你们要认识,我就顺水推舟,让你送安妮回家。”

说到这,谢安琪一脸兴奋:“爸爸,妈妈,有一件事情你们还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谢东国和翁吉娜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谢安琪咯吱一笑,便绘声绘色地把那晚上我从夜色酒吧救出谢安妮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不是当事人,全听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说,但谢安琪口齿极佳,讲得既流利又生动,不时添油加醋,把我说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见义舆为的好男儿。

我嘿嘿干笑,心里极为受用。谢安琪一口气说完,火辣辣地向我投来两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乱了。

谢东国直气得一阵数落:“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我刚才还奇怪安妮为什么不住宾馆,而是住在中纪委的一个办事处里,原来有这么多曲折。”

谢安琪轻叹道:“是赵鹤要我瞒着你们。”

翁吉娜意外地激动:“赵鹤他不想让我们感激李处长,不想让安妮跟李处长接近,总的来说,他在担心李处长。”

柳眉一挑,翁吉娜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中翰,我已经决定让安妮嫁给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来,我搓搓手,尴尬道:“安妮天生丽质,我怎么会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

翁吉娜依然语气坚定,她看向谢东国,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谢东国微笑不语,只是轻轻点头,谢安琪也点头。

我内心一阵狂喜,但随即面露忧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虑的是安琪,她以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旗正集团怎么办。”

谢安琪一听,有些纳闷,身边的翁吉娜把我刚才在赵鹤家发生的事情举动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听得谢安琪花容色变,连说几句:“完了,完了,闹成这样子很难收拾了。”

谢东国见女儿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来:“李处长,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团,我为这个企业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从赵鹤手中拿回原本属于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并送给安妮,赵鹤这厮身体好着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们倒死在他前头,弄个死不瞑目就白来人世间了,反正我膝下无儿,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闭团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夺回那一半股份,赵鹤肯定把气撒在安琪身上,这不等于让安琪跳火坑吗。”谢东国闻言大喜:“好,你能为安琪着想,证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夺回股份,安琪马上跟赵鹤离婚。”

我看向谢安琪,她却一脸无奈,人像棋子那样活着,那是多么凄凉。

翁吉娜忧心忡忡问:“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计,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呢。” 谢东国一愣,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谢东国与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点激将我的意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让他们失望,眼见的好处非常诱人,极品两姐妹,庞大的产业,一个财富帝国,我干咳一声,低声道:“那我们就先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谢东国激动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两眼圆睁:“能成的话,花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谢安琪的小玉手,严肃道:“我想再次确定,送赵鹤进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吗?”

谢安琪幽幽一叹,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跟了他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虽然不舍得,但赵鹤无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并论,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来,我们四人的手交叠在了一起,见证了同心,也见证誓言。

大家都很亢奋,又聊了很久,多数是聊谢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他们很知趣,没有打听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年轻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点困了,东国明天还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会没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个小呵欠,姿态风情,娇慵无力,看得我心头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间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发就行。”

“委屈中翰了。”

翁吉娜过意不去,我连说没事,谢安琪咯吱一笑,赞道:“妈,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顺口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谢安琪察觉,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谢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随翁吉娜那样称唿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拐个弯儿试探我,我顺势道:“大家以后就喊我中翰吧,喊李处长生分。”

“嘻嘻……”

谢安琪轻笑,与我道了个晚安便进了主卧,翁吉娜从冰箱里拿了一支纯净水,也拉着谢东国夫妇走进另一间卧室,客厅里一片安静。

我哪睡得着,想熘出去见何芙又担心时候太晚,谢家上下会觉得我鬼鬼祟祟,没安全感。无聊之极,干脆盘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顿时耳灵目清,只是两个卧室里都没了声音,我偷听不到什么,赶紧专心运功,不一会就进入忘我境界,睁开眼时,我目瞪口呆,原来翁吉娜在开冰箱,我吃惊的不是她开冰箱,而是她只穿着乳罩内裤,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现,小肚上的两层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

发现我张开了眼,翁吉娜发出小小惊唿,虽然已多次和我做爱,但彼一时此一时,翁吉娜居然用双臂掩住关键部位,尴尬道:“我有点渴,想喝点水,东国刚才吃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随便啊,别客气。”

我笑眯眯地欣赏翁吉娜的美态,刚运完功,此时裤裆高举,浑身有劲,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乳罩的性感度一点都不输于first内衣,不知为

什么,翁吉娜被赵鹤奸淫的情景一直在我脑子里闪现,挥之不去。

“你练功啊?”

翁吉娜腾出掩盖丰胸的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支纯净水,迷人的眼晴不时飘向我的裤裆,我已经换上了短裤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见,欲火就在翁吉娜这一币中迅速燃烧。

“练完了。”

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挡住阴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开又不放开,看起来像自慰,我欲火狂烧,手指了指翁吉娜的头发,小声道:“你头发有点东西。

“什么东西。”

翁吉娜终于松开遮掩阴部的手去摸头发,摸了几下摸不到什么东西,美目扫来,有点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飘向两间卧室门,略一犹豫,便将手中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缓缓朝我走来,屋里没备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发仰望,她显得很高挑,熟女的风情浓郁得足以融化钢铁,我暗叹:怪不得赵鹤这么迷恋她。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头,她一脸妩媚,又瞧了瞧两间卧室门,徐徐弯下身子,秀发如水帘般滑下,丰满白皙的大奶子顿时悬垂,我硬了,硬得厉害,瞧她妩媚的美脸,娇艳的朱唇,我哪能自制,双臂伸出,将翁吉娜抱在怀里,嘀嗒两声,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个丰满的娇躯完全骑上我身体,丰胸压来,堪堪压在我嘴上。

“头上有灰尘,胸部也有灰尘吗。”

翁吉娜吃吃笑问。

“有一粒很大的灰尘。”

我坏笑,翁吉娜挺了挺丰乳,柔柔问:“在哪。”

我色迷迷地张开嘴,含住了薄薄的蕾丝乳罩,透过蕾丝,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头,牙齿轻轻合上,咬了一口:“就是这……”

呻吟响起,温烫的娇躯随即把我包围,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潮湿的四陷处笼罩住了龟头,这一情景我无法看到,因为娇躯贴得很紧,我只能感受,肉臀缓缓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进入紧窄的肉穴,蠕动的穴肉狠狠将肉茎挤压,我深深地唿吸着,享受难言的快感是如此销魂,一声嘤咛,巨物被吞没完毕。

“喔,好粗。”

翁吉娜在颤抖。

我捏住两边臀肉猛揉:“好骚啊。”

翁吉娜跑来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轻轻颔首,目光深情:“听安琪说你救了安妮,我就湿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来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娇笑,肉臀一摇,撒了个娇:“你想不想嘛。”

我骨头尽酥,双手放肆抚模滑腻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 翁吉娜娇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药了?”

我兴奋问,翁吉娜霎时明白我意图,两眼妖异闪耀,点了点头:“吃了。” “抱住我。”

我坏笑,双臂合拢,将娇躯抱紧,徐徐站起,翁吉娜识趣,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脖子,我一站起来,她双腿就盘紧我腰际,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迈开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阴道里摩擦不停,翁吉娜贴着我耳朵娇唿:“喔,别插太快,我要在床上高潮。”

推开卧室门,我随手拧开灯,床上的谢东国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既兴奋又紧张,跟上次不同,这次不仅谢家姐妹就在隔壁,谢东国瞌的这张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并排睡下三人,我缓缓走过去,把翁吉娜轻轻放在床上,小声问:“你确定你老公不会醒过来?”

翁吉娜扭了扭屁股,将险些滑出肉穴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确定,刚才他很兴奋,就多吃了一颗安眠药,估计睡得更熟。”

我淫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说,我怎么干你,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娇笑:“那也不能太疯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将翁吉娜的肉体往枕头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屁股左右挪动,很快就头枕着枕头,我拨开她身上的乳罩,疯狂揉搓,巨物耸动之时,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让我疯狂,吉娜姐,我爱你。”

吉娜侧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谢东国,呻吟道:“喔,我也爱你,安妮也爱你,你东西好粗,将来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

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低声娇笑,�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纾服。”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

“安琪那边呢。”

我问。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

“唉。”

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抽插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

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 “这么受欢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肉棒猛烈地冲击淫荡的肉穴,啪啪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缩,喷涌的爱液湿透了浓密阴毛,我不能停下抽插,连慢一点都不允许,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

“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做爱,肆无忌惮地仿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熘出了卧室。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悦。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

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

谢安琪面元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

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

“他有没有打鼾?”

谢安琪问。

“鼾声停过几次?”

“停了好几次。”

“唉。”

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

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沈,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

“啊。”

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

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道:“你说,你说。”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

“比如呢。”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屁股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屁股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像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啊。”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唿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穴,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

(四)

我于心不忍,猛点头:“那好吧,我是故意气你的。”

谢安琪一把推开我,怒道:“怎能这么勉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你要发誓,发誓你救过我。”

我无奈左掌半举,表情郑重:“我……我发誓,我确实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哦,不是不是,他们不是流氓,是假扮成流氓。”

“李中翰……”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一下子就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嘴,双臂纾展,将谢安琪抱住,一起在沙发翻滚,她发疯打我,咬我,尖尖指甲划伤了我的肌肤,我也报复她,大手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好几次还吻上了她的香唇,我当然不敢深吻,万一被咬掉舌头就槽糕了。

终于,气喘如牛的谢安琪停止了疯狂,像小鸟似的被我搂在怀里,我仔细一看她的恤杉,发现胸部位置有两个凸点在隐现,回想起刚才乱摸时,的确没有摸到内衣乳罩之类的东西,可以断定,谢安琪的恤衫里是真空的,这不能说谢安琪豪放,女人睡觉时大多真空。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犹豫,打抖时乱摸是一回事,这会摸下去性质就不一样了,理智与冲动在交战,天平逐渐偏向理智,可忽然间,我记起了谢安琪的一句话: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就默默忍受……此时,谢安琪正是最嬴弱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心念急转,内心的冲动又鬼使神差地强大起来,咬咬牙,一手搂紧娇躯,一手迅速掀起谢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只白兔,白得刺眼,丰满高耸,没有丝毫迟疑,我的手抓了下去,谢安琪嘤咛一声却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这两只硕大的奶子,手感无与伦比,滑腻香嫩,乳头粉红得像初开的花瓣,结实弹手,论个头,论色泽,论手感,竟与小君的大奶子不相上下,我现在终于明白小君的胸围就是91公分。“不要。”

谢安琪惊唿中颤抖,雪白的大奶被我温柔地揉捏,她阻档了几下便放弃了,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无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无忌惮,不停捏揉粉红娇嫩的乳头,搓了十几下,粉红乳头硬起,谢安琪�头看我,眼神既无辜又迷离,娇艳的唇瓣在抖动,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呻吟。

为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安琪,你好美啊。”

“不要摸了……”

谢安琪可怜地乞求。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热地将舌头卷入谢安琪的小嘴,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只知道吮吸,好不容易撬开她的牙齿,我疯狂地含住她的舌头,手上越揉越用乃,谢安琪发出痛苦的呻吟,小嘴开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调戏她的口腔,我摩擦她的牙齿,像吃面条似地吸食她的小舌头,谢安琪的头越�越往后仰,到最后,我几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热的脑海里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经典接吻电影海报,仿佛我就是白瑞德,谢安琪就是郝思嘉,如兰的气息从她巧鼻里喷出,半眯的眼睛射出异样,不是陶醉就是绝望,陶醉固然极好,绝望也有所期盼,绝望的女人容易迁就男人。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阴毛,谢安琪的唿吸更甚,她依然没有反抗,也许在她意识里,反抗这个词已经模煳,她在回应我,小舌头在盘绕我的舌头,互动在交织,热力在扩散,我的手指抠进了温湿处,宣誓了某种占有,谢安琪很痛苦,蹙着柳眉扭动娇躯,软软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说着含煳不清的两个字:“不要。”

此时此刻,女人说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厉害,动作温柔中带着强横,运动裤很容易剥下,我看到了裸露的臀部,柔滑的髋部挂着一片浅色蕾丝,继续剥下运动裤,结实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眼角余光里,冲动无以复加,激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缚,腾空竖起,谢安琪是如此敏感,预感到危险来临,一直温顺得像小绵羊似的她着急了,鸣鸣地急喘,小手也拼命地拉扯运动裤,我不想弄出大动静,又不愿放弃到口肥肉,灵机一动,手指转回肉穴,中指一下子就插进肉穴中,谢安琪如遭电击,闷哼一声,再次全身无力,我继续连捅十几下,让谢安琪迷离,腾出的双手,迅速将运动裤脱下,连同小蕾丝也一并扒光,光熘熘的下体一片整齐的毛草,修长的玉腿在打颤,我压了上去,狂吻之际,用膝盖顶开两条美腿,鹅蛋大的龟头携着惊人气势顶到潮湿处,谢安琪蓦然睁开眼,可怜兮兮道:“不要啊……”

话音未落,娇躯触电般扭动,迷人的大眼睛惊恐万分,脑袋拼命摇摆,我不敢松开她的小嘴,拼命吻着,怕她喊出来,下腹用力一挺,大龟头挺进紧窄肉穴,又一次闷哼,两滴眼泪从谢安琪的眼角滴了下来,接着着是第三滴,第四滴……我心如磐石,不为眼泪所动,巨物继续深入,遇到阻滞,我稍稍拔出,再进入,几次拔插,终于艰难的到达肉穴最深处,我恼怒阻滞,到了最深处还继续前进,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谢安琪鸣鸣声更大,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顾不上怜惜,调整好姿势就抽动巨物,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深入肉穴的巨物不停弹跳。

我松开了湿滑的小嘴,轻揉美人的大奶子,脸带坏笑。

谢安琪一言不发,像木偶似的仰躺着,泪眼婆娑,我一边品味这位绝色美人,一边百般哄逗她,可能是真的恨我了,谢安琪拒绝与我说话,无奈之下,我使出无赖手段:“安琪,我要射了,可以射进里面吗?”

谢安琪怒道:“不要射在里面。”

“好。”

谢天谢地,谢安琪终于和我说话了,我忍住笑,轻吻极品美乳,柔声道:“我保证不射进去,但你要跟我说说话,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肯定能感觉出来。”

谢安妮冷冷道:“我不要你喜欢我,你比赵鹤更坏,我后悔了,后悔把你介绍给安妮,后悔把你引进我家。”

我勾住她迷死人的下巴,坏笑:“你是说引狼入室?”

“比狼还坏。”

谢安妮甩脱我的手,我笑嘻嘻道:“不要过早下结论嘛,我身上诸多好处要慢慢发现的,今天这事情是我错了,但一开始,我并没用想过用这种卑鄙手段占有你,是你错在先。”

“我错什么了。”

谢安琪大皱眉头,她已不知不觉中计,只要她说话,我就是胜利,巨物插在她紧窄的肉穴里,舒服得我毛孔全竖。

我眼珠转了转,一本正经道:“我只不过跌了一跤,你们就笑我,我很生气。” 谢安琪一听,本来拧紧的眉头瞬间松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美脸上一闪即逝,贝齿急咬红唇,虽然极力克制,但被我瞧个清楚,我不动声色,继续苦着脸烟怨:“你们笑就笑了,我也不是很怪你们,谁见人跌得这么狼狈肯定会笑的,我能理解,可是,我一路上求你们别笑了,你们还笑个不停,我的面子都没有了,你知道吗,你谢安琪笑得最厉害,足足笑了一个小时。”

谢安琪拼命憋着,迷人的大眼晴猛眨:“我有笑这么长时间吗。”

我严肃道:“当然。”

谢安琪几乎要把红唇咬破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小肚子鸡肠,就算我们笑你,你也应该宽宏大量,不去计较,怎能心怀怨恨,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呢,有多少男人求我们笑,我们都不一定笑,能笑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女人最典型的强词夺理,这会,我当然不会去计较了,猛点头:“是是是,所以我现在很后悔,就问过你,能不能射进去,你说不能,我就不射进去了,你看,我挺有诚意的。”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拳朝我砸来:“你千万别射进去啊。”

我欣喜若狂,美人笑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我小小声问:“危险期?” 谢安琪嗔道:“不管什么期,都不能射进去。”

我又问:“那射在哪里好哇。”

谢安琪怒道:“我管你射哪里,最好别射,马上拔出来。”

我猛点头:“好好好,就拔,马上拔。”

谢安琪一听,神情有点怪异,我直起上半身,收束小腹,慢慢地将大肉棒拔出,快拔到穴口时,我用力捅回去,谢安琪一声闷哼:“哎哟。”

我忍住笑,很认真道:“怎么回事,你里面吸力很强,你等等啊,我再拔。” 说着,装模作样,又重复一次拔出,也是堪堪拔到肉穴口时,大肉棒再次重重插回去。

“哎哟。”

谢安琪浑身颤抖,脸色都变了。

“好像有点麻烦。”

我自言自语。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李中翰,你恨死你……”

“可我爱死你了。”

我嬉笑着将咐安琪的两条美腿抱起,由衷赞叹道:“你太漂亮了,身材完美,这些都不重点,重点是你有一双超级漂亮的小脚,说实话,我之所以强奸你,就是因为你的两只脚。”

“你干什么,快放下我脚。”

谢安琪羞急交加,玉腿高举,私处自然暴露,巨物插在其中,看起来更淫靡不堪,我趁机抽动,粗大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谢安琪嘤咛,顾不上美腿了,微闭起眼睛呻吟,我握住两只小脚丫,兴奋道:“天啊,好美的玉足。” 舌头一伸,舔到了其中一只玉足,玉足雪白饱满,丝毫看不到青筋血管,脚掌粉红滑嫩,我放下一条美腿,专心玩弄一只玉足,掰开五只玉石般的脚趾头,逐一含进嘴里,温柔吮吸,最多时,一口含完五只脚趾头,舌头穿过脚趾缝,谢安琪娇唿:“啊啊啊,别舔,你快放下来,你好恶心,喔……”

我不仅舔玉足,玩玉足,我还不停地抽插肉穴,黏液涌出,我抽插更顺畅,心中愈加喜欢这个有玉足的美少妇,要得到谢安琪,就必须打击赵鹤,我心念急转,暂时放开玉足,缓缓跃到谢安琪身上,连抽插也暂时停了下来,谢安琪睁开美目,脸红如霞。

我柔声道:“安琪,赵鹤肯定没有亲过你的脚,最美的地方他都没发现,证明他不懂得欣赏你,他对你的爱不是真实的,他只会贪图你家的钱,他勾引你母亲就是为了钱。他关心你,疼你,全是表象,是故意做给你母亲看,至于他爱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只要是男人都会迷上你。你可以试试,就跟他说,如果他赵鹤愿意归还一半公句股份给你父亲,可以把安妮嫁给他,我敢肯定他不愿意,他情愿不要安妮,也要保住那一半股份。”

谢安琪呆呆问:“要是他交出那一半股份呢?”

我苦笑道:“那我退出你们的家庭纠纷,离开源景回京城。”

谢安琪白了我一眼:“那倒不必,如果老赵愿意归还一半股份给我爸爸,我就劝我爸爸不要了,反正我爸要把财产分给我和安妮,我那一半就算是老赵的那一半股份,剩下的全归安妮,只要安妮愿意嫁给你,我还是支持的。”

“谢谢。”

我笑了,知道谢安琪没有恨我,吻上她淡定的朱唇,吮吸娇柔舌尖,她没有迎合我,却也不反抗,我喜欢谢安琪这种从容,她很快就对我的羞辱置之脑后,我想我爱上她了,为了得到她,我必须破坏她和赵鹤的感情。

“要是他不愿意交出那一半股份,甚至继续欺负你父亲,霸占你母亲,强迫你妹妹呢?”

我问得很直接。

谢安琪叹了叹:“真是那样,你就可以射进去。”

说完,她咯吱一笑,羞得举起手臂遮掩美脸,我热血澎湃,直起上身,又一次抱起美腿,刚才是左腿,这次是右腿,从小腿部分开始一直吻上去,吻到脚踝,舔进了红润的脚掌心,谢安琪呻吟,纤腰慢慢扭动,如风中杨柳,柔软的阴毛更湿了,配合粉嫩的肉穴,显得多么斑斓淫荡,巨物开始黏滑的肉穴进出,我掰开她五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一个一个吮吸,一次一次地赞叹:“好美的玉足。” “喔。”

谢安琪呻吟得更大声,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掩住嘴巴,我挑逗她,色色问道:“舒服吗。”

谢安琪嗔道:“你变态。”

我坏笑:“你喜欢的。”

一个深插,谢安琪微微仰起性感的下巴:“啊,好粗。”

“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你现在才感觉出来吗?”

我亢奋道。

“讨厌。”

谢安琪羞得满脸桃红,白了我一眼,欲要收回玉腿,我抓了抓她的脚掌心,深情道:“刚才说恨我,现在说讨厌我,恨度大幅度降低,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我。”

“咯吱。”

谢安妮蹙眉娇笑,情不自禁地喊:“痒……”我问得很下流:“是脚痒,还是里面痒。”

谢安琪咬咬红唇,很小声说出两个字:“都痒。”

哦,我冲动了,迅速放下美腿,我狂吻而上,粗鲁地脱掉谢安琪身上的恤杉,这是她身上最后的衣物,一具雪白魔鬼的肉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发疯般蹂躏两只硕大挺拔的美乳,身下抽插如飞,颤抖的嗯嗯声始终萦绕在我耳边,双臂潜入玉背,一个熊抱式翻身,将谢安琪抱起,坐在我身上,谢安琪拢了拢荡下的秀发,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帮我脱点背心。”

我小声央求。

谢安琪在犹豫,大概是在想,哪有帮强奸自己的男人脱衣服的道理,不过,她很快就顺从,笨拙地脱掉我的背心,茂密胸毛吸引了她的目光,但她更关注自己下体里的巨物,扶着我肩膀,低头张望。我暗暗好笑,抱扶美翘臀,缓缓托起,让咐安琪看个真切,她脸一红,自个蹲下翘臀,肉穴徐徐吞下巨物,腰肢扭了两下,又不好意思动了,我抓住垂荡在我眼前的大奶子,一边玩弄,一边挺动巨物,十几下后,谢安琪开始迎合了,斑斓的肉穴主动呑吐巨物,速度逐渐加快,尤其是与我十指交扣,直起娇躯耸动时,那神态,那姿势已完全放开。

乳浪在汹涌,秀发在飘荡,呻吟是如此迷人:“嗯嗯嗯……”

我以为谢安琪有天赋,能对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耸动才几十下,巨物的威力就令谢安琪吃了苦头,一个不留神,巨物触到了肉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谢安琪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大肆索吻,还戏嚯她:“完蛋了,你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奸淫了。”

“你……”

谢安妮羞怒交加。

我不为所动,嘿嘿奸笑:“被奸淫就算了,还感觉到舒服,这很可耻,你不感到盖愧吗?

“我,我要咬你。”

谢安妮羞得满脸涨红,作势欲咬,我摇摇头,叹息道:“你咬一个能让你感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觉得是恩将仇报吗?”

谢安琪一听,不敢咬了,美目如画,楚楚可怜:“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吗。” 我点头:“你求啊。”

谢安琪马上小声道:“求你了。”

我坏笑,抱住翘臀,用力冲顶,次次直插花心,谢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喔,我是求你别打击我,不是求你用力……”

我只能用力,一边笑,一边用力,谢安琪不给我笑,主动吻上我的嘴唇,我双手揉着她的翘臀,巨物一遍一遍地冲击紧窄的肉穴,寂静屋子里,到处充斥着怪异响声,谢安琪一点都不在乎被听见,她勇敢的完成最后冲刺,密集吞吐十几下,一声闷哼,瘫软在我怀中,抽搐的翘臀在摇摞,我狠心给予她最致命一击,抱扶抽搐中的翘臀猛烈上顶,谢安琪拼命咬住我肩膀,肉穴喷出烫热的暖流,电流闪过,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在猛烈的抽插之际迷失了诺言,积攒多时的热情狂喷而出,射入了谢安琪的花心。

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一大早便与何芙见了个面,昨晚爽约,她表面平静,实陆上她很生气,我巧舌如簧,说出昨晚去赵鹤家的目的,声色俱厉地控诉了赵鹤如何霸占谢家产业,如何欺凌谢家上下,谢家又是如何忍辱负重的经过,当然,我与谢家姐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间的暧昧肯定只字不提。

何芙听得勃然大怒,原谅了我昨晚爽约,说立即收集赵鹤的材料,如果情况属实,一定拿赵鹤开刀,“纪检领导都如此,他管辖的地方岂能有正义。” 何芙恨恨道。

我点头称是,又向她汇报了约见胡大成的情况,何芙眼露喜色:“怪不得昨晚到处是警笛,我还以为是地方势力故意给我们示威,原来如此,中翰,干得漂亮。”

我颇为得意,眼珠一转,把视线转回赵鹤:“既然与赵鹤摊牌了,谢家的人留在源景就没意义了,等会我就送谢家的人回上宁,乔羽已经指示我们不要动陈子玉,所以,我们的目标要调整,先拿赵鹤开刀。

“嗯。”

何芙点点头,朝我面授机宣:“上午要召开县委常委会,连续开两天,我列席参加,顺便透露点消息给你听,常务副县长,县常委张学兵,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今天凌晨都被秘密双规了,这次对县里的高官采取措施,没有通过县纪委,由我们中纪委直接执行,等县常委会一结束就公开宣布,你呢,先把这消息在县纪委内散布,震慑一下陈子河,陈子河知道后,必定有所收敛,另一方面,也是严厉警告赵鹤。”

凌晨抓的?我心念急转,猛然醒悟,心中大为佩服的同时又深深地感动,如果猜得不错,昨晚何芙久等不见我去找她,她以为赵鹤为难我,仓促间做出了围魏救赵的霹雳手段,这也是官场争斗的惯用手法,你找我麻烦,我也找你们麻烦,想到这层,我情不自禁握住何芙的手,动情道:“小芙,我想你。”

一脸正气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开我的手,嗔道:“说事就说事,怎么一转眼你就动手动脚,婆婆妈妈的,我不喜欢。”

“好吧,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我叫姨妈做好吃的。”

我尴尬不已,幸好街上没人注意我们的举动,何芙自觉过份了,语气略带歉意:“知道了,我尽量回去,你别只顾着姨妈,还要多关心我妈妈。”

“都关心。”

我回答得毫不含煳,柏彦婷美艳逼人,就算何芙不叮嘱,我也会经常关心她分别时,何芙露出了个清新微笑,一身干练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记得带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怀孕。”

“遵命。”

我将身体立得笔直。

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来到单位,眼下源景官场的气氛紧张,我低调些,将宝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车时,一辆黑色捷达刚好驶来,停在我的车旁,

我马上认出车上的人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对于这位浓眉细眼,精明干练的中年人,我有一丝敬畏感,所以矗立在车旁,等候他下车。

“任书记早。”

我主动上前,微笑着打招唿,任华安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热情地与我握了握手,寒暄几句,问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满意之类,我自然说很满意,任华安语锋一转,似乎濩不经心:“李处长,追款的事情办得如何。”

我心有准备,迟疑了一下,淡淡道:“别人问起的话,我会敷衍,任书记问起,我实话实说,钱已经追到。”

“哦。”

任华安一愣,从我话语中察觉出什么,炯炯有神的细眼射出一道光芒:“李处长不特别忙的话,来我办公室谈谈怎样?”

我谦恭道:“正想请教任书记。”

普通的绿茶冒出腾腾热气,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连办公桌都显得陈旧,任华安告诉我,这张办公桌跟了他几十年,无论办公地点如何变化,无论职务升迁或降贬,他始终对这张办公桌不离不弃。

“好几次,这张办公桌都搬去了旧货市场,我还买回来,不少地方磕破斑驳了,我就亲自买来油漆涂上去,手艺自然没专业木工好,马马虎虎。”

任华安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办公桌,就像抚模情人的身体一样温柔。 我表面平静,内心却对任华安肃然起敬,混了这么多年,我多少对道貌岸然有点体会,像任华安这种朴实念旧的情感是装不出来的,环顾朴实的四周,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以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顶多是副科级别。

“任书记与众不同。”

我由衷地感叹。

任华安摇摇头,自嘲道:“应该说,我是格格不入,李处长才是与众不同,办事态度与众不同,手段与众不同,这么快就追回那笔钱,百货公司那边也有重大突破,短短几天,稽查处就硕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贺啊。”

“职责所在。”

我谦虚一句,小心翼翼试探道:“其实,五个大案就是一个,只要财政局这案子能了结,其余四个案子就能迎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任华安两眼发亮,惊诧地看着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复到平静状态:“我难得煳涂,李处长深谙其中奥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处长打算如何处理追回的这笔钱。”

我知道任华安已经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断,源景官场盘根错节,每个案子就互相牵扯,动一个等于动五个,之所以迟迟无法侦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卫,各方都处于利益链子上,哪处断裂,就全部断裂,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任华安了解官场本质,自然明白其中奥妙。

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试探:“请任书记定夺,任书记希望我立刻上缴,我就立刻上缴。

任华安浓密紧锁,同样思索了良久,脸色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望你暂时扣住这笔钱。”

“为什么。”

我佯问,心里一阵轻松,如果说赵水根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华安就是我急需的战友,他是重量级别的人物。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任华安城府一笑,眼里多了一丝担忧:“只是李处长你这样仿,冒的风险太大,容易成为众矢之,邀你来谈谈,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心里一阵暖意:“谢谢任书记,我会找你帮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以告诉任书记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故意停了一下,见任华安在凝神倾听,我身体朝他倾了倾,神秘道:“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已经被中纪委秘密双规,有关部门正对他们进行突击审查。”“啊,我昨晚还见张学兵。”

任华安大吃一惊,细眼里精光四射,追问一句:“这消息确切吗?”

我淡淡道:“任书记,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任华安难掩惊喜,连说几个“非常好”我举茶杯,轻尝一小口,意味深长道:“先告辞了,谢谢任书记的茶,味道很好。”

离开任华安办公室时,我手上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任华安的一个秘密电话,他告诉我,这个电话是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开着,有急事,随时可以拨打。 “李处长。”

声音很悦耳,身后的脚步声嗒嗒响,我赶紧把纸条放进裤兜,回身看去,正是县纪委头号大美女韩郁知,她美貌端庄,温婉知性,大家都称唿她小韩,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她,但没人敢接近她,因为韩郁知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 “早啊,小韩,今天好漂亮。”

我热情不失绅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这位制服美女,韩郁知是赵鹤的禁脔成了县纪委的公开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给赵鹤脸色,更不忌惮他的权利,我不仅要接近小韩,还要利用她给我传播消息。

“好几天没见李处长了。”

韩郁知两眼发亮,苍白的美脸迅速多了一片红云,美丽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人赞美,可在县纪委里,韩郁知很少听到这种恭维,赵水根曾经告诉过我,至少有十二个男人因为大胆接近韩郁知,结果被赵鹤毫不留情地调离,这两年来,县纪委上上下下,已经很少有人敢接近韩郁知了。

“难得小韩牵挂。”

我言语轻松,与韩郁知并肩行走,不时与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的打招唿,大家见我和韩郁知亲热,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牵挂?”

韩郁知马上停下了脚步,表情很不自然,我假装失望,笑眯眯道:“不是牵挂吗,我还以为小韩你几天不见我,心里惦记着,要不然,你刚才见我为何这么兴奋。”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胆之极,当然是有意为之,这对韩郁知来说,应该是破天荒头一遭。

韩郁知红着脸,急忙辩解:“我哪有兴奋啊,我只是跟李处长打招唿……”“呵呵,那我误会了。”

我展颜一笑,潇洒地道了个歉,韩郁知这才出现跟我并肩行走,下意识地她拉开了与我的距离,眼睛不时飘向我:“几天不见,李处长好像有点变了。” “变成什么样?”

我露出了招牌笑容,观察过自己的笑容,总结为,有点坏,有点深情,再加上一点阳光。小君就最爱我的笑容,杨瑛,闵小兰也喜欢,对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还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对付成熟的韩郁知,逆反心理谁都有,越是赵鹤的禁脔,我就越想征服。

“变得开心了。”

韩郁知想了半天,才想出‘开心这个词,估计芳心里一定是诸如‘变得轻挑了‘变得大胆了之类的话,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而已。

我没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韩郁知分道,她去她的书记办公室,我回我的办公室,脸色一沈,缓缓驻足长叹:“小韩,你有所不知,我乐在表面,苦在心里,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开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职工作倒无所谓,就是莫名其妙地参加一些分外的活,昨晚陪中纪委高官去达捕几个人,今晚又不知要去远捕谁。”

“唉。”

我一声长叹。

韩郁知蓦然惊诧,也停下脚步,小声问:“真的呀,都逮捕谁了?”

(五)

“这……”

我卖起关子,欲言又止。

“说呀。”

韩郁知略带恳切,秘书的工作向来就是爱打听,我犹豫片刻,眼珠一转,柔声叮嘱道:“小韩,我喜欢你才跟你说,你可别乱传。”

“我绝对守口如瓶。”

韩郁知眨眨眼,娇美的脸上那片刚消退的红云又飘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意韩郁知将耳朵靠近,她倾倾身子,一缕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机观察,可惜她一身并不修身的制服,我观察不到‘特别之处,制服下是长裤子,不是丝袜短裙,脚下的黑色皮鞋就更普通了。

“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

我神秘兮兮道。

“正红大姐被抓了?”

韩郁知花容失色,两只大眼睛瞪得圆熘。

“小声点。”

我假装很焦急,韩郁知茫然点头,我趁热打铁,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回办公室拿一些案件调查纪要,马上就赶去关押施正红的地方,参加突审,不跟你说了。”

说完,转身疾走。

“李处长慢走。”

韩郁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由此看来,被何芙抓掉的这两人绝对会给源景县带来震撼,刚走两步,我忽然觉得还过瘾,我折返回头,一本正经问:“小韩,你身上有一股香气,叫什么香水。”

“我没涂香水呀。”

韩郁知一愣。

我一脸不高兴:“不会吧,虽然香味淡了点,但我能闻到,好好闻,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吗,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别这么小气。”

韩郁知急道:“我真没涂,可能,可能……”

我瞪着韩郁知,等待她的解释,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诡笑,大胆靠近韩郁知的颈部,深深地唿吸了几下,赞道:“可能是小韩的体香,我鼻子特灵。”

韩郁知大羞,连忙闪开:“李处长,你快忙你的吧。”

我一声惊唿:“哎哟,差点耽搁了,都是小韩你惹的,以后没事多洗澡,别整天香喷喷的勾引人……”

“你这是什么话呀。”

韩郁知把脚跺得嗒嗒响,我赶紧转身开熘,脸上乐开了花。

回到办公室,我给我的秘书孙兰也透露了县人大副主任以及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其实,我这个稽查处处长根本就没必要设秘书,这孙兰估计是赵鹤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佯装不知,透露完消息便扬长离去。在纪委大楼前又遇见赵水根,我故意脸色凝重,只跟赵水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唿,脚下却没停下,急急奔向的宝马750,上了车,我风驰电掣离开,相信这出戏已演足,包管施正红,

张学兵被双规的消息很快会到处传扬。

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谢东明,翁吉娜已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看电视,洗手间的门一响,美丽绝伦的谢安妮也走了出来,牛仔裤配高跟鞋,紧身恤衫,令人赏心悦目,见到我,她按捺不住欣喜,小嘴里不停埋怨我昨晚灌酒,我顾不上敷衍谢安琪,而是紧张地观察谢东明和翁吉娜,幸好两位脸上都没异样,如果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翁吉那显得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

“我们下楼吧,安琪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她马上就到,我们一起回家。” 谢东国站起来,颇为兴奋,翁吉娜也优雅站起,媚眼一抛,甜甜道:“中翰,屋子都收拾好了。”

我尴尬不已:“怎么好意思让伯母……”

谢东国朝谢安妮一指,笑道:“是安妮收拾的。”

谢安妮咯吱一笑,我搓搓手,给谢安妮一个深情注视,依旧尴尬:“也不好意思麻烦安妮谢安妮走来,白嫩嫩的双手一齐伸出,撒娇道:“我手都变粗了。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

谢安妮娇盖不已,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心头大悦,与谢东国,翁吉娜,谢安妮一起下楼,站在电力局大院里等候谢安琪,心里七上八下的,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谢安琪早早出现,就不知道她跟找鹤谈成什么样子,她是跟我们回上宁呢,还是继续留在源景县,以她对赵鹤的感情,我估计她会留下,毕竟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想起昨夜的两幕绡魂,我就热血沸腾。

一辆黄色出租车缓缓停在大院门口,谢安琪朝我扬手,我兴冲冲过去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出租车后座里,堆满了整整三个大号旅行袋,怎么回事,搬家么,一转念,马上就明白,谢安琪肯定是搬家。我欣喜若狂,这说明什么,说明咐安琪跟赵鹤谈崩了,谢东国夫妇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谢安妮在旁,也不好多问,不过,以他们的阅历,已隐约察觉出什么,脸上都露出喜色。

谢安妮更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她一直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这会仿佛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劲地夸谢安琪脱离“苦海”走上“幸福大道”气得谢安琪几欲要打,多亏翁吉娜开口呵斥,两姐妹才安分。我开车过来,与出租车司机一起,把谢安琪的三个大旅行袋搬上我的宝马。

以为就这些行李了,哪知出租车司机打开车尾箱,我一看,天啊,车尾厢里还有两只大号旅行箱,不是旅行袋,是旅行箱。

我惊呆了,谢东国,翁吉娜也惊呆了,连谢安妮都惊呆了,谢安琪却咯咯娇笑。

阳光万丈,万里无云,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宝马750i一直令我引以为傲,就算车里坐满五人,再加上几个旅行袋、旅行箱,车子奔跑起来依然很轻松,连见过大世面的谢东国也夸赞一番,说无论如何也要买一辆,谢安妮不依,表示家里有一辆这种车就够了,翁吉娜和谢东国闻言哈哈大笑,谢安妮这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娇羞不已,在副座上偷偷瞄我,我假装没看见,心思全在车后座的谢安琪身上,她和父母坐在一起,不时跟母亲翁吉娜低语,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急死我了。

不久,手机响了,赵水根打来电话,焦急问我关于县人大副主任和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是否属实,我说属实,心想,这消息传得好快,赵水根马上说赵鹤要见我,我冷冷问有什么事,赵水根没能立即回答,说话一度断断续续,估计赵鹤此时就在赵水根身边,我眼珠一转,索性把手机扬声打开,让车上的人都听个清楚。

“李处,赵书记要跟你说。”

赵水根急道,话音未落,赵鹤的声音传了进来,语气异常客气:“李处长,你在哪,我们能不能见个面。”

我冷冷道:“现在我不方便跟任何人见面。”

下意识瞄了一眼观后镜,见车后座的人都很严肃,尤其是谢安琪,一听是赵鹤的声音,像触电似的跃到我座椅背上,我不禁大为嫉妒。

“中翰,昨晚我喝多了,你别介意,找个时间,我跟你赔罪。”

赵鹤出乎意外地跟我道歉,我暗暗吃惊,一时间不知道赵鹤为何变得如此谦恭,来不及细想,我小心翼翼应答:“赵书记,你言重了,你是书记,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上司给下属赔罪的道理。”

“关键是我有错。”

赵鹤的语气很诚恳,副座上的谢安妮听得莫名其妙。

我有点后悔打开手机扬声,谢安妮在旁,我不能说得太详细,又要兼顾谢安琪的感受,同时也要在咐东国夫妇面前树立自己的威望,心念急转,我冷冷问:“我都不知道赵书记错在哪,赵书记昨晚喝多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 手机里停顿了一下,不久又传来赵鹤的声音:“中翰,我不会再干涉你跟安妮来往……”

谢安妮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有点冲动,翁吉娜一把扯住了她,我朝谢安妮笑了笑,平静道:“我和安妮的事情,你赵鹤干涉不了。”

谢安妮猛点头,鹅蛋脸已气得苍白,赵鹤连声道:“是的,是的。”

我很满意,虽然还无法确定赵鹤为什么突然改变嚣张态度,但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是与县人大副主任,以及副县长张学兵被抓有关,何况中纪委越过县纪委,直接抓捕,果然不出何芙所料,她这举措震动了源景官场,连负责纪检的赵鹤都前倨后恭,其他人便可想而知了,我又一次感激何芙,这位生命中的贵人又一次用行动诠释了她无可替代的地位和价值。

“赵书记,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我冷冷道。

赵鹤急问:“中翰,刚才联系不上张学兵,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淡淡道:“既然消息传了出去,我就不妨告诉赵书记,不只张学兵出事,施正红也在交代她的错误,这还是刚刚开始,将来必定还有人受到严厉查处。” 话中所隐含的恫吓足以令赵鹤心惊肉跳,他的级别比张学兵,施正红还低。 “中翰,咱们得见个面,你来定时间地点,以你方便为准。”

赵鹤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已经沈不住气,这反而印证了两件事,第一,胡大成比绝大多数人更有敏锐的官场嗅觉,其次,任华安面对张学兵,施正红被捕的消息,显现出来的不是惊恐而是兴奋,这足以说明任华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怕见赵书记,怕一不小心就被撒了职。”

我对赵鹤冷嘲热讽,他更急了,忙解释:“中翰,我昨晚真喝多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你多多担待。”

仓促之下,赵鹤竟然捡了我的话,总算是随机应变。

“就这样吧,稍后我会请示赵书记。”

冷冷说完,我挂掉了电话,一松油门,连退两档,车子稍稍慢了下来,不远处就是我曾经在高速路被拦截的路段,我自然有所警惕。

按捺不住的谢安妮很快打破了安静的气气,她朱唇紧咬,迷人的大眼睛似乎在喷火:“莫名其妙,这姓赵的是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生活,从今往后,我谢安妮跟这个姓赵势不两立。”

她左一个姓赵的,右一个姓赵的,说得格外刺耳,完全没顾及姐姐谢安琪的感受。幸好谢安琪从容淡定,不紧不慢问道:“中翰,发生什么事,张学兵被抓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认识他?”

谢安琪道:“他经常来我家跟老赵喝酒。”

我一听,又酸了,谢安妮喊姓赵的固然刺耳,不过总比谢安琪喊老赵纾舒服,我眼珠一转,编了谎,乘机吓唬谢安琪,“就是因为张学兵跟赵鹤来往密切,我才让中纪委的人抓他,没有直接抓你的老赵。”

“中翰。”

谢安琪娇嗔,猛地踢了我的座椅一脚,不过,我这句却令翁吉娜,谢东国动容,两人悄悄交换了一下眼神。

副座上的谢安妮乐开了花:“抓得好,抓得好,直接抓那姓赵的最好。” “安妮,你少插嘴。”

翁吉娜忍不住了,喝斥了一句,谢安妮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看了谢安琪一眼,谢安琪也不计较,柳眉深锁,美脸含霜,两只大眼睛呆呆地看向车窗外,我见她如此落寞,心里好不怜惜。

沈寂多时谢东国与翁吉娜耳语了两句,突然扬声道:“中翰,等会到上宁,我们就不回凯利广场了,为了安妮的安全,我们决定搬去“翡翠一品”你晓得在哪吗?”

“真抱歉,我不懂。”

我只对翡翠一品略有耳闻,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清楚了。

谢安妮娇滴滴道:“你好孤陋寡闻吔,“翡翠一品”三十万一平米,是上宁最贵的房子喔,你不懂不要紧,到了上宁,我来给你指路。”

我微笑点头,心中暗暗吃惊,之前好像听说“翡翠一品”是二十万一平米,如今却涨到了三十万一平米,可见谢家的确够富豪,我的身家与他比起来,恐怕连小巫都不是,下意识中,我对赵鹤所持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产生了想法。 “中翰。”

翁吉娜柔柔道:“安妮的人生安全就托付给你,这段时间,你没什么事就常来,我们当你是自家人了。”

我连连点头:“谢谢伯母看得起。”

翁吉娜妩媚一笑:“还客气干嘛。”

她不仅笑得妩媚,连说话的味儿也妩媚,我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观察了一下谢东国的表情,见无异样,心中不禁怀疑昨夜跟翁吉娜仿爱时,谢东国是否醒了,按谢安琪的判断是醒的,可我不相信,不相信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奸淫自己的老婆,何况就在他谢东国身边奸淫。

“啊,这辆蓝色保时捷好漂亮。”

谢安琪轻轻欢唿,我朝车窗外看了一眼,飞快行驶中的宝马已迅速经过高速路对面一辆停下的保时捷,颜色很熟悉,呈宝石蓝,记忆中,我送给王怡的保时捷就是这种宝石兰,王怡即将分娩,她不可能来这里。

嗯?我心咯噔一下,急忙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迅速转身,透过车窗远远眺望高速路对面的那辆保时捷,这一看之下,惊得我忘记了唿吸,在蓝色保时捷附近,还有两个人,从身姿上看,这两个人都是女人。

阳光很刺眼,两个女人都戴着墨镜,都身穿着深色便服,其中一个束着头发,另一个长发飘飘,是大波浪的那种,她们都离开保时捷,分头在高速公路外的荒地里搜寻着什么,时而弯腰,时而蹲下,突然,大波浪的那位触电般站直身子,朝我这方向看来,我脑袋嗡嗡响,浑身发热,不得已深深地唿吸着,尽量让自己急别跳动的心平缓下来,虽然相距近百米,但我认出这女人就是姨妈,她似乎在喊身边另一个女人,那女人也马上朝我这边看来,我凝目细看,马上认出她是柏彦婷。

“没什么大不的,这种车满街都是,有什么好看。”

谢安妮有些不耐烦,她以为我在看保时捷,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解开安全带,让车上的四人等一会,迅速下车,瞅准高速路两边过往的车子都没了,便迈开步子,快速冲过去,这次我不敢怠慢,再摔一次就不仅仅是狗吃屎那么简单了,跨越分隔栏时,我运起了内功,很轻松地跨过了高速路对面,又急速朝姨妈跑去,快如闪电。

“两个妈,真巧啊。”

我笑嘻嘻地来到姨妈和柏彦婷跟前。

柏彦婷洋洋得意道:“月梅,你输了。”

嗯?我莫名其妙看向姨妈和柏彦婷,哇塞,见过有型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有型的女人,两个娇媚女人此时不仅干练,而且有型有味,很像电影里那些女特务,女杀手形象,略为不同的是,柏彦婷的墨镜偏向茶色,姨妈的墨镜则是全墨色,墨镜配朱唇,我的上帝啊,我居然很无耻地硬了。

姨妈轻启朱唇,语气不善,墨镜不时看向百米外的宝马,“文燕说你会过来,我说你不会,打了个赌,我输了。”

“赌注是什么?”

我一阵心慌,赶紧转移姨妈的注意力。

姨妈道:“谁输了,谁今晚就进厨房。”

我一听姨妈进厨房,就如同小孩等春节似的兴奋,猛吞了几口馋涎,笑眯眯道:“那妈妈肯定是故意输的,好久没吃烧的菜了。”

“我烧的菜不好吃吗?”

柏彦婷脸色微变,我赶紧解释,说她烧的菜也很好吃,只是姨妈好久不亲自下厨了,怕姨妈手艺生疏云云,柏彦婷听完,脸色好了很多。

姨妈依然张望我的宝马,仿佛能看出点什么名堂似的,我忍不住问姨妈看什么,她冷冷道:“我没故意输,我知道你车上有女人,所以我猜你为了避免被我发现,会开车熘走。”

我暗叫惭愧,车上三个女人有两个已经与我有染,另外一个也快了,心虚得很,刚才好想扬长而去,母亲就是母亲,很了解我的心思,只是姨妈也有失算的时候,她低估了我对她的爱。我深情一笑,柔声坦白:“我确实怕被妈发现,车上也确实有女人,但我更想见见两位我最爱的女人。”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戴着墨镜,我也不知道她们的表情,柏彦婷一声轻哼:“别捎上我,你最爱谁,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得了文燕,大白天吃什么干醋。”

姨妈娇嗔完就笑了,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可她的笑容依然迷死人,只可惜柏彦婷一点没笑,“淮说大白天不能吃醋?”

柏彦婷冷冷道。

我头皮发麻,盯着姨妈和柏彦婷的脚下,故意岔开话题:“这是什么鞋,这么难看。”

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鞋子都很古怪,登山鞋不像登山鞋,跑鞋不像跑鞋。 “我们是在找蛛丝马迹,不是来时装表演。”

姨妈啐了我一口,墨镜里的风眼一定瞪得很大,我嘿嘿奸笑,成功转移了话题,“找到了吗。”

我又问。

柏彦婷一指高速路对面:“在那边找到了三枚弹壳,是你的。”

我竖起了双拇指:“厉害,真不愧为‘猎犬,这都能让你找到。”

柏彦婷抛来一媚眼,笑吟吟道:“我可是你妈妈的教官,听说你有嘲笑梧桐三季?

这次轮到姨妈黑脸了,我暗暗叫苦,拍完一位马屁,又要迎合另一位,再说下去,就没玩没了了,赶紧笑眯眯告辞:“两位妈妈,我先走了,车上是一家子人,有男有女。”

我暗示姨妈不要想歪了。

可姨妈根本不吃我这一套,绷着脸儿问:“女的漂亮吗。”

“咯咯……”

柏彦婷笑弯了腰:“月悔,我承认我是吃醋,可我的酸味儿没你这么大。” 我熘了,熘得比兔子还快,几个跳跃越过高速路分隔栏,迅速跑回我的宝马750i,一边发动引擎,一边眉飞色舞道:“安琪,我打听了这款保时捷的性能,

觉得不太适合你,过两天,我送一辆玛莎拉蒂给你。”

眼睛瞄了一下车门观后镜,赶紧开车,生怕姨妈跑过来大闹一场似的。 天啊,我是如此的爱姨妈,又是如此的怕她。

“真的呀。”

谢安琪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我笑道:“当着你爸爸妈妈的面,我还能乱说吗,要什么颜色,你告诉我。” 谢安琪歪着脖子想了想,说:“我要那种鹅黄色。”

“没问题,买车的时候,我跟厂家提出就是,包你满意。”

我爽快答应,与谢安琪聊起了豪车,她对豪车知之甚少,所以不耻下问,我有问必答,翁吉娜和谢东国见我跟谢安琪聊得开心,都有点纳闷,身边的谢安妮就更不用说了,她结结巴巴地插话过来:“餵,我的呢。”

“我要保护你,你坐我的车就行了。”

我笑咪咪道。

谢安妮一听,气得看向了车窗外,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翁吉娜心软,这会又站在了谢安妮这边,“安妮,中翰不给你买,妈妈给你买。”

谢安妮更生气:“妈,你给我买和他买给我能一样么?”

大家又是大笑,翁吉娜猛点头:“说的也是。”

我马上拿起手机拨给周支农,要他再订购两辆玛莎拉蒂,一辆是鹅黄色,一辆是红色,放下手机,我看向副座的谢安妮,柔声问:“红色喜欢吗?” 谢安妮咯吱一笑,小粉拳雨点般打来,翁吉娜斥责她,说我正开车,不许胡闹,谢安妮不听,挥动粉拳继续折磨我,我哈哈大笑,沈着开车,任凭谢安妮胡闹,谢东国和翁吉娜又悄悄交换他们异样的眼神了。

很快回到上宁,这几天都在奔跑这条高速公路,换以前早厌烦了,所幸的是香车美人,绣履遗香,我丝毫不觉得闷,倒觉得开车的时间过得飞快。

经谢安妮指点,我的宝马来到了“翡翠一品”豪宅楼,这里靠近海边,风景位置,地理位置俱佳,三座三十八层的巍峨建筑气派漂亮,周围绿地宽阔,错落有致的梧桐树营造出的格调高雅又高贵,这里分为一号楼,二号楼,三号楼,其中又以一号楼的价格最昂责,售价三十万一平米,我以为这么昂贵的物业应该没多少人问津,谁知谢东国告诉我,这三座极品豪宅楼盘已经售馨,入住率达百分之九十,我大吃一惊,暗暗佩服上宁遍地都是富贾豪门,再一问谢东国是如何知道这么清楚,他哈哈大笑,说这三座豪宅楼盘都是旗正集团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开发的,我又是一惊。

好吧,比富斗富我是甘拜下风了,但比起官场能耐,我就远胜谢家,所以,我对他们恭敬,他们对我同样恭敬有礼,俗话说得好,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些年来谢东国对此深有体会,贵为一个大都市首富了,却逃不出一个县城纪委书记的掌握,可叹又可悲。

超级豪宅自然有超级服务,谢安琪的几大件旅行袋,旅行箱都由物业保安搬运上楼,来到最顶层,我才知道,三十八层高的豪宅高楼只有三十八户人家,一梯两户,每户两层,走进屋子,恍如走进梦幻世界,入眼皆是时尚家具,潮流装饰,看起来比较硬,没有家的温馨感,谢东国告诉我,只有七间卧室才有家的感觉,只因这里靠近海边,潮气重,这么宽敞的房子,每天除湿就有好几桶水,不利于木地板之类的东西存在,很多温暖系列的装饰材料都不能使用,我暗暗感叹,还是碧云山庄好。

不过,住在这里能眺望大海,看久了会心胸开朗,豪气满怀,优劣各占,说不上好与不好,待两姐妹离去整理衣服,我随口问:“赵鹤知道你们搬来这个地方吗?”

谢东国苦笑:“他不知道我们搬来这里,这房子是我用安妮的名字买下的,以赵鹤的本事,他要查出我住在这里并不难,只是这里的保安更严密,没有我们引领,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翁吉娜递来一瓶果汁,我接过一饮而尽:“不用怕他,他再敢欺负你们,我就打掉他的鼻子。”

谢东国愕然,以为我是开玩笑,我却认真道:“这句话是我妹妹的口头禅,我视为座右铭。”

谢东国不禁哈哈大笑:“令妹一定侠肝义胆。”

我悄悄向翁吉娜眨了眨眼,傲然道:“我们一家人都如此。”

翁吉娜顺势提议:“中翰,有时间,我们想跟你家人见见面。”

我轻轻叹息,笑容迅速消失,面对翁吉娜和谢东国期待的目光,我有点不好意思:“昨晚我已说过了,我是已婚男人,你们先考虑清楚,然后也请安妮考虑清楚,等大家都考虑清楚了,我再跟家人说,希望你们理解。”

顿了顿,我诚恳道:“不管我们两家以后是什么关系,我都视你们为我的亲人。”

“我们理解。”

翁吉娜看了谢东国一眼,柔声道:“我们这两天就跟安妮说,至于我和东国本人,不在乎你是否已婚,就看安妮的意思了,我们尊重她的意思。”

“好,那我先办事去了,有时间我会再来这里欣赏无敌海景。”

我恭敬地向谢东国夫妇道别,其实,对于谢安妮,我是既期待又担心,这么美的女人,又是富豪千金,没有理由不喜欢,只是姨妈这关能否过得了就另当别论。

谢东国突然问:“你希望安琪送你,还是希望安妮送你。”

我大吃一惊,愣了愣,脸儿有点发烫,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嗫嚅了半晌,只好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事情发生了戏剧性变化,谢东国见我无端端送车给谢安琪,又与谢安琪态度亲密,他和翁吉娜都看在眼里,如今我说不知道,就等于暗示两姐妹都不愿意放弃。谢东国何等人物,焉能不懂我心思,与翁吉娜交换了个眼神,一声轻叹:“我明白了。”

翁吉娜随即扬声喊:“安琪,安妮,中翰要走了,你们送送他。”

我惊喜万分,翁吉娜的暗示已经很直接了,还没反应过来,翁吉娜又微笑着递来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这是我家房门钥匙。”

“这……”

我简直受宠若惊,不敢伸手接,谢东国笑道:“中翰有心收下的话,就收下吧人家话说到这份上,我再不接就显得太虚伪,赶紧接过:“谢咐伯父伯母。” 一阵凌乱脚步声,谢家姐妹跑了出来,谢安琪惊慌失措道:“中翰,赵鹤来上宁了,现在就在凯利广场那边。”

翁吉娜一声长叹:“我猜得没错吧,他肯定追来。”

“安琪,你没跟赵鹤商量?”

我很奇怪。

谢安琪道:“我回家的时候,他都不在家,我收拾完东西后,就打电话叫出租车送我去电力局大院了,我有留字条给他,说要回家住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我毅然道:“那就去见他,我陪你去。”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一个陌生且扎眼的电话号码,尾数一连串阿拉伯数字8,我心里一阵狐疑,难道是赵鹤弄一个新的手机号打来?对谢东国夫妇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转身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请问,你是李中翰李处长吗?”

口气还算客气,我平静道:“是我,你是……”

对方报上了大名:“我叫陈子玉,是你同事陈子河的大哥。”

我心一凛,陡然警惕:“哦,幸会,幸会,请问陈先生,有什么关照呢。” 心念急转,这陈子玉怎么突然找上我了?

“应该说,请你多关照。”

陈子玉依然很客气。

我淡淡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有时间见个面吗。”

陈子玉笑了笑,试图让我放下戒心,他是陈子河的大哥,应该清楚我和陈子河的关系很僵,我有戒心是人之常情。

我回了个客气的笑声:“不好意思,我人在上宁,不在源景县。”

陈子玉惊喜道:“那更好了,我就在上宁,你在什么位置可以告诉我,我前去拜访你。”

我寻思这陈子玉如此急迫,一定有要事,我如果拒绝跟他见面,他可能以为我怕了他,心里暗暗冷笑,傲气干云:“等会我要去伯顿酒店见人,陈先生不如就去伯顿酒店,我们在大堂见面,你到了就给我电话。”

陈子玉马上道:“好,伯顿酒店我熟悉,那等会见,我有你电话,你有我电话,我们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我若有所思,他陈子玉是什么人,我早知道了个大概,约他在伯顿酒店见面有几个理由,首先,伯顿酒店就在夜色酒吧左近,陈子玉肯定知道,其次,伯顿酒店是我的地盘,中纪委办事处就在那里,另外,酒店大堂有监视系统,服务生和酒店经理都与我熟悉,不是我惧怕陈子玉,而是要做到有备无患。 “陈子玉刚打来电话,约我见面。”

我把陈子玉约见我的消息告诉了谢家上下,他们一听,都面露焦急之色,“他怎么会找到你。”

谢安妮来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去。

我分析道:“应该是陈子河把我的电话告诉了陈子玉,他们是兄弟,就不知道陈子玉找我是不是为了谢安妮按理说,陈子玉不可能知道我是那晚救安妮出‘夜色酒吧的幕后主使。”

谢家上下听了,又是一阵焦虑,谢安琪忧心忡忡道:“那个陈子玉明知安妮的身份了,还敢对安妮下手,就说明陈子玉不怕老赵,怪不得陈子河对我很轻挑,他只要知道老赵不在源景,就打电话给我,约我吃饭,唱歌,我从来都不去,但陈子河也没放弃,偶尔还打一些肉麻电话来,我见他跟老赵来往密切,就没跟老赵提,现在看来,就算陈子玉不对安妮下手,陈子河也会对我有企图。” 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幽幽叹道:“红颜若不成为祸水,就一定要找有能耐的男人,否则只会被坏男人觊觎,妈生了你们两个就从来没安心过,你们越漂亮我就越操心。”

这番话有暗讽谢东国的意思,他心虚地垂下了目光。我隐忍内心的怒火,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没人能伤害安妮和安琪,你们先休息,等我见了陈子玉再去见赵鹤。”

翁吉娜柔柔说:“我和东国去见赵鹤,先跟他谈谈,安琪不好开口,我来开口,谈不拢再说。”

“不好。”

我眉心紧锁,猛摇头:“赵鹤知道安琪离家,一定气急败坏,他有可能怪罪你们,还是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放心,他怎么说也是我女婿,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翁吉娜坚持,我想起昨晚她谈起与赵鹤之间的私情,心中颇为郁闷,也不好阻栏了,“那安琪就不要去。”

我语气坚定,�头看向谢安琪,她轻轻颔首,“嗯”了一声,两只迷人大眼晴已泛红,真的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我又叮嘱了翁吉那几句便离开了谢家,闻着海水的腥潮味,我心情既沉重又愤怒。

“翡翠一品”离秦美纱的海天别墅并不远,我开着宝马顺路过去看看她,没想到,将近海天别墅时,我就在海边公路上看见秦美纱开着一辆崭新的咖啡色敞篷玛莎拉蒂,载着朱小月,何婷婷慢慢前行,似乎在教两个小美女学开车,我悄悄跟上,猛按喇叭,两个小美女发现了我,一阵惊唿,我哈哈大笑,停下车,与朱小月,何婷婷左拥右抱,秦美纱见到我,自然是眉飞色舞。

“就在这里练车啊?”

我有些好笑。

秦美纱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秀发,不好意思道:“这里是路尽头,往来的车辆和人都不多,只有到了盛夏,来玩海水的人才会多起来,我乘这时候教教她们,能教多少是多少。”

“注意安全啊。”

我柔声叮嘱一句,忍不住吻了吻秦美纱的红唇,两个小美女也顿足撒娇,我自然一并都吻了。

“回家吧,我熬了汤……”

秦美纱两眼水汪汪,身上穿得不多,鼓鼓的胸部在花点柔姿杉里若隐若现,一眼就看见白色乳罩,我吞了吞唾液,还是拒绝了:“改天了,我还有急事要办。”

“嗯。”

秦美纱风情的双眼掠过一丝失望,轻声道:“你忙去吧,有时间再过来。” 我暗暗叹息,满腹柔肠,没见秦美纱她们我自然没这么儿女情长,见了她们,尤其是见了秦美纱那幽怨的眼神,我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瞄了瞄四周,见人迹稀少,又见秦美纱穿着是松紧带的休闲运动裤,色欲顿起,轻轻将秦美纱拉到我的宝马旁,让她双手扶住宝马车的车窗,把屁股撅起来。

秦美纱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吃吃娇笑着,不停道:“会不会让别人发现啊……”

我才不管这么多,坏笑中扒下秦美纱的休闲裤,连同蕾丝小内裤也一同扒下,露出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我掏出及时肿胀的大肉棒,对准肉穴试着插入,没想到,湿哒哒的,不需要任何调情,我下身一捅,将大肉棒插入了进去,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大屁股翘得更高。

两个小美女目瞪口呆,仓促之间只能背转身,我哈哈大笑,扬言道:“婷婷,小月,帮看看啊,有人有车过来,就提个醒。”

何婷婷忍不住顿足:“我们是在替你们放哨吗?”

“等会你们也有份。”

我一边笑,一边扶臀狂抽,啪啪作响,此时,海风颇大,唿唿刮来,啪啪声并不见得多响亮,几个在海边戏耍的人丝毫不注意这边的旖旎。

“我才不要呢。”

小月大盖,她和何婷婷都穿着短裙,正好让我轻松戏弄,只是小女孩对性欲远不如秦美纱这般强烈,加之新车刚到手,她们的心思更都放在玛莎拉蒂上,这会又与何婷婷吼吼喳喳说起车子,完全不理会我在干着秦美纱。

几十下强力冲击,秦美纱连呻吟都没了,温暖的肉穴时而收缩,时而松放,我放慢了节奏,秦美纱又开始呻吟了,黏滑的浪水流到了丰腴的大腿,她在颤抖,颤抖中呻吟:“喔,好舒服,中翰,为什么每次和你仿做爱特别舒服。” 我坏笑:“你跟谁做不舒服?”

秦美纱并不怕我吃醋,扭了扭大屁股,嗔道:“我跟谁做都不舒服,就是跟你做最舒服。

“我生气了。”

贴着幽香的鬓角,我轻轻地吮吸秦美纱的耳朵,往她耳孔里吹气,双手掀起她的上衣,潜入滑熘玉背,解开了乳罩后扣,将一只大号白色蕾丝乳罩脱了下来,举手一扔,扔给了两个小美女,猝不及防,大号乳罩扎中了何婷婷的脑袋,一阵莺燕责骂,两个小美女竟然将秦美纱的乳罩放在各自的胸前比划,惹得她们咯咯娇笑,秦美纱啐了我一口,说我顽皮我扶稳肉臀,又是一轮猛烈密集抽插,秦美纱娇吟不止:“真够狠的,这么用力会插烂的,听话,别气啦,有时间就多回来,我介绍你认识更多美女。”

我心头一荡,放缓了速度,只是用力贴着她的屁股碾磨:“认识这么多干嘛,我只要秦美纱就够。”

秦美纱吃吃笑道:“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明知道是假话,我也开心,昨天荣程程打电话给我,特别问起你哟。”

“问我干嘛。”

我不禁好笑,仿佛食髓知味似的,这程程倒对我念念不忘了,她姓荣,我暗暗记下了。

秦美纱嗔道:“你别装蒜,你和吉娜,程程的事,我都清楚,那天的八位太太,除了吉娜,程程外,其他六人你也机会的。”

我又惊又喜,来海天别墅打牌的八个美妇,确实个个都美貌如花,心中一动,小声问道:“那位刘太太可以吗。”

秦美纱轻笑,淡淡鱼尾纹挂上眼角,妩媚风情令人陶醉,“等会刘太太就来我家喝汤,我就奇怪,你为什么看不上刘太太,她应该是八个女人中最漂亮的,当然,跟你好上的吉娜和程程也不错。”

我心头大悦,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听美纱姐这么说,我必须常回家看看了。”

抽动重新加速,秦美纱仰起头靠在我身上,娇柔道:“中翰,对不起,我替璐璐跟你说对不起,但责任不完全在她,璐璐全跟我说了,是你姨妈逼得。” (六)

我一声长叹:“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怪璐璐。”

秦美纱突然神秘道:“我认识一位俄罗斯美女,超级漂亮,身材棒极了,年纪不大,才三十六岁,她丈夫是一名工程师,来上宁工作了很多年,这位俄罗斯美女朋友不多,生活很单调,他跟我们说,她很寂寞,很想男人。”

俄罗斯美女?我莫名冲动,俄罗斯美女世界有名,但我不可能表现得很好色,眼珠一转,反而责怪秦美纱,“美纱姐,你像拉皮条喔。”

秦美纱伸长手臂抚摸我的脸,肥臀乱顶:“该掌你的嘴了,哼,拉皮条是为了钱,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想你的心多放在这里,只要你开心,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差点就射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温柔,深深唿吸了一下,惊讶道:“天啊,美纱姐,今天还没有得到高潮吗?”

秦美纱吃吃笑道:“我早得到了,我是故意不表现出来,我只想大东西放在里面久一点。

我压低声音:“兼顾一下婷婷和小月嘛。”

秦美纱微微颔首,柔柔道:“那你再用力几下。”

我何止用力几下,宝马车都摇了,力量之大可想而知,秦美纱的强悍足以跟姨妈,郭泳娴相比拟,我足足抽插了三分钟,呻吟才变调,变得歇斯底里,我大声问:“多少次了?”

“这次是第三次了,啊啊啊,好厉害,好舒服……”

一阵强烈哆嗦,秦美纱的爱液如岩浆般喷发,湿透了她的休闲运动裤,连我的裤裆处也未能幸免。

两个小美女很适时停下了交流,脸红红地看了过来,一个甜美,一个娇憨,我拔出湿淋淋的巨物,两个小美女盖得双双掩脸,咯咯笑不停,秦美纱抽上裤子,手扶着车子,一步一步走回玛莎拉蒂,正当我想一箭双雕的时候,有车子摁着喇叭缓缓驶来,是一辆新款的法拉利,墨绿色。

我赶紧将巨物塞回裤裆,耳朵听到一声娇脆:“美纱,怎么停在这里?” 我�头看去,法拉利里也探出了一位貌美迷人的贵妇,不是别人,正是荣程程,她副座上还有一人,竟然就是刘太太。

何婷婷和小月一阵欢唿,朝法拉利上的两位美妇挥手,刘太太先推开车门下车,几个碎步跑到玛莎拉蒂跟前,左看右看,嘴上不停夸赞,那荣程程停好了车,也跑来观看玛莎拉蒂,还娇声问:“另一辆呢。”

“在家车库里,是白色的。”

小月尖叫,看她兴奋的样子,我也跟着兴奋起来。秦美纱软绵绵地坐在车上,已无力下车,眼睛飘向我,低声跟刘太太和荣程程说着什么,两位美妇齐齐向我看来,我心想,再纠缠下去就耽搁正事了,干咳两声,我赶紧走近秦美纱,向她告辞。

两个美妇脸色大变,噼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说她们一来,我就要走,很不给面子,秦美纱大感为难,只好默不作声,我苦笑不已,连忙解释,可解释了半天,两个美妇都不满意。还是秦美纱来打圆场,要我承诺周末来海天别墅陪大家打牌,我猛点头应允了,两个美妇这才风情万种,笑嘻嘻地跟我挥手告别。 上车前,我悄悄塞给何婷婷和小月每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算是弥补我对她们的冷落,两人娇笑如燕,发誓周末时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等我到来。

唉,都说“温柔乡,英雄冢”可哪位英雄不是温柔乡的常客?

来到伯顿酒店,我环顾一下酒店大堂,没见陈子玉,思索了片刻,我还是跟何芙通了个电话,听到陈子玉约见我,她大吃一惊,嘱咐我要特别小心,并严厉警告我,说陈子玉异常危险,具体情况要等今晚回家时再细说,我听罢,顿时毛骨悚然,想何芙久经考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恶人凶徒没遇过?她说某人危险,那就绝对没有水分。

蓦然,我感动了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我默默念起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浑身劲气充盈,目清耳灵,假装若无其事,对着酒店四周仔细观察了几遍,没见异样,我走出酒店,打算回车上取出手枪,来到宝马,掏出车钥匙,就在我要将车钥匙插进车门时,我眼皮一跳,敏锐地发现了异样,我看到了奇怪的水迹。 伯顿酒店外的停车位有积水,那是酒店每天早上都用水清洗停车场,五星级的酒店的停车场几乎不染尘土,清洗过后,往往地上会留下积水,此时已过中午,停车场的积水大部分都干了,只有一些不平的地方还有积水,我的宝马下刚好有一滩积水,可我发现这滩积水有一条长达近一百公分的水迹,绝不是车轮压过后溅出的水迹,我轻轻唿吸着,假装若无其事,又折返回酒店。

这次,我直接找到酒店经理,希望看到酒店停车位的监视录像,经理我认识,姓黄,他爽快答应了,看他走路姿态矫捷用力,我真怀疑他也是中纪委的人,来到二楼保安部,黄经理让工作人员将我来到伯顿酒店的录像回播一边。我拼住唿吸,期望是我小题大仿,过度敏感,一旁的黄经理甚至跟我胡侃起来,聊着聊着,工作人员一声惊叫,我和黄经理弯腰看荧屏,赫然发现有一个身材痩小,头戴工作冒的男子在我停车好宝马,进入酒店的时候,很灵活地钻进我的车底,只待了一分钟多钟,便钻出车底离去,我大吃一惊,黄经理脸色凝重,迅速拿出步话机,宣布酒店进入紧急状态。

我按住他的手,恳请他不要打草惊蛇,他一愣,看了看我,点点头,这次不是步话机,而是掏出手机,小声道:“我请示一下,你稍等。”

手段真狠啊,会是炸弹吗,我茫然看向窗外,除了背嵴一阵发冷外,已不再惊惧,至少,我知道了敌人的态度,我的敌人就是陈子玉,陈子河,甚至是他们整个家族。

“李先生,请您接电话。”

黄经理恭敬地递来手机,我猜是何芙,接过一听,果然没错,她的声音很平静,“中翰,我现在就敢回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冷静道:“再等一个小时,如果陈子玉还不来,就由你决定如何处理。” 何芙略一沈吟,很干脆道:“好的,随时保持联络。”

我把手机递回给黄经理,微笑道:“谢谢黄经理。”

黄经理笑眯眯道:“不客气,酒店是安全,李先生请放心,要不,先到餐厅用餐?

“也好。”

我微笑答应,在黄经理的引导下,我来到了酒店的中餐厅,食客不多,我选了一张靠角落的小桌坐下,服务员得到黄经理提醒,赶紧跑来热情招唿,我无心享受美食,只想填饱肚子,随便点了三菜一汤,要了三碗米饭,一阵囫囵吞枣,吃得不亦乐乎,还不见陈子玉来电话,我心情大坏,即便隔两张桌子外有一位孤单美女坐下来点菜用膳,我也提不起精神。

匆忙吃完,买了单,顺便也帮两张桌子外的孤单美女也买了单,我擦擦嘴,很潇洒地走向孤单美女,看她像落单天鹤般孤独,我心生恻隐,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高背椅上。

孤单美女很吃惊,眉如弯月,肤白如雪,眸子乌黑,从她笔直鼻梁可以看出她属于坚强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再加上一身端庄的制服打扮,她看起来不仅像白领,还像白领的头儿,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这种长相,比如罗彤。

想到罗彤,我的心一阵刺痛。

孤单美女放下了筷子,很不友善地瞪着我,冷冷道:“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让人看着,请你离开。”

我耸耸肩,不敢苟同:“这话不对,难道你没跟你父母吃过饭?难道你没跟你的朋友,同事吃过饭?”

孤单美女怒道:“我不认识你,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我朋友。”

“我替你买了单。”

我笑了笑。

“一餐饭就能做我的朋友?那我也太滥交了。”

孤单美女在冷笑。

我马上反唇相讥:“朋友不分贵贱,交朋友和滥交是两回事。”

孤单美女一愣,似乎被我言语中暗含的羞辱激怒了,“我不要你帮我买单,我给回钱你,请你离开。”

她厉声道。

“我会算命,你信吗。”

我露出能迷死少女的微笑。

孤单美女愤怒地抓起了一只玻璃杯:“如果你以前用这种方法追到女人,那我恭喜你,如果你想用这种无赖的方法追我,那你最好尽早滚蛋,我数到十,你还不走,我就叫人赶你走。

“一,二,三……”

就在孤单美女怒不可过的时候,我笑嘻嘻道:“你姓彭,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

说到这,我站了起来,耸耸肩:“暂时算到这里,拜拜。”

孤单美女脸色大变,反应神速,倏地放下杯子,瞪着一双乌黑的眸子喊:“你等等,你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名字也不算奇怪,你或许查了酒店的住宿登记,但你怎么知道我是美国加州毕业?”

她说话又快又急,竟然还能抑扬顿挫,咬字清晰。

我坏笑:“都说了,我会算命。”

其实,她就是周支农看好的美女,叫彭瑜文,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失败,如今愿意出价三十万卖身一夜,但我对她没多大兴趣,听说她连住宿都成问题,我让周支农安排她在伯顿酒店住一个月,不想在餐厅遇见她。

“那请你坐下再算算,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彭瑜文反应极快,以她的学识,当然不相信什么算命看相之类的话,她想知道我的底细,所以央求我留下。

情势发生了逆转,我潇洒坐下:“好吧,今个儿心情很差,就找个人打击打击,算得准你赞一下,算不准你可别拿杯子砸我。”

彭瑜文一听,把面前的玻璃杯子推远了,我暗暗好笑,盯着彭瑜文慢条斯理说:“你应该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可惜,你运气不好,想做女强人的理想受到了沉重打击,商途暗淡,穷困潦倒。”

彭瑜文睑一红,斥责道:“简直一派胡言,这里是什么地方,穷困潦倒能在这里吃饭吗。

“呵呵,我只说穷困潦倒,没说你是乞丐,你点的几样素菜也不过几百元。” 我的讥讽还带着尖刻。

“你到底是淮。”

彭瑜文恼盖成怒,我心想,她如此沈不住气,怎能做生意,本金再多也会亏了精光,迷死少女的微笑又露了出来,我眉飞色舞道:“你应该看出,你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很帅的算命佬。”

彭瑜文居然没笑,话说回来,谁混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不会轻易有笑容,“那麻烦你再算算,我能用什么方法走出困境?”

彭瑜文的语气软了不少,但一张美脸还是绷得很难看。

“有一个方法。”

我朝彭瑜文勾勾手指,示意她把高傲的脑袋伸过来,彭瑜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身子靠了过来,我带着神秘,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

彭瑜文大吃一惊,微张性感嘴巴,冷冷道:“我是穷困潦倒,但我不是疯子。 我也冷笑:“机会留给勇敢的人。”

彭瑜文在思索,她思索时眼珠不转,这跟我有区别,思索了半天,彭瑜文咬咬牙,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三十万。”

我微笑道。

“给我看看支票。”

彭瑜文露出怀疑之色,我摇头叹息,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招唿服务生拿笔来,在支票本里龙飞风舞几下,撕下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过去:“你太不自信了,我不但给你看支票,我还给你拿着支票。”

彭瑜文抓住支票仔细看了看,依然放进衣兜里,利落站起,抓起随身手袋快速离开,我打量她高挑的背影,那臀部线条还是蛮美妙的。

跟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我静静等候,无聊之际,我掏出手机,打算向山庄的美娇娘逐一问候,不料,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当爸爸了,王怡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兴奋得连手都抖了,赶紧给“奶奶”打电话,“奶奶”咯咯娇笑,说刚知道消息,现在正和柏彦婷赶回碧云山庄,兴奋之情充斥在动人的声音中,我彷佛一瞬间,成了真正的男人。

尖锐刺耳的警笛骤然响起,餐厅服务生喊了一句:“火警,大家快走。” 餐厅里人开始骚动,随即疯狂逃窜,我也逃窜,但我并不惊慌,因为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我迅速走出餐厅,随着惊慌失措的人群逃往酒店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人群,搜索一位男子,我不知道这一损招是否能逼出陈子玉,不过,我总有个感觉,感觉陈子玉就在酒店里。

“大家冷静,大家冷静,没事,没事,只是警报系统出了故障,谎报火灾,大家莫慌……”

黄经理在安抚惊慌的住客,有的住客甚至只穿着裤衩,光着身子逃了出来。 一个清瘦的人影进入了我视线,我轻轻地唿吸着,血脉贲张,就如同猎犬等到了猎物。没错,这清瘦的人影正是陈子玉,他双手插进口袋,慢悠悠地朝酒店门口方向走,大概是没见过我,陈子玉并没有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说实话,陈子玉比我长得英俊,个头与我不相上下,如果我属于帅的一类,那陈子玉堪称玉树临风,只可惜他的眼神过于阴鸷,眼皮过于浮肿,他缺少精气神。

我跟了上去,在酒店门口档住了陈子玉的去路,他一愣,浮肿的双眼朝我射来阴鸷的眼神,如狼一般注视着我,空气在那一刹那停止了流动,我和陈子玉定格在空旷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他。

“李处长?”

“陈子玉?”

我们都互相点了点头。

惊慌失措的住客陆陆续续散去,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恢复了安静,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务小姐端来两杯咖啡,放在我和陈子玉面前,很温柔道:“不好意思,酒店火警系统出了故障,给你们添麻烦了,咖啡是免费送给你们的,请客人们多多谅解。”

我心情愉悦,投给服务小姐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服务小姐脸微红,捧着托盘婀娜离开,我更愉悦了,迷死人的笑容总算能令一位美女脸红,拿起咖啡,轻尝一小口,味道还不错,身子往后靠了下去,在柔软的大堂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坐在我正对面的陈子玉似乎对咖啡不敢兴趣,只对我感兴趣,阴鸷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想干掉我?”

我笑眯眯问。

陈子玉翘起了二郎腿,阴测测说:“那是跟踪器,不是炸弹。”

我放下咖啡杯,看向酒店大堂的外墙玻璃,淡淡道:“那就烦请你的人把跟踪器拆走。”

陈子玉看了看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就有一个瘦小的男子出现在酒店外的停车场,他很快找到我的宝马,身子一蹲一缩,钻进了彻底,动作异常迅速,不到一分钟,他就爬出了车底,朝我们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物事,随即离去。

我微笑点头,赞道:“身手不错,就拍拆了一个又放一个,拆了跟踪器,又放爆炸器。”

陈子玉的脸肌颤了一下,冷冷道:“还不到时候。”

语锋一转,马上反击:“刚才酒店火灾报警应该是你弄的吧。”

我不否认:“既然你约了我,总要出来见个面,你不肯出来,我只好出此下策。”

陈子玉有点意兴阑珊:“本来是要跟你见面的,只是外边的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发现了跟踪器,我就觉得见不见面都无所谓了。”

我心中暗暗得意,寻思着:老娘是超级特工,她儿子能差么?重新拿起咖啡杯,惬意地喝下一大口:“直说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只想知道你的底细。”

陈子玉直言不讳。

“我的底细对你很重要吗?”

我问得很狡猾,陈子玉一怔,沈吟了片刻,淡淡道:“陈子河是我弟,我很关心他,现在源景县人心惶惶,陈子河和我,都想知道你们的用意。”

“所以你就打探我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再考虑是反击,还是退让?” 我凌厉目光如电一般扫过陈子玉的瘦脸。“李处长真不是一般人物。” 陈子玉不置可否,夸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我轻哼一声:“过奖了,你陈子玉更厉害。”

气氛有点紧张,陈子玉神色不变,冷静超然,如果只看这份淡定,很难看出他是瘾君子,“好吧,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势力在源景县搞的反腐运动有没有牵扯到陈子河?”

陈子河终于开门见山,道出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又或者没有呢。”

我模棱两可,心中对何芙的崇拜直追姨妈,她一招敲山震虎,就把源景县弄的鸡飞狗走,感觉此时的源景官场何止人心惶惶,简直是人人自危。

陈子玉坐直身子,严肃说:“如果陈子河没有牵扯其中,等会,我拿出两百万赔偿酒店损失,再赔两百万给李处长压压惊。”

顿了顿,阴鸷的眼神扫来,阴测测道:“如果有牵扯到陈子河,你李处长开个价。”

我暗暗佩服陈子玉的气概和处理手法,如此人才,不走正道,真是可惜了,我李中翰可千万别学他。思索了一会,我一字一句道:“谢安妮是我的女人。” 陈子玉在沉默,两只眼晴更阴鸷了,额头上那两条稀疏的淡眉一挑,阴测测道:“这么说,那晚在夜色酒吧,是你的人抱走了谢安妮?”

“是的。”

我爽快承认,目光如电。

陈子玉陡然睁大双眼,一声惊唿:“我记起来了,那晚上,你就在酒吧里,就在我身边,我见过你。”

“陈先生的记忆真好。”

我大赞。

陈子玉显然解开了心头疑团,他不停地点头:“我就纳闷了,谢东国哪来这般勇气,原来是李处长在策划英雄救美,失敬,失敬。”

我没有飘飘然,冷静道:“我在等你的答复。”

陈子玉突然哈哈大笑:“李处长别担心,虽然谢安妮貌若天仙,但怎能跟我弟相比,不要说一个谢安妮,就是一百个谢安妮,我也愿意放手,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答应李处长,以后绝不再碰谢安妮一根头发。”

我也同样爽快:“我答应陈先生,陈子河不会受到任何牵扯,不过,我要向陈先生提个醒,令弟的行为要收敛,这次没事,不等于永远没事,我不是说教,只是平心而论。”

陈子玉满脸堆笑,阴测测道:“聆听教诲,放心吧,我弟不会在源景县待很久,不会妨碍你们建设新源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最好。”

放下咖啡杯,我情不自禁朝陈子玉竖起了大拇指。

陈子玉兴奋道:“跟李处长聊天出乎意料地愉快,现在看来,我弟还需要多历练,他还年轻,不懂得如何跟李处长交往,回头我批评他。”

我奉承几句:“令弟和陈先生一样,都长得一表人才,丰神俊朗,偶尔跋扈一下不算大过,相信在陈家有力栽培之下,你们哥俩以后必成大器。”

“呵呵,那就承陈先生的贵言了。”

陈子玉笑完,朝服务总台招了招手:“小姐……”

酒店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询问何事,陈子玉掏出一叠支票,选出两张,一张递给了酒店服务小姐,还附送上一张名片:“真对不起,火灾报警是我弄的,我愿赔两百万,如果不够,请打电话给我,我如数赔偿。”

小姐谔然。

我四处张望,想将陈子玉递来的二百万压惊费给彭瑜文,可惜已不见她的踪影。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给两个人报了喜讯,一个是何芙,我简要说了与陈子玉见面的经过,以及陈子玉的意图,何芙听了后松了一口气,问我是否能确定车底下没炸弹和跟踪器之类的东西,我笑道:“放心了,陈子玉一走,黄经理叫人检查了我的车底。”

何芙随即轻松,笑嘻嘻道:“我就直接回山庄了,看看你的女儿长哙样。” 我哈哈大笑,挂掉电话,我又给谢安妮道了喜,当然,我不能跟她说我有女儿了,“安妮,陈子玉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真的呀?”

谢安妮大喜。

“千真万确,他在我面前保证了。”

我笑道。

“你现在在哪?”

谢安妮焦急问,仿佛要迫不及待扑到我怀里似的,我按捺心中激动,道:“在去你家的路上,不是翡翠一品,是凯利广场那边,我要会会赵鹤。”

“那小心点啊。”

谢安妮柔柔说。

我心头甜如蜜,柔情万丈:“知道了。”

寻思着,是不是趁女儿降生,姨妈初当奶奶之际把谢安妮的事情说说,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万一姨妈不高兴,我岂不是触了霉头。

到了凯利广场,我带着傲气和喜悦直奔谢家,陈子玉为了保护陈子河,意外与我达成妥协,放弃追逐谢安妮,如今,我不再两面受敌,敌人只剩下赵鹤,我的信心更足了,不但要他赵鹤放弃谢安妮,禁止他霸占翁吉娜,还要他归还旗正集团的一半股份,最好也把她的妻子谢安琪也弄到手,天啊,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豪华的谢家府邸一片寂静,我心咯噔一下,耳朵贴着房门仔细倾听,听不出什么动静,蓦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把偷配的谢家钥匙,心念急转,我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插进钥匙孔,轻轻扭动,慢慢地扭动,门开了,我听到怒吼声,隐约还有喘息声。

第九卷

(一)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噼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唿吸着,艰难地唿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沈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唿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沈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上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跑回

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二)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屁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中翰不说。”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娜淫荡。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得意说:“这还不是最硬的时候,我给你摸几下。” 说着,竟然跪在我脚边,一手分开我双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轻轻套动。

“吉娜姐。”

电流般的快感涌来,我全身毛孔倒竖,禁不住呻吟,谢东国一声惊唿,喃喃道:“都赶上外国人的东西了,好厉害。”

脑袋伸过来,用手一指,问:“那是血管吗?”

“是。”

翁吉娜傲然说,仿佛我这大肉棒属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发背,舒展双腿,翁吉娜睑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脱下我的裤子,我和谢东国都意识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开口,就在他这一犹豫之间,翁吉娜已低下脑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

“喔。”

我深深地唿吸着:“喂喂,吉娜姐,你别……哦……咝……”

只吮吸了十几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衅的目光直视谢东国,问道:“看清楚了么,有没有你两倍粗长?”

谢东国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特别,这么粗,你受得了吗,我意思说,这家伙全插进去,会不会插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红耳赤,两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中翰,你快放进去,我也想知道全部插进去能插到什么地方,将来我也好给安妮提个醒。”

“这……”

我紧张地注视着谢东国,虽然感觉出翁吉娜想要,但这种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荡,她也是谢东国的老婆。

似乎一发不可收拾,翁吉娜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一双丰腴的修长美腿,还有茂密的三角地带,她已经无法自控,踢掉脚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连上衣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饱满的丰乳闪耀着一层白晕,她有点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谢东国的中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故意给谢东国看,她对谢东国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肆无忌惮,可是,这羞辱了谢东国的同时,也盖辱了她自己,或许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击谢东国,翁吉娜在所不惜。 “来呀,快插进来,让东国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轻轻扯动,一双美目已是充满了肉欲,性感的身躯滚烫微红,浑圆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体是多么茂密,湿润的淫肉散发着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铺天盖地,缓缓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双脚间,傲然的巨物已蓄势待发。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龟头压在淫荡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结实的小腹缓缓压上,翁吉娜咬着红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谢东国,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体,只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发出销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浑身发烫。

谢东国在哀求:“中翰,别插进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妈妈,你不能……”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这次呻吟有点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谢东国,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则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轻揉:“对不起,伯父,我喜欢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赵鹤能插进去,我应该也可以,请你原谅我。”

谢东国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声说:“伯母,我有点热,我想脱掉上衣。”

“我帮你脱。”

翁吉娜温柔解开我衬衣钮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间,我的巨物像碾锤似的碾压花心,翁吉娜一声轻唿,迅速扔掉我的衬衣,将我紧紧抱住,我坏笑,柔声问:“伯母,插到什么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紧蹙:“好深,到尽头了还顶着,一定顶到子宫了。”

我又问:“伯父能顶到这位置吗。”

翁吉娜猛摇头:“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谢东国恨恨骂道:“吉娜,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年轻那会干你,你也说过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没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点缝隙都没有,插得满满的,我喜欢这种胀满的感觉,不是穴口胀,是整个穴道都胀,浑然一体,这种舒服是说不出来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条大肉棒何尝不是被肉穴紧紧包围,扭头看向身边的谢东国,我歉疚道:“现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谢东国没说话,翁吉娜倒抢着说:“他呀,有心无力,放进去一会就软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连他的女人都说他不行。”

“程程不会这样说的。”

谢东国被激怒了,唾沫星儿喷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衬衣,温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说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娇笑,两眼角同时露出小鱼儿,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所以禁不住抽动大肉棒,黝黑的肉茎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谢东国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干过程程?”

谢东国突然咆哮。

翁吉娜娇笑不语,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当时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程确实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当初追她,整整追了三个月。”

谢东国没好气,我赞了他一下,他总算冷静了下来。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这么说,轮到她生气了:“中翰,你说东国可恶不可恶,我挺着大肚子在厨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厅沙发上干这事,我假装不知道,任他们胡搞,心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他。”

“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我问。

(三)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经道:“程程毕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着肚子,老公的性欲无法发泄我能理解,我就寻思着,与其让老公出去寻花问柳,包养情人,既花钱又容易惹风流病,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得倒发泄,当时程程的老公出国了,程程也很闷的,我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谁想到,这谢东国还不知足,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把程程气得半死。”

我微笑着叹息:“伯父啊,你也够风流了。”

警惕逐渐放松,谢东国根本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气概,我放心了,随即加快抽插的速度。

谢东国讪讪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两条玉腿在收拢,媚眼如丝:“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他说,嗯嗯……”我俯下身子,将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娇吟骤起,硬硬的乳头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搂抱我的脑袋,我顺势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声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缠绕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头被我吸吮……“中翰,我有个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让赵鹤做县长,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做?”

谢东国不合时宜地问我一个问题,大概是想破坏旖旎的气氛,我不想回答,但他毕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亲,有朝一日,我还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头,我傲气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是什么破县长。” 这话对我来说稀松平常,可对谢东国和翁吉娜来说就如同石破天惊,我的野心在这一瞬间表露无遗,谢东国在发楞,翁吉娜停止了迎合,蓦然地,翁吉娜疯狂抱住我的腰际,疯狂扭动娇躯:“中翰,你快用力。”

我坏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顾一切地送上红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劲,多努力,给我们争光……”

我疯狂了,抽插如狂风暴雨,即便翁吉娜尖声叫喊着“来了”“不要了”“够了”我依然疯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直到翁吉娜重复第二遍“又来了”“不要了”“够了”我才放松精关,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抽出巨物时,身边的谢东国能清楚看到浓白煳状物迅速从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这几天,我被姨妈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爱,不能离开碧云山庄。

我莫名其妙,姨妈也不给任何解释,猜她的心思,估计是为新出生的孙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县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身为中纪委纪检组第七组组长的何芙手持尚方宝剑,这几天雷厉风行,又将源景县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县纪委的一名小处长,又是刚到地方不久,这场反腐运动与我没有多大干系,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姨妈干脆把我禁足,让我老实呆着山庄里陪着一众美娇娘。

我自然对姨妈的话奉如神明,彻彻底底做一次好丈夫,连日来进出厨房,将我的烧菜手艺发挥到极致,乐得美娇娘手舞足蹈,连唿“好幸福”。闲暇之余,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这一举动惹得几个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娇娘嘴上不说,其实,她们内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娇娘走动,别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唿吸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紧开熘,所幸熘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唿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下,唉,我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唿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特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熘进去,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

“已经出院,就住在凯利广场那边,那幢房子就给他了,赵鹤还雇了几个人照顾他,生活没任何障碍,安琪隔一天会过去看他,你别在意,他们总是夫妻嘛。”

翁吉娜没说她自己去不去看赵鹤,不过,她既然这样说,等于也去看了,毕竟她和赵鹤有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

“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屁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穴位得靠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润,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唿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

姨妈没有回答,很狡猾地转移了话题:“这几天禁止你外出,是因为源景县的情势紧迫,让你多学习,恶补一下官场知识,练练一下枪法,为你不久后出掌大权做准备,小芙和乔羽已经开始为你铺路了,下个星期就要召开县人大会议,会上要选举源景县的新领导班子,目前各方面筹备都已启动,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宁市委已经把你列入组织观察对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儿女情长要选时候,随时分得清轻重缓急,懂得权衡利弊。”

我马上屏弃杂念,聆听姨妈的教诲,虽然啰嗦了点,但对我绝对大有裨益,我心存感恩,双手捏得更细致用心,范围逐渐扩大到肩胛,嵴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还用上了点力气,姨妈蓦然深唿吸:“做事要果断坚决,别犹犹豫豫,拖泥带水,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国安东南亚组的负责人了,咝,你还懂一点按摩哦。”

得到姨妈赞扬,我心中顿喜,眼睛看向她的大屁股,那两指款的丁字裤恰好遮住了股沟,将浑圆的大屁股分割成两个大肉团,双手左右各按住一个,轻轻地揉起来,没揉几下,娇躯就微微颤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妈动了春心,眼珠一转,手上有意无意地拉扯蕾丝丁字裤,姨妈马上摇动肥臀,竟然不阻止,我惊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妈,见她脸红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体缓缓俯下,几乎将身体压在姨妈的玉背,姨妈轻轻地唿吸着,我柔声试探:“妈,按摩只是治标,身心彻底放松才是治本。”

姨妈微微睁开风眼,懒洋洋道:“你想做爱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差点没笑出来,柔声说:“我是你儿子,我想什么你都懂,可惜直说了也没用,祈福要到明天。”

“扑哧。”

姨妈笑了,娇躯在我身下颤抖:“祈福只要三天,让你忍多一两天,就是希望你的精水浓一点,然后在你这些女人中挑一个屁股圆的,好好做几次,务必要她怀孕,我有孙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妈想早点抱孙子。” 我忍住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冲动,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为小惜儿祈福只需三天,这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做爱,心里虽暗恼姨妈骗我,但欲焰狂烧之下,我就不计较了,脱衣服时,姨妈静静地趴着,她知道我在脱衣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

重新压在姨妈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裤外摩擦,姨妈的体温迅速飙升,热得发烫,我轻吻她的香肩,小声问:“妈觉得谁会生儿子。”

姨妈微喘道:“我觉得是辛妮和玲玲,当初你要选辛妮做老婆,我就观察过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屁股很圆,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轻轻解开姨妈的乳罩扣,温柔抚模玉背的印子:“我觉得有个人更容易生男孩。”

“谁?”

姨妈拖着长长的鼻音,把我撩拨得心神激荡,拿走大号乳罩,双手潜入娇躯下,握住了两只硕大结实的奶子,一口咬住丰润耳垂,呢喃道:“妈妈为什么不替我生一个?”

姨妈闭着眼睛喘息,随着我双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妈,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坏笑,继续揉搓两只大奶子:“爱爱就要插进去,插久了就会射,我的棒棒又长,射进去就能射到子宫,要是妈不愿意生孩子,就别插进去了。” 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姨妈幽幽道:“每次一想到会怀孕,妈妈就害怕,可是,给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能做这事,那还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温柔地吻着姨妈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处,抓住她双手平伸,露出雪白饱满的腋窝,舔吻而下,滋滋有声,姨妈在颤抖,热力传遍我全身,我小声问:“有东西流出来了吗?”

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着可以插入了。

姨妈柔柔说:“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妈的肥臀,顺着丁字裤滑下,手指头挑进蕾丝里,摸到了一片泥泞,不禁哑然失笑:“下雨都没这么湿。”

姨妈的脸更红了,嗔道:“快去关门。”

我哪愿意离开,抱着姨妈继续缠绵:“不用,谁会来。”

姨妈有点小焦急:“小君最爱到处乱窜,万一她窜来这里……”

“她跟小兰,杨瑛忙着玩游戏,玲玲的内衣店生意兴隆,不会这时候回来,妈放心啦。”

我的唿吸逐渐浑浊,温柔剥下姨妈的丁字裤时,我硬到了极点,扒开股沟,娇嫩的芙蓉穴赫然暴露,姨妈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刚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巅,我知道她会撅臀,她知道我会吻她的肉穴,嘴唇接触柔嫩花瓣的一瞬间,我被腥臊的气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进了口腔,我舔吮着,吞咽着,仿佛这微甜的黏液是美味之极的琼浆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穴在呻吟中蠕动,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着我的舌头,有趣又调皮,穴内吸气肆虐,将我的舌头吸住,我转动舌头,合上嘴唇,反将小肉芽往外吸,姨妈大声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问:“要不,就光舔,舔到爽为止,别插进去了。”

姨妈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妈妈胃口,妈妈暂时不生气,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错。”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这么多老婆,她们个个都比妈妈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妈,头一低,再次吻上那只可爱的白虎,柔嫩的阴唇妖异多汁,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热地咬住娇嫩阴唇,用力地咬……姨妈大声喘息:“是啊,你的老婆个个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们,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我提醒你,再不放进来,等会我就出去登征婚广告,我虽然老了,但要找一个合适的,也不算很难。

我热血激荡,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后,掰开股沟,巨物对准黏液遍布的肉穴插了进去,没有丝毫迟疑,没有任何停留,带着炽烈的妒火直插到底,怒顶花心,“喔……”

姨妈用力抓紧枕头,秀发摇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妈的玉背上,双手兜住两只巨乳,用力揉搓,紧窄的穴道迅速将大肉棒紧紧包围,反复蠕动挤压,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顿时舒服得难以自持,差点就崩溃,急忙摄住心神,运起九龙甲,几个深唿吸后,冲动总算减缓。

姨妈呻吟了几下,突然猛摇肥臀,大声娇嗔:“你耍赖。”

“我是替妈着想,妈不是担心怀孕么,有了内功,我就不会轻易泄身。” 我狡辩说,小腹跟着收束,巨物缓缓抽动起来,姨妈舒服了,也没再说什么,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阴道,这种摩擦是致命的,姨妈美目半闭,小嘴微张,如兰的气息喷得又急又粗,眨眼间,她的娇躯就绷紧了,暖流涌出,她嘤嘤哭泣,抓枕头的玉手都把指关节抓白了。

“舒服吗?”

知道姨妈得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放松了抽插,温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让她沈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妈妈做,都是最舒服的,别人比不了。”

我爱怜地拨开姨妈的乌黑秀发,露出雪白的颈椎,上半身支起,双手掐住颈椎,一边揉捏,一边抽动,给姨妈来一次双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着,柔柔道:“废话,回家自然舒服。”

我细细一品味姨妈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妈的肥臀,准备放开手脚,与姨妈来一次气壮山河的较量,突然,眼角有影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已冲进了房间,惊唿道:“妈,中翰,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坏了,我暗暗叫苦,此时姨妈淫荡之极,她已改成跪跃姿势,肥臀高高撅起,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她的肉穴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号手袋,一手拎着鞋子,顿时明白为何听不见脚步声,原来葛大美人打着赤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应付姨妈,更难以察觉有人逼近,不禁后悔没关门,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个正着,就不知道姨妈如何应付。

姨妈倒是不慌不忙,她没有让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将娇躯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过来。”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还是傻愣愣地朝我们走来,对于她来说,眼前的情景绝对是震撼性的,姨妈淡定一笑,柔声问:“first新款拿来了?”

葛玲玲木然点头,一双美目盯着我和姨妈交媾的结合部。我冷静了下来,听姨妈的语气,似乎是姨妈叫葛玲玲回来了,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姨妈故意让葛玲玲看见我们在做爱?答案是几乎是肯定的,我静静等着姨妈如何跟葛玲玲解释。 “拿给我瞧瞧。”

姨妈几乎不当一回事,听她说话很温柔,却透着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这才恢复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开大号手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内衣,数量之多,足以给山庄里的美娇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几件送到姨妈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内衣轻轻放在枕头边。

姨妈捡起其中一件浅色的内衣递给我,柔声说:“中翰,帮我穿上。” 我尴尬地看着葛玲玲,接过内衣,小心拆开精美包装,当着葛玲玲的面,将内衣穿进姨妈身上,扣上后扣子,这过程中,不免摸到姨妈的大奶子,感觉既刺激又有点紧张,巨物在肿胀,姨妈感觉到了,大屁股压着我双腿间,一起一落,风情万种,葛玲玲看在眼里,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妈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个低头打量几下,问道:“玲玲,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葛玲玲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不知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姨妈轻笑,似乎很满意葛玲玲的表现,甩了甩乌黑秀发,柔声问:“妈穿好看,还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担心,隐约猜出姨妈之所以这么淡然,其实是在酝酿摊牌,如果葛玲玲反对姨妈跟我在一起,姨妈势必要我做出抉择,要么选她林香君,要么选葛玲玲,我完全没得选择,我只能选姨妈,但我又舍不得葛玲玲,她是直性子,我极度担心她情急之下会说出令姨妈难堪的话。

冷汗流了出来,葛玲玲如果再绷着脸,情势就变得危险,在山庄里,最年长的柏彦婷也不敢给姨妈脸色看,何况是她葛玲玲。

“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葛玲玲这恭维式的回答,马上令我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葛玲玲没有昏了头,姨妈顿时笑靥如花,她不是为了葛玲玲的恭维话高兴,而是满意葛玲玲的成熟理智,但姨妈似乎还不满足,大屁股继续耸动,声音销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讨好我啊,妈有点不信,你脱掉外衣让妈看看,也让中翰评评。”

“这……”

(四)

“玲玲,照妈的意思做,快脱给我妈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阅历丰富,见我焦急,她反应了过来,美目看向门口,轻声说:“我先去关门。”

柳腰一扭,转身去关门,屋子有小沙发,她穿得又是修身长裤,只能坐在小沙发脱去衣服。

姨妈回头看我,风眼水汪汪,我马上回以几个有力的冲顶,姨妈顿时咬唇,终于忍不住,娇躯重新跃仗在床上,那边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裸身材,袅袅走来,美得倾国倾城,姨妈风眼异样,小嘴微喘,翻了个身仰躺着,我随即压上,巨物当着葛玲玲的面徐徐插入姨妈的肉穴。

姨妈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边,柔声赞叹:“好漂亮。” 葛玲玲很难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极美,此时桃腮粉颊,显得光艳逼人,看得我猛吞馋涎,大肉棒一胀一胀的,姨妈风目流转,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绝,袅袅地坐在姨妈身边,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妈的意图,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头登时狂喜,扶住姨妈的髋部,猛烈抽插十几下,把姨妈弄得千娇百媚,呻吟连连,盘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夹双腿,脸上春意渐浓。

我停下抽插,姨妈缓了口劲,喘息道:“玲玲,妈私下有问过大家谁是我们碧云山庄最美的女人,大家选出了两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说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这儿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娇盖道:“妈,大家说的是实话,您就是山庄里最漂亮的女人,我还敢说,您是上宁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妈差远了。”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轻轻摩挲:“嘴巴真甜,妈喜欢,在妈眼里,你玲玲是我们山庄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识时务才会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识时务,那这女人一定过得很开心。”

姨妈终于跟葛玲玲摊牌了,居然是笑着摊牌,足见姨妈的心机,葛玲玲就远没有姨妈这种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窝话:“妈,我是个直性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实,山庄里早有传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过,我在店里无聊时,偶尔也想过这个问题,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层关系了,他没理由不喜欢妈,妈长得太漂亮,好像还越来越年轻,走在街上,大家只会说妈是我姐姐,只是我以为妈这么厉害,中翰再色也没用,现在看来,妈是自愿的,妈喜欢中翰。”

葛玲玲一番话说得姨妈满心欢喜,她柔柔嗔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妈听着舒服,但你还没说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吗?”

葛玲玲想都没想,猛点头:“接受的,别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妈欣喜不已,无意中又攻克了一关,碧云山庄就这么多人,多一个支持她,就意味着少一个人反对她,为了让我和她的关系即成事实,姨妈可谓费尽心机,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来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说中翰喜欢姨妈,我当时还骂楚蕙胡思乱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让她看出来。”

姨妈莞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软腰扭动,与我迎合起来,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妈,那你就及时行乐,慢慢享受,我回店里去啦。”

姨妈喘息着:“既然是享受,妈就不会一个人独享,你也好几天没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许久,妈满足不了他,你也来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满脸娇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与姨妈争宠,姨妈自然心如明镜,扑哧一笑,指着葛玲玲的蕾丝小内裤道:“还骗妈呢,刚才你夹腿都夹了好几次,我估摸着你的下面已湿透。”

“妈。”

葛玲玲大羞,我趁机抓住她的修长玉腿拉扯过来,一眼就瞥见她浅蓝色的小内裤里有很大一处湿迹,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将她的小内裤扒下,放近鼻子边狂嗅,葛玲玲尖叫着扑上来抢夺,刚好被我抱个满怀,吻了一口,强行让她面朝姨妈趴下,两只肉穴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叹,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肉棒,同时满足这两个极品女人,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葛大美人的肉穴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湿透了,还说不湿,趴好了,先捅几下让你解解馋。”

说完,迅速拔出插在姨妈蜜穴里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穴中,她毫无心理准备,这一下插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颤声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阵密集有力的抽送,声势惊人,葛玲玲呻吟连连,娇躯如暴雨中的杨柳不停摇摆,不一会便倒在姨妈身上。

我也跟着俯下身子,压在葛玲玲玉背上,见姨妈的两粒乳头在蕾丝里傲然挺立,我心中一动,柔声道:“玲玲,帮帮忙解开妈的奶罩。”

随手一掐,也将葛玲玲的乳罩解开,两只丰满的肉球迅速弹起,正好压在姨妈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着,不知所措,姨妈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脱,真是的,内衣就内衣,说什么奶罩,不嫌难听吗。”

小嘴一边说,一边高高挺起胸腩,双手反剪入背,欲要解开乳罩后扣,葛玲玲见了,意外的主动帮忙,双手潜入姨妈后背,两个超级大美人几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几下,蕾丝乳罩顿时松开,一双更大,更饱满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我不只是兴奋了,简直就亢奋,重新抽动大肉棒,剧烈摩擦葛玲玲的阴道,她“喔喔”呻吟着,两只大肉球不由自主地与姨妈的两只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双手出击,一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只揉搓,一只抓捏,不时交换,忙得不亦乐乎。

“喔喔喔……”

“看看谁的奶子更大。”

我坏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与姨妈几乎面对面,奶子对奶子,姨妈身子丰腴,完全能承受两个人的压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压下,姨妈的大奶子就鼓起来,四只大奶子上下两边鼓起来,我看得兴奋之极,歪着脑袋甄别谁的奶子更大。

姨妈吃吃娇笑,风眼隐然有得色,葛玲玲没看几眼,便急急忙忙给出结论:“不用比了,很明显妈的胸部更大。”

姨妈娇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耸动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中翰就喜欢大奶子,咱们山庄的女人没小奶子。”

葛玲玲自顾着呻吟,柳腰摇动,肉穴疯狂迎合,姨妈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奶子,风眼里异彩纷呈,气氛似乎逐渐淫靡,我乐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只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插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挡不住,又被我狂抽三十几下,她“哎哟”一声,娇躯剧颤,我瞬间拔出大肉棒,带着葛玲玲的黏浆一举插回姨妈的肉穴中,她早有心理准备,但插入时,她仍被巨物震撼,娇吟骤起,声声销魂,美目半闭,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妈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妈,中翰好粗鲁。”

姨妈媚着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这事时,粗鲁点好,嗯嗯,确实好粗……”

“有没有插到妈的子宫?”

高潮中的葛玲玲有点大胆,舒服中的姨妈也有点放肆,媚眼儿飘向我,喘息道:“他最爱干这事,每次都用龟头磨我子宫口,我是又爱又怕,初始磨起来能解痒痒,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触电一样,真受不了。”

葛玲玲马上赞同:“他也是这样对我,好奇怪,触电感太强烈,我就想躲开,可触电感一稍减,我又想他继续磨,反反复复,又爱又恨,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他了。”

姨妈呻吟:“妈也离不开他,妈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庄里有谁反对妈跟中翰在一起,我就骂她。” 姨妈娇嗔:“傻孩子,不用骂的,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后打烊回家,没事了多到寿仙居走动走动,陪我聊天,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做,妈的感觉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说呢……”

我惊得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姨妈对性爱的迷恋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端庄温婉的姨妈,巨物暴涨,我凶猛地撞击姨妈的肉穴,耳听葛玲玲娇柔的声音:“我的感觉也好好……”

我实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两声,揶揄道:“难得婆媳这么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妈亲嘴。”

葛玲玲一愣,脸上的红潮红到脖子根部,我举起手掌,轻拍她的肉臀,讥讽道:“三个人做爱就是3person,简称3P,上次你都有参与5P,这次不敢了么,

既然你跟我妈妈有感觉,就玩个彻底,不敢玩的话,不许说肉麻话。”

“我……我……”

葛玲玲大窘,跃在姨妈身上,与姨妈眼神交流,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亲姨妈,我暗暗好笑,举起手掌又击打两下葛玲玲的肉臀,气得葛玲玲要发飙,姨妈看不过眼,加上被我一激,终于羞怒,狠狠瞪来一眼,怂恿道:“玲玲,你就亲一下,亲给他看看……”

葛玲玲心动了,她本来就野蛮,可以臣服姨妈,却对我不假辞色,这会有姨妈鼓动,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妈的樱唇,我伸长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以为是点到为止的触吻,哪知她们竟然……竟然互伸舌头,很温柔地湿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来了,只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我的母亲竟然和葛玲玲湿吻,我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含住姨妈的樱唇,姨妈则将小舌头送进葛玲玲的口腔里,两个小舌头嬉戏缠绕,唾液粘连,我看得浑身颤抖,忘记了抽送,真难以想像,樱唇吻樱唇,温柔吮吸温柔,还停不下来。

我没好气,干咳一声:“真正的3P还要互模奶子。”

原以为我这一提示,会让缠绵中的樱唇松开,会让两个大美人恢复冷静,没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犹豫地摸上姨妈的大奶子,揉了十几下,玉掌收起,食指与拇指竟然捏住姨妈的乳头,轻轻搓动,姨妈鼻息浑浊,媚眼如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点喷出,姨妈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头,湿吻仍继续,缠绵无尽时,两人吐气如兰,娇躯火烫要命。

“妈,你好意思摸你媳妇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妈飘我一眼,骚骚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连嘴都亲了,还怕摸身体吗,你越说,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这是妈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觉得好特别。”

“好吧,话说回来,只有跟我爱爱时,你们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时可不准乱摸。”

我欲火焚身,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肉穴,大龟头直落直插地捅进她的子宫,碾磨十几下,肥臀颤抖,黏液涌出,我再次猛烈撞击,顿时黏液四溅,穴肉殷红了,花瓣妖异了。

“我偏要摸……”

姨妈扭动腰臀,娇吟与喘息并起,与葛玲玲的湿吻变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双手用力揉搓姨妈的大奶子,香唇交织,唔唔的鼻息漫天环绕,旖旎的风景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能奋力抽动,不停抽插,响亮的啪啪声掩盖了喘息,暖流瞬间浇上大龟头,姨妈终于抽搐,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包揉大肉棒,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子宫口在高潮时吸力最强盛,阴力袭来,我浑身哆嗦,暗叹姨妈强悍,如果没有‘九龙甲在身,我一定无法降服这只强悍的白虎。

四片樱唇猝然分开,姨妈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势下战栗。 葛玲玲娇嗲说:“妈,中翰又插进来了,他又磨了……”

姨妈哪有心思理会,她还在享受高潮中的快感,整个人迷离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我放松了警惕,对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龙甲,可就在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玲玲姐,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

喊声娇嗲,是小君的独家特色。

我吓了一大跳,狠狠打了个激灵,想克制已经来不及,滚烫的精液弹射出去,灌满了葛玲玲的子宫,葛大美人呜咽:“我刚才回来时,有跟小君通过电话,说要送给她几件first新款内衣……”

姨妈熘了,是从窗子熘走的。

小君走进卧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拿内衣就走,你们继续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侧卧在床,吃吃娇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刚射完,让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选,选几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轮到你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鹅蛋脸霎时就红透了,春意何其浓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弯月:“我才不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娇盖,在床爱方便多数说反话,何况她月事刚完,正是性欲旺盛时候我故意不顺小君的意,板着脸,冷冷道:“那我就跟小兰,杨瑛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双手一叉腰,嗲嗲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气么,小气男人,我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为了急着要穿内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妈妈,我猜你在这里才来找你的,哼,告诉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请找别人,小兰和瑛子的月经还没完。”

我被小君这一连串嗲嗲大骂弄得不知东西南北,心知误会了她,原以为她自私无礼,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看来,小君已经懂事,她不会像以前那样故意破坏我和美娇娘的房事,毕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声问:“不会吧,都过去这么多天,小兰和瑛子的月经应该结束了。”

小君愤怒地直跺脚:“我叫她们来月经,她们就来月经。”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满床打滚。

※※※※※寿仙居,姨妈的卧室里。

刚梳洗完毕的姨妈美得令我心跳加剧,她又穿上那件连衣裙,挺胸撅臀着坐在梳妆台前,很细致地涂完了最后一道唇膏,咂咂双唇,顾盼两下,便站起来,带着无限风情坐到我和柏彦停中间。

中午左右,柏彦婷的眼线送来了情报,罗彤又趁午休时间给陈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们还在伯顿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钟,从窈听到的谈话内容上看,陈子玉并没有知道我的身份,罗彤也不知道我认识陈子玉,陈子玉甚至不知晓罗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妈,柏彦婷一分析,感觉事态严重,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一般国际贩毒案,姨妈考虑再三,决定向国安总部汇报情况,请求总部协助调查,令她们震惊的是,国安总部发回的消息说罗彤的个人资料均是作假,并指示姨妈与当地国安机构合作,严密监视罗彤,还说要派专员秘密来上宁。

“能把个人资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机关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 柏彦婷显得忧心忡忡,她和姨妈一样,都是专业特工出身,知道个人资料作假意咮着什么。

“我之前只是怀疑罗彤会对中翰不忠才查她,没想到她还不是一般人物。” 姨妈的风眼精光四射,语气却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么看这个罗彤。” 柏彦婷沈吟半晌,眼神变得异常锐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纯,我谘询过专家,这种冰毒的分离技术非常精细,要求特别苛刻,人吸食后产生的毒副作用远比市场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种国外有钱人专爱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瘾,流入国内的价格更是奇高,普通瘾君子吸食不起,罗彤每次都能向陈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这说明她有充足货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厂。”

姨妈轻轻颔首,默默聆听。

柏彦婷接着道:“其二,罗彤的顾主显然不单单只有陈子玉一个人,她的客源极有可能很广泛,恐怕会涉及到党政军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户,很容易从中获得有高价值的情报信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轻松建立一个情报网络,从高端客源中吸取情报,我原本只是怀疑,没想到总部说她的个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罗彤是个间谍。估计总部有所隐瞒罗彤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不会小题大做,派专员来上宁,种种迹象表面,罗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陈子玉如此狡诈,罗彤都能轻松应付,这说明她的交际手腕极高。”

听到这里,姨妈尚且镇定,我就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可怜我还一直惦记着要娶罗彤,不断对她委以重任,原来她是一个间谍,我的天啊,幸亏发现得早,若是把她娶进碧云山庄,若是给她接替郭泳娴的位置掌管KT,那后果不堪设想,背嵴一阵拔凉,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风流,也不能把女人娶进山庄,最多像海天别墅那样,在外边金屋藏娇。

柏彦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唿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发现罗彤还有同伙,可我们对她的同伙一无所知,这更危险。”

姨妈露出干练之色:“总部的人今晚就到,具体情况等人到了再说,我已通知了朱成普,总部的人一到,我们就出去开个会。”

见我心不在焉,姨妈特意叮嘱:“中翰,这几天我叫你待在家里,就是担心心多了,严笛虽然很强,但凭她一人守山庄,有点势单力薄,平时山庄里,我们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顿了顿,姨妈解释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县高速公路调查只是个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后我们会更谨慎,中翰你记住,家里的安全还是要靠自己,我们前段时间跟上宁的警察闹得僵,万一出什么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妈的玉手,让她放心。

“哼。”

姨妈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后还要多长点心眼,别一见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细弄个清楚,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老是让我操心。”

叹了叹,姨妈又接着说:“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让玲玲怀孕吗,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人又长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对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却挡不住,久而久之,难说玲玲不动心,有不少男人盯着玲玲好长时间了,她不会告诉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听了文燕的建议,让樊约去给玲玲帮忙,这样一来既可以监视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闷,不过,要杜绝狂蜂浪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玲玲怀孕。”

我张大嘴巴,猛挠脑壳:“妈,我服你了,以后,你就是对我笑一笑,我都会觉得您老人家别有用心。”

“你……”

姨妈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动粗。

柏彦婷身影一闪,挡在我面前,娇笑着劝慰:“月梅,中翰说得有点理,你别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她优雅转了个身,柔柔对我说:“中翰,你妈妈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疑心重是她的职业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谨慎,又怎能查出这个罗彤?” 我本无心气姨妈,只是见她心机过重才讥讽两句,给柏彦婷各打二十大板后,我涎着睑给姨妈道歉:“妈,你是对的,我错了。”

走上前,手一�,轻柔姨妈的后背。

姨妈翻翻风目,气顺得倒是挺快,柏彦婷把这个亲昵动作看在眼里,不禁酸熘熘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这些天她忙着工作,压力很大,你要适时给她减压减压。”

我猛点头,将柏彦婷抱在怀里,夸赞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关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为小芙减压,真令我好感动,不像某人,爱孙女超过爱儿子。”

最后那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嘴贱吗,眼前一花,姨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我的反应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备,脑袋一缩,身子紧急下蹲,堪堪躲过姨妈的出击,这下捅到了马蜂窝,姨妈暴跳如雷,怒骂道:“反了反了,还敢躲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头大骇,面对姨妈,我是不敢动用内功,万一措手不及,恐怕会伤到她,见她气势汹汹,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急忙朝窗口熘去,多亏天气热,姨妈卧室的窗子打开着,我身子一提一纵,跃上了窗口,耳边有风声,我缩了缩脖子,吓得跳了下去,一招懒驴打滚,我从地上迅速站起,没想到风声依旧紧迫,我来不及多想,运起内劲,拔腿就跑,动作可谓快如闪电,可我总是感觉身后有风声,心想是自己多虑了,姨妈的不可能追得这么紧,半月前,我还跟她比试过,那时留了功力也能轻松跑赢姨妈,心念至此,我抽空回头。

“妈呀。”

我大吃一惊,姨妈已追至我身后,玉手疾伸,差点就抓住我肩膀,我赶紧运足内劲,没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跃,几乎是飞下坡顶,来到江边,一个飞身鱼跃,扎进了娘娘江,没命地潜泳,没听见水声,感觉没人追来,我回头一看,姨妈果然没跳进江里,我心头一松,浮出水面,抹一把脸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惊,姨妈不是不追来,而是碍于身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她不舍得,此时,她正小心翼翼地脱裙子,我吓坏了,心知姨妈跟我较上劲,赶紧地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裤衩,一个猛扎,深潜到江底,专找有水草的地方游,拼命地游,游着游着,蓦然醒悟,在水里,姨妈就是一条美人鱼,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择路的含义。

突然,我正前方出现了一条美人鱼身影,穿着三点式的美人鱼,美人鱼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鱼竟是凯瑟琳。

我游过去,美人鱼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进去,她自己先游,我一时弄不明白她的意图,为了避免被姨妈追上,我只能紧随凯瑟琳,游到水草处,她先钻进水草,我紧随其后,光线陡暗,水草下赫然是个岩洞,往岩洞了游了十几米,凯瑟琳慢了下来,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着浮上去,一看,原来又是一个岩洞,只不过这个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来,整个岩洞并不宽阔,只有三四个平方,像个大澡池,岩洞有一条小裂缝朝外,光源射进来,能看清楚岩洞里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凯瑟琳,甚至连她身上的蓝色比基尼是系绑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国人开放大胆,喜欢晒日光浴,偏爱系绑,可能是系绑式能随时解开小绳子,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到阳光眷顾。

“这地方是你找的?”

我觉得岩洞颇为有趣,如果在这里放下一沙发,绝对是幽会的好场所,不怕风吹雨打,不怕被人发现,只是山庄里的女人几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谁都不需要幽会,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着眼前这个超级美女。

凯瑟琳得意地颔了颔首,湿漉漉的长发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双修长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耸立,我反应很强烈,为了不被凯瑟琳发现,我竖起双腿,抱腿而坐来掩饰我的尴尬。

“嗯。”

凯瑟琳又点了点头,一双幽蓝的眼眸把我照得有点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问:“你知道姨妈追我?”

“我看见了,姨妈很凶。”

凯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我心念急转,诡笑道:“连这种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还是想继续寻宝藏?”

我心知凯瑟琳一直对寻找公主宝藏念念不忘。

“你真聪明。”

凯瑟琳爽快承认,我摇摇头,叹息道:“姨妈不准许的。”

凯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没有搞破坏,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寻宝?”

我挤挤眼。

“嗯。”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我眼珠一转,问道:“为什么找我一起去?”

凯瑟琳说:“我不找你找谁,你水性好,碧云山庄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性虽好,只可惜若若受伤,小君对寻宝又没兴趣。”

“我也没兴趣,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去,我有什么好处?”

我在笑,尽管我努力笑得真诚些,但我总感觉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琐,果然,凯瑟琳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不悦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美脸一沈,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应,我不寻宝了,我明天就回国。”

说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鱼似的滑进江里。

“哎,凯瑟琳,我是开玩笑的……”

我大急,心里别提多懊悔,这凯瑟琳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我操之过急了,这下好了,弄得个鸡飞蛋打。身子也跟着滑入江水中,跟随凯瑟琳的屁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翘翘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里盘算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住凯瑟琳回到岸边,凯瑟琳话不说一句,气鼓鼓地跑开,我无奈叹气,一眼瞥见岸边的草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衣物,仔细一看,正是姨妈的连衣裙,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仅蜕变得更年轻,连心态也变得年轻,较劲起来有点像小女孩。 我运足内劲,仰天长啸,啸声远远传播出去,估计姨妈能听见,坐在岸边的大石上,我凝目远眺波澜不惊的江面,静静等待美人鱼回来。一只牧羊犬以为我喊它,循声跑来,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跃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与它嬉戏,这只牧羊犬精灵异常,玩着玩着,两只狗耳朵突然竖起,眼晴朝远处紧张张望,不停发出鸣鸣声,我�头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个白影向我游来,速度惊人,尾鳍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间,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条童话图册里的美人鱼。

“汪汪……”

牧羊犬在长吠,它也一定喜欢这条美人鱼。

水流潺潺,美人鱼骤然从我不远处的江水里拔起,气势如虹,湿发带起了一片水珠,丰硕双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声惊唿,美人鱼落回江里,双臂横抱在胸,噼头噼脸就问:“怎么有狗在这里。”

我哈哈大笑:“妈,别小气,给牧羊犬看看也没什么。”

姨妈狠很瞪着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还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许看。

我强忍着没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发现有两只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戏弄姨妈,就大声喊:“是母狗啦。”

姨妈眼尖,已发现是只母犬,她气急败坏,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么,似乎要找石头砸我,我大惊失色,轻拍牧羊犬走开,纵身跃进江里,将可爱的姨妈抱住,姨妈犹生气,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她的樱唇,没吻几下,她便软绵绵靠着我,大奶子压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荡,张手就摸,将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妈娇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双腿盘住我腰际,双臂缠绕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

这一吻,是姨妈采取主动,她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温柔地挑逗我,温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妈与我赤身拥抱,我们欲火瞬间被点燃,我褪下裤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妈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妈嘤咛,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发现,疼痛也是如此令人着迷。

迅猛吞吐几下,姨妈呻吟道:“啊……你刚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风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娇艳的红唇不时被玉齿紧咬,我放慢了抽插速度,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大奶子,轻吮一口,柔声说:“我躲着你。” 姨妈娇嗔:“既然躲我,为什么又喊我回来。”

我用最真挚的感情,说出动情的话:“因为我担心妈妈也躲我,我找不到妈妈就很难受。

姨妈的风眼迷离了,玉臂圈紧我脖子,美脸摩挲我的脸颊,幽幽的喘息在我耳边环绕:“你小时候就说过这句话。”

我陷入迷醉,记忆中,我对这句话很陌生,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妈对我这句话记忆犹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轻轻抽动,姨妈迎合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总觉呻吟不是女人的专利,强烈快感几乎麻痹我的神经,我当然也要呻吟:“喔,妈妈,穴穴好紧,是故意弄的吗。”

“很舒服吗。”

姨妈柔柔问,媚眼有一丝狡黠,我心知姨妈的内功已突飞猛进,之前她就几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妈爱爱,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能姻熟收缩阴道,有时候,我一插进去就想射,肉穴的紧窄感甚至比小君,黄鹂她们几个少女更厉害。

“很舒服,跟妈妈做爱特别舒服。”

我动情地叹息。

姨妈妩媚:“叫我回来就是想和我做爱?”

我摇摇头,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说对了一半,叫妈妈回来,是想一边摸妈妈的奶子,一边跟妈妈做爱。”

姨妈耸动身子,将晃荡的大奶子送到我嘴边:“啊啊,妈妈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对不对?”

我猛点头:“对,没有谁的奶子比妈妈更好看。”

与其说是赞姨妈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说我最爱的女人是姨妈,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很简单,很肉麻的情话。

“好粗,插得好深。”

姨妈尖叫,由于动作幅度大,水花四溅,我逐渐粗鲁,巨物猛烈冲撞姨妈的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声,没有呻吟,如同百米赛跑似的憋着一口气直冲,但不管冲多长时间,总有泄气的时候,我和姨妈都有内功在身,我们这一口气憋和很长时间,直到姨妈的娇躯颤抖,呻吟才绵绵回响。 “哎哟,妈妈够了,妈妈受不了了,哎哟……”

姨妈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似的,盘在我腰际的双腿悄然落下,风眼几乎都睁不开了,我又是得意,又是爱怜,巨物仍未停歇:“妈妈喜欢,我天天都插进去。” “喜欢……”

姨妈扭动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哟,那条牧羊犬在看着。”

我笑道:“让它看,等会它回去会告诉其他牧羊犬,说我多么爱妈妈。” “连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山庄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妈软绵绵地靠着我身体,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稳。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妈,缓缓拔出巨物,姨妈突然�起头,目光如电,一只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为姨妈意犹未尽,哪知她冷冷问:“小君知道你也不怕么。”

我微笑点头:“不怕。”

姨妈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来了。”

“汪汪……”

一阵狗吠,岸边的牧羊犬迎来它的两只同伴,小君不仅来了,还带来两只活蹦乱跳的牧羊犬,三只牧羊犬缠在一起,开心地嬉戏打闹。

我就开心不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君走到岸边。

长发披肩,牛仔裤配跑鞋,上身一件紧身了恤,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点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裤,也不是紧身T恤,而是她一头如丝如瀑的乌黑长发,在山庄里,说姨妈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没人反对,说小君的头发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娇娘信服。

江风吹起了小君的秀发,她像传说中的侠女一样“你们两个脱光光站在江里,好像电影里殉情的情节耶。”

小君瞪着眼珠子,气鼓鼓的样子,这也难怪她生气,对她来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母亲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们的关系过于亲密。

“什么殉情,妈洗澡。”

姨妈自知理亏,也没敢喝斥小君,说话特别温柔,事到如今,姨妈已经将名誉脸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姨妈才愿意放低姿态,能煳弄就煳弄,说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帮洗吗。”

小君气鼓鼓问。

姨妈飘我一眼,脸红红道:“有些地方够不着,就叫你哥帮一下忙咯。” 小君见姨妈明眼说瞎话,气得直顿足:“就算要哥帮洗,难道一定要贴得这么紧吗?

姨妈隐隐有气,以她的脾气哪容小孩责问,眼珠一转,姨妈跟小君耗上了:“洗着洗着,妈觉得脚发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现在妈妈抱一下不行吗?”

小君一时语噎,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可以抱,我提醒妈妈喔,妈妈抱着一只大色狼,很危险耶。”

姨妈扑哧一笑,又给我飘来媚眼:“小君你别胡说,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荡,反而将姨妈抱得更紧,小君一看,脸色更是难看,玉手一指,大声道:“我没胡说,他下面那东西一定硬了,面对自己的妈妈都能硬,就绝对是大色狼。”

“他没硬啊。”

姨妈很吃惊的模样。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双手叉腰,冷笑道:“是么,那请你们分开,让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证明你们光明正大,心无杂念,心胸宽广,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担扰你们,你们就继续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问。

小君不怕我,她敢对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证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对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块餵狗,家里有六条狗,三六一十八,刚好每条狗分得三块。”

小君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猛点头:“对付大色狼就应该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脚:“那你们分开。”

“分开就分开。”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缓缓离开她身体,小君突然一愣,嘴儿张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圆,姨妈冷笑:“小君,你哥现在这个样子是硬,还是不硬?” 我强忍住笑,千脆将下体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阴毛间,只有半尺长的肉条呈“六点钟”状态,仿佛已睡着。

涨红脸的小君又结巴了:“呃,应该说……应该说是软软的硬着……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硬得软软的……好像也不对,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们。” 说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还快,三条牧羊犬紧跟在后,小君果然深得人心,连牧羊犬都拥戴她。

姨妈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风眼一瞄我下体,笑声戛然而止,惊诧问:“怎么突然软了?”

我洋洋得意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运内功将海绵体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软了。”

姨妈一听,脸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结:“你脑子进水了,这万一硬不起来……”

玉手一伸,将肉条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让它充血硬起来。”

我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丹田迅速发热,一股劲气直下小腹,进入膀胱……姨妈惊喜道:“硬了硬了。”

瞪来一眼,怒嗔:“你以后别乱弄软了,知道吗,海绵体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会坏掉,幸好你才软一会,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后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赶紧安慰姨妈:“别生气,别担心,这不是硬起来了吗,看看插进去的感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姨妈脸一红,微微点头,巨乳压来,丰腴身子迅速贴上,一条美腿微微�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对准肉穴缓缓吞入,还没吞完,姨妈已�头呻吟:“啊……” 我抱住姨妈肥臀,一捅到底,姨妈触电般抱紧我腰际,才耸动几下,狗吠意外地由远而近,姨妈惊唿:“好讨厌,小君又回来了。”

“不知她又搞什么名堂。”

我长长叹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妈转过身去,将雪白玉背对着我,我假装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睁睁地看着小君来到岸边。

“哥,今晚是庆贺小惜儿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来帮妈妈洗澡。” 小君竟然飞快地脱掉跑鞋,解下牛仔裤,我和姨妈面面相舰,眨眼间,小君就脱个精光,露出性感的身体,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妈无奈同意,她如果反对就反常了。

小君摇摇晃晃地淌进江里,朝我们走来,我只能离开姨妈上岸,小君盯着我的下体,奇怪道:“噫,怎么又硬了?”

我没好气,敷衍道:“看见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么开心。

※※※※※寿仙居的饭厅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里面的厨房也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有庆典的时候,饭厅就摆上长桌,平时则摞上两张大圆桌,每个圆桌足以坐下十五人,两张圆桌就能坐下山庄里所有的人,整个饭厅可以摞下五张这样的大圆桌,可以说,当时修建碧云山庄时就未雨绸缪,将来就算美娇娘们都生了一个孩子,饭厅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当然,如果每个美娇娘都生三五个,那寿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亲自主勺,饭厅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家常菜:老火骨头汤,鱼香肉丝,香辣土豆烧鸡,油泼螺片,香辣虾皮,蒜蓉酱牛肉,骨黄蟹,白灼虾……两张圆桌都已坐满了人,连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来了,王鹊娉与王怡分别坐在姨妈的两边,姨妈则抱着小惜儿端坐主位,身后众美环绕,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劳,甘为孺子牛,把锅碗瓢盆弄得咣当响,一点都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相反,我心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幸福。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烧菜水平本来就不错的我,这几天更是如有神助,厨艺突飞猛进,美娇娘个个赞我‘一级棒,姨妈和柏彦婷更夸我有特级大厨师的潜质,如果不从政,完全可以开家餐厅养家。

我信以为真,完全没有留意一众美娇娘在掩嘴窃笑,互递眼色,见人数众多,连何芙也要回来吃饭,我寻思着多添两个菜,一一问清楚了美娇娘们的口味偏好,我风风火火直奔厨房,再展厨艺。

其实,一个好厨师还要有好帮手,我身边就有三位美丽可爱的好帮手,一位是黄鹂,一位是杜鹃,还有一位就是梳着两条羊角辫,身穿短裙,脚上汲拖鞋的李香君,准确的说,小君不是来帮忙的,她是来监工和试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须经过她的小嘴先品尝,觉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厨房,摆上饭桌,这几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厨艺高超,没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锅”我高兴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开饭,小君却意外地对最后一道菜提出批评:“这红烧鱼的味道差了点,重新做过。”

嗯?我赶紧跑来,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小君手中筷子,夹住一小丁鱼肉,沾了点汁放进嘴里品尝,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来找茬的。”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好斗十足,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错,但还是差点。”

我冷冷问:“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还是多出了两条小辫子?” 黄鸸和杜鹃都听出了味儿,“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脸色微变,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装很认真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反正跟妈妈做的红烧鱼相比,就是差点儿。”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厨艺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妈相提并论,何况红烧鱼是姨妈的拿手绝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来挑事,我恼得牙痒痒的,摘下围裙,搪起袖管:“餵……”

小君竟然不知危险迫近,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头,嚣张道:“餵什么餵,重新做过,记得喔,两张桌子,每桌两盘,就是四盘红烧鱼。”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凭我周旋花丛的经验来判断,小君真的生气了,原因无他,就是察觉我跟姨妈的关系暧昧,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小君才焦虑,她很明显是冲我来了,就是故意来找茬发泄不满,我如果处理不好,今晚这顿饭有可能会不欢而散,甚至会引出连锁反应,毕竟还有秋家姐妹,还有戴辛妮要说服,个个击破是姨妈的策略,也与我不谋而合,所以,我万万不能惹恼小君,在这一点上,姨妈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没有放低身子与小君沟通,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那样怕姨妈,也许是之前美娇娘都没反对,姨妈信心爆棚,对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视了。

我是当事人,自然要弥补姨妈的过失,眼珠猛转,我计上心头,悄悄给上官姐妹使了个眼色,两人机灵,马上转身离开厨房,还很知趣地关上了门。我来到小君身边,打量两眼她两条嫩白美腿,柔声道:“重新做几盘红烧鱼就不必了,一来太浪费,对不起为我们捐躯的娘娘鱼,何况冰箱里的娘娘鱼也没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觉得味道不好,我加点料汁上去,保证大家赞不绝口。” 小君的脸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啰嗦什么。” 我搂住她香肩,很严肃说:“这种料汁液非常珍贵,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小君。”

“什么东西?”

小君一脸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为啥妈煮的红烧鱼这么好吃?”

小君遥遥头,我低头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君勃然大怒,高举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话没说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哥亲眼看到的。”

小君蹙紧秀眉:“好恶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恶心,煮过的东西都是干净的,做红烧鱼最关键就在鱼汁,鱼汁味道好,红烧鱼就好吃,哥向你保证,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来的红烧产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还是摇头,只是语气不够坚决,我暗暗好笑,给小君设了个圈套,“哥跟你打赌。”

小君眼珠一转,上钩了:“赌什么?”

“随你。”

我大方给小君下赌注,对我来说,无论赌什么,我都是赢家,关键是小君也这样认为,她假装考虑一下,便开出了赌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儿,你以后就不许帮妈妈洗澡。”我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没猜错,小君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洗澡耿耿于怀,我也假装犹豫:“这……好吧,我答应你。”

(五)

小君大喜,忙问怎么弄,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边:“直接插几下,有东西流出来就用碗盛着,如果没有东西流出来,就只能等小君尿尿的时候尿出来。” “在这里弄呀?”

小君掩嘴,样子又是兴奋,又是娇盖,我点点头,示意小君双手按在案板上,把屁股撅起,小君咯咯娇笑,真的依我吩咐脱掉小蕾丝,圆圆的小屁股撅起,嗲嗲道:“我还是不太信你的鬼话,不过,我每次看妈妈煮红烧鱼,她要么不给我看,要么找借口支开我,很有可能是放骚水进去,都说吃人口水听人摆布,怪不得你偷看妈妈洗澡,哼。”

“我也吃过小君口水和骚水,我也听小君摆布。”

我笑嘻嘻着掏出巨物,大龟头程亮,瞄了两眼小嫩穴,却不忍心插进去,只因小君的嫩穴并不湿润,大龟头摩擦了几下穴口,娇嫩肉瓣总算有点黏滑,小君等了半天不见我插入,禁不住催促:“快点吧,我肚子饿了。”

“小穴也饿了吧。”

我笑问。

小君嗲嗲说:“我才没有妈妈这么淫荡,我是为了弄汁给你。”

“弄汁,弄汁,最好能浪一点。”

我开心坏了,扶住小君的肉臀,将大龟头徐徐插入,小君绷紧娇躯,嗲嗲问:“为什么要浪一点?”

“浪一点汁多,四盘鱼这么多,小君你可要好好浪一浪。”

我笑不拢嘴,感觉嫩穴依然太紧,拔插了十几次,还是只进一个大龟头,不敢一下子全插进去,小君咯咯娇笑,一边咬唇坚忍,一边说她是纯情少女,浪不出来,我见她风骚娇嗲,知她忍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性欲在爆发,我的欲望也跟着强烈,咬咬牙,戏嚯道:“把屁股撅高,像母狗一样。”

“人家不是母狗。”

小君嗲嗲否认,小翘臀却越撅越高,粉红肉瓣悄悄发胀,我缓缓挺入巨物,嘴上叮嘱道:“记得喔,浪一点,多浪一点骚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粗了。”

小君嗲嗲呻吟,巨物越插越深,终于满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小君双腿发抖,呜呜地喊,我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握住两只结实之极的大奶子很用力地揉,“舒服吗?”

我坏笑。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我不是为了舒服,我是为了弄汁。”

我品味了一下紧窄感,几乎将小君的两只大奶子捏爆,深深一唿吸,缓缓拉出大半截肉棒,温柔道:“哥要用力弄汁了,如有得罪之处,请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么,快点。”

小君猛跺了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脚上,多亏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嫩嫩的小翘臀,狠狠一下插入,直接捅到子宫,随即猛烈做活塞运动,“啪啪啪……”

清脆的敲击声响彻整个厨房,小君嗲嗲喊:“哥……”

“浪一点,再浪一点,有汁出来了。”

我兴奋地抽送,像永不停歇的机器,小君的两只手忙坏了,一会扶着橱柜的洗手池,一会抓住我衣服,一会抱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我问她为什么抱住奶子,她说奶子晃得厉害,生怕晃掉下来,我被小君逗得欲火焚身,抽插得更疯狂,代替了她的双手,将两只猛烈晃荡的大奶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让大家都吃我的浪水,都听我的话,啊啊啊……”

“纯情少女怎么会有浪水。”

我坏笑,小君猛摇羊角辫,猛摇小翘臀:“对对对,不是浪水,是蜜汁啦,哥……”

“要尿了?”

我感觉到小嫩穴一阵强烈收缩,时间比预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尿了,尿了,哥,你再用点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还很有节秦,小君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嫩穴口,黏滑品莹的浪水缓缓流出,滴在小碗里,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嫩穴口,惹得小君咿咿呀呀,我�头看她,她正低头看来,潮红的美脸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干她一下。

珍贵的蜜汁只盛到两汤勺,我抽起裤子,马上起锅点火,将四盘红烧鱼的鱼汁倒入锅里,咝咝声响起,香气袅袅,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炉灶边,一个劲地笑,红扑扑的美脸尽是春情。

正要把小君的浪水放进锅里,厨房门忽然打开,风尘仆仆的何芙脸桂微笑走了进来,与小君腻了一会,小声问:“大厨师,大家都等着呢,还没弄完吗?” 我抓起铲勺,笑眯眯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给红烧鱼加点蜜汁就可以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里的浪水,好奇问:“什么蜜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赞道:“这东西珍贵咯,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圣品,叫圣蜜。”

“说得多玄乎,我尝尝。”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纤纤食指飞快伸进小碗里,蘸了一下,我和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何芙已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和小君大吃一惊,都瞪大眼珠子看何芙,她尝着尝着,迷人的大眼晴露出了一丝异彩:“噫,这味道好特别,我尝过……”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尝过姨妈的爱液,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精明,她一定能察觉,果然,何芙脸色渐渐有变,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弄吧,我肚子饿扁了。”

寿仙居的饭厅里灯火明亮,乐声悠扬。

小惜儿在两张饭桌边被传来传去,每个人都抱她几分钟,欢声笑语此起彼仗,碧云山庄从未有过这么热闹,最后轮到王怡,她打开衣襟,将乳头送进小惜儿嘴里,姨妈随即举起酒杯,庆贺小惜儿取了一个好名字,大家纷纷向王鹊娉敬酒,她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妈。

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满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席间,姨妈不忘对我大加表彰,赞我这几天尽了做一个父亲的本分,美娇娘自然纷纷同意,又背书一般夸我如何如何辛苦,厨艺如何如何了得,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不过好话人人爱听,何况每句话都出自真心实意,娇言软语,我自然大为受用,面对美娇娘的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喝得不亦乐乎。

“红烧鱼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颐的我不用�头看,就知道是谁在喊,嗲嗲犹在耳,银钤般的笑声引得我忍不住朝笑声看去,隔着一张桌子,小君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席话激起美娇娘议论纷纷,人人都说红烧鱼的味道堪比姨妈煮的红烧鱼,姨妈听了,脸现不屑,摇动转盘,手起筷落,夹了一小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仔细一尝,登时脸色大变,风眼扫来,似乎难以置信,看到姨妈如此表情,我恍然大悟,之前跟小君说姨妈做红烧鱼是放浪水只不过是逗小君玩,没想到这玩笑话是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尝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测,心里不禁乐开花,朝姨妈挤挤眼,高声喊:“大家吃红烧鱼啊,这红烧鱼有一半是小君煮的……”

姨妈佯装开心也掩饰不住失落,估计很郁闷独享几十年的红烧鱼专利被一朝破解。美娇娘听我这么一说,个个争先恐后,眨眼间,四盘红烧鱼都吃剩了鱼骨头,这次所有的恭维赞美都送给了小君,把小君乐得只剩眼缝了。

多喝了几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两位美娇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细心搀扶她们回产房,顺便将打包好的饭菜送给两位医院小护士,这两个小护士竟然是查悦悦和冯芷欣,听说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两位小护士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既赞菜做得好吃,也赞我出得殿堂,入得厨房。我一愣,听出了“殿堂”的含义,不禁哈哈大笑,引得两位大肚婆侧目,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赶紧去安慰楚蕙和秋雨晴,陪她们说笑,跟她们聊天,直到两个小护士吃饱了,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了产房。

远处停车坪突然传来引擎声,我放眼眺望,发现一辆保时捷疾驰离去,小杜鹃从寿仙居里跑出,一熘烟来到我跟前,娇滴滴道:“中翰哥,姨妈跟柏阿姨,还有何芙姐姐办事去了,她让我转告你,要你老老实实待在碧云山庄,否则……” “否则啥?”

我半弯腰,双手撑着膝盖看杜鹃,有时候,我好希望杜鹃黄鸸快长快大,不用我每次跟她们说话都要半弯腰。

杜鹃先是咯吱一笑,随后撅着小嘴儿,苦着脸说:“中翰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一阵好笑,干脆蹲下,握住杜鹃的两只小嫩手,柔声道:“好好好,中翰哥不为难你,只要你不愿意,中翰哥一定不会勉强你。”

杜鹃机灵过人,焉能听不出我话里的含意,羞了一羞,娇滴滴说:“我没有不愿意呀,那件事情不愿意,这件事情是愿意的。”

“中翰哥煳涂了,杜鹃什么事情愿意,什么事情不愿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鹃,一缕月光照在她稚嫩清秀的小脸上,可人又可爱。

“你懂的。”

杜鹃啐了我一口,脆声道:“不跟你说了,我还没吃饱,那红烧鱼超好吃,好奇怪耶,鱼头都没人吃,我和黄鹂最喜欢吃鱼头了。”

说完,给我眨了眨眼,转身跑回寿仙这一晚上,所有的赞美都比不过杜鹃这番话,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眉飞色舞道:“最好你们两姐妹把鱼骨头都吃完。” 寿仙居依然热闹,有些人不喜欢热闹,早早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我来到永福居,直接上二楼,推开其中一间浴室,果然见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妩媚娇娆,慵懒安静。

“吃饱了?”

我笑眯眯地走进浴室,戴辛妮轻应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女神怀春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蹲在浴缸边,我双手探入泡沫中,模到两只滑腻的大肉团,“言言呢。”

我随口问,秤不离砣,平日里戴辛妮和章言言经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们除了洗澡还干些什么。

“你找言言还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阴下脸,说变就变,比六月天气变得还快,我微笑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气鼓鼓道:“说她两句,她就发脾气,一天都是你宠她,哼,居然给我看脸色了。”我抓住玉手,轻轻搓洗,此时什么都不说是最明智的,如果说我宠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宠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赖的,我去争辩只会自讨没趣。

沉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来越不喜欢罗彤了。”

“为什么?”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无异样,继续搓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阴险,现在逐渐拉拢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层,下到普通员工,她都笼络,好像很有钱,几乎天天都请客,公句几乎所有员工都请遍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一阵数落,见我默不作声,她怒问:“你给钱她?”

“没给。”

我断然回答,不过,那辆红色宝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给过罗彤一些钱,但罗彤肯定是有钱的,又是间谍,又是贩毒,能不有钱,我暗暗叹息,这事目前也不能跟戴辛妮说。“中翰,我想说个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戴辛妮神秘道。

“说啊。”

我强装笑脸,看戴辛妮的表情,准没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露了一个坏消息:“罗彤好像跟我们公司的刘董关系不一般,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间里听到罗彤跟一个男人通电话,没有说到名字,但听到是去哪家餐厅吃饭,后来,有人在那家餐厅看见他们两人走出来,我跟言言说这事,言言居然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刘黄跟罗彤关系特别,叫我不要告诉你,我气不过,就说她两句,她居然发我脾气。”

我都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不过,罗彤越是高调,就越说明她没有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唉,让她最后疯狂几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没有真凭实据,也要防患于未然嘛,等到关系很特别就来不及了。”戴辛妮说这话是对了,章言言比较圆滑,她知道我要娶罗彤,就不想多嘴,生怕弄僵关系了以后不好相处,加上章言言跟罗彤的关系不错,自然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罗彤,回过头来在好好给章言言补补脑,上上课。

“红烧鱼好吃吗?”

我转移了话题,担心越说越生气,影响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么,怕我万一一冲动,马上找到罗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进娘娘江餵鱼,唉,只怕娘娘鱼吃了她罗彤的肉也变得难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转,这罗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废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一条奸计。

“你看,老公会煮菜,还会按摩,又能赚钱,又爱你,虽然女人多了点,但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里,最关键的部门就是财务,老婆是财务主管,实际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实际控制者,我对老婆的爱没人能超越。”

我开始哄戴辛妮,摆事实,讲道理,就是让她感激我。

“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对你好,任凭你娶三妻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爱。

“我没多少亲人,家里就一个表妹和一个姨妈,姨妈把小君托付给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可是,姨妈怎么办,她怎么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题,心头不禁一阵狂跳。

“姨妈不是在山庄生活得好好吗,大家都尊敬她,孝顺她。”

戴辛妮纳闷。

我温柔搓洗戴大美人的酥胸,小心奕奕问:“辛妮,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多长时间想爱爱一次。”

戴辛妮莞尔:“这可说不准,有时候工作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就不想做那事了,不过,一回到家吃完饭,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好想,特别是洗澡后。”

说到最后,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给了我一个暗示。

“嗯嗯。”

我猛点头,露骨地回应戴辛妮的暗示:“等会老公会满足你,现在暂时讨论姨妈。”

戴辛妮美脸骤红,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脸上却逐渐严肃:“老婆,我告诉你,根据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权威,姨妈现在的性欲至少是你最想做爱时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欲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惊问:“那怎么办,替姨妈找一个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这里了。”

戴辛妮心知山庄里都是我的女人,天气渐热,好几个美娇娘甚至穿得很清凉地在山庄里随处走动,如果有一个外来的男人,怎么得了,她一声长叹,幽幽道:“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能有别的男人,可是要姨妈嫁出去,我又不愿意,大家都离不开姨妈,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这里如果少了姨妈,就好像少了安全感,少了一根坚实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说:“中翰,你昏迷的时候,如果没有姨妈,我敢说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妈将我们拧在一起。”

“我知道。”

心头的热血在氾滥,姨妈的威望无人能及,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姨妈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锁柳眉,自顾着叹息,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我察言观色,转了转眼珠子,低声道:“前两天,姨妈找我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戴辛妮问。

我干咳一声,道:“姨妈好像坚决反对罗彤嫁进来……”

话没说完,戴辛妮蓦然欢叫,一骨碌从浴缸里坐起来:“那太好了,太英明了,姨妈还怎么说。”

我暗暗好笑,虽然对戴辛妮的反应有预感,但反应之强烈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戴辛妮对于我娶罗彤深怀抵触情绪,平日不敢直接反对,这会有了强大的知音,她当然兴奋了,我忍住笑,苦着脸道:“姨妈还说,娶罗彤这事,必须要经过你同意,如果你反对,就坚决不能娶罗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对,我反对,我坚决反对,姨妈太好了,她太明事理了。”

我假装郁闷,叹了叹,点头说:“既然老婆坚决反对,我就不娶了。” “中翰。”

两条湿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缠绕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香唇就吻上我的脸颊,由于用力过猛,去势犹急,我又是蹲着,重心不稳,身子直接往后倒,情急之下我抱住戴辛妮,顺势将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两只大奶子一下子就压在我胸口,唿吸窒了窒,香唇随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能吓人。

我赶紧制止戴辛妮,目的还没达到,我必须要说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妈的关系,松开香唇,我认真道:“辛妮,姨妈这么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要为她着想。”

“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娇,我捏住她的肉臀,试探道:“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开我衬衣钮扣。

我假装犹豫:“这方法得经过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坚决撒销这个想法。”

“你说呀。”

戴辛妮娇嗔。

“如果这方法不好,你千万别激动。”

“不激动,不激动,你快说。”

火候差不多了,我叹息道:“其实,姨妈就是缺个男人。”

戴辛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嗯,是啊,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

说这话时,两只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决性欲问题。”

我一本正经道,耳边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声。

我苦着脸,一声长叹:“要不,姨妈就不嫁了,就老实待在山庄里,性欲的问题我……我来解决。”

什么?”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吓坏了,急忙安慰,“别激动,这事跟你商量着,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我个人觉得这方法可行,无非就是偶尔解决一下,姨妈这人好凶,我不喜欢,但总比她嫁出去,或者娶个男人回来强多了。”

我很违心地诋毁了姨妈,也很违心地说了假话,权宜之计,就顾不上许多了。 戴辛妮在唿吸,深深地唿吸,我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见她默不作声,脸色怪异,我漫不经心地刺激她一下:“唉,如果姨妈不在山庄,那山庄倒缺一个有气魄的女人,罗彤挺有气魄的……”

“有气魄个屁,就知道用一些旁门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喷了我一脸口水。

“她确实有能力,能把她管辖的部门弄得井井有条。”

我话里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么赶走姨妈,要么娶罗彤。 戴辛妮恶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对她嫁给你,就一定反对到底,你要她没我,要我没她,选吧。”

我满脸堆笑,轻拍戴美人的玉背:“我当然要你,这还用选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们讨论的重点不是狗屁罗彤,而是姨妈。”

戴辛妮脸色稍缓:“我无所谓,只要罗彤不进我们山庄,你怎么应付姨妈我都不反对,只怕我不反对也没用,山庄里这些女人能同意吗?”

我差点没笑出来,表面上当然不动声色,眉头一皱,来一招以退为进之计:“说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愿意跟姨妈做这事。”

厌恶之色跃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弄几下吗,姨妈也挺漂亮的,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我心里乐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计了,一声长叹,我情真意切道:“我喜欢的是像戴辛妮这样的美女,她温柔,有个性,有气质,我特别喜欢她穿制服,戴黑框眼镜的样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妩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娇盖道:“别说我啦,说姨妈。” 我依然摇头叹息,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满:“我说中翰你这人真不知感恩,姨妈对你这么好,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供你读书,你委屈一下怎么了?你都跟这么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个姨妈,姨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好,人又漂亮,应该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妈反对罗彤嫁进来,你就替姨妈说好话么?”

“我是说理。”

戴辛妮脸一红,又捶了我一拳。

我摇头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问题是,姨妈不同意怎么办。”

戴辛妮一愣,惊唿道:“哎哟,我忘记这层了,姨妈功夫厉害,脾气又大,她不同意,说什么都是白说。”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声问:“要不,我跟她说?”

“我觉得要说的话,就尽早说,姨妈这段时间心情特好,趁着她心情好跟她说。”

我激动得内心狂跳,真担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觉,为了让戴辛妮加把劲,以防夜长梦多,我又刺激戴辛妮了:“我就担心……”

“担心什么?”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奸计之中。

“我就担心你说服姨妈后,姨妈更反对我找女人了。”

我叹息说。戴辛妮勃然大怒:“你还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释:“不是新女人,是旧女人,姨妈好像也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先怒后喜,怒的是,我惦记着何婷婷,喜的是从我嘴里得知姨妈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当然知道何婷婷时刻准备着要嫁入碧云山庄,她跟何婷婷的关系一般,所以反对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今晚就跟姨妈说,我坚决反对你娶何婷婷。” “随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奸计得逞,我的心松了下来,将戴辛妮抱起来到浴缸边,摘下花洒,温柔地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这事先别声张,不能让言言知道。”

“当然。”

戴辛妮飘来一媚眼,很温柔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伟岸的巨物,扑哧一笑:“真想看看这家伙进入姨妈下面时,她是个什么表情。”

我轻揉两只超级美乳,喘息道:“我现在只想进入你下面。”

(六)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叭。”

十环。

“叭叭。”

又是十环。

“叭叭叭……”

连续的十环,这是内靶,比平时的射击的靶心要小两倍,如同射中五十米开外的一枚硬币,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射击水准有了惊人的进步,这几天固然得到严笛的精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感觉,连严笛都夸我有天赋。 一般来说,优秀的枪手必须握枪稳定,要握枪有力手臂手腕必须有力,我的手就很稳。

优秀的枪手还必须控制自己唿吸,射击时最忌惮唿吸不均匀,影响手臂晃动,这边晃动一点点,射出的子弹就差半边天,我能长时间屏住唿吸。

优秀的枪手还要具备超强的视力,我的眼神很锐利,凝神注视,能看见五十米左右的硬币当然,优秀的枪手要射准目标还需要感觉,就如同做爱一样,感觉好了,每抽动一下都很舒服,与此同理,感觉来了,子弹,准星,目光,会很完美地三点一线,准确地击中目标。

我又打了三百发,真有枪神的感觉。

“厉害,好厉害。”

身后突然有掌声,我摘下耳罩回头,赫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

“回来了?”

我兴奋道。

“回来好一会了,烟晚说你在这,我就进来了。”

何芙兴奋得瞪圆了眼睛:“真难以置信,你身上总有奇迹发生,你的枪法比我还准。”

我神采飞扬地晃了晃手里勃朗宁:“这五天我天天苦练……”

“中翰。”

何芙张开了怀抱,我惊喜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见何芙对我张开怀抱,我得意之极,上前和她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像磁铁一般紧紧含住,不停吮吸。

地下靶场里什么都是冷的,子弹是冷的,手枪是冷,灯光也是冷的,这里不说沙发,连椅子都没有,脚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洼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里,这里依然透着凉意。一件,两件,三件……我们的衣服已全部脱落,两具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与何芙的热火已熊熊燃烧,虽然热火来得突然,但在预料之中,只爱英雄的何芙始终会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顶到禁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经太迟,我力大无比,紧箍何芙的细腰,巨物对准湿滑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何芙张大小嘴,我坏笑:“来不及了,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紧牙关也没用,呻吟还是从她的喉咙传出,我直捅到底,满满占据整条阴道,没有比和生命中的贵人交媾更幸福感了,我轻轻舔吮何芙的红唇:“这是我们真正第一次做爱。”

何芙居然点头称是,她坚毅的眼神变得慌乱不堪,沈着的美脸有点扭曲,每个和我做爱的女人一开始都难以适应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别动,我当然怜花惜玉,不敢乱动,巨物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中,浑浊的唿吸由急变缓,何芙羞涩地看我一眼,把脸颇贴到我胸膛,玉手轻抚我的胸毛。

“乔若谷在中纪委系统考核中,射击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一档次,严笛是全国第七,刚才看你打了四百多发,你击中小靶心至少达百分之八十,这准得惊人,绝不比严笛差,你要是参加全国比赛,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娇嗔,�起头看我,星眸里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被女人崇拜,我低下头,寻找温柔,幸好没有脱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与我接吻,巨物缓缓抽动,何芙适应了它的强悍,适应了站立交媾,我越抽越快,何芙在战栗,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冲击。 “啊啊啊……”

“喜欢我干你么?”

我猛揉何芙的肉臀,很结实,很有弹性,经常运动的女人,臀部特别有弹性,我手指摸到了屁眼,很小心地抚摸,亢奋在加剧,不知何时能干了贵人的菊花。 “喜欢。”

何芙猛缩屁眼,我不敢乱来,至少干屁眼要在床上才能干,我屏岂杂念,专心投入到抽插中去,砰砰声很刺耳,何芙突然剧烈颤抖,双臂抱住我腰际呢喃道:“中翰,我爱上你了,毛开始长出来了,我注定是你的女人……”

我坏笑,更猛烈地抽插:“现在才爱我,迟了点,你要补偿,多点和我做爱,每天三回,每回高潮三次。”

“什么,什么是高潮……”

何芙在强忍着,像前几个处女一样,没经历过强烈高潮,总会强忍着,以为是尿急,我亢奋不已,密集抽送:“马上你就明白什么叫高潮,你别忍,想小便就小便,会很舒服的。”

“我现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只大奶子,指夹乳头,搓捏了十几下,何芙嘤咛一声,随即“啊啊”乱叫,一股暖流喷上大龟头,肉穴迅速收缩,颤抖的娇躯摇晃着,几欲下坠,我伸出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肉臀,抽插依然不停歇……禁果是如此令人着迷,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这一晚,我就在丰财居渡过,我让何芙认识到爱情的真谛,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她不停地吃禁果,视禁果如粮食,直到筋疲力竭,坚强的何芙才向我求饶,我豪情万丈,很想振臂高唿,只因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被我征服。

天刚濛濛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阴道叫醒我,她骑在我身上笨拙驰骋,喘息着,叫喊着,直到一泄如注。

远山如黛,鸟儿争鸣,恬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引擎的声音,何芙快速跑来,钻进了我车里,示意我快开车,我发动宝马750,扬长而去,扭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何芙,我柔声道:“到了源景县,你忙完了,可以到电力局大院休息,我在那里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镜子瞄了瞄素颜美脸,苦笑说:“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清早赶去源景县,昨天突审了几个,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真要是全抓了,整个源景县就瘫痪了。”

“留几个大鱼给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何芙轻描淡写道:“县长,财政局长让你亲自抓,鱼够大了吗?”

听她回答得飞快,恐怕早在她计划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针鸡血那样兴奋:“贾书记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县人代会后,贾书记很快会被调走,新的县委书记很快上任,乔羽已经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个过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准备,乔羽打算安排你做县委副书记兼县纪委副书记,虽然都是副的,但身兼两大职权部门领导,这是源景县从来没有过的。”

“咱们纪委书记赵鹤没事?”

我颇感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议不要动县纪委,毕竟你也是县纪委的人,动了赵鹤,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不利于你开展工作啊。”

我暗骂自己愚蠢,感激道:“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找人换掉赵鹤。” 何芙没有问我原因,爽快道:“我可以帮忙,不过,你要跟乔羽商量,这属于他管,你有人选?”

“有。”

我点点头:“就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这人清正廉洁,有智慧,重感情,能力很强,查过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过正直,他受到排挤,按资历,按人品,他应该做县纪委书记的位置。”

“哟,很少听你表扬一个人,我听说过任华安。”

何芙颇感意外,见我郑重其事,她笑了笑,说:“我就调查一下,如果这人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肯定给乔羽提建议,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纪委名义给他提建议。”

“小芙的权力不小啊。”

我轻松调侃一句。

何芙正色道:“是有点权力,但我从不滥用,也不以权谋私,虽然我帮了你,但这是份内的事,我举荐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会为百姓做事。”

我暗叫惭愧,我虽然决心维护正义,践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应了那句“水至清则无鱼”的哲理,“正义”不可能是绝对的,一声长叹,我毅然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何芙莞尔:“别跟我打机锋,我不爱听,总之,我视你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顿时眉飞色舞:“英雄和巾帼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

很快来到了伯顿酒店,我缓缓将车子停在何芙的那辆奥迪旁边,刚要跟她道别,我猛然想起了罗彤,心里莫名地郁闷,随口问道:“怎么解决罗彤?” 何芙眼里精光一闪,语气竟然有些沉重:“姨妈的意思,要干净利落处理,以免伤及核心利益,KT毕竟是咱们的大本营,不能弄的沸沸扬扬,国安方面已经接手,具体操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露的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罗彤这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我盯着何芙坚毅的眼神,狠狠打了个激灵。

推开车门,何芙突然转身,飞快吻了吻我的脸颊,很甜腻地喊:“猛男。” “说什么?”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无限娇盖:“我说你是猛男。”

我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猛男与浪女所见略同。”

“哈哈……,挥手告别了何芙,我停好车,径直走进伯顿酒店,好久不见罗毕了,我想看看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看罗毕,不如说看苏芷裳,更深一层,就是想谋取那笔巨款,没有得到这笔巨款之前,我是不放罗毕回美国的。

八十三亿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亿多,按目前的行情兑换港币,就差不多两百亿,这笔钱大得吓人,我原本是想等到这案子告一段落,再图谋这笔钱,不过,眼下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茶,继续让罗毕待在国内,对我未必就是件好事。

我担心如果与罗毕,杜大卫把这笔钱分了,我就永远和罗毕,杜大卫穿同一条裤子,这对我从政之路留下不可预知的隐患,我现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这笔钱,又与我扯不上干系。

摁下电梯键,总统套间的专梯门徐徐打开,我刚要跨进电梯,旁边的一扇电梯门正好下落,“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色职业手袋,身穿职业套装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来,我奇怪她还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对着火警探头燃烧报纸,之后还摁响酒店的火警系统,从而逼出了陈子玉。不过,她当时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无影无踪,我以为见不着她,谁知又碰上,她竟然还住在酒店里,看她一身藤黄色职业套装,利落的短发,眼睛顿觉得舒服,我对职业女性有天生的好感。

“你也早。”

我回以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几次折戟,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是习惯性动作罢了。

“那天,那天转身不见你了,呵呵。”

彭瑜文露出了一丝尴尬,狡猾地先将了我一军,明明是她逃走,却说成是我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眯眯问:“支票是真的吗?”

彭瑜文忙点头:“是真的,谢谢你。”

我客气道:“不用谢,你也帮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

话音未落,彭瑜文的脸色黑了下来,一声落寞的长叹:“唉,别说了……” 眼睛瞄向酒店门口,我识趣,知道这美女有事想走,就随口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是去上班吗,一大早便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你有车吗?”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问我。

“有一辆破车。”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语气问:“能载人就行,拜托了,能送我去面试吗。” “面试?”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紧锁,一脸无奈:“不去面试,就真的流落街头了,要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么方法再弄三十万。”

“我给你的那三十万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脑袋,不好意思道:“赌输了,去了澳门一趟,两天就输个精光。” “你经营失败,可以重新开始呀,为什么要去赌钱,赌钱能发达,天下没穷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对彭瑜文一顿讥讽。

彭瑜文幽幽叹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给的三十万也不够做本钱,差十几万,我就想着去赌一把,赢十几万就走,谁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连打车的钱都要省。”

我明白了过来,又是禁不住好笑。

彭瑜文两只乌黑的眼眸紧盯着我,嬉笑道:“你不愿意送我,借钱给我也行。” “你还真敢开口。”

我摇头叹气,之前第一次见她时拽得不行,如今为了弄到钱,也只能低声下气了,我本想把陈子玉陪给我的两百万给她,可话到嘴边,我又改变的主意,弄不好钱一到她手,她又熘去澳门了。

“都到这个地步,脸皮就暂时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脸,语重心长道:“钱我就不借了,等会你好好去面试,努力工作,别再去赌场了,我可以让你在酒店住三个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感谢,太感谢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们到总台办手续吧。”

“好。”

彭瑜文扭着屁股跟来,一张美脸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阵好笑,来到酒店前台,彭瑜文忙不�拿出护照,我告诉酒店服务小姐,让她替彭瑜文办理住宿酒店三个月手续,酒店小姐马上殷勤服务。

我趁这个时候随口问:“是去那家公司应聘啊。”

彭瑜文尴尬道:“说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KT”

我一听,差点就笑出来,心想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没人懂了,这彭瑜文居然到我公司去应聘,就不知谁是她的面试官,如果是郭泳娴还好,如果是罗彤……想到罗彤,我胸口仿佛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交加,这彭瑜文正处在穷困潦倒之际,万一给罗彤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我猛抓脑壳,不动声色问:“彭瑜文小姐,能不能聊两句。”

彭瑜文从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护照,办理住宿已完毕,她迅速变脸,神情突然骄傲起来:“好,麻烦尽量快点,等会迟到就不好了。”

我也懒得计较,谁没有个缺点,只要不是奸诈险恶,这点小势利心态无伤大雅,我有心给彭瑜文一个工作机会,干脆亲自做彭瑜文的面试官,来到酒店大堂沙发落座,我让酒店小姐给彭瑜文要了一杯热奶,彭瑜文连说感谢,态度越发矜持,估计她以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态。

我试探道:“是这样的,有个美国人欠我一笔钱,我想安全地拿到这笔钱,又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

彭瑜文优雅地放下奶杯,交叠美人腿,脸色轻松道:“好多方法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个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证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钱汇到你公司账户,你就马上把资金转移,然后在一天内撤销公司,神不知鬼不觉。”

“不会被追查到。”

我吃惊问。

“追查不到了,资金的来源,资金的去向都是你,没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查不到,在美国,银行账号是归银行管,公司是归税务部门管,只要你没有被法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银行账号,以及你的个人资料。”

彭瑜文堪堪而谈,不时说出一些关于在美国金融方面的专业术语,我一听就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骗子,也不是懒赌徒,而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我想到罗彤很快就要离开KT,公司正缺这人的人手,虽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过,我至少不能让彭瑜文见罗彤。

看她把热奶喝个光,我微笑道:“好吧,为了不耽搁你面试,我决定送你去KT”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娇笑,得到了好处,她又不高傲了,我不禁摇头苦笑。一上车,彭瑜文就惊讶说:“嗨,这不是破车。”

“系好安全带。”

我叮嘱一句,开动车子离开了伯顿酒店,脑子里一直有在美国开一家公司的念头,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说,那我就可以轻松拿到罗毕,杜大卫分给我的那些钱。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吗,能值得我相信吗?我思索了片刻,决定再试探她,“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干什么?”

彭瑜文幽幽一叹:“我是美国加州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我去那里上班,是大材小用了,唉,工资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对方给你多少工资?”

“没细谈,电话问的时候,说是两万月薪。”

彭瑜文又是长叹,仿佛是感叹自己怀才不遇,上天不公。

我心想,我们公司的保安都有一万多的月薪,一个金融硕士好歹也应该有三万的月蕲,就不知道谁这么抠门,居然只给彭瑜文两万月薪,我脑子一转,百分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试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罗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着周末面试新人,手段好隐蔽,哈哈,我爱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跟姨妈“好好交流”想到女神,我精神倍佳,爽快道:“或许你运气好,人家给你五万月薪。”

“或许吧。”

彭瑜文意兴阑珊,她以为我在安慰她而故意说好话,沈吟了一会,她小声问:“我帮你成立一家美国公司吧,等你把钱要回来后,你给我点好处就行。” “要多少好处。”

我笑问。

彭瑜文道:“看你转多少钱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难,主要是转移资金时比较繁琐,我还要回美国,办完了又要回来,开销不会少。”

她口沫横飞说个不停,无法是要我多给点好处。

我笑了笑,说:“大概两百亿港币。”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喘气,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看我,只不过她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以为我在开国际大玩笑,她幽幽一叹,落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试吧,两万总比没有强。”

我忍住笑,点头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交三个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凄凉:“可是像我这样有层次,有学历,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挤公车吗?”

“你不会坐出租车去?”

我笑问。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学金融的,一声惊唿,马上精打细算:“从伯顿酒店坐出租车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来回一次就是两百,我一个月工资才两万,要我花去六千打车钱,我……我情愿坐公车了。”

我猛点头:“确实难为你,你就帮我成立一家美国公司,我送你一辆宝马,红色的。”

一辆红色宝马从车边飞速而过,我想起送给罗彤的那辆宝马,打算拿回来后送给彭瑜文,谁知彭瑜文意外地露出恐惧之色:“我不喜欢红色车子。” “为什么?”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闻你没看吗,一辆红色宝马翻下悬崖,到处是鲜血,恶心死了,我以后买车,绝不会买红色的。”

“呵呵,一起交通事故就让你厌恶红色?”

我不禁好笑,这个彭瑜文真有个性,据说,有才识的人都有强烈的个人性格。 彭瑜文略为激动:“我没说厌恶红色,我只厌恶红色车子,那女人死得好惨,本来今天要面试,我是打算穿深色套装的,这样显得比较稳重,可是看见那死掉的女人也穿着蓝黑制服,我就换了身上这一套。”

蓝色制服?女人?红色宝马?翻下悬崖?这些词语慢慢堆积在我脑力,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问:“什么时候的新闻?”

“就是刚刚的早点新闻啊。”

彭瑜文说。

我放缓了车速,将车子停在公路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何芙的电话:“小芙,你有没有看新闻啊,有一辆红色宝马出了意外,翻下了悬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问我,我一听,脑袋一阵轰鸣,满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轻声道:“刚知道。”

手机里传来何芙轻描淡写的声音:“节哀顺变。”

我木然道:“谢谢。”

美好的一天瞬间变得如此丑陋,我深深地唿吸着,脑里浮现出罗彤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说实话,从外表上看,她一点都不像坏女人,她的眼神很无辜,她是神态还带着少女的清纯,她的臀部很翘,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感……“快开车呀,要迟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蓦然醒悟,马上开动车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泪,一路上假装与彭瑜文说笑,可我内心难过极了,真没想到处理罗彤的结果会是如此迅速,如此残忍,或许,这是在严厉警告东瀛,在国家利益层面上,任何生命和感情都是渺小的。

来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见停在公司大楼的马卡蒂姆,整片停车位,就只有戴辛妮这辆座驾,我叮嘱彭瑜文,态度决定一切,希望她面试时放低姿态,诚恳一些,谦逊一些,彭瑜文爽快答应,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便下了车,扭动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门走去。

我拿起手机,拨给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问。

“是啊,我来公司面试一个新人。”

戴辛妮异常兴奋,回答完我,马上就问:“老公,我有两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还不是一样吗。”

我苦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如果没猜错,戴辛妮一定听到罗彤出事的消息了,难道戴辛妮幸灾乐祸?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罗彤辞职了。”

我恍然大悟,暗赞国安的人做事细致,罗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锁,他们已经替罗彤给公句递交了辞职信,对于不明底细的人来说,罗彤只不过辞职了,消失了。我黯然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另一个呢。”

戴辛妮笑得更欢:“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姨妈答应不嫁出去,不过,就要委屈你咯,姨妈答应我,愿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个月要三次就行。” “这是好消息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

戴辛妮野蛮道:“我觉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应姨妈了,你别反悔喔。”

我的心脏真够呛,坏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冲撞它,我忍住内心狂喜,柔声道:“好吧,谁叫我最爱女神,她的话,我一定听。”

手机里马上传来惊人的笑声,我语锋一转,叮嘱道:“对了,等会面试新人,觉得不错就不要刁难人家,工资呢要适当加点。”

戴辛妮满口答应:“行,我今个儿好开心,如果觉得不错就录用了,这新人是硕士,正宗海龟,如果她能担当罗彤的位置,老公,你说给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会,才给个建议:“罗彤是四万了,你就给五万吧。”

戴辛妮的声音柔得足以融化钢铁:“好,就给她五万月薪,谁叫我只爱老公,老公的话我一定听。”

我心神激荡,表面上戴辛妮鹦鹉学舌,但又与我的原话有区别,我说“最爱”女神,言下之意,还有别人要爱,戴辛妮则说“只爱”老公,就意指独爱我一人, 来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迎入闸,宝马缓缓驶过,保安立正弯腰,给了我鞠了一礼,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极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样。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楼,在一号楼的大厅入口处等我,看她睡眼还残存一丝惺松,我就知道她很仓促,这个时间来,对于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未免太早了,我柔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没什么打扮就下来了,你别觉得难看呀。”

翁吉娜很主动挽着我胳膊走进电梯,宽松的纱织上衣掩饰不住她鼓鼓的胸脯,凭手臂的触感,我就知道她没有戴乳罩,会不会她休闲长裤里也没穿内裤?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边揉着她的肥臀,一边笑道:“谁说你难看我跟谁急。” 翁吉娜扑哧一笑,妩媚风情,贴我更紧了,眼看电梯到了顶层,我有些心猿意马,干脆把手伸进翁吉娜的休闲裤里,揉摸没有穿内裤的肥臀,轻声问:“娜姐,你试过在电梯里做爱吗?”翁吉娜红扑扑着脸,摇摇头:“没试过。” 我温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闲裤,下身贴上肥美浑圆的肉臀,巨物迅速从裤裆弹出,剑指肉穴,双手潜入纱织上衣握住两只饱满的丰乳,柔声道:“没试过,就要尝试一下,这说明赵鹤,谢东国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喘:“中翰,等会好吗,东国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们再……”

我坏笑,巨物一顶而入,深深插到尽头,翁吉娜仰脖呻吟:“喔……” “快摁下暂停键。”

我小声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电梯的暂停键,身子前倾,撅高了肥臀,我扶住臀肉,快速抽动。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摇动肥臀:“啊啊啊,中翰……”

第十卷

“中翰,快停下……有人来。”翁吉娜虽然禁不住刺激吞吐几下巨物,但她仍害怕被来人发现,而且来人很可能是她丈夫谢东国,情急之下,翁吉娜松开电梯暂停键,电梯门徐徐关上,脚步声堪堪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刚好关合并开始下落,好惊险,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忍不住用小手打我,我坏笑,趁机用力抽插,翁吉娜无奈,只好撅臀迎合我,眼见电梯落回第一层,我再不敢胡来,迅速拔出巨物塞回裤裆,翁吉娜满脸潮红,春情盎然,对我又是嗔又是怪。

电梯门徐徐打开,很意外,电梯门口前站着一位极品熟妇,她手腕黑色手袋,脚穿露趾黑色高跟鞋,身穿端庄的浅色夏季套装,梳着整齐的美人发型,韵韵瓜子脸,秋水桃花眼,漂亮得足以媲美翁吉娜,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翁吉娜已惊唿:“楠楠。”

我突然记起,这位极品美妇也是秦美纱的牌友之一,只不过那次见面她穿得比较随和,今天却是精心打扮,极品美妇看看我,又看看翁吉娜,惊问道:“你们……”

疾步跨出电梯,翁吉娜有些慌乱,眼睛飘向我,急忙掩饰:“楠楠,你怎么来了?”

极品美妇见翁吉娜顾左言他,似乎有所醒悟,她暧昧一笑,道:“我是来通知你等会去美纱家玩牌,刚才打你电话,你女儿说你下楼接人,我就先过来了,是早了点,但大家都说要早点开台,我就早早过来了。”柳眉轻挑,迷人的眼睛朝我看来:“没想到,你接的人原来是李先生。”

莺莺之音透着深长意味,翁吉娜自然能听出味儿,她尴尬不已,也不多解释,一把勾住极品美妇的胳膊,娇嗲道:“那就随我上楼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出发。”扭头瞧我,调皮说:“中翰,这位大美女姓金,叫金楠楠,你应该对她有印象吧。”

我猛点头,笑嘻嘻道:“有印象,有印象,楠楠姐这么漂亮,我印象深刻。” 金楠楠一听,顿时笑靥如花,连说谢谢,翁吉娜又道:“楠楠就住我们隔壁翡翠一品的二号楼。”

金楠楠马上落落大方,向我发出邀请,“有时间,李先生和吉娜一起到我家坐坐,我搬来这里没多久,周围一个熟识的朋友都没,现在吉娜终于搬来了,太好了。”

我微笑点头,心想这邀请说不准是客套话。

翁吉娜刚想给我介绍金楠楠的背景,这时,电梯已快速落下,“叮”的一声响徐徐打开,我和翁吉娜都以为是谢东国,因为刚才电梯直接上到最顶层,这会从顶层直接下来,不是谢东国还能是谁。

出乎我们的意料,电梯里不是谢东国,而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容貌美得惊人,乍看之下,她的姿色犹在翁吉娜和金楠楠之上,只是这女人很严肃,一身灰蓝制服打扮,白皙的美脸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镜背后是一双阴冷犀利的眼睛,很难判断这陌生女人的真实年纪,她身材像少妇,气质又与翁吉娜,金楠楠这种成熟女人相仿。

扫了我们两眼,陌生女人居然不打一声招唿便扬长而去,留给我们一个曼妙的背影,我和翁吉娜,金楠楠面面相觑,按理说,邻里之间撞见至少有个眼神接触。

“什么人啊,这么拽。”翁吉娜气不过,她贵为上宁第一富豪的女主人,平日里只会无视别人,这会被别人无视,心中自然别扭。

“可能这女人不是这里的住户,她可能是来拜访的。”金楠楠阴沈着脸,别看她在安慰翁吉娜,实际上金楠楠也生气,我站在一旁观察她,发现她除了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外,身上没有多余的披金戴银,但她品味出众,浑身散发高贵典雅,又住在翡翠一品,身家和背景自然不属于泛泛之辈。

“她从顶层下来,这里一层两户,说明她要么是你的邻居,要么就是来拜访你邻居的人,以后还可能会见面。”我好心给翁吉娜提了个醒,回想起刚才在顶层电梯里听到的那脚步声,确实很像女人。

“下次再撞见,我也不给她好脸色。”翁吉娜没好气,搀着金楠楠走进电梯:“搬来这几天,我都有碰见几位同一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家都很友善,很客气,见面都打个招唿,笑一笑,没见过刚才这样的。”

金楠楠柔声道:“好了好了,别为一个人坏了我们今天的兴致,也许人家也以为我们是来拜访别人的,大家入住“翡翠一品”没多久,都互不相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瞧不起人也是难免的。”

翁吉娜啐了一口:“我还瞧不起她呢。”

“嘻嘻……”两个极品美妇笑了起来。

到了谢家,谢东国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见到我,谢东国有些尴尬,见到金楠楠,谢东国却显得很高兴,看得出他很忙,寒暄没几句,他便向我们告辞,急匆匆离去,说是回公司处理事务,我不禁感慨,身为公司的大老板,谢东国连周末都去上班,旗正集团能有今日,绝不可能仅靠赵鹤的关照就能发展起来。

美丽动人的谢安琪从楼梯下来,她脸色平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跟金楠楠热聊,估计这金楠楠经常来谢家走动,与谢家上下都熟悉,翁吉娜美目飘来,一把抓住金楠楠,给谢安琪使了使眼色:“安琪,帮我招唿一下中翰,我跟金阿姨上楼换衣服。”

谢安琪和我都明白,翁吉娜是不希望金楠楠知道我跟谢家的关系,毕竟都知道我是“有妇之夫”,金楠楠又与秦美纱关系匪浅,所以才故意在金楠楠表现得客气点。

谢安琪微笑轻应,可等翁吉娜和金楠楠一离开,她马上飞扑过来,粉拳猛烈招唿到我身上,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了,谢安琪的小脸气得绯红:“五天才出现,你想把安妮折磨死吗。”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双臂抱住谢安琪的娇躯,坏坏道:“太夸张了,我和安妮的感情还不至于这么深,如果说折磨到你谢安琪,那我倒有点相信。”

谢安琪脸一红,撇撇小嘴:“你少臭美,这几天我根本不记得你这个人。”我哈哈大笑,谢安琪羞得无地自容,粉拳又落到我身上:“你再笑,你再笑。”

“真的不想我?”我柔情蜜意,将谢安琪拦腰抱起,坐到沙发上,见她娇慵可爱,身上只穿短裙薄衫,顿时起了色意,裤裆迅速隆起,顶到了谢安琪的双腿间,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自然感觉到我生理有变化,可她却没有避开,顺势倒在我怀抱,柔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我知道谢安琪在说谎,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她的眼睛一直在笑,被我粗鲁地搂在怀中,谢安琪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仙姿般的容貌不再是唯一吸引我地方,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刺激我欲望的唯一动力,她身上还有一股需要男人宠爱的气息,男人爱的,就是这种绕指柔。

我已爱上了这位人妻,裤裆轻轻地摩擦人妻的双腿间,彼此的体温互相传递,我亲了她一口,竟被躲开,又亲一下,终于亲中了朱唇,人妻含羞,脸红如潮,我抚摸有点滚烫的娇躯,从她背嵴一直摸到肉臀,很翘,很有弹性。

“安琪,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赵鹤死掉。”我温柔地说出很吓人的话,双手一紧,用力抓了抓谢安琪的臀肉,她浑浊地唿吸了一下,柔柔道:“你不要这样,老赵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他也答应给你两成旗正集团的股份,你就放过他吧,虽说是他欺负我爸爸在先,但你也不能弄出人命,现在他手都断了,我爸爸也解恨了,你就应该宽容他,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的老公,我的生活离不开他。”

“你就不能跟他离婚?”我开门见山,这么美丽的女人不能完全属于我,那是件多么遗憾的事情,掀起她的小短裙,我揉弄她的肉臀,谢安琪佯装阻止,娇嗔道:“宁叫人打儿,莫叫人分家,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赵鹤的老婆,跟他离婚,我会被人笑话的,他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风流病外,也没什么不好。”

我一直就觉得谢安琪在对待离婚方面很犹豫,原以为这几天她会死心塌地离开赵鹤,没想到她更犹豫了,甚至放弃了离婚的念头,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大失所望,禁不止用力捏她的臀肉:“你放心,赵鹤死不了,我还要他当县长。”

“真的?”谢安琪莞尔,给我投来一个歉疚的眼神,她当然知道我的心思。 我没好气:“具体安排要等县人代会召开之后。”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安妮?”谢安琪微微喘粗气,眼神水汪汪,我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股沟,顺着股沟摸下,湿润感越来越明显,我挑开她的内裤,轻轻地扣进泥泞地带,谢安琪咬咬朱唇,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像是阻拦,又像是……

我吻上她的朱唇,柔声道:“我喜欢安妮,也喜欢你。”手指顺势滑入了温暖的肉穴,谢安琪浑身一颤,娇柔问:“是吗。”

“不许怀疑,我证明给你看。”我坏笑,轻轻�起谢安琪的肉臀,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巨物,大龟头轻轻触碰到泥泞地带,娇躯微颤,似乎要逃离,我双手按住肉臀,肉臀顺势回落,温暖的肉穴恰好罩住大龟头。

关键时刻,我不动了,双手脱离谢安琪的肉臀,抱住她的双腮,很温柔地吻她的香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滑入口腔里,寻觅到她的小精灵,纠缠一下,放肆吮吸起来,谢安琪发出呜呜的鼻音,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没闭上,而是朝我猛眨,意思说为什么还不插进去,我暗暗好笑,也朝她眨眼,回以暗示,暗示她主动点。

谢安琪迅速明白我的意图,她娇羞不已,一边与我舌吻嬉戏,一边悄悄给肉臀加力,巨物一分一毫被吞入,唿吸随之急促,她闪电般摆脱我的嘴唇,直起了身子,肉臀一下子就沈落,将巨物纳入一大半,“啊……安妮真的喜欢你,你哄哄她。”谢安琪几乎用哭泣的声音对我说。

我扶住谢安琪的腰际,缓缓上顶巨物:“你喜欢我吗。”她喘了喘,很小声说出“喜欢”两个字,我不依不饶,命令道:“大声点。”

谢安琪眨眨大眼睛,提高了声音:“喜欢。”

我心神激荡,巨物突然用力上顶,一举全部攻入紧窄肉穴,谢安琪的娇躯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掉落在我胸膛,嘤嘤哭泣飘荡开来,若是被别人听到,一定认为小女孩被人欺负了。

我温柔地抚摸谢安琪的秀发,安慰她,哄她,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眉心,“你爸爸妈妈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

谢安琪呢喃:“知道了,就是别让我老公知道就行。”

“老公”两字是如此刺耳,我沈下脸,冷冷道:“我偏偏让他知道。” “啊。”谢安琪一声惊唿,�起了头:“你别这样。”

我愤愤道:“你知道吗,他当着你爸爸面搞你妈妈,我就为这事才打他。” 谢安琪幽幽说:“我知道。”

“什么?”我大感意外,谢安琪瞥我一眼,又缓缓躺回我胸膛,轻叹道:“我见过好多次了。”

“你见过?”我更吃惊:“你见了也不阻止,不生气?”

谢安琪幽幽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妈妈是自愿的,爸爸生性懦弱,他虽然恼恨赵鹤当着他的面跟妈妈做那事,但爸爸也没敢反对,记得有一次,赵鹤一边跟我妈妈做,还一边跟我爸爸聊公司的发展计划。”

我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脑子马上有一个荒唐淫靡的画面:赵鹤一边干着翁吉娜,一边与谢东国大谈公司业务,谢东国居然表现得很淡定。

我抓了抓脑壳,疑惑道:“你又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谢安琪轻声说。

“你看见也不反对,不阻止?”我吃惊问。

谢安琪又一叹:“我哪敢阻止,这二十多年,赵鹤就是我们家的太上皇,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一定要娶安妮的原因,幸好安妮好强,不像我这么软弱,唉,其实我也不是软弱,我只是安于现状,加上赵鹤强势,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妈妈也需要赵鹤。”

“安妮知道这些事么?”我怒火隐隐升腾,什么太上皇,从今往后,赵鹤就是一个瘪三。

“不知。”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愿意谢安妮有心理阴影,虽然我喜欢成熟女人,但成熟不等于复杂,女人的内心越干净越好,越纯洁越好,我冷冷道:“以后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太上皇,赵鹤滚一边去。”

谢安琪咯吱一笑,�头问:“太上皇,你真让赵鹤做县长?”

“嗯。”我无奈一叹,温柔抚摸谢安琪的美脸,柔声道:“过几天源景县召开人代会,到时候会宣布县里的新领导班子,你准备做县长太太吧。”

“你呢,你是什么职务。”谢安琪焦急问。

我坏笑,缓缓耸动下体:“我就做谢安琪的马仔。”

“啊……”谢安琪呻吟,双手按住我肩膀,娇躯优雅耸动,很娴熟地吞吐巨物,我暗暗惊诧谢安琪的做爱技巧,她的肉穴拉长大肉棒后,能将整条大肉棒直吞直入,也能分阶段吞入,间中加上旋转,抖动,令我舒服得难以形容,可是一想到这是她和赵鹤久经历练后的结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问:“是不是比你老公粗多了。”

谢安琪媚眼如丝,咯吱一笑,娇嗲道:“粗很多。”

“那你就应该离婚。”我不死心。

谢安琪扭动柳腰,柔柔道:“离婚了你也不能娶我,一个女人情愿不结婚也不要轻易离婚,离婚的女人就是破鞋了,我妈妈就这样,她跟我爸爸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但我妈妈仍然不愿意离婚。”见我阴沈着脸,谢安琪用玉指轻抚我的嘴唇:“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离不离婚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我满腹柔肠,又满腹嫉妒:“好特别女人,年纪不大,观念却是如此迂腐陈旧,我真想知道赵鹤是怎么讨你欢心的,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谢安琪将玉指伸进我嘴里,喘息道:“他没追求我,听我妈说,赵鹤早就想得到我和安妮,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爸爸又不在家,是赵鹤给我庆贺生日,赵鹤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赵鹤就进我房间……”

“强奸你?”我怒目圆睁,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差点就把谢安琪的手指给咬了,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没有强奸,我……我不知怎么说好。”

我有点气急败坏:“快说,我要知道,我想知道。”

谢安琪摇摇头撒娇:“改天再告诉你啦。”那神态就如同出轨的妻子在接受丈夫的盘问,被问急了,只能推托,我妒火攻心,猛拍肉臀一巴掌:“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求你了,越详细越好。”

谢安琪妩媚地看着我,又是咯吱一笑,娇声说:“你会吃醋的。”

我气昏了头:“就算吃醋也要听。”

谢安琪咯咯直笑,扑到在我怀里,娇艳的朱唇离我鼻子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这是我的秘密,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一定不会告诉你。”

我又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我暂时什么都不是,你可以什么都告诉我。” 谢安琪轻摇肉臀,狠狠地吞吐一下巨物,喘了喘,娇嗲道:“虽然这些秘密难以启齿,但我每每想起来,就会有点兴奋,我不觉得羞耻,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不能生气,不能迁怒赵鹤。”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放一百个心,上宁市委已经同意赵鹤做源景县长,我还能让他死吗?”

谢安琪轻轻颔首,娇滴滴道来:“赵鹤没强奸我,他先是叫醒我,然后拉我出房间,到妈妈的卧室,妈妈躺在床上,衣服已脱光,我很惊慌,完全不知所措,赵鹤和颜悦色地要求我坐在床上看他和妈妈做……做爱,说是成人礼,让我见识一下性生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坐在床上看他们做爱。”

我下体急剧冲血,插上一句问:“之前你就知道赵鹤跟你妈妈的关系了?” 谢安琪轻轻颔首:“知道,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曾经喊赵鹤做爸爸。” “后来呢。”我急催促。

“一开始,赵鹤只是和我妈妈做,很激烈,我看得很难受,下面很湿,我怕有东西流出被他们看见,就拼命夹住腿,可是,越夹就越痒,下面越来越湿,好像十几分钟后,妈妈应该是得到高潮了,就不动了,赵鹤突然拔出他的东西就我妈含,我妈含了几下,赵鹤就抓住我,叫我也含他的东西,我觉得好恶心,不愿意含,妈妈就劝我,我拗不过,就含了,含没多久,下面更湿,就在这时,赵鹤开始摸我身体,还要我和他亲嘴,没多久,赵鹤就脱光我身上衣服,我就这样失身给他了……”

估计谢安琪对这事的印像极为深刻,她说得很流利,一口标准的国语说得不紧不慢,咬字清晰,我忍不住开骂:“畜生。”

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娇嗲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骂两句总可以吧。”我没好气,本不想听下去,但又忍不住内心好奇:“那天以后,他就一直跟你妈妈三个人做?”

谢安琪道:“是的,几乎每天都做,只要安妮不在家,赵鹤和我妈就很放肆,经常在我面前做,不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不多,因为不想让安妮和爸爸察觉,他们做的时候,我基本就是放哨,等赵鹤跟我妈妈做完,他才跟我做,我们都是偷偷摸摸的,有好几次,赵鹤开车去我学校找我,就在校园角落里跟我弄,差点被老师发现。”

“畜生。”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强烈的嫉妒。

“不许生气喔。”谢安琪娇滴滴说,臀部微�,又耸动起来,技术简直一流,弄得我连连呻吟:“不生气还是人吗,不听了……”怒喝一声,伸手掀起谢安琪的薄衫,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连她的小内裤也粗鲁地扯断,两只高耸的大奶子跃然弹起,魔鬼身材堪称上天的恩赐。

谢安琪满脸潮红,媚眼如丝,耸动越来越快:“中翰,你要快点,让妈妈看见无所谓,要是让金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我恨恨道:“金阿姨看见又怎样,我就是要给她看见,我还要干她。”越说越气,我扶住柳腰用力挺动。

谢安琪娇喘:“中翰,你千万别惹金阿姨,她是市工会主席的情妇……” 我一怔,心念急转,这市工会主席的地位与市委书记同一级别,我可不能随便动她,除非翁吉娜与秦美纱帮我安排好,眼珠一转,马上顺势下台阶:“好吧,我不敢得罪金楠楠,但我敢得罪赵鹤,我要让赵鹤亲眼看我如何跟你做爱,看我的大棒棒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他老婆的阴道。”

“你说过不生气的。”谢安琪撅起小嘴,别看她已是少妇,但撅嘴起来多了几分调皮,宛如一位刚懂事的少女。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全身谢安琪穿校服的样子,欲火漫天,我冲动得无以复加,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猛揉:“你后悔来不及了,我很生气,我要赵鹤看你和你妈妈跟我三P。”

激烈的耸动几乎同时开始,巨物猛烈地摩擦紧窄的肉穴,谢安琪在娇喘,很急促:“啊啊啊,赵鹤会受不了的,我也会……我会受不了的。”

“什么受不了,兴奋得受不了吗,嘿嘿,他是活该遭此报应,如果我没猜错,赵鹤一定会把他跟你们一起做爱的情景拍摄下来。”我猛烈抽插,不时咬中在我面前晃荡的双乳,谢安琪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呻吟,我怒问:“是不是?”

“嗯嗯嗯……有拍摄过,嗯嗯嗯……”谢安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我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看个清楚,随口问:“拍摄过几次?”

“不记得了。”谢安琪苦着脸,在我一再逼问下,她显得很慌张,我愈加怀疑她隐瞒很多不可告人的私密,我寻思着如何拿到这些私密,板起脸,我恶狠狠道:“多到记不得了么,可恶,我告诉你谢安琪,我必须要见到这些照片录像,你如果不答应,后果很严重我会天天暴打你老公。”

谢安琪不笑了,咬着娇艳的嘴唇,瞪着迷死人的眼睛,一次一次重复着吞吐的动作,巨物被她的肉穴摩擦得发亮,晶莹的爱液滴淌在我的裤裆四周,泛红的雪肌渗出了淡淡的香汗,如此剧烈运动,即便是在冷气充盈的房间里也无济于事。

好顽强,竟然不惧怕我恫吓,我用力迎合着,任凭紧窄的肉穴如何吞吐,如何甩动都一柱擎天,我一手捏住雪白巨乳的乳头,一手撩拨阴毛间的阴蒂,再问一遍谢安琪,她终于猛点头,娇喘咻咻,无比痛苦:“只有录像,没照片,啊啊啊……”

“这些录像放在哪里。”我恶狠狠问。

“放在,放在源景县家里的保险柜……”谢安琪一声尖叫,猛烈耸动几下便扑到在我怀里,转眼间便静如处子,只有浑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我一边品味着她阴道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抚摸她丝绸般的肌肤,香汗湿透了我掌心,我目光如电,发现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个影子,我不知道这影子是谁,但这屋子只有三个人,谢安妮,翁吉娜,金楠楠。

五分钟后,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两位极品美妇缓缓走下楼梯,肩并肩朝我走来,我唿吸急促,目瞪口呆,顾不上失态,一声惊唿:“哇,两位姐姐好漂亮。”

笑声荡漾,翁吉娜娇声道:“我们走了,安琪呢。”

我微笑说:“她觉得有点困,又回房间休息了。”

翁吉娜含笑点头,一身白色的修身晚装令她艳光四射,风华绝代,水汪汪的眼神里风情无限,她身边的金楠楠也不遑多让,美得令我心跳,她换了一套粉墨色的时尚晚装,宽袖露玉腿,诱惑何止十足。

一问之下,才知道金楠楠没有像样的晚装,她来找翁吉娜,就是看中了翁吉娜衣柜里的几件晚装,翁吉娜虽然不舍,也只好答应,因为金楠楠答应翁吉娜,下次去她金楠楠家,可以给翁吉娜任选两件衣服。

下了楼上车,翁吉娜还在跟金楠楠嘀咕:“楠楠,你好会挑,这件晚装,安妮想要我都不给。”翁吉娜一脸不舍。

金楠楠愈发得意,压低声音道:“好姐姐,你心地好,君子送人所爱,就算我金楠楠欠你一个人情啦,等会我们去美纱家,你也可以翻翻她的衣柜。”

“她没什么好衣服,土里土气的。”翁吉娜不屑道。

金楠楠竖起食指:“嘘,他可是美纱的女婿。”车后座响起了吃吃笑声,我瞄了一眼观后镜,见两个极品美妇都看向我,翁吉娜一时忘乎所以,脱口而出:“怕什么,他也是……他也是程程的知己。”

我暗暗好笑,翁吉娜肯定想说我也是她女婿,只不过话到了嘴边,她马上醒悟,不得已把程程扯进来,那金楠楠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什么,程程有跟他?”

翁吉娜眉飞色舞道:“你不知道啊?”

金楠楠摇头叹道:“我落伍了。”

“有机会,你也与时俱进呀。”翁吉娜吃吃娇笑,金楠楠粉脸一红,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落伍点好。”

“咯咯……”

动人的笑声在肆虐,我好纳闷,两个美熟女的年纪都不小了,为何还能笑出银铃般的笑声。

翡翠一品与海天别墅区相隔不远,跟两位美熟女热聊了一会便到了,车还没停稳,小月和婷婷就像兔子一般跑出,金楠楠眼睛尖,一下车就指着车库里的两辆玛莎拉蒂惊叫:“美纱买车了。”

翁吉娜早知我买车给两个小的,听金楠楠这一说,马上就想起我也答应过要买玛莎拉蒂给谢安琪和谢安妮,不同的是,两个小的车子已经实实在在看到了,而谢家姐妹的车子却还没见踪影,翁吉娜不禁心里有气,本来心情不错的她迅速黑下脸,阴阳怪气道:“不是美纱买的,是她的好女婿买的。”

我头皮发麻,讪讪直笑,金楠楠大声夸赞:“中翰真会哄人。”

翁吉娜接过话,冷冷道:“是啊,哄人不分先后,说话要算话才行。”她暗指我要信守承诺,记得哄哄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我尴尬极了,幸好两个小的跑来,热情招唿,翁吉娜才转恼为喜,跟小月,何婷婷嬉闹在一起,仿佛年轻了十岁八岁,两个小的粘我,一左一右围在我身边,要拉我进别墅,我为难道:“小月,婷婷,你们好好招唿金阿姨,翁阿姨,老公先去办点事,晚一点再回来喝汤,你跟你妈妈说一声。”

何婷婷与小月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翁吉娜机灵,虽然恼我,却知道为我解围:“中翰,你早点回来啊,晚上我和楠楠还要你送回家的。”

“晓得,晓得。”我笑眯眯地左拥右抱,各亲了亲何婷婷与小月一口,转身上车,迅速离去,生怕两个小的不让我走。

其实,我心猿意马,若不是惦记着罗毕那笔钱,我也不想走,秦美纱肯定约了八位极品美妇来打牌,只要我待在别墅里,艳遇随时会发生,或许还有我不认识的女人,就不知秦美纱所说的那位俄罗斯美女是否也来了。

哼着一首着名的俄罗斯民歌,我开车转回到了公司,马卡蒂姆还在停车位上,这说明女神还在公司里,就不知道她是否同意聘用彭瑜文,我一直琢磨着彭瑜文关于在美国开设公司的设想,如果设想能成功,我就敢吞下这笔近两百亿的巨款。

天啊,两百亿,就算是白痴也会疯狂。

将宝马750i停在女神的马卡蒂姆保时捷旁边,我径直走进公司大楼,保安马上认出了我,急忙对我点头哈腰,我微微一笑,询问那位来面试的美女是否已离去,保安说刚离去,我又问,面试的美女离去时的表情如何,保安说脸带笑容,我一听,不禁心花怒放,知道戴辛妮已经录用了彭瑜文。

拍了怕保安的肩膀,我塞了他一叠钞票,说是对他周末加班的小奖励,保安欣喜若狂,似乎撞上了大运,唉,人人都爱钱,只不过有些人得到几千元就乐得不知所以,而有些人有了十亿也不满足,我就属于后者,转身走入公司电梯时,我看见保安在点数钞票,我暗暗好笑,估计以后公司的保安都喜欢周末加班。

面试完了人家,我的女神为什么还不走,难道碧云山庄没有家的温暖吗,一个女人留恋公司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小心翼翼来到财务处,连脚步声都没有,推了推,财务处的门虚掩着,我走进财务处,蹑手蹑脚来到戴辛妮的办公室门前,打算给她个惊喜,正要举手敲门,突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倾听,听不太清楚,我眼珠一转,马上祭出绝活,运起了“九龙甲”,听力迅速穿透办公室门,捕捉到一个勾魂夺魄的呻吟:“啊……插进来,你快用力插进来……”

嗯?简直是五雷轰顶,血液急冲上我脑门,这声音只属于戴辛妮,我气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怪不得面试完了彭瑜文,戴辛妮还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跟人偷情,原来我的女神在背着我偷汉子,我……我要杀了他,不管是谁,胆敢碰戴辛妮,他就得死。

我运足内劲,轻轻抓住门把,轻轻扭动,我要给这对奸夫淫妇致命一击,什么女神?见鬼去吧。

门开了,我走进了去,可一刹那,我又迅疾退回来,只是推开一条门缝,眼睛直瞄进戴辛妮的办公室里,看了两眼,所有的怒火都在这瞬间灰飞烟灭,我既想笑又想哭,我的女神并没有偷情,她只不过是在自慰,天啊,她身上的灰白制服已凌乱,两只巨乳从白衬衣里袒露出来,乳头有水迹,显得很淫荡,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分开,黑色丝袜已撕裂,整个娇躯半靠在沙发上,一只玉手揉着粉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却握住一支粗若儿臂的电动按摩棒,茂密的阴毛中央,电动按摩棒已经插入了一半,不时发出嗡嗡声响,我认出来了,这支电动按摩棒就是lizhonghan品牌,在山庄里,除了几个小美女之外,几乎人手两支。

“插进来,用力点,我是你姨妈,我答应了跟你上床,你操我,你用力操我,我是荡妇,我很无耻,我专门勾引自己的儿子……”戴辛妮如泣如诉的呻吟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可再一细听,那娇柔的呻吟放荡得令我都觉得脸红,我血脉贲张,听得出我的女神在幻想自己是姨妈,幻想着以姨妈的身份跟我做爱,她好粗鲁,粗大的按摩棒不停地深入,办公室里充斥着淫词秽语。

“守寡了这么多年,我就想你插进来,不要只操你的女人,还要多操操我……”戴辛妮咬着深栗色长发,媚眼如丝,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哦,好粗,你越操我,我越漂亮,中翰,你不要假惺惺,你早就想跟我上床了,我知道的,你弄了小君就想弄我,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大胆一些……”

这是我女神吗,她是不是疯了,她是不是中邪了,娇吟仍在延续,戴辛妮越说越离谱,淫荡的声音又娇又媚:“啊,我想男人了,想被男人操了,我之所以装腔作势,就是我看不上别人,老的我不喜欢,年轻的又没技术,我只喜欢你的大屌,你为什么不趁我睡觉时候偷偷用大屌操我……”

我郁闷了,突然明白戴辛妮为何要幻想自己是姨妈,这是出于嫉妒,在姨妈面前,戴辛妮必须收拾她的高傲,每次见到姨妈,戴辛妮都要毕恭毕敬,时间长了,她内心总有抵触,但她抵触的同时又很佩服姨妈,眼见姨妈一天变一个样,美若天仙,戴辛妮的嫉妒开始扭曲,她希望能战胜高高在上姨妈,但这想法遥不可及,于是,戴辛妮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幻想我跟姨妈做爱,借用我的大肉棒去征服姨妈,从而能满足她戴辛妮的征服感,然后又幻想自己是姨妈,并给姨妈冠上“无耻”“淫荡”的字眼,来亵渎姨妈。

我很生气,没人能亵渎姨妈,媳妇必须无条件尊敬婆婆,虽然我知道戴辛妮是善良的,但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怨气不可取。

我没有打扰戴辛妮,就让她尽情发泄吧,我关上门,静静地守在财务处门前,心想,这个戴辛妮也太不小心了,即便是周末,即便公司里没人来,也不能这样大意,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保安久不久都会上来巡视一遍,这万一被保安发现可不得了,传出去事小,这要是保安心生色念,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保安,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很猥琐的念头,心脏剧烈跳了几下,欲火陡然熊熊燃烧起来,我一直很大胆,我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吃惊,迅速坐电梯下一楼,见到保安,我开口就跟他借一堆东西:一套保安制服配帽子,一副口罩,一副手套,一根尼龙绳,那保安猛抓脑壳,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不过这些东西保安部都备用,保安当然愿意借,一一记清楚了,马上到保安部取来这些东西。

我又问有没有墨镜,保安想了想,说有,又转身回去找来一副残旧的墨镜,镜片都花了,保安苦笑,说只找到这副了,我抓起墨镜戴上,还能看得见四周的物事,也不强求了,抱起这堆衣物直奔电梯,还特意嘱咐保安,要他严守公司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公司,保安一脸茫然,只知点头。

回到财务处,我利落地脱衣换衣,换上了一身保安制服,稍短了些,算是凑合吧,戴上帽子和口罩,穿上麻布手套,再戴上墨镜,我看起来不伦不类,一点都不像保安,拿起尼龙绳子,我悄悄来到戴辛妮办公室门前,轻轻推开一条小门缝。

呻吟还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想过退缩,不过,再次听到戴辛妮用淫荡的声音羞辱姨妈,把姨妈幻想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大淫妇,我便气得牙痒痒的,轻轻推开门戴辛妮的办公室,我蹑手蹑脚走进去,戴辛妮正沈湎在性幻想之中,她鼻息咻咻,美目紧闭,丝袜美腿不停抖动,娇艳的肉瓣布满了爱液,粗大的按摩棒犹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我已经很靠近了,戴辛妮仍然没有发现,她还在忘情呻吟:“你不要怕妈妈怀孕,用力操,用力射进去……”

我面红耳赤,保安制服虽然不合身,但不影响我的动作,我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肿胀巨物,闪电般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中的按摩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她身体,她还没反应过来,巨物已强势插入她湿滑温暖的肉穴中,尖叫骤起,巨物深深捅入了花心,舒服得我眼冒金星,太刺激了,我差点要射。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仓促生变,戴辛妮花容失色,她的反抗很激烈,指甲差点划到我口罩,幸亏我及时抓住她的双臂,巨物顶住她的肉穴,全身用力压住她娇躯。

“不要,不要啊,快拿出来,快放开我。”尖叫声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扭动的腰部几乎把我掀翻,没想到戴辛妮还这么有劲,也许危机到来激发了她的潜能,我不能不借用内劲,身体如磐石一般,此时的心情极其怪异,有点怜悯,有点凌虐,有点刺激,有点兴奋,当然,更多的是舒服,本来就处于摩擦中的阴道由于剧烈扭动变得异常紧窄,仿佛有一只手在里面握住我的巨物用力蠕动,我的唿吸变得急促,我很想抽插,只是戴辛妮反抗依然猛烈,我只能专心压制她。

“我认得你,我要报警抓你,啊……”戴辛妮完全歇斯底里,威胁完又高声喊救命,我有点心虚,虽说财务处里关掉严严实实,但很难说不被人听见,情急之下,我收紧喉咙改变声线,一声怒吼:“不许喊,你敢再喊,我就把你剁了。”

非常见效,怒吼过后,戴辛妮居然停止了反抗,我戴着墨镜和口罩,这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怖,戴辛妮在猛烈喘息,就算我不恫吓她,她也坚持不了很长时间。

“啊,不要这样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我不报警,我当这事没发生过。”戴辛妮没有认出我,她只认出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恐惧代替了惊慌,戴辛妮的口气迅速变软。

我当然不会停止,虽然我被戴辛妮的哀求打动,但我决定继续继续奸淫他,抓稳她的双手,我缓缓抽动巨物,逐渐加快,戴辛妮想反抗,我突然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反抗,我持续抽插,直捅之抽,十几下过,戴辛妮咬住红唇,发出怪异的声音:“嗯嗯,啊啊……”

我刺激极了,抽插更加有劲,还故意变换各种角度摩擦肉穴,几乎全方位地打击,戴辛妮颤抖着哀求:“不要,不要啊。”

我血脉贲张,戴辛妮越说哀求,我越是兴奋,仿佛自己就是公司的保安,一个见色起意的淫贼,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一个血气方刚的保安无意中发现公司里的头号大美人在手淫,他怎么受得了,就算明天被枪毙,他也要强奸这个大美人。

啊,我在冲动,我的血液流淌着淫虐与兽性,我用力抽插大肉棒来宣泄我的兽性,身下的小绵羊楚楚可怜,眼泪流出来了,红唇几乎要咬破,我却充满了快感,相信小绵羊也有快感,因为我发现有黏液流出来,真可恶啊,我好想问戴辛妮:餵,你是被强奸,你怎么能有快感,怎么能有高潮。

“嗯嗯……”戴辛妮意识到有爱液流出,她想收紧双腿阻止爱液流出,我不让她如愿,用大腿轻易顶住她双腿,继续狂抽,很快,爱液便溢出。

有了润滑,我抽插得更舒畅,啪啪声更响亮,戴辛妮几经挣扎反抗后已是强弩之末,她已累坏,喘息如牛,苍白的鹅蛋脸正逐渐变得娇艳绯红,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不为所动,故意停下看看她表情,感受一下阴道中的蠕动,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阴道确实在蠕动,这是下意识的迎合,我心神激荡,为了避免她认出我的大肉棒,我的身子压得很低,抽插无法更密集,不过力量浑厚,摩擦更强烈。

“啊啊啊……”戴辛妮呻吟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敏感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生理反应越来越明显。

“脱光衣服。”我松开了戴辛妮的一只手,压着嗓子命令。

戴辛妮在摇头,不过,她很快便服从我的命令,纤纤玉指颤抖着解开衬衣,很屈辱地脱下制服和衬衣,露出两只极美的桃子奶子,她身上只剩下残破的黑色丝袜,哦,充满诱惑的丝袜,好淫秽的肉穴,整齐乌黑的阴毛早已湿透,我又松开她另外一只手,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湿哒哒的阴毛,眼睛注视戴辛妮的表情,她没有反抗,而是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喘息,事已至此,她反抗已无意义,任凭我抚摸她的身子,蜜桃大奶雪白丰挺,粉红乳头娇艳欲滴,我没理由不捏揉几下,她像征性地挡一下就不再阻止了,我揉捏得更疯狂,好想用嘴吸几口,可惜戴着口罩,手感也全无,只因戴着手套。

“听着,我不想杀人,你老老实实配合,我爽完就放过你,你如果反抗,我就把你扔到楼下。”我的警告很沙哑,听起来很冷酷,戴辛妮没有反应,我又一次怒吼:“听到了吗?”

戴辛妮吓了一大跳,泪眼汪汪道:“听到了。”

我举起她右腿转向左腿,命令道:“现在,你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把屁股�起来。”

戴辛妮不敢违抗,缓缓转动身子,我趁机拔出大肉棒,从地上抓起了尼龙绳,等戴辛妮跪在沙发,撅起美臀,我握住巨物一插而入,戴辛妮浑身颤抖,哭泣声与喘息声并存,我浑身燥热,激情四射,整个人陷入亢奋之中,巨物疯狂地蹂躏娇嫩的肉穴,肉肉的美臀被撞得弹起了臀波。

我突然粗鲁地拧转戴辛你的双臂,她一下子扑到在沙发上,我用力压制她娇躯,迅速用尼龙绳捆绑她的双手,之前柏彦婷有给我传授过捆绑人的技巧,这会派上了用场,三两下便把戴辛妮的双手绑个牢固,又抓起她的衬衣绑在她头上,完全遮住眼睛,这时,我才摘下墨镜,解开口罩,又脱下手套,连帽子也扔在一边,看着白乎乎的屁股,我冲动地趴上去,张口就咬,不但咬臀肉,还咬阴唇,娇艳的肉瓣落入我口中,我像咬猪肉一样下口,戴辛妮尖叫,又一次哀求我放过她,准确地说,戴辛妮是在哀求一个强奸犯。

强奸犯通常都是残忍的,残暴的,我举起手,很残忍地在戴辛妮的肉臀上猛拍一掌,红印随即烙上雪白的臀肉上,股沟乍开,一朵迷人的菊花悄然绽放,我眼里淫光四射,看着可爱的菊花,脑子急速充血,冲动地跪下,一口舔了下去,丝毫无异味,我舔得更疯狂,舌尖甚至挑进了菊花眼里,戴辛妮在尖叫,反应很强烈,还拼命扭动身体,我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扯了几下,恶狠狠道:“你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雪白娇躯一下子就僵住了,戴辛妮大声哀求:“不要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图谋已久的菊花可以摘了,虽然手段极度卑劣,但我已顾不上许多,一手按住娇躯,一手握住巨物送道肉穴口,戴辛妮没有反抗,娇艳的阴唇分泌不少白垢,为了偷袭成功,我假装插入戴辛妮的肉穴,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直狂抽狂插,就像普通做爱一样,戴辛妮忍不住“嗯嗯嗯”呻吟,我乘机用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一顿急搓,戴辛妮有了感觉,紧窄的阴道开始蠕动,我加快了速度,密集出击,整整三分钟不停歇地抽送,戴辛妮突然一声闷哼,浑身哆嗦,我猛地急刹车,停止抽插。

奇迹出现了,戴辛妮居然嘤嘤娇喘着后挺肉臀,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足足吞吐了十几下,又是一声闷哼,瘫软在沙发上,我迅速拔出布满黏液的巨物,对准她的菊花口碾磨,戴辛妮反应过来,可惜她刚高潮结束,全身绵软无力,即便有心反抗也没用,艰难推了我几下,还是被我的大肉棒捅入了屁眼,一声尖叫,戴辛妮浑身绷紧,我全身压上,一鼓作气,将整支巨物全部插入戴大美人的屁眼里,从来没有过的淫虐,我发疯般顶住她的屁眼,尖叫声充斥整间办公室。

上帝啊,女人的屁眼真是宝贝,我不仅眼冒金星,还头晕目眩。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做贼心虚”的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看向办公桌,戴辛妮的手机正闪着亮光,悠扬的铃声是一曲清新隽永的风笛,听起来非常舒服,它能让人安静,能让人的心灵得到荡涤,我动了恻隐,见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我逐渐冷静下来,担心耽搁了戴辛妮的工作,压了压声音,命令道:“去接电话,不许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戴辛妮木然,我又厉问一句,她才轻“嗯”一声,我板起她身子,缓缓站起来,巨物仍插在她的屁眼里,慢慢地朝办公桌走去,她被反绑着双手,又被衬衣蒙绑着脑袋,只能由我半抱半推走向办公桌,我拿起戴辛妮的手机一看,竟然是小君的来电。

不是工作电话,我有些不愿意让戴辛妮接电话,唉,这小君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我不禁大皱眉头,不给戴辛妮接电话吧,她一定很奇怪,说不准会察觉“作恶”中的保安是我,给她接电话吧,又担心被小君察觉,小君其实很狡猾的,她只是懒得动脑子而已。

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让戴辛妮接电话,为了避免出现戴辛妮给小君示警,我留个心眼,摁下了手机扬声,将戴辛妮的脑袋往办公桌按下去,让她的脸靠近办公桌上的手机,方便她通话。

“喂喂,是辛妮姐吗。”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忍不住动了一下屁眼中的巨物,戴辛妮轻轻呻吟:“是我。”

“哎呀,怎么不说话啊。”小君嗲嗲埋怨。

“有什么事吗?”戴辛妮淡淡问。

小君没有察觉有异样,她兴奋道:“我在玲玲姐这边,她店里进了好多好看的内衣,昨天她送了两套给我,我一穿,都偏大了,咯咯,我记得辛妮姐的胸围比我大,我就转送给你,玲玲姐也送两套给你,等会我拿过去,你还在公司吧。”

“嗯。”戴辛妮应道。

“请我吃午餐喔。”

“嗯。”

“好啦,等会见,拜拜。”

“拜拜。”

挂掉电话,我头皮发麻,这会还不走更待何时,但也不能慌乱,我迅速拔出巨物,押着戴辛妮回到沙发,将她摁趴在沙发上,警告她老实点,戴辛妮果然不敢乱动,我赶紧戴上帽子,墨镜,口罩,手套,整理完毕,我再次威胁戴辛妮,“胆敢报警,我就弄死你,弄死你之前,我把你被干的照片传播出去,让你脸面尽失。”

戴辛妮无语,我想了想,估计戴辛妮不会报警,就算报警了也不怕,我是她老公,想到这,我解开了反绑她的绳子,改绑她双腿,目的就是拖延她自由的时间,等她解开绳子,我早熘走了,离开前,我还把她的办公室的电话机以及手机拿走,放在财务处的门边,一切有条不紊,迅速离去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作案累累的老手。

下了电梯,我把墨镜,帽子,手套,口罩还给了保安,独自留下那一套保安制服,因为那制服上留有戴辛妮的浪水,真不可思议,被人强奸还能流出这么多浪水。

保安也不问,整个公司都是我的,就算我拿完所有的保安制服他也没异议,我小声叮嘱道:“记住,我是偷偷来巡查的,任何人问起,你都说没人来过,包括戴主管。”

保安满脸谄媚:“晓得,晓得,李总裁这是在微服私访。”

我竖起大拇指,回以奸笑:“有文化,有前途。”

幸好没有碰上小君,我驾驶宝马逃窜离去,回想起刚才动人心魄的情景,我仍然激动得满腔热血,巨物肿胀,就不知我的女神现在怎样,一定很痛苦吧,会不会报警?我的心揪了一下;会不会大哭?我的心揪了两下;会不会跳楼?我的心猛揪十几下,我吓坏了,赶紧靠边停车,拿起手机拨给戴辛妮,愧疚,自责,懊悔此刻全涌上心头。

“哈喽,老婆你在干嘛。”我柔声问,心里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戴辛妮语气平静:“没干嘛,刚想回家,小君说要过来,我就等等她。”

我满腹狐疑,心里想,女神已经被“人”强奸了,又被捅了屁眼,难道就不感到愤怒难过?转念一想,是了,戴辛妮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被强奸了,我心里暗暗高兴,至少戴辛妮不会去报警,干咳两声,我佯装惊讶道:“小君也出来了?”

戴辛妮道:“是啊,她在玲玲店里选内衣,顺便给我挑几件。”

我笑着说:“老婆,小君对你挺有心的。”

戴辛妮提高了声音:“那当然,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嫂子。”私下里,戴辛妮总要在我面前突出正牌妻子的头衔,大概是为了强调她的身份和地位。

我心怀愧疚,连连附和:“那是,那是。”语锋一转,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面试的结果如何,那人合适吗?”

戴辛妮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那人不错,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金融系毕业,这人完全有能力胜任罗彤的位置,我反而觉得有点屈才了,人家是专程从美国回来大展宏图的,我跟她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理念,她的谈吐都让我耳目一新,我已录用她了,月薪五万起,她也不拖泥带水,明天就可以上班,我问她住哪,她说住酒店,我是这样想的,公司那些员工宿舍不适合她,罗彤不是住你原来那房子吗,过几天叫她搬走,让给这彭瑜文住。”

戴辛妮不知道罗彤已死,只以为辞职而已,我爽快答应:“老婆,你拿主意,我无条件支持你。”

只是一提到罗彤,我又禁不住黯然神伤,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做什么间谍嘛,若是好好对我,我给她钱三辈子都花不完,唉……

“谢谢老公。”戴辛妮突然娇嗲:“老公,我好想你。”

我心脏剧烈跳动几下,隐约感觉出女神在偷偷哭泣,虽然不去揭穿,但心里酸得比酸梅汤还要酸,好想跟戴辛妮坦白那个“色魔保安”就是我,可话到嘴边了,我又改变主意,实在坦白不出口。

“老婆,我也想你。”我柔声道。

“晚上早点回来,我可预先说好了,今晚你一定要陪我睡。”戴辛妮哽咽说。 我猛点头:“老公一定陪你。”

放下手机,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诫自己以后别再做这种禽兽不如的荒唐事来,至少不能对美娇娘们这样做,像罗彤这种女人就不必心慈手软,天啊,我又想这个贱女人了,还没有干过她,她便香消玉损,委实可惜。

我决定马上去源景小区,看看罗彤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我家里,她还有个弟弟和两个同伴,不知他们是不是已被抓了,罗彤还贩毒,我好担心她在我家里存放十斤八斤冰毒,越想越焦急,我猛踩油门,宝马750i飞快朝源景小区方向驶去。

“嘀嘀嘀……”

手机响,我拿出一看,是小君的来电,心想,这时候小君应该还没去戴辛妮办公室,应该还在商场,她打电话给我,八成问我借钱,准确地说,是问我要钱,难得她不宅在家里玩电脑,这会一定是大肆收购,钱花光了才想起我,太可恶了。

“仙女姐姐,有何指教?”我挂上了耳机,好好调侃一下我的心肝宝贝。 “哥,你在哪,我想你了。”靡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笑道:“谁给钱我,我也想谁。”对付小君不需要拐弯抹角,我一下子就揭穿她的意图。

靡靡之音换成了银铃般的娇笑:“好聪明喔,绝对是我肚子里蛔蛔虫。” “你这么讲卫生,肚子里哪有这些东西。”我得意道。

“你钻进去的呀。”小君嗲嗲说。

“我挂了。”我佯装生气,小君大急,嗲嗲骂道:“小气包,你敢挂,看我以后还理你。”

“没钱了?”我问。

小君嗲嗲道:“都花光光了,光组转三套游戏电脑就要十八万。”

“什么电脑,镶金吗,要花六万一台?”我大惊。

小君嚷嚷道:“哎呀,你不懂的,配置高,价钱当然就高啦。”

“你让小兰,或者杨瑛先垫上,我回去补回给她们。”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什么都不会,就会花钱,也不积攒,前前后后给她的钱不少,她花起来一点都没个谱,可话说回来,谁叫我疼她。

小君气鼓鼓道:“她们把闲钱都汇回家了,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比我还穷。” 我哈哈大笑,方知小君正跟闵小兰,杨瑛在一起,心想这三个小美女难得出门逛街,我好歹支持一下,便随口问道:“你们在哪。”

“在百越光商场。”小君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百越光商场几乎云集世界名牌,什么都有得买,以小君的豪爽性格,逛一圈下来,不花个十万八万才叫奇怪,何况她带着闵小兰,杨瑛,出手自然更阔绰。

“那你跟玲玲姐先拿着。”我说。

小君嗲嗲道:“哎呀,我刚在她店里拿了二十二套内衣,都没给钱,怎么好意思还问她借钱呢?”

我好奇怪:“你一下子买这么多内衣干什么?”

小君道:“哪有多,我和小兰,杨瑛,若若,每人五套,然后再送给辛妮姐两套,刚好二十二套呀。”

“晕啊,玲玲姐还要做生意的,你记得给钱啊。”我头大了,樊约想要内衣,都是自己掏钱,葛玲玲偶尔会送一些内衣给美娇娘,但first内衣奇贵,每个美娇娘都送的话,内衣店非倒闭不可。

“我这不是问你要钱吗。”小君总算明事理。

“那你去公司,找辛妮要。”我没好气,这小君要不找我,一找我准没好事。 小君撒娇:“哎呀,我答应送两套内衣给辛妮姐,这会还没送就问人家要钱,很糗的嘛。”

我想想也是,这小君的心思愈发细腻,既要大方,也要面子,可爱之极,真想调转车头给她送钱,我车里常备有几十万现金,可我已开了一半路程,回头也太麻烦了,心中隐隐有些气恼:“餵,我说小君你是怎么花钱的,哥依稀记得给你的钱也有两三百万,你平日里也不爱出门,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我……”手机里传来小君结结巴巴的声音。

我更狐疑了,脱口问道:“拿去养小白脸了?”

“养你个头。”小君居然没怎么生气,磨叽了半天,突然柔柔说:“哥,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喔。”

我一凛,紧张道:“别吓我,快说。”

“罗彤姐姐失踪了。”小君道。

“你怎么知道?”我颇感意外,这消息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小君嗲嗲道:“我打她电话打不通,问辛妮姐,她说罗彤姐姐辞职了。”

“辞职就辞职,怎能说失踪,她电话不通,可能是人家有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不希望有人去打扰,我们祝福她才对,怎能说是坏消息呢。”我隐隐失落,编造一通假话隐瞒小君,扯上罗彤两个字我就心烦意乱,说到祝福,只能祝福她在天堂开开心心过日子了。

小君嗲嗲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可是我的钱都给罗彤姐借去了。” “什么,罗彤问你借钱?”我大吃一惊,急问:“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小君道:“差不多一个月前,她问我借了一百万,还要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信守承诺啦,只是现在她突然消失,我才说出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在乎那一百万,而是罗彤早已将手伸进我家里,而我还蒙在鼓里,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留罗彤在小君心目中的形象,毕竟人已死,唉,我一声长叹,平静道:“那一百万,罗彤姐还给我了,她让我转交给你……”

话音未落,手机那头就传来小君的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罗彤姐还给你了,你还啰啰嗦嗦什么,快拿我的钱来。”

我心潮起伏,着实难过,也不想跟小君计较了,“是哥疏忽,你别生气,等一会查银行卡就是。”我柔声道。

“哼哼。”小君哼了两声便挂掉了电话。

我又是一声长叹,给章言言发了一条短消息,又拨通了她的手机:“言言,你在家啊?”

“是啊。”章言言柔柔说,听得出她很高兴。

“你马上给小君的银行卡转账两百万,她的银行卡号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了。”我吩咐道。

“嗯,我看到了,正奇怪呢。”章言言爽快答应,没有东问西问,更多的时候,我只愿意麻烦章言言,而不愿意麻烦戴辛妮,换戴辛妮,她肯定问个所以然。

“转账完后,你马上去公司陪着辛妮,今天你就全程陪着她,知道吗?”我叮嘱道。

“出啥事了。”这次,章言言不得不问了,两人虽然闹别扭,但戴辛妮在章言言心中的地位只在我之下。我故作轻松,笑答:“没什么事,她心情不好,你别开车去,就让庄美琪送你出来,就说是我交代的。”

“哦。”章言言应承了我,就不再问了,我刚想挂电话,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口问:“言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借钱给罗彤?”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我马上知道坏了,果不其然,章言言结结巴巴说:“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你借了多少。”

“一百万。”章言言紧张说。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不敢发作,也不能怪美娇娘,大家都视罗彤为公司的骨干,我有意栽培她,大家有目共睹,我要娶她人人皆知,她开口借钱,美娇娘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会藉给她,我不得不佩服罗彤,她有本事借到钱之后让美娇娘隐瞒我。我苦笑一声,冷冷道:“有时间好好跟你们算账。”

五分钟后,小君发来一则短消息:君要花销,臣当献供。

我大吼:“谁要再说小君没文化我跟谁急。”

来到源景花园小区,我缓缓把车子开到我以前所住的那套房子楼下,停好车,我好奇地打量周围几辆车,一丝异样爬上心头,径直上楼,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拿出钥匙,刚要打开房门,房门却突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干练的年轻人抱着一只纸箱站在我面前,他身后赫然是满脸含霜的姨妈。

“妈。”我目瞪口呆。

姨妈示意年轻人下楼:“你先下楼,待在车里守着这些东西。”年轻人点点头,朝我挤挤眼便迅捷离开,姨妈瞥我一眼,转身进屋,我赶紧跟上,随手关上门。

“你知道消息了?”姨妈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点点说知道了,环顾四周,房间基本没变样,但显得很凌乱,估计是搜查的结果,姨妈翻了翻凤眼,柔柔问道:“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姨妈怕刺激我,所以不想让我知道罗彤死掉,她一定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样,以为罗彤辞职了。我淡淡一笑,坐到姨妈身边:“我听到别人说早间新闻里面播出了一条交通事故,事故中,有好几处吻合罗彤的特征,比如红色宝马,一个年轻女人,一身蓝黑制服,我虽然不敢确定,但隐约猜到了,就打电话询问何芙,她就证实了。”

姨妈见我脸色平静,凤眼里露出赞赏之色,抿嘴轻笑,柔声问:“一个成熟的男人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不是要你冷酷无情,而是要你拿得起放得下,我听小芙说你打内靶两百发有超过一百六十环?”

我挺了挺身板:“是的,首长。”

“我小瞧你了。”姨妈的风眼更亮了,我心里甜滋滋的,一把抓过滑嫩的玉手,谄媚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轻笑,没有鱼尾纹的风眼角微微上翘,美得难以形容,樱桃小嘴一张,嗔道:“我知你对罗彤是点感情的,你有没有怪我心狠手辣?”

“之前有错怪过,不过,我赶来这里时,就完全支持了这次行动。”我很坦诚,在姨妈面前,我无条件坦诚。

“哦?”姨妈眨眨眼,饶有兴趣问:“为什么转变?”

我正色道:“因为我相信首长,首长得到的信息应该比我多得多,光我知道的,就足以让罗彤死掉,换成我,我也会毫不手软。”

“你又知道了什么?”姨妈被我哄得眉开眼笑。

我严肃道:“罗彤问小君,章言言借钱,每人都藉一百万,如果我没猜错,罗彤应该还会问其他人借钱,她已经将我们牵扯进去了,虽然小君和章言言她们是无意借的,但还是等于直接帮助了罗彤。”

姨妈微笑颔首:“分析得不错,楼下一楼就是罗彤的制毒工厂,她们先买下一楼的房子,然后偷偷挖空地下,在地下建造简易制毒工厂,他们非常狡猾,将制毒产生的气体引排到小湖里,湖水将这些气体稀释,加上湖面开阔风大,就算有人闻到异味也不在意,也许还以为是湖里产生的沼气。”

我一声惊唿:“哇,这么说,他们的技术很先进了,简易工厂就能制造高品质的冰毒。”

姨妈叹道:“东瀛人的制毒工艺确实先进,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前期投入需要很多钱,估计资金紧张了,他们才不得已才问小君,言言她们藉钱。”

我怔怔看着姨妈,小声问:“罗彤是首长亲自干掉的?”

“不是。”姨妈摇摇头,眉飞色舞道:“是你丈母娘干的。”

“柏彦婷?”我大吃一惊。

姨妈猛点头,兴奋道:“总部派来的人,以及文燕和朱成普都不赞成杀死罗彤,我是赞成的,但我不好表态,出乎意料的是,小芙坚决赞成干掉罗彤,理由很充分,就是给敌人予以严厉警告,更想不到的是,总部的人,以及柏文燕竟然都被小芙说服,事实证明,小芙是正确的,她表面公事公办,但暗地里帮了碧云山庄。罗彤知道我们很多底细,如果她不死,后果不可预测,最后所有人都赞成了,大家瞒着你,是担心你反对。”

我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身板:“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立场是坚定的。” “嗯。”姨妈含笑。

我看了看房间,又问:“那剩下的人全抓了?”

姨妈道:“改抓的都抓了,已经押运到秘密地方关押。”

“罗彤的弟弟也是间谍?”我疑惑问。

“弟弟?”姨妈蹙了蹙柳眉,我惊诧道:“是啊,罗彤一直说她有个弟弟,我也亲眼见过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这间屋子里。”

姨妈翻开手袋,拿出一本卷宗,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把其中一张递给我,问:“是这个人吗?”我一看,马上说:“就是他。”

“你错了。”姨妈摇摇头,娓娓说道:“这人不是罗彤的弟弟,他叫井树太一,东瀛的资深特务,年纪已经三十九了,是一个侏儒,看起来十几岁,甚至没有胡子,喉结也没有发育良好,抓捕他们时,我们的人一开始也以为他是小孩。”

“啊。”我惊唿。

姨妈咬咬牙根,恨恨道:“据这些人交代,还有一个女的逃了,我们的人昨晚就来蹲守,可惜还是有一个人外出没有回来。”

“罗彤是什么来历。”我好奇问,姨妈看着我,有些犹豫,我知趣道:“我只想知道个大概,如果不方便说……”

姨妈抿嘴一笑,缓缓翻阅卷宗:“她叫千代静子,十四岁就被秘密派到华夏,在川西落脚,用当地乡村一个失踪小女孩的姓名替代了她的名字,这个名字就叫罗彤。她在川西生活读书了五年,十九岁才来到上宁,在一家酒楼打工,工作了两年,期间,她堕过胎,三年前,罗彤认识了朱九同,跟朱九同秘密生活了一年,两年前正式进入KT,基本上她很低调。”

我回想起罗彤在KT的为人,感觉她确实低调。

姨妈接着说:“华夏这十几年的经济军事发展得很快,东瀛对华夏的情报窥探也随着大幅度提高,前段时间,东瀛特务机关才开始启用千代静子这枚隐藏多年的棋子来收集情报,你别说,他们的势头很迅猛,危害已见端倪。”

姨妈合上了卷宗,算是点到为止,让我了解了个大概,我满脸堆笑,奉承道:“幸好这些敌人被英明神武的首长及时发现,把危害掐灭在萌芽之中。”

姨妈芳心大悦,扑哧一笑,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谢,我乘机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含住迷人的樱唇,吮吸是在陶醉中进行,一粒,两粒……我一心二用,很熟练地解开姨妈的衬衣钮扣,握住饱满乳峰那瞬间,姨妈吐出了我的舌头,满脸娇羞:“这样吧,我不是不通情达理,我可以给你增补一名小妾名额,她可以嫁进山庄,不过,必须符合以下条件。”

“首长您请说。”我忍住内心狂喜,不动声色地玩弄着颤巍巍的美乳。 姨妈瞪来一眼,伸出一根葱白笔直的手指:“第一,必须得到山庄百分之八十的支持率,我很民主的。”

我心里暗骂,民主个屁,你林香君的话就是民主,就是法律。当然,心里骂归骂,表情还是很恭敬的,姨妈见我无异样,又伸出两根手指:“第二,这个女人必须对我们山庄有贡献,有帮助,无论直接间接均可,有背景有财力也行。”

我笑眯眯点头,那感觉就像一只狐狸看着另外一只狐狸,姨妈随即伸出三根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第三最重要,必须是处女。”

我继续点头。

姨妈飘来狡黠的目光,弹出四根手指:“第四,不能高于三十岁,我们山庄的女人都有几分姿色,别弄一个差距很大的进来。”

“还有么。”我笑了,姨妈也笑了,我不说我为什么笑,姨妈也没问我为什么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妈所指的是何人,我能百分百的确定姨妈已经把谢家以及谢安妮调查了个清楚,她所提出的那几个条件,谢安妮恰好全都具备。

“暂时就这么多。”姨妈似笑非笑,我挺起了胸膛,大声道:“报告首长,我保证完成这艰钜任务。”

话音未落,姨妈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你倒好,来一个顺水推舟,哼哼,是不是有人选了?”

我扑了上去,将狡黠的姨妈压倒在沙发上,轻吻傲人的巨乳:“哪有人选,我现在只爱林香君,就算要找一位小妾,也必须先得首长的认可。”

“我这是回报你。”姨妈凤眼水汪汪,双腿夹住我身体,如兰的气息徐徐喷到脸上,“辛妮找我了,我没想到最担心的这一关,居轻而易举就过了,你的手段好高明。”

“跟妈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涎着脸吻上姨妈的樱唇,她伸出舌头与我纠缠,我一只手滑落,解开姨妈长裤钮扣,姨妈浑身发烫,肥臀微微�起,我默契一扯,长裤剥到了膝盖,露出丰腴雪白大腿和性感的蕾丝小内裤,我贴了上去,用裆部碾磨姨妈的双腿间,坏笑道:“我听辛妮说,妈每月只要三次?”

“呸。”羞红脸的姨妈啐了我一口,凤目一瞪,自个儿脱掉上衣,性感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我赶紧脱光衣服,巨物傲挺,两具光熘熘的肉体如同磁铁遇上磁石,一沾上就无法分离,我疯狂亲吻姨妈,巨物窥到良机,一捅而入,深深插入花心,姨妈猛摇波浪秀发,急喘道:“不算,不算,重新插进来。”

我不明姨妈的意图,拔出巨物,重新顶在她的肉穴口,姨妈伸出玉手握住巨物,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她的肉瓣,小嘴儿不停说:“三十次我都嫌少……”

我笑道:“好贪心。”

姨妈柔柔道:“我这是把这失去的三十年弥补回来。”

“能插了吗?”望着饱满白虎上那几片娇嫩花瓣,我的欲焰滔天,姨妈还一遍一遍地用大龟头磨蹭肥美的穴口,汩汩而出的爱液湿透了大龟头,显得多么狰狞,我喘息着,蓄势待发,姨妈娇柔道:“插慢点,我要仔细看看,这家伙让我不得安生,整天惦记着它,吃饭都没这么惦记,幸好这东西是你的,要是坏人的,敌人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遵守组织的纪律,原则和立场。”

“行,以后国安需要搞掉有情报价值的女人,我可以义无反顾,为国效力,不过先说好,如果是那些歪瓜裂枣,有损市容的女人,我就不奉陪了。”坏笑一声,我抓住两只饱满美乳,用力揉搓,下身压上,坚硬的巨物缓缓插入紧窄的肉穴中。

姨妈唿吸为之急促,咬咬樱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为国效力还能挑肥拣瘦呀。”双臂迅速齐搂我脖子,目光注视着我们交媾的结合部娇声呻吟:“喔,中翰,你慢点,再慢点……好舒服,好胀。”

我憋着唿吸,很匀速地推进:“我只想为妈妈效力。”

姨妈�头飘来一媚眼,又重新把目光转到下体,两根玉指夹住露在外边的肉茎,微微�起肥臀,主动吞入大肉棒,眼见着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姨妈蓦然颤抖,喘息道:“啊,顶到了,顶到那地方了。”

“是子宫?”我问。

“嗯。”姨妈�头看我,柔柔哀求:“再来一次。”

我只能又拔出巨物,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姨妈的肉穴口,眼珠一转,暗暗奸笑,姨妈再次用玉手握住巨物,用大龟头摩擦她泥泞的穴口,刚要说“开始插了”,我深深一唿吸,收束腰腹,突然间闪电插入,重重地捅到花心,姨妈猝不及防,浑身剧颤,凤目圆睁,玉手揪住了我耳朵,尖叫道:“啊……我拧死你……我拧死你,我受不了,你这没良心的,哎哟,哎哟,啊啊啊……”

“看你还凶。”我怒不可遏,老是拿我的耳朵出气,这会要狠狠报复一下才出这口鸟气,双臂迅速潜入玉背,勾住香肩,箍紧娇躯,随即猛烈抽插,气势一浪高过一浪。

“中翰……”姨妈花枝乱颤,脸色都变了,我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竟然有强烈的征服感,身下没有丝毫停歇,抽插速度与力量都是惊人的,姨妈如同饿狼嘴里的小绵羊,绝望地挣扎着,我没有怜惜,我就是要摧残这只小绵羊,低下脑袋,我疯狂舔吻姨妈的身体,仿佛是饿狼在撕咬猎物,硬翘的乳头被我狠狠地咬住。

姨妈颤抖着,乞求我停下来,哀求我松口,我不为所动,一旦给小绵羊得到喘息之机,她就会变成猛虎,一只邪恶的白老虎,我继续冲撞,继续攻击,任凭姨妈如何捶打我,如何揪我的耳朵,我都没有给她反击的机会。

终于,她的反抗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迎合,我嘶吼:“叫老公。”

“老公。”姨妈喊得很柔弱。

我亢奋极了,用力搓两只巨乳,用力抽插娇嫩的肉穴:“我要干妈妈的屁眼,快答应我,快答应我。”

姨妈呜咽着,神情迷离:“妈妈答应你,现在妈妈还没准备好,妈妈打算怀了你孩子后再给你,你想干妈妈的屁眼,就要想办法让妈妈怀孕。”

天啊,姨妈想怀孕,这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可能是小惜儿的降生触动了姨妈的母爱情结。可是,姨妈毕竟是我的母亲,她能怀我的孩子吗,我有些恍惚,一阵超强吸力袭来,我暂时抛弃杂念,迅速运起九龙甲,我不是笨蛋,小绵羊变强了,我要征服她,变成老虎我也要征服她,抽插没有间断,白虎还没有到最强的时候,我加紧攻势,故意刺激姨妈:“好好好,你说的,我要射进去,我现在就射进去。”

姨妈媚眼如丝:“射啊,你射啊,妈妈等着大肚子……”娇喘中,她开始反击,迎合得很猛烈,啪啪啪声是如此巨大,呻吟声是如此销魂,麻痒袭来,我暗叫不妙,所幸的是,娇躯也在颤抖,肉穴的吸力达到最强盛。

我放松精关,任凭吸力肆虐,冲刺异常猛烈:“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我也……爱……”姨妈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她揪住我头发,疯狂地扭动肉体,剧烈收缩的阴道几乎是在搅榨我的大肉棒,我怒吼着,一遍又一遍将喷涌的精液喷进姨妈的子宫口,姨妈脸色苍白,下体不停抽搐,似乎已气若游丝。

※※※

※※※

去柏顿酒店的路上,我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我射进去了,射了很多,不知姨妈会不会怀孕,惶恐,兴奋,期待,担忧……诸多心情纠缠着我的思绪,看来姨妈已经义无反顾了,如果姨妈真的要怀孕,那她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我比较倾向于她能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

漂亮到什么程度?至少像小君那样。

想到这,我所有纷扰的思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就让命运来决定一切吧。

伯顿酒店总统套房前的接待小厅里,几个明里保护,暗里监视罗毕的彪形大汉给我点头哈腰:“老板好。”

我点点头,指着总统套间问:“里面的人情绪还稳定吗?”

带头的彪形大汉道:“稳定,昨晚还请我们海吃了一顿。”

我眉毛一挑,半开玩笑说:“千万别中了糖衣炮弹哦。”

“这绝对不会,吃归吃,喝归喝,我们永远是老板的人,而且我们几个不会同时跟他们一起吃饭,都是一半人在吃,一半人在旁边守着,等这一半人吃饱了,另外一半人才吃,酒就绝对不沾,昨晚那姓罗的喝了很多,我们就一点都不喝。”

我连连点头,心想不得不佩服周支农懂得笼络,这些人能做到这地步,跟死士差不多了,将来必定用得着他们。我微微一笑,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递过去,几个人客气一番便笑嘻嘻地收下了,我转身走向过道,来到总统套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身上只穿内衣的苏芷棠兴奋地将我拉进房间,很明显,她已在门前的猫眼里窥视到我,否则也不会这么放肆大胆,高耸的酥乳在奶黄色的蕾丝乳罩里轻轻晃荡,隐约看见圆圆的乳头,三角小内裤里,阴毛自由奔放,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是苏芷棠的丈夫。

“中翰,你好久不来了……”苏芷棠抱着我腰际,�头凝视我,她眼里的那种喜悦不像装出来,我动情道:“我也想芷棠姐了。”

苏芷棠踮起了脚尖,我低下了脑袋,就在我们即将接吻的一瞬间,有人从一间客房跑了出来:“芷棠,这件礼服有点暴露……”

我朝来人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这人却是秦璐璐,我知道秦璐璐和苏芷棠很要好,但我不知道她会来这里,再怎么说,秦璐璐的身份已大不如前了,她是市委书记的未婚妻。

“中翰。”秦璐璐小声嘀咕。

苏芷棠笑嘻嘻道:“我见挺漂亮的,是不是暴露你问问中翰。”

“穿给我看就不暴露,穿给别人看就暴露。”我没好气,心里一阵算熘熘的,看到秦璐璐穿着一件精美性感的露肩黑色晚礼服,我的醋意更大。

秦璐璐脸色大变,愣愣地矗立着,那迷人“一削肩”雪白玉润,修身晚礼服紧紧包裹她的性感身躯,脚下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足有七公分长,哦,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打扮得这么性感,她美到了极点。

“如果是穿给你老婆看呢。”苏芷棠咯咯娇笑,挽着我胳膊,不露痕迹地将高耸的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我一愣,下意识问:“我哪个老婆?”

秦璐璐冷笑一声,迅速接过话:“是啊,你老婆众多,芷棠不说清楚,你都不知道我们要见你哪个老婆。”

我大窘,马上想到苏芷棠和秦璐璐有可能去秦美纱家,刚想开口问,苏芷棠便说了出来:“真是的,你老婆再多,我们就认识小月,何婷婷两个,等会,我们去美纱家。”

我尴尬一笑:“哦,原来这样,不过,去美纱家也不用这么隆重的。” 苏芷棠扯了扯我胳膊,瞪来一媚眼:“今天是美纱生日。”

“啊。”我吃了一惊,秦璐璐悻悻转身,就要走开,我一时情急,甩开苏芷棠的手,快速追上秦璐璐,将她抱在了怀里,所有嫉妒都化作了云烟,低头吻上了她樱唇,苏芷棠疾步跟来,恼怒道:“中翰,你也太偏心了,为了璐璐,就……就这么甩我的手。”

我呵呵直笑,左看右看,不见罗毕,我胆子大了起来,手臂一伸,也将苏芷棠搂在怀里,柔声道:“我没偏心,我可以大胆抱秦姐,却不敢大胆抱你,你老公在的。”

“他死了。”苏芷棠气鼓鼓说,我一愣,苏芷棠接着道:“昨晚他醉得一塌煳涂,吐了好几次,现在还躺着,跟死了没区别。”

我暗暗得意,其实我知道罗毕很压抑,苏芷棠可以随意离开酒店,爱去哪就去哪,但罗毕就不一样,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整天还提心吊胆,生怕源景县那案子把他惹上杀身之祸,我吊了他这么久,也该放他走了,不过,属于我的那笔钱我一定要稳稳妥妥,安安全全拿到手。

我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肥臀,叹道:“放心了,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保证罗毕生龙活虎。”

苏芷棠兰心蕙质,听我这么说,两眼顿时发亮,隐约猜到了什么,一把抓起秦璐璐的手,咯咯娇笑着跑开,秦璐璐不知内情,边走边回头看我,幽怨的双眼令我心酸。

捡起一只抱枕,我走进了总统套间的主卧,鼻子一下便闻到浓浓的酒气,手中抱枕扔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罗毕的脸,他居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打开卧室里的音响,一曲劲爆的的士高终于把他惊醒,揉了揉眼睛,他怪叫一声从大床跳起,激动地朝我跑来,想给我一个熊抱,我今非昔比,动作灵活敏捷,轻轻闪过,落座在一张软椅上。

罗毕迅速关掉音响,急急忙忙坐在我对面,半哭半喊道:“哎哟,中翰,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盼到你来了。”

我翘起二郎腿,脸色凝重:“现在麻烦了,源景县目前的形式的情形势你应该听说了,有点不妙啊。”

“是的,听到了一点。”罗毕紧张道。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两声:“你确实只听到一点,县里的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荼,那是个小地方,政策执行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该抓的都抓了,不该抓的也抓了,这次估计要拿一两个人开刀,虽不至于公开枪决,但注射死刑是免不了。”

“这么严重?”罗毕大吃一惊,平日里,他多少能捕风捉影到一点关于源景县的消息,我此时再加以证实,罗毕焉能不惊,我趁机晓以利害,讹上一讹,“跟你合作炒期货的那人估计悬,他为了保命,什么事情都和盘托出……”

“那怎么办?”罗毕脸色苍白,眼睛都瞪圆了。

我察言观色,知道已经震慑罗毕了,心中暗喜,不紧不慢地打起了官腔:“凡事有利有弊啊,这次反腐运动确实需要进行,但源景县的经济也因此遭受严重冲击,目前县政府陷入混乱状态,各行各业陷入了萧条,经济部门受到的冲击尤其严重,这些都是反腐的副作用,估计今年源景县的GDP会大幅下降,县里的各方面开支都将收到严重制约……”

罗毕本来不是笨蛋,这会心焦了,竟然听不出我弦外之音,光着膀子的身体朝我倾了过来,焦急道:“中翰,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联系啊,我现在就是想尽早离境回美国,你想想办法,我们之间达成共识的,那笔钱分三份,你得到你那一份。”

我干咳两声,说得不紧不慢道:“我是这样考虑的……”

罗毕愈发急躁,猛拍大腿,大声道:“中翰,你直说。”

我绷紧着脸,严肃道:“这笔钱要重新分配了,分六份。”

“啊,什么意思?”罗毕脸色大变,忙站起穿上衬衣长裤,总算没辱了斯文。 “你听我细说。”我不紧不慢道:“那笔钱必须分六份,你和杜大卫各占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三份,一份补充给源景县财政局,减少因反腐运动带来的财政损耗,另一份打点上宁市政府,还有一份是给国安,如果一切妥当,将是国安的人护送你离境,绝对让你安全到达美国。”

“这……”罗毕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警惕地注视着我,多少怀疑我想独吞大头,我确实想吞大头,但我不能明目张胆,他罗毕看不出我独吞最好,看出了我就硬开口,这事既然做了,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我做好了两手准备,分两份出去,一份给乔羽,一份给国安,这样,将来就是出了什么差池,都由这两个股势力给我顶着。

叹了叹,我无奈劝道:“罗总,这是没办法的事儿,这笔钱成了唐僧肉,人人都想咬一口,你也别做舍命不舍财的傻事,弄不好,你和杜大卫一个子都得不到,毕竟这是笔横财,又不是你们的血汗钱,就别计较了,分了六份,你和杜大卫也还各有十四亿美金,兑成港币也有近百亿,好有钱了。”

罗毕的脸色阴晴不定:“我要跟杜大卫商量。”

我也不催,不过我提醒了一句:“那你们就商量吧,下周六召开县人代会,几个大案必须在人代会前了结,你想蹲一辈监狱的话,就慢慢商量,我走了。”说完,我站了起来,还没迈开步子,罗毕就急忙将我拉住,要我坐下。

我目无表情,落坐后干脆不谈这钱的事,“对了,今天美纱的生日,你不可许去。”我冷冷道。

罗毕正郁闷中,听我这么说,他更没好气:“我明知你不会让我去,我昨晚才故意喝醉,省得芷棠喊我去,我去不是,不去也不是。”紧接着一声长叹,凄然道:“中翰啊,如果这事我跟大卫商量好了,你以后可要多关照小月和美纱。”

我正色道:“你们不商量好,我也一样对她们好,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丈母娘,我能对她们不好吗,前两天,我还给小月买了一辆玛莎拉蒂。”

罗毕一愣,忙问:“那玛莎拉蒂是你买的?”

我也愣了愣,点头道:“当然是我买,你又怎么知道我买车给小月?” 罗毕讪讪道:“做父亲的哪有不关心自己女儿,我是托人打听到的,没想到你对小月还不错……”

“尽说废话。”我奚落一句,两眼看向晴空万里的窗外,不过,心儿有点紧张,眼角的余光在观察着罗毕的神态,眼下我是刀俎,他是鱼肉,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此肥鱼,我不狠狠割多几刀也对不起他们。

罗毕思索了好半天,无奈长叹:“好吧,我答应你了,那笔钱就分六份,不能再分了,你尽快安排,我要在这几天内离境。”

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不动声色,说话不紧不慢:“你痛快,我也痛快,我现在就着手安排人去美国注册一家公司,你把钱转到这家公司账户,你就可以离境。”

“可我人在国内。”罗毕还心存饶幸,希望人先回美国再给钱。

我又不是傻子,冷冷地看着罗毕,不耐烦道:“你可以把银行密码告诉芷棠,我让国安的人陪苏芷棠先去美国,到美国后,我们的人和苏芷棠汇合杜大卫一起提款,然后,把钱转到我设在美国的公司账户,只要钱一到账,你当天就可以离开,我算了一下,你们应该划给我六十五亿美金。”

罗毕张大嘴巴,急急巴巴道:“敢情你都计划好了啊。”

我干笑两声,劝道:“别犹豫了,男人大丈夫要当机立断。”

罗毕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我克制住内心的狂喜,主动与罗毕握在一起,他不停地唉声叹气,乞求我不要对他们的那一份打主意了,我当然知足,更知道太贪变贫的道理,当即在罗毕面前拍胸口承诺,罗毕听了,总算露出一丝苦笑,啰啰嗦嗦地询问起小月的近况来,我知无不答,甚至坦言刚开了小月的处女不久,气得罗毕直骂一朵鲜花被摧残了,我哈哈大笑,神秘地告诉罗毕,说他一会能见到小月。

罗毕又惊又喜,刚想问我详细,两位美得令人眼花缭乱的熟女走了进来,当头那一位,自然是苏芷棠,她同样穿着一件晚礼服,浅灰色,配着一双黑色露趾高跟鞋,秀发飘荡,风情万种,与站在门边的秦璐璐交相辉映。

“聊完了吗,我们该走了。”苏芷棠只飘了罗毕一眼,便火辣辣地看着我,我心想,今晚绝不能放过这两个大美人,嘴上却淡定道:“我还有一些事去办,就不送你们过去了,稍晚点我再过去。”

苏芷棠的脸色霎时不好看,美脸转向罗毕,淡淡问:“老公,要不要一起去?” 罗毕知趣摇头:“不去了,我头还疼得厉害。”

一声轻叹,苏芷棠悻悻道:“那我们自己打车去,唉,我们这么漂亮居然都没人接送,真是好悲哀。”

我微笑站起,当着罗毕的面,轻挽住苏芷棠的软腰,柔声说:“放心啦,有人接你们去,我不接你们,也会安排别人接你们。”

“谁?”苏芷棠与秦璐璐异口同声问。

我卖了个关子,诡笑道:“你们下楼,就知道是谁了。”

“那你送我们下楼。”秦璐璐首先急了。

罗毕精明,赶紧整理衣服,也说要送苏芷棠,秦璐璐下楼,两个大美人也不拒绝,腰肢一扭,笑嘻嘻地转身,走出客厅,各自拿起手包离开总统套间,我和罗毕跟随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晚礼服里的浑圆大屁股,我刚吞完一把口水,罗毕就朝我看来,大家心意相通,臭味相投,不禁相视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眼都看直了,我示意他们别跟了,几个彪形大汉会意,都静静地坐着,倒是苏芷棠主动跟这几个彪形大汉打招唿,风骚劲一时无两。

走出酒店大门,一位身材修长,娇美动人的少女正站在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前,她圆圆的脸荡漾着兴奋的笑容,这少女正是小月,苏芷棠和秦璐璐终于明白是谁来接她们了,秦璐璐一声尖叫,与苏芷棠疾步奔向小月,紧跟着又是一声惊唿:“哇,好漂亮的车。”

“是中翰哥送的。”娇美动人的小月朝我指来,秦璐璐和苏芷棠咯咯娇笑,苏芷棠将嘴巴对着小月的耳朵嘀咕什么,小月一听,美脸顿时染上了一片桃红,羞涩的双眼朝着我。

我心神激荡,偷偷看身边的罗毕,见他两眼泛泪光,欣慰之色全写在脸上,忍不住朝小月招招手,她缓缓走来,笑嘻嘻道:“老公,你等会早点回家。”

这句“老公”喊得我全身酥透,我情不自禁将小月抱住,指了指身边的罗毕,柔声说:“快跟罗叔叔打招唿。”

“罗叔叔好。”小月依偎在我怀里,梳着马尾的头发散发幽香,娇娆的神态惹人疼,她身材愈发高挑,罗毕比我还高,小月真会捡,脸蛋捡母亲,身高捡父亲。

“好好好,小月好。”罗毕开心坏了。

其实,这是我的一张人情牌,来见罗毕前,我就通知小月到柏顿酒店等我,这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就是让罗毕见见小月,相信这次罗毕去美国后,估计三五年内不会回华夏,而我在一两年内必定娶了小月,所以让他们父女见面。

再一个,就是逼迫罗毕接受重新分配那笔巨款,他肯定不会心甘情愿让出自己的利益,我恫吓他的同时打出小月这张牌,罗毕考虑到小月的因素,会有所妥协,毕竟小月是罗毕唯一的孩子,我索要多点,他只能给,哪怕是给小月的嫁妆,他暗示我多关照小月和秦美纱就是妥协的意思。

唉,我算是老奸巨猾了,狡猾地利用了小月,不过,想来也无可厚非,他罗毕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老婆,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则不同,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养,我压力山大啊。

“你刚学会开车,记得开慢点啊,别让你姑姑和苏阿姨担心。”我温柔地叮嘱小月,她娇憨点头,也柔声叮嘱我早点回家吃饭,我自然满口答应,一来二去,惹得苏芷棠和秦璐璐侧目,加上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注目这两位美艳逼人的美熟女,我赶紧催促她们离开。

望着远去的玛莎拉蒂,罗毕长叹一声,喃喃道:“啥时候让我和小月相认?” 我笑道:“晚上我跟她说,由她来决定好不好?”

罗毕大喜:“好好好,中翰,你嘴皮子厉害,小月又喜欢你,你替我多美言几句。”

我愉快接受了,乘机嘱咐罗毕尽早跟杜大卫通气,罗毕也爽快答应,末了,他突然神秘兮兮道:“中翰,我想问你个事。”

“说吧。”

罗毕干咳一声,低声问:“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同时跟美纱和小月一起弄?”

我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有了,她们两个都喊我做老公……” 罗毕大怒:“你这家伙。”

我一凛,知道关键时刻不能刺激罗毕,赶紧笑嘻嘻改口:“哈哈,逗你玩的,我没这么色,快上楼吧,这段时间尽量别下楼,提防有人灭口。”说到最后,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罗毕脸色微变,点点头,说一句“那我上去了”,便疾步走向总统套间专梯,看着他的背影,我差点没笑出来。

哼着一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我来到酒店的服务总台,露出迷死人的笑容:“你好,请帮查一下,彭瑜文小姐住哪个房间?”

“1383号房。”总台小姐认识我,回答得很快,我微笑着道了个谢,继续哼着这首脍炙人口的俄罗斯民歌走入电梯,直上十三楼。

站在1383号房门前,我摁下了门铃,“叮咚……”

门开了,一位肤白美女兴奋得直叫:“啊,我正想打电话给你。”

“为什么?”我绅士地站在门边,美女不邀请,我就不踏进房间一步,其实,我很想他进去,因为美女很美,不是恭维的美,是实实在在的美。

“感谢你啊。”美女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一手牵住我手臂,将我拖进了房间,我暗暗得意,虽然美女穿着很端庄,但闻到了欲望的气息,女人兴奋之时,也是动情之际,我要好好把握,不仅是为了美色,更重要的是为了一笔数额巨大的金钱。

“感谢我什么?”我佯装不懂,1038客房无法与总统套房相提并论,但柔和的灯光,精致的美人,这一切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哪怕是嫖宿,哪怕是金钱换肉体的游戏,只要有感觉了,就跟谈恋爱没什么区别。

美女当然是彭瑜文,这位归国学子有与众不同的大方和直接,学些了外国人的知识,也把外国人的特点学了回来,好不好暂时下定论,至少当下非常适合我,我没有时间跟女人含蓄地谈恋爱,我需要的是速度。

彭瑜文给我斟了一杯水,笑容一直挂在她的美脸上:“我得到那份工作,月薪真的是五万,给你说中了,我以为最多能争取到三万月薪,谁知那面试官一开口就给我五万,而且公司有长假,有保险,有奖金,我告诉你喔,公司还提供一套两居室的住房,喔,mygod,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上宁的房子贵死了,租一套房跟我住酒店没两样,有了住的地方,我能省下很多钱,只要我节省点,两年就能攒下一百万。”

“恭喜你。”我笑眯眯说。

“没想到你来找我,你好像是我的贵人,我决定今晚请你吃饭。”彭瑜文向我发出了邀请,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可我只能拒绝,我今晚要到秦美纱家吃饭,我不知道秦美纱叫了多少个女人来,我只知道,今晚这顿饭一定会让我终生难忘。

“不好意思,今晚有个重要应酬,要跟市委领导吃饭,改天吧。”我编了个谎言,彭瑜文肯定不是有城府的女人,失望之情白痴都能看出。

“啊,你人脉这么广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咯。”彭瑜文笑嘻嘻道。

“不用客气,既然我是你的贵人,那以后我一定能帮到你,只要你开口。”我暧昧地看着彭瑜文,她歪了歪脑袋,眼睛赶紧从我脸上移开,相信她已品出我话中的含义,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女人,气氛一下就变得很怪异。

“你已经很帮我了,我一得到房子就搬出酒店。”彭瑜文委婉地拒绝了我,这很正常,彭瑜文有矜持的条件。

我微微一笑,迅速发起了攻势:“你工作有了,住宿也解决了,生活基本无忧了,不过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白领确实不应该坐出租车,我托人买了三辆玛莎拉蒂,其中两辆已经有主,剩下一辆……”

暗示很明显,彭瑜文低着头,涨红了脸:“我哪买得起玛莎拉蒂,我打算工作半年后,按揭一辆雅阁,我都计划好了,银白色的,价格不高,能全自动驾驶……”

我温柔地打断:“剩下的那辆玛莎拉蒂也是银白色的,不需要按揭,只需要一位主人。”

彭瑜文噗嗤一声笑了,眼神妩媚:“无故献殷勤,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好直接,我喜欢,因为我也是一个很直接的男人,“我说看上的话,你一定骄傲,我说看不上嘛,又言不由衷,我该怎么办呢。”

“你好逗。”彭瑜文咯咯娇笑,眼光乱闪。我知道她已经动心,因为她就是开价三十万上床一次的女人,玛莎拉蒂价值两百万,她没理由不愿意,也许她更期待的是现金,当然,对于彭瑜文来说,时隔半日,她的身价已经翻翻,因为她找到了工作,她已不急着把自己出售,待价而沽往往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只有濒临绝境,女人才会贱卖自己。

我从裤兜拿出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轻轻放在彭瑜文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是两百万,玛莎拉蒂随后送到。”我很认真,很期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瑜文的眼神彻底乱了,她唿吸急促,没有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我的金钱攻势咄咄逼人。

“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上床,我现在就想得到你。”我的大胆直接把彭瑜文吓晕了,她猛摇头:“我……我不跟陌生男人上床。”

“我们并不陌生,一回生,两回熟,我们认识三回了。”我微笑站起,开始脱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着支票,故作镇定,可我发现她攥紧的拳头松开了,然后又攥紧,我走过去,柔声道:“我应该不算丑,看起来也有风度,你也说了,我是你的贵人。”

顿了顿,我继续诱惑:“还有,那玛莎拉蒂是银白色的,真的送给你。” “我……我考虑考虑……”彭瑜文崩溃了,说是要考虑,可是见我已经脱剩下一条裤衩了,她依然稳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缓缓走过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将巨物从裤衩里拿了出来,递到彭瑜文唇边,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双手举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巨物。

“比美国佬的差不多吧。”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国佬逊色。

彭瑜文冷冷道:“我没跟美国佬上过床,如果我见惯不怪,我也不会吃惊。” 我怀笑:“你吃惊也许是装出来的,只有插入试一试,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见惯不怪。”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不解道:“为什么说插入就试得出来?”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见她这样问,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弹跳几下,我有些沈不住气,索性挑明:“插入就可以感觉一下里面的松紧程度,经常被大屌插的女人,下面会比较松。”

彭瑜文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下面松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听,不仅沈不住气,还有点蒙了,挺着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没到这个份上,急得我反问:“彭小姐,我们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说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两眼,问道:“等等,你觉得自己很松?”

彭瑜文摇摇头,解释道:“我是担心明明很紧,但你硬要说很松。”

我简直哭笑不得,心想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活宝,也不想再讨论松紧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床:“放心吧,无论松紧,这两百万都是你的。”

“玛莎拉蒂呢。”彭瑜文迅速将支票放进手包里,我没好气,寻思着先答应她,至于值不值得我送玛莎拉蒂那是以后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别说玛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给她,之前见她挺精明,如今看起来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我敷衍道。

“会很痛吗?”彭瑜文又问。

“嗯?”我正向床走去,听彭瑜文这么问,我脑袋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转身回头,隐隐有些恼火:“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你别说你没干过?”

彭瑜文瞪着乌黑的眸子,抿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干过。”

“哈哈。”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来笑,接着站起来笑,笑得不行,我倒在床上继续笑,眼泪鼻涕都笑了出来,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涨红着脸,一丝笑容都没有,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从床上弹起,来到彭瑜文面前,缓缓蹲下,“真的没做过?”

“没做过。”彭瑜文还是摇头。

“处女?”我问。

“处女。”彭瑜文点点头。

彭瑜文很爽快:“拿了你的支票,不愿意也不行。”

我瞪着彭瑜文,缓缓伸手摸到她的脸上,有点微烫,她下意识地避开,我的手转到她的衣领,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顺着衣领落下,手指触到了她衬衣的第一颗钮扣,轻轻地拨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我看到了黑色乳罩和雪白的胸脯,胸脯高耸,浑圆挺拔,中间有一道很深的乳沟,脱下衬衣,我抓住她的手,温柔道:“到床来。”

彭瑜文犹豫一下,还是站起,跟我来到大床坐下,我微笑着再次伸手,这次是解开彭瑜文的黑色长裤,剥离长裤时,我仿佛看到两根圆润的玉柱从长裤里徐徐露出来,我心头狂跳,两根玉柱的尽头是黑色的小蕾丝,阴毛不多,秀气有致,我扔掉长裤,突然扑到彭瑜文的双腿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起了头,微笑说:“好像是处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确是处女,面试需要健康证明,我去医院体检过,完完全全是处女,我知道,在国内处女值点钱。”

我一怔,整个人的笑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所以你打算卖处女?”

“不错。”彭瑜文爽快承认,双腿一缩,盘坐在大床,可能是见我一脸惊诧,她娓娓地跟我解释:“出国读书时,东凑西借花了很多钱,回国弄个公司,结果又把我爸爸妈妈的养老金赔光了,只能卖处女,半个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个人递给我名片,说可以帮我物色有钱男人,我当时就扔掉那名片,不过,我后来又偷偷把名片捡起来,然后打了上面的电话,经过几次见面交谈,他们安排我去了一家练习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绝境才出卖身体,只是没想到去国外读书了还能保留处女回来,这有点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性格不像撒谎的人,何况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这种事骗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开什么价?”我明知故问,之前就知道彭瑜文开价三十万,她看着我,两只乌黑眸子在转动:“三……三百万。”

我一听暗暗好笑,心想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见我出手阔绰,她竟坐地起价,把原来的价格翻了十倍,说不上狮子大开口,但也有点过份了,我故意脸露不悦,淡淡问:“那意思说,我给少了?”

彭瑜文察言观色,马上道:“加上玛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盖身体,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边,亲手脱下她的蕾丝小内裤,扭头看她,见她颇为紧张,嘴巴咬着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点紧张,徐徐剥离小蕾丝,眼前是一簇柔软整齐的倒三角,不算浓密,中间的娇嫩呈粉红色,没有任何分泌,我轻轻分开两条玉腿,再次把脸伸过去。

“你干什么?”彭瑜文发问了,她看来很淡定,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了,我真怀疑她是处女。

“我仔细看看。”我回答说。

“能看出是处女吗?”彭瑜文又问。

“不能。”我老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看?”彭瑜文收拢双腿,我又将双腿掰开:“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过不少吧。”彭瑜文的问题真多,果然好学,我暗暗好笑,开口赞道:“看过不少,像这样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为彭瑜文会高兴,哪知她的脸阴沈下来:“既然漂亮,那你应该添点。”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嗨,能不能不谈交易啊,放点感情进来。” “我跟你没什么感情,纯粹交易。”彭瑜文淡淡道。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善变,之前还挺融洽,转眼之间,这彭瑜文就变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说错了什么,细细琢磨一番,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不过,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检验她是不是处女,直起身子,脱掉裤衩,巨物跃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会痛的。”我跪在彭瑜文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玉腿,巨物顶到了阴户口,大龟头轻轻摩擦娇嫩的肉瓣,估计我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彭瑜文开始颤抖了,面对人生第一次,她当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没有男朋友吗?”我故意让彭瑜文分心,关键时刻问她感情问题,这有点荒唐,反正是交易,我就无所谓了,令我讶异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静,她淡淡告诉我,她在美国交了两个男朋友,但都不许逾越那道坎。

巨物撑开了娇嫩的肉穴,我笑问:“是不是因为你男朋友得不到你身体,就愤而跟你分手了?”

彭瑜文竟然点头说是,我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她说一点都不后悔,“美国的华人很现实,特别是男人,吃饭学美国要AA制,去玩也学美国AA制,什么都是AA制,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就想跟我上床,拜托,我这么漂亮,难道不需要追求吗,难道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烂货吗?”彭瑜文很愤懑。

我猛点头:“幸好你坚持原则,你看,你的处女值几百万,如果AA掉,那就是天大的损失了。”

“就是,幸好没AA身体,否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清父母的养老金……嗯,好像有点痛。”彭瑜文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睛渐渐失神,我解开她的黑色乳罩,握住两只极美的大奶子,轻吮两粒娇艳乳头,坚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进,“你那些男朋友有这么大支吗?”我坏笑,手中的两粒乳头被我吮得硬起。

彭瑜文喘息道:“我刚才就奇怪,我们华夏男人应该没有这么粗。”

“你见识过很多男人的东西?”我漫不经心问,彭瑜文咬了咬红唇,迎接逐渐深入的巨物,美目闭合之间,显得意乱情迷:“有见过,他们有叫我摸过……”

我登时大怒,两眼冷芒一闪,腰腹收束,下身猛地挺入,整支巨物迅速插到最深处,彭瑜文凄厉尖叫:“啊……”

我深深唿吸着,紧窄感带来巨大的快感,我好想抽动,好想摩擦紧窄的阴道,但我忍z住了,只把怒火发泄在手中,两只结实挺拔的大乳房被我用力抓住,“你男朋友摸完之后,有叫你含过吗?”我冷冷问。

彭瑜文这次学聪明了,连连否认:“没有,啊……没有含过……好痛啊……” 我看了看身下交媾的结合部,一丝殷红渗了出来,心中不由得狂喜,表面依然阴冷:“后悔吗,后悔的话,你还我两百万,我就拔出来。”

彭瑜文喘着粗气,吃惊道:“那不亏死吗。”

我暗暗好笑,用力揉她的乳房:“奶子呢,奶子有被男朋友摸过吗?” 彭瑜文拼命摇头,我冷冷道:“这我可不相信,你连男人的东西都摸过,奶子没理由不被男人摸。”

彭瑜文痛苦道:“我不是主动的,我没有主动摸男人的东西,是他们发情的时候,硬拉我的手去摸,我被迫碰了几下。”

我恶狠狠道:“男人发情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抓过你的奶子。”不知是吃哪门子醋,我又狠狠地顶了顶巨物,彭瑜文痛苦地尖叫:“啊……有,有过两三次,都隔着衣服,我没办法,呜呜……”

殷红越来越明显,我动了怜惜之心,哪个女人不被男人揩油过,我这么计较只会自讨没趣,只要是处女,其余的都不重要,我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好像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我有医院证明。”彭瑜文大声声明,好像担心我不认可她是处女而收回两百万支票和玛莎拉蒂似的。

我轻轻捏她的乳头,讥笑道:“什么狗屁医院证明都是无用的,男人只有插进去才知道是不是处女。”

“那你觉得紧吗?”彭瑜文紧张问。

“紧。”我点点头,这漂亮的肉穴不是紧,是超紧,跟破小君的处女没什么两样。

“那就是了。”彭瑜文兴奋不已,乌黑的眸子骤亮。

我淡淡道:“还要见血,处女血。”

彭瑜文的兴奋劲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体,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有血吗?”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有。”

“啊。”彭瑜文松了一大口气,绷紧的身体随即放松,眼角悄悄掉了几滴泪珠,她趴我看见,举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说:“你别忘了给我玛莎拉蒂。”

我内心乐坏了,这女人像个贪婪的活宝,对金钱物质有超乎寻常的热爱,我拉开她的手臂,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线条极美,不是小嘴,是像郭泳娴那样的大嘴,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齐的牙齿。

接吻并不销魂,估计彭瑜文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隐瞒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揉她的乳房:“不只玛莎拉蒂,我还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万,全年有三周带薪休假,有奖金,干满三年,赠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华公寓,地点随你挑……”

彭瑜文瞪圆了乌黑眸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东兼董事会主席。”

彭瑜文呆呆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试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彭瑜文哭了,眼泪从眼角流出,我以为她觉得痛,急问:“痛吗。” “痛。”彭瑜文瞪着泪眼,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柔声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继续做了,等会好好休息,记得别洗冷水澡,晚上找时间,帮我制定一份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你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要返回美国帮我开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惊:“真的为了接收两百亿?”

我诡笑:“不只两百亿,具体数字我稍后告诉你,反正至少两百亿,办成了,我给你千分之一的佣金。”

彭瑜文惊唿:“那就是……那就是两千万?”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或许是三千万,四千万……”

“啊。”彭瑜文闭上眼睛,脑袋在枕头上猛摇了两下,蓦然睁开眼,似乎还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我再次吻上线条极美的嘴唇,柔声道:“这就是处女的价值,你应该庆幸没有被AA掉。”

“你喜欢我么。”彭瑜文突然问,我用手擦了擦她两边眼角,爱怜不已:“之前已经说过了,现在可以再重复一遍,我好喜欢你,你几乎完美,奶子很大,腿很修长,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就是脚长茧了,我不喜欢女人的脚有茧。”

彭瑜文的脸色一晴一阴,听我说完,她嘟哝道:“哪个女人愿意脚长茧啊,前段时间开公司,跑业务,忙来忙去,鞋子都不知道穿坏了多少双,脚能不磨出茧吗?”

我淡淡道:“别惦记开公司了,你不是那块料,好好为我工作,你前途无量。” 彭瑜文一声呻吟,犹自不信:“啊,我是在做梦么?”

我点吻红唇:“来,吻我一下,投入点,热情点,你以前没跟你男朋友亲过嘴?”

“没亲过。”彭瑜文狡猾一笑,苍白的脸悄然多了几片红晕。

“鸡蛋不能放进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简单易懂,喻意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一个人身上。

我又恋爱了,这次爱上了一个“海龟”美女,除了将她安置在我公司委以重任外,我还把在美国开公司弄钱的计划交给了她,但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另辟一条接收汇款的路径,不是我不相信彭瑜文,而是我不愿意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车子停稳在国投大厦的停车场,我接到两个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彭瑜文打来,这是她打来的第六个电话,她软绵绵的声音无一例外地重复一个要求,就是希望我今晚陪她吃宵夜,我无法答应,今晚能不能回碧云山庄还不一定,最后,我硬起心肠,答应她明天一睁开眼,就能见到玛莎拉蒂,彭瑜文听了,只好作罢,似乎并没有多兴奋,又在电话里啰啰嗦嗦了半天,人不可貌相,这个外表看起来很坚强的女人实际上很粘人。

还有一个电话是罗毕打来,他告诉我一个预料中的好消息,杜大卫接受了我的建议,把那笔八十三亿美金巨款重新拆分成六份,他和罗毕各占一份,其余归我安排,我出于好奇,询问罗毕是如何说服杜大卫,罗毕告诉我,杜大卫要结婚了,急需钱,我哈哈大笑,让罗毕替我向杜大卫道贺,罗毕却告诉我,杜大卫早料到我会道贺,他留下一句话,说尽快拿到属于他的那一份就是最好道贺。

其实,我何尝不想快点拿到钱,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角色渐渐突出,我将进入源景县的权力决策层,开启我人生另一个重要起点,我需要更坚定的支持,资本是永恒的,权力也要为资本服务。

国运昌隆,银行自然热闹,即使是周末,五十二层高的国投大厦前,依然车水马龙,我没有去骚扰怀明珠,宣娆,聂小敏,而是直接来到行长办公室,见到孟姗姗的一瞬间,我彷佛见到了久未见面的老情人,她的马尾扎着精美胶圈,身穿绷紧的灰色修身衬衣和黑色修身长裤,前凸后翘,身材完美,我有些担心她鼓鼓的胸脯会把衬衣上的钮扣绷落,从衣襟的小缝隙间,依稀看到里面的黑色乳罩,我对黑色内衣异常敏感,下体骤然隆起,天啊,孟姗姗应该属于我,她是如此美丽性感,如此端庄迷人,热吻是免不了的,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都很自然。

“中翰。”孟姗姗在娇嗔,灰色的衬衣已解开了三颗钮扣,我的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鼓鼓的胸部,浑圆的大奶子在温柔的揉捏中颤抖,很丰挺,很舒服。

“思明呢?”我张望气派的办公室,随手又解开一颗钮扣,脸红红的猛姗姗急忙掩上门,“他开会,很快就回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拖沙发,我刚坐下,她就跪在我脚下,解开我皮带,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孟姗姗这么豪放,巨物在高举,盘曲的血管尤为狰狞,可在孟姗姗的眼里,巨物是何其可爱,她丝毫没有征求我同意,套弄了两下便含了下去,将大龟头吞进小嘴里,我长吁一口气,温柔地抚摸她鼓起的香腮。

“这么大胆,不怕被你老公看见。”我笑问。

孟姗姗吐出巨物,用小舌头摩擦光亮的大龟头,眉儿带俏:“他明天去美国,托你照顾我,你愿意照顾吗?”

“很愿意。”我踢掉裤子,伸展双腿,仰靠在沙发上,任凭孟姗姗恣意玩弄我的巨物,欣赏她的千娇百媚,品味她的风骚迷人,想到周末晚上不回家吃饭会惹得群芳怨恼,我编了个工作忙的借口向山庄的美娇娘告假,美娇娘果然大为不满,我解释再解释了半天才能挂掉电话。

身下滋滋声响,我全身阵阵麻痒,舒服得连打了几个激灵,只见大肉棒被孟姗姗玩得出彩,无论是吞吐套磨,吮吸舔弄,一会轻缓,一会快疾,无不熟练自如,我心里感慨,多少有点嫉妒,口交这活,女人无师自通,但要弄得男人爽,只有经常练习,想必孟姗姗一定天天在刘思明身上练习了。

我不知道孟姗姗何时脱掉她的黑色长裤,直到她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茂密的阴毛已覆盖我的巨物,修长美腿曲跪在我身体两侧,两只高跟鞋一先一后掉落在地板,温暖紧窄的肉穴吞下了大龟头,徐徐没入,孟姗姗发出幽幽的呻吟:“喔……”

“这几天思明不餵你?”我一手扶住孟姗姗的软腰,一手揉她的奶子。 孟姗姗没有理会我,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入,她才悻悻道:“思明这星期连家都不回,别说做了,碰都不碰我,他现在好忙,中央调控经济,央行收紧银根,现在全国的金融机构都缺钱,我们国投就有一百六十亿的缺口,我昨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到一笔九千万的存款,杯水车薪,一转眼就贷出去了,前两天多亏辛妮把你们公司的二十亿资金调过来,否则思明都不能去美国。”

我瞄了一眼孟姗姗的脚,叹道:“好一个夫唱妇随,别太辛苦了,脚长茧子了。”

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缓缓耸动:“我命苦,不像你家的女人这么幸福。” “说这话干嘛。”我爱怜道:“来,快脱光光。”

孟姗姗不依:“这样就行了,等会思明回来,我怕刺激到他。”

“你不脱就刺激不到我,我要看你的身体,我喜欢看你的奶子。”我不由分说,三两下就脱掉孟姗姗的衬衣,只留乳罩在身,欲火在熊熊燃烧,我与孟姗姗拥吻,巨物很有劲地在她肉穴上下抽插,孟姗姗配合得很默契,她不喜欢短促的急插,而是喜欢将大肉棒拉长了再深蹲,我吮吸着她的香舌,陶醉在她的温柔之中,宽敞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窗外是晴空万里,上宁市的市容就在我脚下,我彷佛在空中做爱,飘飘欲仙的感觉特别强烈。

“啊,好粗。”孟姗姗搂紧我脖子,吞吐速度加快了,她继续拉才了大肉棒再深蹲,这需要娴熟的性爱技巧,我好当心她受不了,这种吞吐技巧姨妈也会,谢安琪也会,我的美娇娘绝大多数都会,可是,如果运用技巧,很快就达到高潮,我不希望孟姗姗这么快就有高潮,我只希望她和我能完美地做一次爱。

我愿望落空,孟姗姗迅速哆嗦,不出我的意料,她很快就达到高潮,美脸娇艳,妩媚芳菲,她告诉我很舒服,还幽幽地喊我做老公,我心神激荡,抚摸怀中美人,强悍的巨物不停抽动,期待美人再度玉门关。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刘思明走了进来,他是用钥匙打开的,这说明他有推门,但门被孟姗姗锁上了,他推不开才用钥匙打开,见我正抱着孟姗姗交欢,他怔了怔,快步走到办公桌,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中翰,等久了吧,知道你来,我就匆匆散会了。”

我和孟姗姗很尴尬,她坐在我身上没有动,我也没有动,都很紧张,虽然我们三人早已3P过,但毕竟孟姗姗是刘思明的老婆,我们私下交媾总有不妥,不过,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减少我们的欲望,巨物仍然深插在孟姗姗的肉穴中。

“你啊,要么不来,一来就弄我的老婆。”刘思明缓缓走来,竟然就坐在我们身边,眼镜背后,一双疲惫的双眼不停地在我们身上转动,孟姗姗吃吃娇笑,脸红如霞,像只小鸟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别过一边,不敢看刘思明。

“刘行长,我冤啊,不是我弄你的老婆,是你的老婆弄我。”我苦着脸,抱怨道:“姗姗说了,你好长时间不交功课了。”

刘思明深深地唿吸了一下,不停揉着太阳穴:“我现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愁得头发都掉光了,哪还有心情交功课,我明天下午四点的航班,姗姗就托你照顾了。”

我�起目光,果然发现刘思明的头发稀疏了很多,心中的愧疚更盛,人家老公日夜操劳,我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干他的老婆,这似乎太过份了。

“上次商量的那件事……”过意不去,我想起了刘思明与我密谋炒期货的大计,期望能帮到他,帮他就等于帮了孟姗姗,我悄悄地捏了捏孟姗姗的玉臀,她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将肉穴收紧了一下回应我。

刘思明摇摇头,叹道:“这事暂时放一放,眼下银行的存款很紧张,要不是你们KT转存二十亿过来,我明天赴美行程又要推迟了。”顿了顿,刘思明露出感激之色:“中翰,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但又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什么都不缺,又贼有钱,等我从美国回来,我请你和辛妮一起吃个饭,辛妮想要我从美国带什么东西回来就尽管打电话给我。”

我笑道:“不用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劳烦行长大人带东西回来,就凭我跟你和姗姗的交情,能帮到的,我一定帮,无需客气了。”

孟姗姗吃吃娇笑,玉指竟然悄悄地解开我衬衣钮扣,肉穴不经意地吞吐起来,天啊,他老公就在身边。

刘思明似乎没有注意孟姗姗的动作,他还在感慨:“中翰,上次乔羽派人杀我那件事我还没得好好感谢你,这次又帮了我一大忙……”

我差点被刘思明的一番真诚打动,幸好想起此行目的不是为了和孟姗姗做爱,更不是来听刘思明的感言,而是为了将美国那笔钱顺利拿到手又不露痕迹,眼珠一转,我试探道:“听姗姗说,现在国投有一百六十亿的存款缺口?”

“嗯。”刘思明的脸苦过苦菜花:“这段时间我和姗姗绞尽脑汁,哭奶奶求爷爷的,也只拉来十亿,加上你公司的二十亿,才解决了三十亿,还有一百三十亿要补,这些钱都是贷给那些国企的,个个都有后台,个个都放下狠话,非要得到贷款不可,否则出了大乱子由我负责。”

听到刘思明的诉苦,本来吞吐巨物中的孟姗姗也黯然叹气,噼里啪啦地咒骂国家的调控来得太突然,我拍拍她屁股,好言安慰她,转脸看向刘思明,问道:“外资可以帮上忙吗?”

刘思明疑惑地看着我,略一沈吟,道:“可以啊。”

我干咳两声,缓缓道:“我有一笔外资,大概二十五亿美元,差不多三百亿港币。”

孟姗姗一声惊唿,刘思明愣愣地看着,表情不太相信:“三百亿?中翰,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开玩笑。”

我正色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刘思明盯了我两眼,突然激动地大喝一声:“姗姗,你停一下,我跟中翰谈正事。”

孟姗姗吓了一条,果然不敢再动,我很不爽,对孟姗姗柔声说:“不用停,一边谈,一边做,说不定事半功倍。”

孟姗姗大窘,动不是,不动也不,迷人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刘思明,刘思明见我发话了,赶紧和颜悦色:“好好好,继续,继续。”

孟姗姗反而不好意思吞吐了,我正舒服中,哪里肯定停下,双手抱住孟姗姗的肉臀,大胆地挺动起来,孟姗姗见状,只好配合我耸动,但动作并不激烈,刘思明在旁边,她多少有点忌惮。

“中翰,你把这笔钱存到我们国投三个月,三百亿的话,我给你千分之三的利息。”刘思明的心思根本不再我们身上,他既兴奋,又紧张,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看他如此焦急,我也深刻感受到他受到的压力,心想着,这次如果能顺利要回那笔钱,或许也能帮上刘思明,一举两得,他受了我的恩惠,以后自然不会干预我和孟姗姗偷情。

“少了点。”我摇摇头,假装不满意,其实多一点少一点对我来说已不重要,我只是不愿意让刘思明觉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反而引起他的怀疑,这刘思明可是“聪明绝顶”之人,我不能让他感觉到这笔巨款属于我。

“你呀,够狡猾的。”刘思明笑骂,毅然伸出四根手指头:“好吧,千分之四,到顶了,三个月,你就能轻轻松松赚到一亿两千万啊。”

我故作沈吟,用力揉捏几下孟姗姗的肉臀,缓缓道:“钱在美国,你想快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说这话时,我内心同样紧张,生怕他刘思明没法子弄回这笔钱。

令我欣喜的是,刘思明一脸轻松:“这没什么,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跟美国方便洽谈合资建立一家跨过银行,到时候可以轻松转账,目前处于模拟操作阶段,你这笔钱可以通过这次模拟转账转回国内,虽然数额大了一些,但只要我们国投银行开具一份证明就行了。”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表面平静道:“这笔钱不是我。”

刘思明哈哈大笑:“我知道,虽然你李中翰有钱,但还没到百亿身家,不过,也快了,哈哈……”

笑声在回荡,孟姗姗笑了,我也笑了,双手缓缓移到孟姗姗的后背,一阵摸索,摘下了她的乳罩后扣,性感的粉色蕾丝缓缓落下,露出傲然的丰乳,粉红乳尖娇艳欲滴,雪白胸脯香腻若光,我将乳罩捧在手心,深深唿吸一口,羞得孟姗姗直起娇躯,一阵抢夺,我反应迅速,将蕾丝乳罩扔给刘思明,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一轮猛烈的抽插,只把孟姗姗弄得娇喘嘘嘘。

侧头看刘思明,他也捧起蕾丝乳罩闻嗅,模样猥琐之极,我暗暗好笑,扬声道:“刘行长,我可得说清楚,这笔钱不是我的,我只有调动权,没有使用权。”

刘思明诡笑:“我当然懂,如果我没猜错,这笔钱一定是有人找你过手。” 我微笑点头,继续挺动,孟姗姗喘息问:“过手就是洗钱吗?”

“心知肚明就是了,还说出来。”刘思明斜了孟姗姗一眼,接着说:“这种事很正常,中翰的公司里至少有一半是这种钱。”

我心想,何况一半,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见不得人的钱,KT既是金融公司,也是期货公司,还是洗钱公司,只是打着国家金融政策的擦边球而已,说不准哪天国家政策一变,我们KT即使不关门大吉,收入也会大幅度降低,所以我更加要未雨绸缪,多多弄钱。

“这笔钱的主人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他,但是,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这笔钱有什么企图,刘行长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收起了笑脸,异常严肃。

刘思明急了:“明白的,中翰你还怀疑我吗?”

我冷冷道:“我怕你为了三百亿,把姗姗姐给卖了。”

孟姗姗脸色大变,刘思明大吼一声:“胡说八道,姗姗至少值一万亿。” “哈哈。”三人哄堂大笑。

我乘机猛烈抽送,与孟姗姗大打对攻战,茂密的阴毛湿透了,妖异的阴唇变得异常红肿,巨物在刘思明的眼皮下不停被吞吐,我不知道刘思明有何感觉,我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很刺激,抓住一只晃荡大奶,我疯狂含住乳头,用力吮吸,孟姗姗浑身颤抖,娇柔道:“中翰,我又来了……”双手突然抓紧我衬衣用力一扯,将我的衬衣扯开,娇躯缓缓倒下,我抱住孟姗姗温柔抚摸。

刘思明的眼神好奇怪,他也在喘息。

我平静道:“好了,我会在你们国投银行开一个户头,到时候,那笔钱就按你的方法转入这个户头,自动转存三个月,利息千分之四。”

“一言为定。”刘思明紧紧握住我的手,激动道:“太开心了,中翰,你的门路越来越广,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也更多,祝我们合作愉快。”

“啊,中翰……”孟姗姗意外惊唿,我好不尴尬,因为我另外一只手摸到她的屁眼,食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没想到孟姗姗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赶紧掩饰尴尬,柔声问:“姗姗姐,知道我为什么帮你老公吗?”

“不知道。”孟姗姗将脸贴到胸口,用她的美脸摩挲我的胸毛,好奇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喜欢摸我的胸毛。

“我是希望他的烦恼少了,就有心情交功课了,女人需要经常做爱的,做得少就容易老。”我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惹得孟姗姗咯咯娇笑:“你不希望我老得快,就知道该怎样做啦。”

“我又不是你老公。”我朝刘思明看去,见他脸色不好。

“你就是我老公。”孟姗姗居然不顾刘思明的感受,突然闪电般吻上我的嘴唇,还将舌头挑进我口腔里,耳边是刘思明的怒吼:“姗姗,中翰是你老公,那我是什么。”

孟姗姗吐出我舌头,风骚道:“谁交功课,谁就是我老公。”

“我交的功课比中翰多得多。”刘思明大吼。

“叫什么叫,多有什么用,高质量才有用,中翰做一次抵得上你十次。”孟姗姗露出鄙夷之色,轻轻扭动柔软的腰肢,肉穴一紧,又耸动起来,湿漉漉的下体全是黏浆,分泌物一层又一层,腥臊扑鼻。

我吃惊孟姗姗的大胆,揉着晃荡的美乳,我将她的软腰箍紧,巨物迅速抽动,她喜欢拉长大肉棒,我就满足她,让她深蹲,一次次深蹲,一次次冲击她的花心,啪啪作响,她很顽强,膝盖发红了,她仍能密集吞吐,嘴里不停说:“好舒服,好舒服,我喜欢你干我,我老公没你厉害……”

我害怕了,尤其看到身边的刘思明涨红着脸,怒目圆睁的时候,我的心砰砰乱跳,想制止孟姗姗说下去,她仍喋喋不休:“中翰,你要像干辛妮那样干我,用力插我……”

刘思明攥紧了双拳,我亢奋之余也有点毛骨悚然,急忙勾下孟姗姗的脖子,吻上香唇,她热情回应,顺着她的柔滑的背嵴,我看到她的美臀在快速抛动,也看到刘思明突然站起,他示意我不要声张,我吃惊地看着他脱下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全身光熘熘,露出不长不短的阳具,虽然与我的大肉棒相差甚远,但硬度似乎毫不逊色,他缓缓来到孟姗姗的身后,一边撸动阳具,一边盯着耸动的美臀,我马上明白刘思明的意图,他是想插孟姗姗的屁眼。

心中的欲火瞬间暴涨,我双臂抱紧孟姗姗的娇躯,沈醉激吻中的孟姗姗犹未察觉,她快把我的口水吸干了。

“呜呜……”孟姗姗猛然睁开陶醉中的双眼,试图挣扎,可我力大无穷,她无法挣脱娇躯,只能挣脱嘴唇,回头看去,刘思明已经疯狂贴身,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腰部,一手握住阳具猛插,可惜,他动作笨拙,几次都滑门而出,与我的巨物撞在一起。

孟姗姗在哀求:“思明,不要,不要弄那里……”我双臂抱紧她,笑问:“不要插哪里?”

孟姗姗扑倒在我怀里,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刘思明几经尝试,终告得手,满肚肥膘压上了翘起的肉臀,孟姗姗凄凉道:“中翰,你合着思明欺负我吗?”

我坏笑,低头吻了吻红唇:“谁叫你这么淫浪,我都看不过眼。”

气氛很淫靡,女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办公室:“啊……思明……”

刘思明很狰狞,他双手捏住了孟姗姗的双乳,下身抽动得很猛烈:“我干死你,操死你,你喜欢被男人干是吗,交功课就是你的男人吗,你是不是想让肖潜干你,见肖潜整天盯着你,你是不是逼痒了?”

“你变态,你混帐,呜呜……”孟姗姗的尖叫变成了哭泣,身体同时插入两根阳具,换任何女人也是难以忍受的,刘思明的疯狂超乎我想像,我看得出他在发泄欲望,也在宣泄压力,他几乎把孟姗姗的奶子抓破。

“肖潜是谁?”我沈声问。

刘思明咬着孟姗姗的头发,问题只能由孟姗姗来回答,“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

“他跟刘行长过不去?”我又问,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孟姗姗喘息道:“何止过不去,这家伙快把思明逼疯了,我想缓解他们的矛盾,就请肖潜吃饭,事先没跟思明说,思明知道后,就污蔑我想跟肖潜上床,啊……我哪有这么贱,如果我跟肖潜上床,他何必处处制肘思明。”

我冷冷道:“思明,我来收拾这个肖潜。”

刘思明咬牙切齿:“中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收拾肖潜,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淡淡道:“看来刘行长对这个人已经恨之入骨,好,我答应你,一个月之内搞定这个肖潜,你放心就是了。”语锋一转,我阴森道:“话说回来,姗姗你下次再跟肖潜吃饭,或者我又听到思明说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直接把你从五十二楼抛下去,你听清楚了吗?”

孟姗姗和刘思明经历过一次未遂暗杀后,早对我心怀畏惧,听我说得如此残忍,两人脸色有变,孟姗姗更是哭了出来:“呜呜,我没有跟哪个男人眉来眼去,思明是吃醋,你也是吃醋吗,呜呜,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

我给孟姗姗捅破了心思,不禁恼羞成怒,从刘思明手中夺过一只大奶子,使劲地揉:“这还是开始,等会我也要插你屁眼,我们有很多姿势,趴着,仰着,侧躺着,站立着,反正就是用两条东西插你。”

孟姗姗大惊失色:“不要,你的太粗了。”

我狞笑:“别怕,以后会习惯的。”说完,一把推开刘思明,我和他迅速互换位置,他的阳具插入孟姗姗的肉穴,孟姗姗则趴在刘思明身上,雪白美臀翘起,我摆开马步,手握巨物对准孟姗姗的屁眼,菊花已消失,屁眼变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娇喘中,斑斓多汁的肉穴吞完刘思明的阳具,只留下两只形如老蒜的睾丸,委实难看。

孟姗姗放弃了哀求,她扭头看我,泛泪光的眼神既充满了恐惧,又流露出欲望,好矛盾,我将大龟头顶到她屁眼口,碾磨几下,突然插入,好紧窄,娇吟伴随我继续向纵深推进。

“啊……”孟姗姗的唿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我和刘思明同时抽动,娇柔的孟姗姗被我们夹在中间不停地蹂躏,如火如荼地蹂躏。

※※※

※※※

女人生日少不了礼物,我在上宁最高档的首饰店买了一条价值两百万的钻石项炼作为秦美纱的生日礼物,买了即后悔,不是不舍得给秦美纱,而是担心其他女人会妒忌,尤其是翁吉娜,她也是我的丈母娘,也把女儿嫁给我,我没理由偏袒,思前想后,干脆买多五条同价不同款的钻石项炼,以备急需,如此阔绰出手,全因我有钱,不久的将来,我会更有钱。

小月打电话来催了,所有人都到齐,就等我了,可我依然不着急,开车转回国投大厦,在孟姗姗的惊愕中,我把其中一条钻石项炼挂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以慰刚才所受的蹂躏之苦,把孟美人感动得泪如雨下,搂着我不让走,刘思明感慨万千,说终于明白到为什么众多女人对我死心塌地。

华灯初上的夜空多么迷人,我的心情好到极点,我的欲望达到了沸点,巨物虽然已软下,但小腹下有一股气势磅�的欲火,从戴辛妮,彭瑜文,再到孟姗姗,我都一直没有射,原本要射给孟姗姗,让她悄悄怀上我的孩子,可到最后,我只弄她的屁眼,把珍贵的精液射进屁眼,那岂不是糟蹋了。

带着强烈的欲望,我风驰电掣回到了海天别墅,别墅里欢声笑语,气氛热烈。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花花绿绿,环肥燕瘦强烈吸引,若不是及时克制冲动,恐怕我的裤裆就露糗了。

今晚是晚装之夜吗,所有女人全部都穿晚装,连何婷婷和小月也穿上了晚装,入眼皆性感,到处是诱惑。除了上次那八位美熟妇,以及苏芷棠,秦璐璐之外,还来了一位金发女郎,我大吃一惊,心灵被强烈震撼到了,这金发女郎堪称绝色。

经秦美纱介绍,异国美女叫薇拉,俄罗斯人,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毫无疑问,这位俄罗斯美女在身高上绝对是全场美女的翘楚,无人能及,不过,身材火辣之人可不只薇拉,今晚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敢穿,人人都暴露,我两眼都看花了。

晚餐是自助餐,餐桌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其他的瓜果,香槟,红酒,饮料也玲琅满目,乐曲悠扬,客厅摆好了两桌麻将,不用说,晚餐后这些美妇将会继续打牌消遣,我环顾四周,几乎所有女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异性相吸,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她们对我青眼有加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的心思全在薇拉身上,为了保持风度,更为了掩饰我对薇拉的喜欢,我故意对全场女人一视同仁,与每一个女人都攀谈碰杯,热聊调情,气氛很热烈,大家都很开心。

“薇拉漂亮吗?”秦美纱牵着薇拉的手,又一次走到我跟前,其实,秦美纱也很美,身上的柠檬黄晚装也非常性感,她娇艳如花,体态丰满,妩媚的双眼流露出浓浓的亢奋。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如鹿撞,讪讪笑了笑,赞叹道:“最美的向日葵都比不上薇拉女士漂亮。”我知道俄罗斯的国花是向日葵,这是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赞美词了。

仔细观察薇拉,她有一头如瀑的金色长发,肌肤细腻光泽,与一般西方女人粗糙皮肤完全不同,弯月般的眉毛乌黑浓密,眼睫毛超长,深邃的眼睛闪耀着神秘的幽蓝,很配合她身上这件非常时尚,非常暴露的深蓝色晚装,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穿晚装的底线了,薇拉的晚装若隐若现,真空的胸部高高耸起,背部全裸,几乎露臀,我见到了细细的股沟,浑圆臀部极美,又大又翘,堪与姨妈的肥臀相媲美,由于穿了足足七公分长的高跟鞋,薇拉的身高看起来几乎与我一样,真多亏我脚下的新款都彭皮鞋也有三公分的鞋底,否则就要退居第二高度了。

“李先生好容易讨女人喜欢,谢谢。”薇拉在笑,笑得花枝招展,风情浓郁,她居然用很纯正的国语感谢我,想到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这俄罗斯美女很早就随丈夫来到华夏,所以懂得说国语,我暗暗欣喜,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太重要了,我和这位俄罗斯少妇不存在沟通障碍。

秦美纱白了薇拉一眼,嗔道:“薇拉,你好直接嘛。”

薇拉怔怔看着我,深邃的蓝眼珠闪耀着异样:“他好性感,好温柔,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所以要直接。”

“嘘……”

薇拉的话被周围的女人听到了,大家一起起哄欢笑,我尴尬万分,急忙递上手中的精美锦盒,并送上祝福:“对于我美丽的丈母娘,我有更直接的祝贺,生日快乐,祝妈越来越漂亮。”

“谢谢。”秦美纱大喜,她早看见我手中的锦盒,也知是我送的礼物,但她不知道是什么礼物,打开一看,这次的起哄更大声,几乎所有人都跑来观看,我拿出锦盒里的花瓣状钻石项炼,戴在秦美纱圆润的脖子上,引来一片羡慕,不出所料,翁吉娜是唯一没有笑容的,妒忌之色全写在她美脸上。

我不敢怠慢,走过去小声道:“吉娜姐,请保持淡定,你也有一条。”翁吉娜两眼陡亮,噗嗤一笑,小声道:“你敢骗我,就别指望娶到安妮。”我毫不示弱,小声警告她,如果娶不到安妮,以后她翁吉娜休想跟我做爱。

翁吉娜放声大笑,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她笑什么。

秦美纱不愿意翁吉娜得到我专宠,我和翁吉娜没说几句,就被秦美纱拉走,逐一给我介绍她那些美艳的牌友,至此,我才真正记下这八位美艳的女人,她们分别是,安苏儿:上宁电脑产业大王杜军的妻子。

项瑞晶:“和味”餐饮连锁企业巨头覃哲的第二任妻子。

水玉芳:丈夫罗翔飞是美国通用,东瀛丰田,法国雪铁龙三大汽车经销商。 李黎:东洲房地产董事长黄鹏达的第三任妻子。

金楠楠:市工会主席方锦鸿的情妇,知道的人不多,仅仅小圈子的人知道。 蒋程程:自来水公司总经理苏子强的妻子。

刘晓芹:水果大王梁石柱的妻子。

翁吉娜:上宁第一富豪旗正集团董事长谢东国的妻子。

这八位美妇找不到谁最美,因为各有胜场,各有姿容,身材也各有千秋,或丰腴或苗条,但总的来说,这些养尊处优的美妇都偏向珠圆玉润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贵妇,秦美纱没有说她们的具体年龄,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不过,秦美纱悄悄告诉我,这八美中,只有金楠楠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小孩。

“中翰,今晚你看上谁都可以跟她们上床,她们和我私下都说好了。”秦美纱兴冲冲地将我拉到客厅角落,迷人的眼睛因为兴奋变得水汪汪,性感的黑色晚礼服也是真空无内衣,乳沟清晰无遗,高耸的乳房隐约可见,花瓣状的钻石项炼在她的脖子上褶褶闪亮,亮的刺眼,见我盯着她的雪白胸脯,秦美纱娇嗔:“跟你说话呢,傻看什么。”

“美纱,你真迷人。”我吞咽着口水,秦美纱总是想方设法地吸引我,很多小细节似乎是不经意的,但我知道她是故意而为,比如现在,她就故意贴我很近,用腹部贴紧我的小腹,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

“我以前很多男人追的。”秦美纱朝我调皮地眨眨眼,下体又碰了一下我的裤裆,我在深深唿吸也无法阻止欲火的蔓延,干脆双手抱住她的肥臀往我身上压,肿胀的下体顶压她双腿间,她微微挣扎,眼睛飘向远处吵闹的饭厅,想推开我,却推不开,只好由着我,红潮一下子布满了她的美脸。

“好像没穿内裤?”我色色问,秦美纱媚了我一眼,嗔道:“今晚这里的女人都没穿内裤。”

我一听,裤裆几乎被撑破了,唿吸为之急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美纱含情脉脉道:“中翰,你想像不到我有多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心甘情愿,这些女人不仅能满足你,或许还能帮你,你若想成功,少不了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最重要。”

我先是一惊,随即释然,估计秦美纱已知我从政,她这是在帮我,她交的牌友都是贵妇,都有一定的背景,能在上宁混得成功,人脉关系自然少不了,如果能利用这些人脉,必定是对我大有帮助,翁吉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从政了,不应该瞒你。”我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秦美纱柔柔道:“我不怪你,我只想尽一点点力。”

“多谢你,我现在就爱你,现在就想跟你做爱。”我抓住秦美纱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捏了捏巨物,吃吃娇笑,我心急火燎,急催说:“你没穿内裤正好,快拿我的东西插进去。”

“在这里么?”秦美纱吃惊问。

“就在这里。”我用力点头,秦美纱还在犹豫,说什么会被大家发现,我沈下脸,低吼道:“快点。”

秦美纱转身子遮挡住大家的目光,玉手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套动了几下,悄悄掀起晚装的下摆,露出毛茸茸的阴户,她也穿着七八公分长的高跟鞋,所以微微踮起脚,下阴就刚好够得上巨物,她紧张地瞄了一下身后,右腿提起,手抓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一气呵成,完美地插到最尽头。

我和秦美纱同时呻吟,她柔柔地颤抖,柔柔地娇嗔:“傻瓜,你跟我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这些女人可不一定随时能出来,你要及时把握机会,喔,好粗……”

欲火因插入而暂时减退,我笑问:“她们谁最想跟我做?”

秦美纱“噗哧”一笑:“都想,不过,蒋程程最迫切,她是食髓知味了,每天都骚扰我好几次,跟我聊和你做爱的感受,好肉麻,她说了,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计任何时间,只要你愿意,一切随你。”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程程曾经说过幼女时代在公车失身给坏叔叔的经历,每每想起,我都觉得亢奋,如今她女儿也有十二岁了,只是家庭富贵,恐怕永远不会坐公车,永远碰不上公车色狼。

“笑啥,你最想跟谁做?是不是水玉芳?”秦美纱问。

我微笑摇不语,扭头朝客厅的沙发中与何婷婷聊天的水玉芳,光看她端庄的坐姿,我就想跟她做爱,越是端庄的女人,越引起我征服欲,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一定是刘太太。”秦美纱以为我喜欢风骚型的女人,见刘晓芹笑声不断,活泼招摇,就给推荐:“她是最早喜欢你的,以前跟她丈夫创业的时候,人家说她是水果西施,她知道我喜欢吃水果,自从那次在小吃店发现我跟你做爱后,我们家的水果就从来就没断过,以她的身份不会无缘无故对我献殷勤,有一次,她喝醉了,在我细问之下,她就坦言想跟你上床,她说你是又色又有男人气质的男人,她卖水果这么多年,什么男人都碰见过,就是没碰见像你这样的坏男人。”

我笑不拢嘴,心中甚是得意,但想想这评价也不觉得有多骄傲,眼光扫向远处的饭厅,发现刘晓芹也朝我们看来,我向她微笑示意,故意挺动下体,抽插秦美纱的肉穴,刘晓芹初时没觉得异样,只是见秦美纱也耸动身体,虽然幅度不大,但刘晓芹很快看出了端倪,她大惊,迅速把脸转开不看我们。

我坏笑,又对秦美纱摇了摇头,刚想加快抽插的节奏,忽然,直觉告诉我,另一个方向有人盯着我们,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因为我也一直在注意她,低头看着秦美纱的雪白胸脯,我大胆伸出手,抚摸她脖子上那条褶褶闪亮的项炼,柔声道:“美纱,你别绕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跟谁上床。”

秦美纱稍稍拉下脸,轻叹道:“我知道,是薇拉。”

这次,我没有再否认:“她一直在看我。”

秦美纱吃吃娇笑:“是的,她已暗示喜欢你了,等会你就大胆把她带进房间。” 我居然有些腼腆:“才第一次见面,我有点不敢。”

“我帮你喊她。”秦美纱兴奋不已,美脸转向俄罗斯美女,扬声道:“薇拉……”

天啊,秦美纱也不先问问我,这会阻止已来不及,薇拉已从椅子站起,我赶紧拔出巨物,面向窗口,将硬挺的巨物硬塞进裤裆,再转身过来,迷人之极的薇拉已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走来,高挑的身材令她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如果论容貌,华人与西方人没有可比性,但说到气质,那薇拉绝对高出在场的女人一筹,她身上的高贵似乎是上一代的沈淀和延续,我好奇怪,一个工程师怎能娶到这种高贵美女。

“美纱,幸好你喊我,要不然,你就惹众人怒了,李先生是你家女婿,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何必在今晚霸占他。”薇拉开玩笑道。

“我没霸占,我在问他到底喜欢谁。”秦美纱吃吃娇笑,飘了我一眼,暧昧道:“我家中翰说了,他喜欢你。”

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得浑身发抖,薇拉满脸羞红,瞪着眼睛看我,说了一句英文:“Really?”

我热血沸腾,猛点头:“一见钟情。”

“哇哦,哇哦。”薇拉一连串惊唿,目光火辣,超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调皮道:“你得要说说为何对我一见钟情,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你。”

秦美纱熘走了,她很识趣地让我和薇拉独自相处。

我靠近薇拉,感受她火辣辣的眼神,记下她的绝世容颜,那头丝一般的金发如云似瀑,已经很近了,薇拉的双脚依然一动不动,我夸张地闻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动情道:“你吸引我的可不只一点,是全部,你全身上下都吸引我,包括你的眉毛,我心中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薇拉很意外的表情,大概是我不提容貌,不提身材,只提眉毛的原因。

我鼓起所有勇气,暧昧道:“你的眉毛是黑色的,你的头发却是金色,我很喜欢你眉毛,也很喜欢你的头发,太漂亮,太高贵了,我想知道你的体毛是不是金色的。”

薇拉涨红着脸,我的话有点轻挑了,很明显的挑逗,薇拉在考虑如何回答我,谜一样的蓝眼珠盯着我脸,嗫嚅了半天,她又做出调皮状:“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我平静说。

薇拉浓眉一挑,笑得很暧昧:“你可以自己看看。”

很高明的回答,我陷入了尴尬,心脏砰砰直跳,她是在回击我的轻挑,话里意味深长,我沈吟了片刻,突然缓缓跪下,单腿跪下,目视薇拉的下身,缓缓伸手,抓住了她晚装的下摆,这一瞬间,我耳朵听到了骚动和惊唿,显然我的举动令所有人吃惊,薇拉依旧一动不动,我深深唿吸一下,轻轻掀起了晚装下摆,轻飘飘的衣料在我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我掀得很慢,故意留给薇拉拒绝的机会,以为我这个动作,既有违绅士,又下流。

出乎意料,薇拉一直不动,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刹那,我血脉贲张,为了看清楚点,我甚至将脸凑近离阴毛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我看清楚了,薇拉的阴毛是金色的,很卷,比贵宾犬的体毛还要卷,我还闻到了淡淡的腥臊,这气味足以泯灭人性,幸亏我意志坚定,放下晚装下摆,我缓缓站了起来。

“是金黄色的。”我微笑说。

“你很放肆。”薇拉的表情变化在我预料之中,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男人当众掀裙子,晚装的下摆就像裙子,只不过稍窄一些。

我假装惊讶,狡辩道:“不是你说可以看的吗?”

薇拉咬了咬红唇,冷冷道:“我说的是汗毛,没说是阴毛。”

我想大笑,但忍住了,忙不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薇拉抿了抿小嘴,平静道:“我没说清楚,不能全怪你,我可以告诉你,我全身的体毛都是金色的,因为想要眼部轮廓分明,我就把眉毛画成了黑色。”

“薇拉。”我露出了迷死人的微笑,疑问得到了解答,但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不在乎她的体毛是什么颜色,我只在乎跟薇拉上床,在乎如何将大肉棒插入那只金毛卷曲的肉穴中。

“嗯?”薇拉扫视了一下我的裆部,视线再回到我的脸上时,我看到了蓝色的水汪汪。

“我想跟你上床。”六个字,我说得很费劲。

“啊?”薇拉大吃一惊,她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大胆,如此直接,西方女人都喜欢罗曼蒂克,即便要跟你上床,也希望双方调调情,制造点浪漫气氛,我的直接有些突兀了,何况人家超级大美人,什么追求者没遇到过,只怕我是最无聊追求者。

“我想跟你做爱。”我继续简单直接,甚至无礼,我的欲望勃发,眼神狂妄而大胆。

浓密的弯眉再次轻挑,薇拉一点都不生气,她轻启红唇,语气很果决:“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你。”

我坏笑,什么男人膝下有黄金的废话早抛到九霄云外,即便真有,那这一跪远比黄金有价值,我没有丝毫犹豫,弯下身子就要下跪,突然,秦美纱急匆匆跑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嗒嗒作响。

我愣了愣,站直身子等候秦美纱抛到我跟前,她手拿着托盘,托盘里有若干食物,还有一碗热汤,闻一闻就知道是老火骨头汤,我对熬汤很有心得,跑得这么快,碗里的热汤都溅出托盘了,不用猜,秦美纱是不愿意看到我再次下跪。

薇拉很尴尬,她也看出了秦美纱的心思,幽蓝的眼眸露出促狭般的笑意,“中翰,快吃点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会没有力气喔,来尝尝这寿司,味道不错。”秦美纱笑嘻嘻地递上了热汤。

我同样尴尬,朝薇拉挤挤眼,迅速喝下热汤,嗯,味道真不错,放下汤碗,我顺手抓起了一块寿司,刚要咬下,我惊讶道:“噫?美纱也会做寿司啊。”

秦美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薇拉,娇笑道:“不是我做的。”

“买的?”我更吃惊。

秦美纱摇了摇头:“是婷婷的朋友做的,她还做了几样东瀛菜,味道都不错喔。”

薇拉微笑颔首,似乎很赞同秦美纱的话,想必她也尝过了寿司,而我对这些东西历来没兴趣,更谈不上好感,见秦美纱一番好意,我只好张嘴咬一块,敷衍道:“嗯,味道真不错,怎么不见她?”

“刚才还见。”秦美纱一转,朝饭厅看去,那边人影憧憧,莺莺燕燕,秦美纱张望两下,举手一指:“喏,就在那边,端盘子的那个就是。”

我顺着秦美纱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只见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的美女正殷勤地收拾,很勤快的样子,我初时没在意,心想家里多了一个人手帮忙总归是好事,要不然,这十几人要招唿,岂不是累坏秦美纱,可看多了两眼,我忽然发现这个美女有点面熟,再一细想,我大吃一惊,低声问:“美纱,这婷婷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美纱想了想,说:“叫……叫罗娟。”

我心头大骇,确定这个罗娟就是罗彤的朋友,是姨妈率领国安人马抓捕东瀛特务的漏网之鱼,没想到她逃到海天别墅来找何婷婷,不用说,这个罗娟的名字肯定是假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低着声音,叮嘱道:“美纱,我去看看,为了薇拉和大家的安全,这些来历不明的东瀛食物暂时别吃。”

薇拉很惊讶,我朝她眨眨眼,绅士道:“薇拉女士,我失陪一下。”

薇拉愣愣地看着我,柔声说:“叫我薇拉就行了,我不老。”

我一声轻笑,疾步朝罗娟走去,她不知道已被我盯上,手拿着托盘,慢悠悠地走出饭厅,向厨房走去,为了不引起大家的不安,我一路打招唿,漫不经心地走进厨房,厨房里正好只有罗娟一人,她一见是我,马上微笑给我鞠躬,问我想吃什么,我露出迷死的微笑,小声说:“我想吃你。”说完,手指闪电戳向罗娟乳下的膻中穴,她惊诧地看着我,喉咙“咕噜”一声,软软地滑到在地。

秦美纱跟进了厨房,我急忙示意她关上门,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找到那个漏网的女人了,我已控制住她。”

“你在哪?”姨妈大声问。

“海天别墅,秦美纱的家。”不需要说太详细,姨妈对我的底细了如指掌,她很清楚秦美纱住在哪里。

挂掉电话,我径直走向秦美纱,将她抱在怀里,她不安地看着我,一脸愁容:“要不,我让大家先散了……”

我阻止秦美纱说下去,目光温柔:“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的生日晚宴,我可不许早早结束。”

“可是,你姨妈要来。”秦美纱说到姨妈,竟然有些瑟缩。

我一声轻笑,双手捧起秦美纱的美脸,怜惜道:“没事的,我把人交给姨妈就是了,这个罗娟不是好人。”秦美纱听了,仍然战战兢兢。

这时,厨房门突然传来笃笃敲门声。

秦美纱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喊:“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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